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夜风雨琳琅
老何做什么都不避讳小七,玩女人也是,其实并不是把小七当成亲近的人,而是因为在老何眼里小七就不算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一个自己养着用来玩的小东西。 就比如现在,老何正在床上跟新的小宝贝亲热着,根本没功夫理会小七,屋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昏沉沉的迷乱和暧昧,衣柜旁边有一小块长绒地毯,小七抱着腿坐在小地毯上,捧着手机玩肯定是会被骂,无事可做,只能低头抠着脚上的毛绒袜子,心里盘算着,这回这个小宝贝儿能被宠多久。 “宝宝,爸爸爱你。” “爸爸,你爱我什么呀?” “这可真是难题,说不清爱你什么,可就是爱你,不单爱你某个点,而是爱着所有特质组合成的你,独一无二,世间罕见,你个小坏蛋儿,柔软洁净,从头发梢儿到脚指头都是我的,干干净净从开始到最后都是我的,永远都做爸爸的心肝小宝贝儿好吗?” “干净,柔软,天真”谁不是从那个状态过来的呢,可是凭着这些又怎么趟的过那些漩涡和风浪,如果可以,谁不想永远天真,永远干净。 老何绝对是有手段的,如果要对谁好,便能好出花儿来,让人觉得自己是他的小宝宝,此刻小宝贝儿被老何哄的一片柔软荡漾,像是躺在一池春水里,老何分花拂柳的拨开双腿,顶进小小的洞穴里,念着小宝贝儿弱小又是第一次,老何耐着心思做水磨的功夫,进进出出慢慢地搅动,直到小宝贝舒服的竟是面色潮红,才放开气力,在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节节冲锋。 老何三十多岁的年纪了,本就家底丰厚,事业上顺风顺水,无须费心,近年来忙的事统共不过是一个玩,养尊处优的年轻活力,尤其到了晚上更是精力无限,这一场游戏兴许是要折腾个把小时。 小七把袜子抠了一个大洞之后就停了手,脱下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 一场春事毕,老何抬眼定定的看着怀里的人,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哎,宝贝儿,你可真美。”不等回应,自顾的低头咬着耳垂,轻声说:“爸爸刚才在你身上简直要快活死了,这里呀,简直是名器,就那么一吸一合的含住…”手伸向下三路,又轻轻巧巧的滑进去了,小宝贝儿随着“嗯~”了一声,老何又低声笑道:“你瞧现在还吸住我的手指头不放呢,就一个手指头都咬的这么紧,可真是个宝贝。” 手指抽出来,带着亮亮的体液,老何下意识的要一指头戳进怀里人的嘴巴里,瞬间想起来,噢,这不是家里的小七,第一次还是绅士体贴到底,想顺手戳进家里小玩意的嘴巴里,让她吮干净,扫了一眼床边发现没人,憋着火气静静等了那么几秒钟,直到怒火盛满了,方才闭着眼睛牙咬切齿地喊:“何小七!” 小七睡梦里一哆嗦,惊醒,眼都没完全睁开就四肢着地的像只小狗一样,爬到床上,一口嘬住早已软绵绵的那一套物件,因为等了一会儿,所以冷冰冰的,连带着沾染的体液都格外的黏腻,舔弄干净之后,刚起身要去准备温水和毛巾,老何一抬脚把小七踹下床,随即坐起身,面无表情的看了小七一眼,黑幽幽的眼睛里闪着冷硬的光,对着床下那张惨淡的小脸,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轮到我来等你了?” 小七被打的猛一歪头,捂着脸跪的端正,低声嗫嚅道:“我,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老何冷嗖嗖的笑出声:“这么活色春宫的场景你也能睡着,你这心胸可是够宽广的。” 小七心想,我心胸不宽广的话,可能早就被活活气死了。实际却没出声,只一味的低着头,跪的板正,逞口舌之快这事,老何发狠治过一回,小七吃了苦头暗地里长了记性,有生人在,更不多话,不顶嘴。有时候老何抖S的威风抖的十分得意,有时候又觉得这是小崽子无声的抗议,就比如现在,简直气的牙根痒。 顺手扯过一根藤条,压了压火气,原地画了个圈儿,小七无声地转了身,微微分开双腿,俯身趴下,露出一个浑圆挺翘的屁股,只是横七竖八的淌着不少痕迹,老何不太明白,自觉上次动手已经是很久以前了,怎么这屁股还没养好,不过疑惑归疑惑却丝毫不影响藤条挥动的力道,咻咻的带着风声稳稳的落在屁股上。 床上的小宝贝被这电影一样的情节看呆了,不发一言,也实在插不进话,回想刚才在床上眉眼含情,和风细雨的好好先生,对比着现在拧着眉毛,一脸冷漠,暴戾地挥动藤条的人,让人不吃惊是不可能的。 