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铺风情摇晃,上铺鼾声如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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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佬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一晚的时间就恢复得生龙活虎。 早自习的时候,相对其他传来的朗朗读书声,7班教室可谓是喧闹,只见陆恪走上讲台,敲了敲黑板“从今天起,宋怀南我罩了,昨天是谁给他下的泻药,去,给他磕头道歉。”长得跟瘦猴一样的男生哭丧着脸“老大,真要磕头认错吗?” “滚出7班和磕头,自己选。”陆恪语调森然,眼眸里蕴含着狠戾。 林铭歌没想到陪大佬睡一觉,居然能得到如此厚待,瘦猴拖着沉重的步伐,颤颤巍巍走到林铭歌桌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作势要双膝下跪地时候,他伸出纤瘦的手指抵着瘦猴的头顶,阻止了他“没必要,你这跪下去,我可得折寿。” 话虽然说的难听,但至少保住了瘦猴的尊严,他是陆恪的死忠粉跟班,原本很不情愿给林铭歌道歉,但现在莫名感动,于是他做了一件比较淳朴的事儿。 他从裤兜里掏出了所有的零花钱,一角钱居多“宋同学,昨天那个泻药过期了,这些钱你拿着去药店看看吧。”身后仿佛有索命地厉鬼,把前塞到林铭歌手里拔腿就跑。 也不能怪瘦猴认为林铭歌深受泻药的摧残,毕竟他此时的状态挺虚弱的,脸色蜡黄,薄薄的嘴唇青白,下唇干燥还泛起了死皮。 听到这句话,陆恪胸中的怒火腾起,要不是屁眼刺痛,他真得一蹦三尺,飞扑过去狂揍瘦猴一顿。 上课铃响了,一切回归正轨,林铭歌的同桌原本是空气,现在成了行走的火山陆恪。 “不舒服吗?”林铭歌放下手中的笔,他深邃的眼睛似古井般掀不起波澜,眼底仿佛深藏一片浩渺星空,昨日的柔情蜜意早已消散,只剩淡淡的疏离。 陆恪被这陌生的眼神给伤到了,他用手轻掩嘴唇,在林铭歌耳边低声说道“等老子屁股好了,一定要把你虐得下不了床。”这害臊的话像烫嘴的山药被他吐了出来,他连忙将脸撇到一边,懊恼地轻捶桌面,“要说得话明明不是这些黄色废料,可到了嘴边就成了这样。” 那些曾经对林铭歌恶语向相的同学,一个个都老实得不行,下课自发排起队给林铭歌鞠躬道歉。 林铭歌没有资格替原主说原谅这两个字,毕竟他背负了一生的阴影全都是这些人促成的。 陆恪修养了几天,被肏松的屁眼子紧致如初,他就怂恿着林铭歌去宿舍打炮。 他们是整栋宿舍楼唯一的四人寝,四个都是小透明,因为属于班级里的边缘人物,所以被划分到了这。 陆恪将林铭歌胯下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顶得两颊鼓鼓胀胀的,睁着小狗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求表扬的模样。 湿软的嘴巴吸着吸着,腮帮子就隐隐有些发酸,马眼流出的淫液在他嘴里化开,粘在口腔内壁,初尝同性的分泌的体液,他觉得有些怪异,但依然尽力收敛牙齿,避免磕碰弄疼敏感的龟头肉膜。 他将前端的龟头舔得湿漉漉的,如果是林铭歌自己的身体,可能会面不改色的享受起来,可他现在是个小弱鸡,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男根,他爽得头皮发麻,为了制止嘴里发出暧昧的喘息声,他用手捂住嘴唇。 林铭歌在他笨重的口技下差点交代了,慌忙将肉棒抽出,陆恪一脸茫然地张望着,被窝里手电透出微弱的光芒,只见林铭歌的脑袋也探进来“我要射了。” “哦,那你别浪费,射进我屁眼里吧。”陆恪兴致勃勃地从林铭歌腿上爬起,他们跟做贼似的调换了一下体位。 上铺转个身,铁架床“咯吱咯吱”作响,让他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龟头抵进后穴时,陆恪像服了五石散一样飘飘欲仙,浑身发颤,毕竟上次的性爱两人都是初哥,而且还是在陆恪屁眼子拉虚脱的情况下,算不上美好。 