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的指令继父查作业,水流一地,伏地舔酒液,继父亲手教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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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回到家就见到自家的两只母狗乖顺地跪在门口等他,心情颇好,“乖狗狗,”男人手搭上苏晴的头发,“转过来,主人要检查作业了。” 苏晴蹭了蹭男人宽大的手掌,依言转身,将上身贴在地上,抬高屁股对着男人,臀瓣上还有之前被男人用板子打过没消的紫红色棱子。 苏晴侧脸着地,两手往后伸,一左一右地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藏在里面的暗红花瓣和甬道。女人小腹用力,骚穴一紧一缩地将深埋在甬道里的药势推出穴口,展示给男人看。因为之前的拳交极限扩张了甬道,为了修复保养,这几天男人都要求她时刻插着温润滋补的药势。 “主人您看,母狗有乖乖听话哦。”说着,苏晴还仿佛真的母狗摇尾巴一样,左右摇摆了下高抬的屁股,一副求夸奖求疼爱的骚样。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将露出来的一点药势狠狠地按回去,听着女人低吟着,把屁股往自己手下送,“嗯,很乖。”将白屁股拍得盖上了一层红纱,男人才停手,转向另一只安静跪着的小母狗,“小狗呢?早上吩咐的做得怎么样?” 苏纯红着脸,像是喝了两杯红酒的微醺羞涩。因为灌了酒液,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胀着,她不敢有太大动作,规矩地手背后,两腿稍分地跪立着,“小母狗做了,主人……” 男人回来前她一直保持着趴跪的姿势时还好,现在跪立着,她的小腹再次垂直下坠,即使夹紧了屁股,甬道里的酒液还是在不断地往下流。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大腿根渐渐没了力气,失了阻碍的酒液流得更快了,小股小股地往外漏,在她跪立的地方洇了一小滩。 男人看着她那像漏了的水壶一样不停滴水的肉蚌,抬脚踩上了女孩的小腹,“哦,我今早走之前怎么说的?” 已经苦苦忍耐了好一会儿的女孩,被带着防滑花纹的坚硬鞋底碾压着小腹,几乎立时就前功尽弃地喷出一股红酒酒液来。女孩慌忙又收紧力气,绷住小腹抵抗男人皮鞋的亵玩,努力回忆着男人早上的命令,“您说的……说的是让我挑一瓶红酒,带着它等您回来。”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脚下继续毫不留情地施力,看着酒液在女孩徒劳的挣扎下一股一股的从花穴里喷出来。“那你这里……”男人脚尖往下,伸进女孩的肉蚌里,勾了勾她的穴口,看着剩余的一点酒液哗啦啦得尽数落下,淌到他的鞋面上,溅在地板上,“有一瓶红酒这么多吗?” 男人刻意加重了最后那个“多”字,丢了花穴里的酒液,又被男人质问的女孩吓得身子一颤,“对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没有,没有一瓶红酒。” “哦,那小狗是明知故犯吗?记得主人的交代却没做好……”男人收回逗弄的脚,低头看着自己瑟瑟发抖的可爱的小母狗。 “不是,不是的主人,”苏纯急急地解释,甚至向前爬了两步,怯怯地抓住了男人造型笔挺的西裤,“是母狗,是母狗……太蠢了,对,是母狗太蠢,灌不进去一整瓶,不是有意违背主人的,求主人原谅母狗,求您……” 男人低头看着扯着自己裤脚哀哀苦求的女孩,“是因为太蠢吗?”男人放缓语气,诱哄着她,“那太蠢的小狗不是应该求原谅,而是应该求主人教导,对不对?” “是……求主人教导小狗。” “我告诉过你,对主人请求要说完整,不说完整主人怎么知道你要求什么?” “是,求主人教导小狗……喂母狗的花穴喝酒。”苏纯低着头,借着蹭男人裤腿的动作掩饰自己红到滴血的脸。 “那主人只好费心教我的小狗了,免得我的小狗在家里随处撒尿—”男人用脚尖点着身前那滩酒液,“但是小狗要先把自己尿的东西舔干净。” 苏纯知道男人这是放过自己了,暗暗送了一口气,“好的,主人。”她放开男人的裤子,转身往被男人称为“狗尿”的,那一滩从她花穴里淌出来的红酒爬去。 苏纯整个人伏在地上,下巴贴住地板,羞耻地伸舌去舔地板上的红酒。舔了几下之后,发现实在太慢,她只得换种方式,用唇直接贴上地板,吸食地板上的酒液,发出好像粗鲁的人喝汤时的刺溜声。等地板舔得差不多的时候,苏纯也已经整个人都烧红了。 “这可是五万一瓶的好酒,”男人起开一瓶红酒,“比你自己选的那瓶还贵一倍,你可要好好含着,不能浪费。” 苏纯怯怯地应声,被男人指示着再次坐在了洗浴台上。 男人用大手托高她的屁股,“自己把骚逼掰开,看着主人是怎么喂你的骚穴喝酒的。”男人直接将瓶口推进了女孩柔软的穴肉里,“既然请主人教你,那就自己好好描述一下主人是怎么做的?也好加深印象。” 苏纯只觉得男人恶劣地以她的羞囧为趣,却又不敢不应。“啊,主人将红酒瓶塞进母狗的骚逼里了,红酒流进小穴了,嗯……主人慢一点,啊……主人在用红酒瓶抽插母狗的花穴,嗯啊……主人太快了,啊……” 男人一手握着酒瓶在女孩的身下来回动作,一手大力抽上了女孩的侧臀,“好好描述,别发骚,说说你的狗逼的感觉。” “呜……是,主人在打母狗的屁股,红酒在逼里面晃,嗯,在往花心里涌……” “啊,主人太深了!”不仅是瓶颈,下面圆润粗大的瓶身都被男人蛮力地挤入了一些。 “嗯……主人太多了灌不下了,”苏纯抱着胀痛的小腹,胡乱地哭求着,“主人饶了我吧,小穴吃不下了,太多了,会坏的,呜,肚子要炸了,主人,主人……” 男人晃了晃刚好还剩下到瓶颈那么多的红酒,“别乱动,还剩一点把它喝完!”男人强硬地将手里的酒瓶更深地送进女孩的花径里,用瓶口拓开内里紧合的软肉,硬生生将整瓶红酒都灌了进去。 男人从洗浴室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尺寸不小的阴道塞,一手拔出酒瓶,一手迅速堵住往出溢酒的花壶。 被灌了一整瓶酒的女孩肚子已经整个鼓胀了起来,穴口被堵住,酒液出不去,只能在体内肆虐。女孩抱着自己仿佛怀胎数月的肚子,不知所措。 男人毫不怜惜地用大手拍了拍女孩的肉臀,“真是个不错的醒酒器——” 女孩的哀吟伴着隐隐约约的水声响起。 “起来去吃饭,正好今天试试像只真的怀孕的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