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客人口交短鸡巴,媚叫讨好,尿道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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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是M 市红灯区有名的头牌。 秦玉十九岁一步踏入这深渊,入行五年,现在正是大好年纪,丰胸翘臀,脸蛋可人,最是不缺客人的年纪。她一晚的价钱比店里其他妓女要高上两倍,即使这样,也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她一夜春宵。 但是就算是秦玉这样的头牌,也不过是比其他女人每晚挣得多点,没有人点她时能休息个三五天得也不愁吃穿罢了,她是绝对没有权力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客人的。因为开价高,老鸨又不准她降价糟践了头牌的名号,所以有时候一个月里她有半个月都歇着。也因此,剩下的那些愿意花大价钱的客人更是弥足珍贵,自然没给秦玉挑选的余地。 她甚至不用知道那些客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她只需要在老鸨通知她接客的晚上,把自己收拾干净,等在安排好的房间里,然后千娇百媚地迎接客人,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好他们就完了。 每天迎来送往,她也见识了不少人。今天这个,也不是个一般人。老鸨没给她说客人是谁,只说了姓黄,要她好好伺候。看那情形,该是个大人物。 下午五点,秦玉早早就收拾好自己,穿了一身绸缎睡衣,等在房间里。这种大人物大多假正经,不喜欢一上来就袒胸露乳撅屁股挨操的,反而喜欢假模假式地喝点小酒,偷摸两把,再滚上床。他们一般来得早,走得也早,基本不会过夜,就为了避人耳目,给自己立个牌坊。秦玉对此不屑得很,但做她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投其所好,在这方面秦玉堪称专家。 果不其然,刚到六点,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秦玉立刻扭着腰迎上去,“黄哥你可来了!”进来的是一个油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年纪大得能当秦玉爸爸,但是秦玉依然笑得自然灿烂,径直倚上男人的肩膀,带着人往里走。 “可让我好等呢!”秦玉半嗔半撒娇地向男人抱怨一句,又转头立刻娇笑着,用手指挑着男人的衣领划圈,“黄哥要先去洗个澡吗?” “嘿嘿,耽搁了,耽搁了!”男人一手搂住女人的腰,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我也想早点来……” 秦玉随着男人来到窗边小座,纤手抵着男人肩膀轻轻一推,让男人坐到椅子上,自己却径直跪了下去,从下往上抬眼看男人,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笑,看起来三分纯七分媚,“那……咱们可要珍惜大好时光了。” 那黄哥也是个情场老手,靠到椅背上,向秦玉挺了挺腰,“哈哈,那就看宝贝儿的本事了。” 秦玉抬手解开男人的扣子,露出灰黑色的底裤来,也不继续脱男人的裤子,也不主动扒自己的浴袍,就着这么个姿势,手隔着内裤直接覆上了男人尚且沉睡的肉棒,一下一下,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揉起来,还能仰着头继续跟人闲话。 不一会儿,秦玉就觉得手下鼓胀了一些,激动的脉搏顶着她柔嫩的手心一跳一跳的。只是——这尺寸,似乎不怎么大啊。 秦玉心里懊恼今日这活怕不好做,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又揉了几把,发现那部位真的不再胀大之后,秦玉干脆地低下头,咬住了男人内裤的裤边,一点一点,扯了下来。 里面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欢快地跳了出来。那肉棒果然不长,看起来估摸着只有五六厘米左右,倒是肥得很,没割过的包皮皱皱巴巴地裹着,整根肉棒泛着黑红的色泽。 秦玉凭着手感,心里已经有了底儿,毫不犹豫地松开牙齿,转而张嘴一口含上了那根毛丛里的短肉棒。她像舔棒棒糖一样用灵活的舌头裹着肉棒,又侧过头去含下面两颗肉球,故意吮吸得啧啧有声,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哦,爽!”黄哥早已经坐不住了,探手扯开了秦玉本就松垮垮的睡袍,粗糙的大掌包上女人柔嫩的雪乳,嫩白与黝黑的鲜明对比,让人充满了凌虐的欲望,“宝贝真会舔,哦……” 秦玉本想着干脆给男人舔一发,既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与凌虐欲,又能让她后面少演点欲生欲死的戏码,早点把男人送走。