钻旧被窝滚草垛交合,情欲热潮暖过寒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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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茜与姨夫偷情的事被撞破了,在那个封建的年代,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姨夫也算条汉子,他为了保住宋怀茜,将主要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因为两个人你情我愿,构不成强奸但严重破坏社会风气,最后被隔职拘留了一段时间。 而宋怀茜被开除学籍赶回农村的时候,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将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足不出户每天嘴里念念有词“我要改命,我要读书…” 村里的人都很善良,相比于辱骂和指指点点,他们更多是对林铭歌的母亲刘红珍表示同情,厄运专挑苦命的刘红珍下手。 破旧低矮的房屋银装素裹,大雪覆盖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门讨要说法的姨妈刘红丽正步步紧逼。 母亲刘红珍整日以泪洗面,面对刘红丽的打骂她也概不还手“你活该被抛弃,人家宋明辉当年可没死,不仅没死,还娶了厂长的女儿成了有钱人。” “你说什么,我爸没死。”眼神空洞,头发毛糙凌乱的宋怀茜从幽暗的卧室冲了出来,死死揪住刘红丽的衣领,疯狂的晃动她的脑袋 “你这不要脸的骚蹄子还敢出来,我要杀了你。” “老妖婆,你好意思说我,你给他戴的绿帽还少吗。” 骂着骂着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刘红珍原本就体弱不堪,听到这个重磅消息更是如遭雷击,轰然倒地,醒来发现儿子正满眼担忧地望着自己。 “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扭打在一起的刘红丽和宋怀茜被和林铭歌给拉开,她们两人各自坐在堂屋的角落里,大门敞开,屋外的寒风呼啸,室内的气氛更是骤降到了冰点, 宋怀茜得知父亲没死,还成了有钱人,瞬间就从疯癫的状态恢复如初。 刘红丽之所以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主要是她对窝囊丈夫也没什么感情,她单纯就是想发泄而已,原主父亲没死这事,是她无意间从姘头嘴里听到的。 为了让弟弟不计前嫌和自己一同寻找父亲,宋怀茜将原本要带到土里的秘密提前说了出来。 “如果前世的宋怀南在我落水那天就死了的话,那么祝神给我看的记忆回溯都是假的。”林铭歌紧锁眉头,怀疑的种子盘踞在他脑海里。 这就相当于想要省钱,于是买了盗版的资料,最终发现做好题目对答案的时候,参考答案也是错的。 自从上次偷摸在卧室里做爱差点被陆父撞见后,他的后穴好久没有得到满足了,为了打炮,他凭借林铭歌留的写着家庭住址的纸条,不远万里来到林铭歌家。 土屋前的泥巴墙边摆放着一堆杂七杂八的农具,屋内堆砌着一垛又一垛整齐的稻草堆。 “嘎吱,咔哒。”两个鬼鬼碎碎的人影偷摸钻进了昏暗的茅屋里。 “我去,这里可真够冷的,要在这脱光得冻死吧?”陆恪缩着脑袋,拉紧了围脖。 林铭歌朝他灿然一笑“看,这是我的秘密武器。”他解开一个堆在稻草垛上包裹着巨物的破毯子,毯子被摊开,里面是叠得方正得棉被芯。 那毯子漏着好几个打洞,像被老鼠啃烂的一样,让他心里发毛,陆恪嫌恶地瞄了旧毯子一眼,就将它抡到了地上“窝在被子里直接做就行。” 林铭歌宠溺地铺开被子,贴心地掀起被角“来,钻进来再脱衣服。”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弄那花生粒大小的乳头,紧紧按住往上一提,粗糙的指腹刺激敏感的乳尖,那细微的乳缝随着手指的捏磨,慢慢溢出一些乳白色的水渍,等手上的乳头变得又红又硬,他才低头用嘴含着,舌尖收拢舔净那淫靡的水渍。 