因为带着一股无名的怒火,老何今天下手格外的重,眼前屁股上的檩子一道一道的鼓起,手重的地方已经破了一层油皮,而小七今天的表现也确实是好样的,再疼也只是轻哼一声,然后是深长的吸气换气,没有嘶声求饶,姿势都不曾大动,如果是往常,老何一定是自鸣得意的:“到底是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这姿势足够标准,腰深深的塌下去,越发的衬的腰细屁股圆,而且规规矩矩的,够长脸!” 但是今天看着小七疼极了的微微颤抖,那股邪火熊熊燃烧,越发的烦躁,以往用来泻火的东西今天什么没做就蹭蹭的拱起了火,老何不信邪,一通藤条抽的又是疾风骤雨,想从气力上散了这股火,原本破了油皮的地方,全都渗出了细小的血点。 小七心里也是叫苦: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小睡了一会儿,至于引得这位大爷发这么大火的下死手,他到底是瞧出床上的小宝贝有多大的反骨,要这么立威,就不怕吓跑了人家?这么一走神就彻底松了气,忍不住了,不过到底是积威尚在,素养尚在,没有挣扎逃脱,姿势依旧标准,只是微微扭动腰身,呜呜地哭起来。 小七一哭,老何才回过神来,眼前的屁股多处地方带了血檩的肿起来,软软的腰肢一塌一拱,连带着屁股一撅一撅,颤巍巍的哭的抽抽搭搭,这幅画面细论起来,实在算不得好看,可老何就觉得赏心悦目,这个屁股,这个腰,就连一张一合的屁眼儿都笼统的好看,老何自作主张的认为:小崽子本次无声的抗议随着这一哭已经全部瓦解,老何赢了,那股火儿也没了,便得意起来,心想:到底是贱皮子,不打一顿绝不会老实。顺手扔了藤条,冷冷地吩咐:干完你该干的事儿。 小七先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不过跟着老何久了,心都比旁人要硬上许多,断然没有也不敢抗议,所以这顿毒打挨的实在是冤枉,不过疼点也好,更清醒了,老何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来不会考虑旁人的感受,犯不着为了床上几句哄人的话去难过什么。 两个人的思维就这么差着十万八千里的翻转着,最后却全都奇迹般的拐着八千里的弯儿给彼此找到了台阶下。 小七抬手擦了眼泪,赶忙爬起来,东倒西歪地走出去,老何身下那套家伙因为刚才一通动作,不知不觉又打了立正,小宝贝也是湿漉漉,小七送了一件柔软的小毯子放在床头,不一会儿端来两杯温水,又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抬腿上床跪在小宝贝的身侧,一点一点的擦拭,眼见着淫水泛滥,心想:看样子不仅是立威立住了,连带着都降服了,看这状态应该是喜欢死了,自己这顿打还真没白挨。 老何冷眼旁观,小七顶着一个受伤的屁股,一声不吭,像个小陀螺滴溜溜的忙碌,又暗恨她刚才跟自己较劲,就想再整治她一番,深吸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漫不经心地说:用嘴。 小七拿着毛巾愣了一下,刚才的那一点难过借势窜了起来,一双眼睛瞬间雾蒙蒙的,泪珠马上要掉下来的时候赶忙下了床,放了毛巾又漱了口,低头一点一点的舔过,小宝贝一激灵的呻吟出声,老何立马笑如春风的亲了上去,呻吟声变得模糊,待到松口分开,老何笑眯眯的望着:“哎,宝贝,你一叫我就受不了了” 小七今天闷声不吭,老何就窝火,总觉得小七是在闹别扭,就非得让她出个声才舒坦,一边调情讲着情话,一边伸手掐住了小七大腿根的一块儿嫩肉,像小男孩恶作剧一样转着圈儿的拧了起来,小七痛的哼出声,眼泪无声无息的往外淌,实在想不明白今天怎么得罪了祖宗。 老何看着小七想躲没地儿躲,哼哼唧唧喊疼,偷摸的抬着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祈求的望着自己,心情顿时舒坦了,小兄弟也一颤一颤的跃跃欲试,随即停了手,轻轻一踢:“滚下去吧!” 小七从来没想过,这么跟着老何算什么?老何倒是破天荒的思索过,小七对于自己算是什么,大概就像从小玩到大的玩具。按理说,长大了,儿时的玩具也该丢掉了,但是老何没丢,不但没丢还好好的养着,不仅养着而且还打算养一辈子!横竖又不是什么难事。老何觉得自己真是有情有义,比外面那些个渣都强。 搂了搂身边的小宝贝,柔声细语道:“唉哟,我的小宝宝,爸爸让你再舒服一次怎么样?” 一夜风雨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