林铭歌温柔地捋顺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他们四目交汇,泛着情欲和隐秘。 他勾起陆恪的下巴,重重地落了一个吻,湿软的舌头撬开紧抿的嘴唇,在温热的口腔里打转,索性没尝到自己前列腺的味道。 林铭歌的吻霸道但不会让人感到窒息,他的尾脊骨传来阵阵酥麻感,像弱电流蹿进了他的身体,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了。他仰起头去迎合这狂热的吻,两人激动地打着啵,轻微的水渍声响起。 肉棒寸寸挺进,终于在合适的位置驻扎,不疾不徐地轻扬抽插,下铺的铁床换得更欢,但上铺同学鼾声如雷,压根没有察觉这淫靡的情事。 林铭歌如此big大胆敢在宿舍打炮,有两个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宿舍其余两位室友家在县城,放假自然回了家,而他上铺这位室友晚上睡得比死猪还沉,天王老子来了他半夜也醒不了。 粗长地肉棒卖力地挺进着,陆恪脸上泛着红光,嘴里发出轻微的嗫嚅声“好舒服。”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句话取悦到了,肉棒愈发英勇,就在他们忘情地交媾时,响亮的鼾声停止了。 “嘶…”后穴的主人身体忽然绷紧,连带着湿濡的后穴也紧得肉棒发疼,林铭歌齿缝中泄出抽气声。 “别紧张,一会就好。”听到鼾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他们长吁一口热气,憨厚地笑了起来。 紧绷的穴口又恢复原状,让肉棒顺畅顶弄起来,林铭歌在做爱这事上有很深厚的心得体会,他见陆恪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坏心眼地专戳他的前列腺点,那敏感的软肉牵扯他胯下的阴茎,如洪流般的快感袭来,让他懒散的阴茎勃起。 “别…别顶那。”后穴的酥麻胀痛感愈发强烈,前端的家伙也跟着起哄,马眼流出透明的清液,仿佛年久失修的破窗,被狂风拍打,摇摇欲坠,林铭歌见红晕蔓延了陆恪全身,证明他确实爽到了,预判了他被自己干射的局面,连忙低头堵住他吱唔的嘴。 预想中的长吟声没有响起,这舒缓悠长的浪叫声被林铭歌吞之入腹,陆恪硬挺的阴茎风情摇晃着,没有支撑多久,就被顶射了。 感受到腹部粘上了黏糊糊的精液,林铭歌眉眼弯弯,带着满足的笑意,他没有松开嘴下的湿热的唇,反而尽情索吻。 在铁床剧烈摇晃之中,将自己千千万万的子孙送进了他湿软艳红的肠道中。 事后,他们嘴角洋溢着餍足的笑容,紧紧相拥而眠,只是苦了上铺沉迷睡梦中的室友,原本的美梦从下铺进行活塞运动时,就被变成了山体滑坡的噩梦。 陆恪和林铭歌的关系没有公之于众,他们除了在打炮时是负距离,其余的时间像数学里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除了唯一一次破格在学校宿舍里发生关系,他们做爱的地点几乎一层不变,小洋楼里陆恪的卧室。 阳光透着淡薄的云层散落,瓦片上落满了白皑皑的雪花,两个小年轻在厚重的被窝里交缠在一起。 “咚咚,陆恪,爸爸回来了。”门外传来一道雄浑的呼喊声。 室内被窝里响起阵阵窸窸窣窣的暧昧声。 “你快拔出去。” “你别夹那么紧,卡住了。” “谁让你那东西长那么大。” “呼哈,拔出来了,我要不要躲起来。” “你光着腚儿,跑哪去?” “哦,那我躲被窝。” 林铭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热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洒落,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陆恪穿戴整齐,照了下镜子,明确了脖子上没有草莓印,深吸一口气,故作镇静的走出去。 “你怎么半天才开门,你要的球鞋,买给你了。”陆父长相儒雅俊朗,依稀能瞧见年轻时那卓越的风姿,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眉眼与原主宋怀南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