陆恪感觉胸前的敏感的小家伙被温润的嘴唇包裹,双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让他有种被嘬奶的错觉,“唔…唔…嗯啊”另一边杯冷落的乳头也随着变得灼热,自发硬了起来。 “亲亲这边,有些痒。”他的双颊泛红,额头慢慢分泌出细汗,但被窝外实在太冷,光裸着身体的他只能认命地躲进了林铭歌的下身,徒留一个脑袋在外。 林铭歌宠溺地盯着陆恪的脸,埋头吻向往另一个硬挺乳头,湿软的舌头附上粉嫩的乳粒,嘴里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他很快转移了目标,沿着陆恪修长白皙的脖子一路亲吻,湿润的薄唇轻贴细腻的肌肤,似微风拂过瘙痒万分,徒留一片湿濡。 那湿滑火热的舌头一溜烟儿就钻进了陆恪轻启的红唇里,肆意搅弄,两条舌头如热浪般交织翻滚,律液四溢,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陆恪鼻翼微微翕动,发出欢愉的哼声,林铭歌的左手穿过他的腋下,抚摸他光裸的后背,干燥的稻草割伤了他手臂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细微的划痕,但对于正处于欲海的他来说,不痛不痒。 他用右手去抚慰陆恪胯下因为动情马眼流出清液的男根,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薄弱的龟头,指尖在马眼处旋转碾磨。 “嗯啊…啊哈”老二被握在粗砺的大手里揉弄,这让陆恪清动得愈发厉害,他扭动着身躯,紧抓身下的稻草,灵活的舌头扫过他的后槽牙,认真的舔舐口腔每一处。 感觉到身下的人双眼迷离得厉害,林铭歌才将强势的舌吻改为温柔的亲吻,陆恪被安抚了,后穴括约肌逐渐放松,让林铭歌的手指得以顺利地往里抵进。 伴随三根手指交叠插入,缓缓抽插,干涩的后穴才得以润滑,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探寻到甬道的入口,就着溢出的肠液,龟头慢悠悠挤了进去。 因为长期没有被林铭歌的大鸡巴肏过了,后穴传来不适的胀痛感。 陆恪费力地抬起后穴,想要将肉棒吞得更进,林铭歌温柔地抚平他紧皱的俊眉,颇有技巧地上下套弄手中的阴茎“等你老二先纾解,可能肛门再吞我的肉棒会更顺利。” 也不管陆恪听没听清,他用两指轻轻碾磨陆恪阴茎的冠状沟,红润的龟头在他手中微微颤动,随着摩擦的力道加大,陆恪紧绷的心弦断开了,脑海一片空白,马眼大开,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搁浅的鱼,狡猾的肉棒感觉到后穴的警惕性降低,跐溜就蹿进大半个柱身。 尽管肛门放松了许多,但这猛然捅进的巨物让狭窄的甬道有些吃不消。 林铭歌趁热打铁,快递地捣弄起来,后穴被大肉棒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淫水拍打声。 肉棒进进出出,不停地摩擦后穴的高潮点,如潮的快感一阵阵从两股间传来,他微张着嘴,收缩着艳红的长舌,舒服地喘息着“啊…啊…啊哈” 整根肉棒占据滑腻腻的肠道严丝缝合。沉甸甸的两颗囊袋重重撞击绵软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昏暗的土屋里。 一泡浓精喷射在水嫩多汁的后穴,忽然响起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话声 “你背疼不疼啊。”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疼。 因为两人在草垛子上打炮,那些看似柔和的稻草被晒干后变得有些锋利,陆恪光洁的背落下了纵横交错的丝丝血迹。 “嗯,又麻又疼,都怪你。”刚刚后穴被喂饱了,因此陆恪的嗔怪声充满磁性,慵懒沙哑。 “要不再来一轮,你坐我身上。”林铭歌这几天被家里那些破事搞得头都要炸了,陆恪千里送炮的举动,正好安抚了他。 上次瘦猴给他看病的钱,他也花在了买药材上,不得不说,县城药店几味普通的药材被他这么一搭配,壮阳滋补的效果还是蛮厉害的。 屋内情欲悠长,不绝于耳的淫言浪语暖化了寒冬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