谁知这黄哥虽然短小了些,定力却不错,她又吸又舔,还用手兜着两颗蛋揉了半天,男人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倒是她自己胸前的嫩乳已经被男人捏出了好几个暗红的指印,隐隐地发疼。 秦玉只好换个策略,帮自己的一双娇乳逃离狼爪。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在湿淋淋的肉棒上抹了一把,半嗔半怨,半真半假地埋怨着男人,“黄哥太久了……弄得人嘴巴都酸了,”秦玉转身爬到床前,肩膀着床沿,侧着脸看男人,双手却是对着男人的方向,后探着插进了自己的腿间,在花片间打转儿,“下面也都湿了……” 本来不算湿润的花穴被手指搅弄,手指上的津液也被尽数抹在了穴口嫩肉上,在灯光照射下,倒真像湿淋淋要溢出水来的样子。黄哥本就被秦玉伺候得小兄弟起立敬礼了,只是他这个年纪,又是多年玩过来的人,不温不火的口交还真难让他一气泻出来,这不上不下就差临门一脚的欲望也是让他憋着一口气呢,看到秦玉这样主动地撅起屁股来,当下就忍不住了。当然也没有必要忍,他三两下把自个儿的裤子扒了个干净,手掌着秦玉的细腰,扶着自己的小兄弟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啊~”秦玉被男人撞得整个人都往前冲去,胸口都直接压上了床垫,“黄哥您慢点,秦玉的小穴都要给您撕裂了!” 这仿佛明着抱怨暗中夸奖的话语让男人欲望高涨,立时毫不收敛地大力伐挞起来,“嘿嘿,你个小婊子巴不得大鸡巴撕裂你的小骚逼吧!” 男人一身蛮力,但那肉棒实在算不上大,那尺寸,说是及格都勉强,秦玉只觉得自己被男人的大力冲撞压得想吐,床棱硌着她的胸口,还时不时被狠力蹭过她刚受过大力把玩的乳头,刺刺得疼。但她自然不能真抱怨什么,还得下功夫讨好男人,只能放开声,把哀哀的痛叫都转个上扬的调子,仿佛真的被操爽了一般,“啊~就是那,黄哥就是那儿,啊,好棒!” 秦玉一边做出动情淫叫的样子,一边还不忘扭动屁股,夹紧臀瓣,裹夹着那做着活塞运动的阳物。那样一副放浪形骸又欲求不满的样子,直接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黄哥改而抓住两瓣肥美圆润的屁股,随着自己插入的动作一起往拢挤,又跟着肉棒的退出往开分,五指紧紧地抠进肉里,肾上腺素飙升。“小浪货,哦,骚屁股真浪!” “啊,都是,都是黄哥插的,啊!”其实短肉棒对秦玉来说根本不够用,况且这样的后背位,本就入得不深,秦玉离舒爽还差一个十万八千里呢。但是即使那肉棒就是在穴口打转转,她也能闭着眼喊出被操到花心了要喷出水儿了,“唔,都插进小玉的骚穴里了,啊~” 秦玉侧脸贴床撑着身体,反手去摸男人的肉球,用虎口圈着,握在手里,像玩握力球一样,一挤一挤地榨精,嘴上还发着骚,婉转浪叫着,“黄哥,好哥哥,射进来吧,都射进骚屁股里,啊……” “呵,你个小妖精,生下来就是专门吃男人鸡巴,吸男人精液的小贱货吧!”男人被刺激了许久,也已经到了临界点,再狠操了几下之后,小腹抵着屁股,痛快地射了进去。 “小贱货,叫得真浪,”黄哥喘着气,卡着秦玉的腿,把她翻了个面,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两条长腿却悬空在床外。跻身站在秦玉两腿中间,刚刚射过的肉棒半软半硬地耷拉在他腿间,虚指着秦玉沾了些红潮的脸。“这点精液,不够你那张小骚嘴喝吧?” 男人粗砺的手指比他的肉棒更能刺激秦玉,粗糙带茧的指腹狠狠一搓,花瓣间的小肉头就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勾出秦玉一声拖了长音的呻吟。秦玉微坐起来,一手向后撑着身子,一手却向前探向男人,眼角带水起媚地勾着男人,“这点小打小闹,也不够黄哥解馋的吧。” 秦玉刻意照顾刚刚喷射过的铃口,用手温柔地摩挲着,成功地让男人的肉棒再度起立。 男人挺着腰,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肉头在秦玉手心里狠狠蹭了两下,“牙尖嘴利的小骚货,”男人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另一只手抓着秦玉的手不放,两只手叠着一起落在雪白透粉的胸乳上,情色十足地揉弄。身下却是毫不含糊地再次一枪入洞,“需要大肉棒好好教育教育。” 乳白的淫液随着男人的抽插,女人的媚叫汩汩流出,跟啪啪的击肉声一起,混合成了一曲淫糜十足的交响乐。 正面大开双腿的姿势让男人的肉棒进得更深了些,舒爽得握着秦玉大腿的手都在抖,但对于秦玉,却是如同隔靴搔痒般,刚好不上不下的折磨。 不得已,秦玉只好自己动手,带着男人的手指覆上花瓣前那处半凸起的小肉粒,颤着声求男人,“黄哥您揉揉这儿,揉揉……” 黄哥被这场性事激起了凌虐欲,略粗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覆上了柔嫩花瓣,却没有触上了那娇嫩的阴蒂,而是转而与自己的肉棒挤到了一处,“小骚货想揉哪?揉这吗?” “唔!”本已经适应小肉肠的花径被突然到来的手指强势地又拓开了一指的宽度,就像一张被贪心地塞满的小嘴,翕合着,吞不进,也吐不出来。 “还是想揉这?”黄哥把手指抽出一点,带着黏腻水渍的指尖碾上嫩肉上的小孔,指甲都陷进去一小截,“是想揉这吗?” 柔嫩的尿道口被坚硬的指甲剐蹭,在男人手下露出一个水莹莹的小洞。黄哥再接再厉,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用手指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三浅一深地玩弄着更加细窄娇嫩的尿道。 向来只出不进的肉道被男人粗砺的手指强势地插入,带着硬茧的指腹狠狠蹭着内壁,硬生生逼出秦玉一声接一声又痛又媚的呻吟。 “宝贝儿,知道你这下面还有一个宝贝小洞吗?”黄哥转着已经陷进去两根指节的手指,感受着手指下湿润滑腻的细肉,“这小洞可是也最喜欢吃肉棒的。” “嗯!”还没等秦玉反应过来,男人就抽出了手指,突然的快速抽出让柔嫩的尿道被狠狠摩擦了一遍,好像起火般的热辣。 刚刚被粗手指侵犯过的小孔一时闭不紧,即使手指抽了出来,仍然露出了铜钱孔大小的洞,一张一合着蠕动。男人用左手撑开小孔两旁的嫩肉,将小洞又撑大了两分,右手扶着从花径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对着那露出来的小孔,径直挺身怼了进去! “啊啊啊——”男人的肉棒还是比手指要粗一些的,猛冲之下被硬生生挤进去了一个头,被强制扩宽的尿道口撕裂一般得疼,秦玉控制不住地后仰,下身往后缩,想逃过这痛苦。 男人却毫不手软,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允许她脱离,下身坚定地一寸一寸往里挤。 “啊,好疼……黄哥,太大了,进不去的,呜……”对花径来说太过瘦小的肉棒,对于娇嫩的尿道来说却是个庞然大物,仿佛铁柱捅进肉里的疼让秦玉眼泪都要出来了,“太大了,会坏掉的……求您了,别,啊……” 黄哥哈哈大笑着拍打着她的屁股,“女人的身体哪有那么容易坏,”故作仁慈地把已经塞入大半的肉棒停下,用顶磨代替挺近,肉头抵着尿道里的嫩肉细细研磨,“不过宝贝儿哭得这么惨,我也心疼得紧,不如这样,你多说点好听的,哄得哥哥高兴了,兴许就不往里去了。” 在男人威胁性地再一挺身下,秦玉忙不迭地放软声音,讨好地拉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小腹,“黄哥,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你看这,你摸摸,都要被你的大肉棒给顶穿了!” “嗯……人家还是第一次被插这儿,您温柔点嘛,别弄坏了……”男人故意用了两分力气,按了按那本来柔软的小腹,隔着层肚皮跟自己的肉棒打了个招呼,又激出两声短促的哀叫。 “让你说点好听的,就想着求饶,该罚!”黄哥将肉棒抽出一点,然后再狠狠挺进去,把肉棒又推进去一截,只剩一指多宽的肉根露在外面。 “啊!嗯……”秦玉被逼得眼角泛红,带着漂亮的水光,盈盈地看着男人,更勾得黄哥心痒痒,“黄哥,啊,您太大了,秦玉的小洞都要给撑爆了,啊……秦玉,呜,吃不下了……” 男人一边把玩着秦玉讨好地送到手边的一对软白大奶,一边不紧不慢地磨着肉棒,更往里挤了一寸。 “哥发现还是宝贝儿的浪叫好听些。”黄哥听够了秦玉的讨好求饶,趁秦玉猝不及防时,两只大手抓着她一对奶子,控制着她的身体,狠狠地往自己身下送,同时也挺着腰,绷着自己的将军肚,往秦玉的下身撞,终于将那根不太长的肉棒整根贯进了那小洞里。 “啊!”本来只有棉棒那么粗细的尿道被生生劈开,插进了一整根肉棒,痛楚像电流一样蹿过神经,秦玉像被丢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整个身子都往上弹,然后又被男人用手和肉棒钉住,僵硬地落回案上。 男人两手虎口一左一右地分别箍住两只软弹奶子的根部,下身开始毫不留情地鞭挞。嫩白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地打在男人手背上,打出一层淫糜的红晕。 但秦玉已经无暇顾及这处了,身下柔软的尿道被男人暴力破开又反复进出,肉棒摩擦着紧窄的肉道,带出一串火辣辣的疼痛难受,脆弱的尿道壁几乎被擦出火来。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下身,尿道蠕动着企图挽留那来去匆匆的肉棒,却被恶狠狠地甩开,秦玉只能深吸着气努力放松下体,又让那逞凶的肉棒趁机挺进侵犯更深处的嫩肉。 就这样收紧放松的轮回中,尿道反而像张开合的小嘴,一吸一收地吮吸着肉棒,逼得秦玉阵阵哀叫哭吟的同时,也爽得黄哥一阵快过一阵地兴奋喘息。 终于,这肉欲极刑到了尽头。 黄哥再次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了十来下后,深深埋进秦玉的膀胱里,炽热的精液随着男人的低喘,秦玉的惊叫,一滴不落地全部射进了女人的膀胱里。 男人抽出软下来的肉棒,被蹂躏过的尿道口一时且合不拢,就那样敞在外面,随着秦玉急促的呼吸震颤着。 不多时,黄白相间的淫糜液体顺着闭不上的尿口一股股地慢慢流了出来,淌在秦玉赤裸大开的下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