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卖逼(2)黄瓜山药捅逼,马桶刷刷穴,剧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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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上来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一兜子菜,萝卜,黄瓜,茄子,山药,显然是刚从隔壁菜市场出来,被这处热闹吸引了过来。 “劳烦各位大哥,给垫个垫子呗!”男人嬉笑着,在自个儿的菜兜里挑挑捡捡。 “你小子不直接干,憋着什么坏呢!”几个打手嘲笑着,寻摸了下,不知从哪搞来个木架子,像个小桌子一样立在台上,又把柳蓿抬上了桌,顺手拿粗麻绳把她的手脚和架子腿儿一起给绑了起来。 男人拿着一根新鲜带刺儿的粗长黄瓜,嘻嘻笑着,“咱屋里有婆娘,玩不了真格的——只能换根黄瓜过过瘾。” 柳蓿手脚被分开捆住,两腿间的地方大喇喇地敞着对着下面的众人,被玩弄半日的花穴汁水淋漓,透着淫糜的烂红,像一张不知饱足的小嘴,张张合合,等着投食。 那男人握着黄瓜,就黄瓜头儿抵着那个翕合的小洞,憨笑着,一杆进洞。 还带着扎手尖刺的黄瓜就像个大号的按摩棒,被男人粗暴地推进了女人的小穴,刺儿带着凶狠的劲道剐过内壁,然后在柳蓿的惊呼声下,被骤然紧缩的肉壁卡住。 男人推了两下,没推进去,便干脆整根抽了出来,捏着黄瓜尾部,晃着柔韧的黄瓜打在女人的阴户上,“小骚逼被干了这么久还能这么紧,真是个好货。”男人用黄瓜侧壁的刺来回碾磨着女人的肉缝,“老子今天就非得给你捅漏了不可!” 冰凉的黄瓜破开洞口,带着蛮横的力道深入到阴道深处时,柳蓿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她只能尽量放松下体,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 但是男人显然不会如她所愿。太长久的刺激已经让柳蓿身下的汁水逐渐枯竭,被黄瓜一阵抽插之后,也只流出一点稀薄的淫液糊在黄瓜上。 男人啐了一口唾沫,丢开手里的黄瓜,转身拿了一根山药棒子。 那山药棒刚捅进穴里的时候,柳蓿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因为没了那些尖利凸起的小刺,比黄瓜更好受些。 但是不一会儿,柳蓿就知道了厉害。那山药开拓过的肉壁一阵阵得发痒,身体内部钻心的痒感让柳蓿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企图合拢双腿,磨蹭肉穴止痒。只是手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身下的山药棍子不轻不重地抽插只让她越来越痒,禁不住地拱着身子,呻吟出声。 “嘿嘿,小骚逼更喜欢这个吧?”男人转动着手里的山药棍子,同时逗弄着那颗突出的红色肉蒂,拉长它,将它也按在山药棍子上摩擦。 “呜……好痒……”柳蓿挣扎着扭动身子,在男人刻意地引诱逼问下,说出更淫荡的话语,“骚逼里好痒……好难受,想要……想要挠……” 即使人手碰到山药棍子上溢出的那层保护粘液都会奇痒难耐,更何况敏感的肉穴。柳蓿只觉得下身钻心得痒,且那痒意非但没有被身体适应,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叠加,柳蓿恨不得有人伸手进去,抓烂,撕裂她。 只是很遗憾,没有一会儿,那男人的时间也到了,被打手们推搡了几下后,恋恋不舍地下了台。 即使没有了那塞穴的山药棒子,柳蓿也并不好过。因为长时间的插入,她的肉逼露出一个合不拢的硬币大小的圆孔,在被束缚的姿势下,在众目睽睽下,一开一合,灌进夏日微燥的空气。微微的气流感加剧了空虚感,让穴肉的痒意更加肆虐。 