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非得已
一大早小七跪在床下,看情形估摸着时间准备叫早。因着昨晚老何发了一场没由来的疯,小七越发的把那一套规矩做的细致,口腔温暖湿滑包裹着性器,慢悠悠的吸溜吸溜的舔,口水充沛润滑。 老何没醒,小宝贝却先醒了,经过昨晚的一场激烈的武戏,小宝贝没生出什么兔死狐悲的心思,反倒因为自己是看戏的,就自觉比小七高了一等。 一个被包养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顾及的,而且看那个样子懵懂茫然,老何应该也没花什么钱,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啊,就这么与世隔绝的被圈养在了家里,纵然是朵漂亮的花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开给老何一个人看。 老何舒舒服服,朦朦胧胧的醒了,尚未睁眼就翻身抱住小宝贝,两人开始叽叽喳喳的咬耳朵,老何手不老实,对着小宝贝儿一通摸摸索索,小宝贝儿本就娇媚可人,此时越发的在老何的怀里扭成了一股糖,甜的一发不可收拾。 小七尽职尽责的爬到身后,对着老何身后一处隐秘的地方卖力,对面前的甜腻场景,充耳不闻,只是抻的舌头都要断了,也不知道床上的祖宗什么时候起。 老何这人三十多了,再好看也比不得小鲜肉、小白脸们,但是胜在气质好,身条好,周身一种懒洋洋的慵懒和淡漠,总让人想起没落的王公贵族们。 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吃早午饭,送走小宝贝,老何卸了那副温柔的面具,回身就冲小七挤眉弄眼:“哎,何小七,你仔细看了没,我的新宝贝儿好看吧,带妆好看,卸了妆也好看,脱光了通体雪白,更他妈的好看!” “我没看清,您第一次宠幸小宝贝就冲我上演了全武行,我哪有功夫仔细看,也不知道是谁惹着了您,发那么大火,好家伙下那个狠手,屁股都被您打开花了。”何小七也随着老何的情绪撕了那副荏弱的面孔,瘪着嘴叭叭地抱怨。 老何一瞪眼睛,抬手虚张声势的拍上后脖颈:“谁让你他妈的给我讪脸!” 小七瞪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黑眼珠里满是活泼的光芒,气咻咻道:“我没有!黑灯瞎火的,您哪儿瞅着我讪脸了!肯定又是您的小宝贝儿惹您不痛快了,拿我撒气,哼!” 老何爱美人,单凭长相来看,小七是不够格的,但老何就是喜欢何小七这双亮悠悠的大眼睛,会说话一样,有时候打的狠了,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满是可怜,会让人实在不忍心再下手,可老何看着就觉得高兴、得意,结果却打的更痛快了,有时候被玩的动情了,娇吟吟喘气的同时,眼睛也不自觉的妖里妖气的飞着小眼风,对此老何的评价是:骚的可爱。 这会儿气哼哼的望向自己,更是像极了一只色厉内荏的小动物。故而听着小七没大没小的答话也不是很生气,只是觉得好玩。 “妈的,又顶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安抚道:“下回我让她脱光了,给你好好看看。” 小七撇撇嘴不以为意,慢吞吞的起身,然后风一阵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喊:“什么稀罕玩意,我不看!” 老何在外人面前一贯的老成持重或温柔和煦,其实内里还是一个简单放浪的人,只是不轻易展露,小七也是没脸没皮的活泼性子,老何不拿小七当回事,完全不记得昨晚的大动干戈,小七也恪守本分的不扭捏不矫情,老何给个好脸,她就能蹦蹦跳跳的欢脱。 再说,老何和小宝贝尚处在蜜月期,好的堪称是蜜里调油,几乎是每天都要出去逛商场吃大餐,老何对着陌生的新人总是笑眯眯的一派绅士作风,人长得好,气质好,钱给的足,买礼物从来不含糊,简直是要把小宝贝宠上天了,至少小宝贝心里是这么觉得。 小宝贝仗着娇宠就有点上头上脸,两人在外面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争吵起来,老何耐心用尽,因为出门在外,忍了忍才没有把那一耳光抽出去,单是气冲冲的回了家,天气冷又因为生气,老何一张脸简直是白里透红的好看,只是神情肃静木然,好看中又带了一点煞气。 进门之后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小宝贝按在床上,一点没有怜惜的开始往死里干她。刚开始小宝贝还挣扎着叫骂,一会儿的功夫不知是因为累了,还是舒服了,完全的就变了声,变成了妩媚的呻吟。 老何将小宝贝翻转过身,面对了自己,半点柔情都不讲,大进大出的抽送撞击,像是在揉搓一个洋娃娃,要尽情的摔烂了她,撞碎了她,小宝贝儿的声调转向哀鸣一类。 老何不动声色,目光里满是凛冽,冷冰冰的低声道:“闭嘴,少他妈的号丧,在我跟前装什么矜贵?” 小宝贝要被撞散架了,双手胡乱的推搡,同时面红耳赤的低声喊:“疼,爸爸,我疼…” 老何丝毫没有心软,依旧大起大落,叮叮咣咣的一顿乱戳,发了狠似的,仿佛要把小宝贝就此钉在床上。 “疼,就不要乱动!” 