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周六早晨口侍,用手指木夹和香蕉调教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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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男人让苏纯顶着被灌满红酒的肚子吃完饭,又逗弄了好一会儿才让她去泄出来。 被过度折磨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女孩儿差点没能准时到男人房里叫男人起床。 男人的规定是让苏晴二人每周末早上八点半准时到房间叫早。一般都是苏晴口侍叫醒男人,而苏纯——跪在一旁候着。这样分工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苏纯的口技太差,半年前有一次被兴起的男人叫来口之后,不慎用牙磕到男人的欲望,被黑了脸的男人塞着口球狠狠抽了一顿鞭子后,男人再也没让她口侍过。所以苏纯只能候在一边,等着男人彻底醒来,伺候男人穿衣,顺便献出自己的奶子或者花穴供兴起的男人把玩。 等女孩匆匆赶到男人的卧房里时,男人正靠着床头在闭目养神。下身盖着的被子隆起一个人形,显然是苏晴已经在伺候男人晨间的欲望了。 大气都不敢出的苏纯乖乖地在门口跪下,爬到男人床前。听到响动睁开眼的男人看着她,晨起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干涩,“睡醒了?” “是,主人,对不起母狗来迟了……” “你有多久没口侍过了?”男人打断苏纯的道歉,看女孩呐呐地不答,男人接着开口,“有小半年了吧……现在有时间刚好可以练练你那张没用的狗嘴,也免得你想着不用口侍叫早躲懒。” 男人示意女孩跪近一点,到自己抬手就能碰的位置,中指和食指并拢,摩挲了两下女孩娇嫩的水红色唇瓣,然后径直撬开紧合的齿关,夹住女孩的舌头把玩。 女孩努力地放松口舌供男人的手指戏弄,尽力张大嘴巴,克制住手指碰到舌根时生理性的呕吐动作。 把玩了一会儿之后,感觉身下苏晴大口的吞咽越来越急躁,甚至用喉口套住他的前端刻意发出呻吟,用震动的喉咙刺激他的欲望,他知道苏晴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来两个木夹。单手捏着木夹开合着试了一下力度之后,男人用手指夹着女孩的舌头伸出口外,然后贴着唇肉,将木夹一边一个地夹上了女孩的舌肉上。 “呜”敏感的舌头被夹子夹住的瞬间,就激得女孩痛吟出声,眼睛泛上泪花儿。 “不许碰,不许掉,去把我今天要穿的衣服拿来。”男人不再管苏纯,手隔着被子搭上身下女人的头,微微用力示意她再吞深一点。 男人的粗大对纤细娇嫩的喉咙实在是太过为难,苏晴一边张大嘴套弄,一边投机取巧地用手指抚弄那两颗卵蛋。好在男人也没有为难她,最后手探入被子,抓着她的下颚狠狠地套弄了两下之后,就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女人含着口腔里温热的牛奶,偷偷揉了揉发酸的脸颊和下颚骨,钻出被子,抬头张口给男人看,得到男人应允的轻轻拍打后,才咕噜一声咽下去。 之后苏晴下楼去准备早餐,男人接过苏纯平举在掌心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休息日不比平常,在家里男人更喜欢宽松休闲的衣物,方便动作,也方便跟他的母狗们玩游戏。 苏纯舌头上夹着夹子,没法说话,也不敢出声提醒男人,只能低着头安静地举着衣服。因为张着嘴,口水兜不住,不断地顺着她的舌面往下流,拉着长长的丝滴到地上。 男人顾自穿戴洗漱完后,才伸手取下小狗舌头上的夹子,“小母狗是饿坏了吧,流了这么多口水——走吧,跟主人下楼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苏纯一直心惊胆颤,她记得男人说“要练练狗嘴”,男人一向说到做到,她生怕男人把餐桌上的勺子筷子,或者长面包之类的东西捅到她的喉咙里。 男人注意到她时不时悄悄向自己瞟来的目光,却装作不知,照常吃着盘里的食物,时不时跟苏晴说几句话,交流交流菜单,氛围看上去甚至可以说是温馨和谐的。 用完早餐,男人才示意苏晴和苏纯并排跪在自己的椅子前。 男人伸手从餐桌的果盘里掰了两根香蕉,拿了一根,剥开,伸到苏晴嘴边,“含住,舔。” 苏晴先伸舌舔了舔香蕉,试了下粗细,然后张开嘴将整根香蕉的三分之二吞进嘴里。她小心地收着牙齿,舌头围着嘴巴里的香蕉打转,隔着薄薄的脸颊皮肉,可以清晰地洞察舌头在内里打转舔弄的痕迹。 空着的手力道不大地拍拍苏纯的脸,“妈妈正在教你怎么动你的狗舌头呢,还不好好学着?” 在家里,男人很少用母狗以外的称呼叫她们,除非特意羞臊两人,“女儿连怎么用嘴巴伺候人都不会,只会躺着挨操,当妈妈的岂不是很羞愧?” 苏纯被他臊红了脸,抬头看着灵活地转动着舌头和脑袋舔舐着粗长香蕉,仿佛在享受什么美味的苏晴。 男人将手里的香蕉慢慢地往外抽,引着女人伸长脖颈去够,最后不得不两手搭在男人膝腿上,撑着身子去含舔,真的像一只讨食的狗一样。男人轻轻呵笑,拍拍女人高挺起的胸脯,将那对白奶子打得晃了晃,“好了,松口。” 男人将被女人灵舌舔食过的香蕉抽出来,被口水完全浸湿的香蕉,因为舌头的舔舐,上面的纹路已经被磨光滑了,而且整根香蕉上连一个轻微的齿痕都没有。男人将手里的香蕉展示给苏纯,“学会了吗?” 得到苏纯的点头,男人将示范的香蕉喂回苏晴的嘴边,示意她吃掉。剥开桌上的另一只香蕉,送到苏纯嘴边示意她做。 苏纯努力地张大嘴,笨拙地把粗长的香蕉吞进去,还没开始动舌头,牙齿就已经碰上了柔软的果肉——不用说,香蕉上肯定留下了清晰的牙印。苏纯立时不敢再动,小心地抬眼看着男人。 男人却是没说什么,一手抚着伏在膝上的苏晴的头发,一手手肘搭在桌沿上举着香蕉,“继续。” 苏纯只好又垂下眼,不甚熟练地转动自己的舌头去试着抹平香蕉上的纹路。只是她实在没怎么练过口活,男人平日也多是教她规矩,和玩弄她的乳臀和花穴,因为她年纪小,甚至连真正的插入都没有几次,她怎么可能像受惯情欲的苏晴那样熟练地用唇舌,对着香蕉做这样情色淫糜的事情。香蕉虽然柔软,对柔嫩的喉咙软肉来说仍然是令人瑟缩的异物,被香蕉顶着喉口的苏纯几度咳呛,亏得男人及时把香蕉抽出才没有噎到她。 断断续续舔了有差不多十分钟,男人才抽出她嘴里的香蕉,略嫌弃地看了一眼她的战果——香蕉上或深或浅的齿印大概有七八个,纹路舔掉了一些,但大部分还是清晰可见——真是差得可以的成绩。 苏纯睁着一双微红的眼,咬着唇等他说惩罚。 “这么烂的狗嘴——”男人将香蕉递到她面前,示意她自己看,“以后每天舔一根给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