众人看着台上那剧烈开合,什么都没插,却不断流水的小穴,啧啧出声。有忍不住的甚至骂骂咧咧着探手去摸自己的裤裆。 就这么被晾了一会儿,手脚被麻绳固定得太紧太开,连用大腿根磨蹭都很难做到,柳蓿已经被身体里一波接一波的骚痒击溃,近乎卑微地小声求人插入,给她一个痛快。“求你们……不管什么都好……谁都行,求求你们……太痒了,太难受了,啊……” 台下又有不少人被她勾得蠢蠢欲动,不多时,又有人上了台。 柳蓿泪眼朦胧,只能看见一个矮瘦的男人走到自己身前,手里好像还拖着一根棒子,却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手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脏成这样,”矮瘦男人用手指戳了戳柳蓿一片泥泞的下体,随手将手指上浑浊的粘液抹在女人身上,“嘿嘿,我瘦猴做个好事,帮你洗洗干净,也解解痒。” “好,好……”柳蓿已经完全被身体的难耐折磨得失了神智,只要有人能帮她,不管是什么都好,“谢,谢谢……啊!” 那外号瘦猴的男人奸笑两声,不打招呼地将手里拿着的东西直接抵上柳蓿的下体,一使劲,顺着那张合的小口滑了进去。 原先因为捆绑体位,柳蓿并不知道男人拿来要折磨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当男人粗鲁地拿着那东西一桶而入的时候,那粗糙而坚韧,根根分明的触感,分明告诉她,那是个刷子——柳蓿被刺激得猛得抬起身子,下意识想蜷缩起来,虽然并不能成功,但一瞬间的姿势改变还是让她看清了瘦猴手里的东西,那分明是个马桶刷! 粗大的刷头被埋入了柳蓿的肉逼里,穴口还能隐约露出白色和蓝色混合的刷毛。坚硬的刷毛被窄小的穴道挤压,炸成一朵毛刺花儿,歪歪斜斜的刷毛从各个角度刺激着柔软的穴道,划拉拨弄里面的嫩肉,既刺痛,又消磨痒意,委实又痛又爽。 瘦猴在柳蓿控制不住地仰头尖叫中,握住手柄一点点地旋转着抽出那只马桶刷,看着刷毛被逆方向抽出,一根根地擦着穴口弹出来,直到圆筒型的刷毛一半被拉出体外,一半被困在体内,男人才又猛得把着刷柄往泛红的娇嫩小穴按进去。 “瞧瞧,这骚屁股——”瘦猴抵着手柄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往里顶,直将小半的刷柄都塞了进去,体积不大的刷子把小腹都微微撑起来,穴口却只能看到一根塑料棒子。“这不是屁股吧,该是个——马桶!” 抽出体外的马桶刷带出了藏在身体深处的污浊,黄黄白白的液体被坚硬的刷毛强行剐蹭出来,糊在下体上,黏黏糊糊的一片。“就应该用马桶刷好好洗洗你这个骚逼,全是些狗男人的精尿,”瘦猴耻笑道,“你说你是不是个脏马桶?是不是只配被马桶刷操屁股?” 柳蓿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强硬抽插搞得失神哀叫,在坚硬刷毛的来回摩擦下,穴里的痒麻早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阵的火热刺痛,内里的嫩肉怕是被划伤了。 瘦猴也不介意柳蓿的失声不答,只手上用了更大的力气,一手掐着柳蓿的大腿,试图把整个马桶刷都塞进那个小穴里。 柳蓿仰头受着,身体在台子上不时跳动,做着徒劳的有限的挣扎,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只剩下些“呵”“呜”的气音。身下慢慢沁出来一点点的淡红,像一条小溪淌过,在一堆半干涸的黄白晶莹中,异常显眼。 待到暮色四合,人群散去,柳蓿像片破布一般,孤零零,毫无生气地瘫在台上。 即使打手们松开了她的手脚,她也已经合不拢双腿,再没有力气动一动身子了。 “真是没用,”王三看着满头满身都是污渍的女人,嫌弃得摆摆手,让打手们把她抬走,“折腾了这么一天,还差不少。” “把她送去那个什么骚女大赛吧——赢了拿奖金还债,没奖金以后就继续卖屁股给兄弟们慢慢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