单手钳住小宝贝胡乱挥舞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又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有本事给老子甩脸色就没本事挨操吗?” 闲着的另一只手,对着小宝贝甩出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由于憋的太久了,这一声耳光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声音堪称是响彻云霄,小宝贝一张小脸顿时红了一片,老何黑幽幽的凤目透出一种阴冷的狠绝,这种气势震慑住了小宝贝,眼神从惊恐到顺服中间只隔了几秒钟。 老何不屑一顾,嘴唇微动,淡漠而蔑视的开了口:“欠操的小婊子。” 屋外寂静寥寥,屋内长枪短炮,刀光剑影,两具肉体交缠碰撞,直到一方由内而外的屈服。 老何衣衫不整,光着两条腿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小七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拿着浴巾浴袍等在门口,老何一边脱衣服,一边吩咐:“打电话叫小路来送她回去。” 老何这招一捧一摔玩的十分漂亮,自己泄了火,小宝贝也是顺顺服服,敢上头上脸绝对不允许,所以现在小宝贝多么的柔顺可怜,都老老实实的滚回去反省,不听话的人没资格上床。 晚上家里就剩了老何和小七两人,老何捧着一本野史,装模作样的看看八卦,床单是深色的,床是柔软蓬松的,老何舒舒服服的陷在里面,越发衬的皮肤白皙,两条长腿晃晃悠悠,小七四脚着地的跪在一旁,伸直了舌头卖力的亲亲舔舔,爽的老何想哼哼几声,心里想着:“还是小七好,弱弱小小的一团,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嘶!!”没想完小七的好,老何疼的一哆嗦。 不等他抬脚,小七顺势秃噜下床,跪在床下低头细声:“主人….” 老何手头的那本书对着脑门就摔了过来,阴冷冷的一声声“闭嘴”,藤条劈头盖脸的就抽了下来,毫无章法的乱抽,正经的撒气。 现在不是直挺挺的跪着讲规矩的时候,老何在气头上,在小七身上,素来不顾及,小七捂着头脸蜷缩在地上,心里叫苦:怎么又招惹到他了呢! 老何总说小七像一只不知愁的小母狗,小七自己私下里觉得,老何才是真正属狗的,动不动就翻脸的狗脾气。 老何理直气壮,火冒三丈,本来优哉游哉的在云端享受,小七那一下直戳戳地咬在了命根子上,瞬间把人扯进了冰窖里,那份疼像根针随着下半身,戳到了脑子里,气的老何头都有点疼。 老何乱打一通,累的轻轻喘气,小七不敢在老何气头上磨蹭,老何一停手就颤颤巍巍的跪起身,瞪着大眼睛仰头惊慌的张望着,然后低头向下一扇睫毛,不出声,但是扇下了一滴很大的眼泪,泪珠子没在脸上滚,直接落了下去,砸在老何脚面上。 老何抬脚挑起下巴,顺势踩在肩头,小七的目光里满是惊恐畏缩,像一只迷途待宰的小羊羔,害怕但是没想着躲,老何的心跟着颤了一下,然后是说不清的乱。 踩在肩头的脚上用了力气,碾的膝盖生疼,小七偷偷摸摸的抬手扶住那只脚,卸一下力道,缓缓酸疼的膝盖。 老何本来心里就乱,此时更容不得小七的这些小动作,一脚踢出去,“嚯”的起身,手里的藤条翻出了花儿:“你个养不好的小兔崽子,现在还跟我玩这些小心思?” “这点规矩都没有了吗?我他妈的让你动了吗?” “是不是我给了你几天好脸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我教你的全他妈的都喂狗了是吗?!” 连珠炮似的一通咆哮叫骂,老何脸都红了,眉毛飞起来,五官生动,眉目深秀,看着莫名的年轻了许多,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手上也一点没闲着,小七身上斑驳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小腿。 “养不熟的狗崽子,不做脸的下贱东西!” 老何越骂越气,由着性子把小七抽成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 泄愤的方式有很多,但是老何偏爱这种转嫁痛苦而恢复内心平静的方式。 小七咬着嘴唇,熬刑似的忍痛,试探着爬到腿边,抱紧老何一条腿,眼泪滔滔的求饶:“主人我不敢了,不敢偷懒,不敢耍小心眼乱动了,您饶了我,饶了我这次吧,我…我长记性了,真的,您信我这一回。” 没等老何抬腿踢开,她自顾自的松手,往后挪了几步,双腿微分,撅起屁股,趴在脚下,细致而小心的亲吻舔弄脚面,姿势标准,态度虔诚,舔的也是舒服,藤条带着劲儿抽下来也不求饶了,单是舌头不停的画着圈舔弄脚指头,在每个指缝里穿梭。 老何方才动作了一阵,气力不足连带着脾气都消了,再低头垂眼看着脚下的人,肩膀端正,腰线流畅,臀峰饱满,舌头带着讨好的意味,亲亲舔舔,仿佛一只通了人性的小动物。 嗯~舒坦~ 小七让老何感到舒服,因为对着小七可以尽情的撒欢,而撒欢的方式就是诉诸于暴力,让她疼,让她哭,让她瑟瑟发抖,让她满屋乱转的躲。 不管他怎么发疯,怎么撒野,她最终都会回到身边伺候着,怕他,更因为爱他,离不得他。 疼爱疼爱,疼和爱是分不开的,可能有些人表达爱的方式就是撒野似的让人疼。 她情窦初开的时候就遇到了老何,这几年空长年龄,不长心眼,一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