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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这样?” 陈孝臣应了声,没收手,抵着她的额头问:“哪样?” 安秋脑中光影一闪,听他这么问,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偏头躲开。 陈孝臣突然放开她,径自打开冰箱拿了瓶啤酒,也不问安秋喝不喝饮料,用脚踢上门,坐在沙发上猛灌了几口。 安秋低着头抚平衣服,又觉得他一连串的动作都似乎有些反常,她想了想,还是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了?” 陈孝臣头也没抬。安秋看向窗台前,木架上摆放着的几盆多肉植物,绿油油地挺有生机,静默良久,出声说:“不然我还是回去吧,你刚回来,好好休息休息。” 他还是不说话,安秋猜测应该是默认,便站起来准备走,手蓦地被拉住,陈孝臣从背后贴过来,抱住安秋“人都是蛮贪心的,我现在才深切体会到...” 安秋沉默,半晌才附和:“本来就是这样,很正常啊。” 他把安秋扳过来,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深红色盒子,安秋扫了一眼,顿时有些紧张,果然见他慢慢打开,里面有一只戒指。 好大的一颗钻,熠熠生辉,晃了安秋的眼。 陈孝臣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这次出差买的,就看了一眼,怎么想怎么觉得跟你配,临来的时候就专程跑了一趟,自作主张买了...秘书夸我有眼光,说漂亮的要死,估计是个女人就挪不开眼,我当时嘴上说我看上的哪有俗物,心里却想,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一般她们看上的,你未必能入眼,我就打算,大不了这个先买来求婚用,结婚时再带着你亲自去买。” 安秋眼眶微湿,不可否认,他的一番话,甚是感人...时间不一定能证明很多东西,但一定能看透很多东西。 ......... 这几天临安传了一件事,说陈家的老二下月中旬要订婚。虽是自家儿子,陈母知道的却比外人更晚,亲朋好友打来电话祝贺,她还云里雾里,随口敷衍了两句,座机再响,便不接了。 中午派人把小儿子叫回来一问,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被气死,早前找了多好的姑娘,门当户对,他非说看不上,这下倒好了,还是要跟那个带着拖油瓶的安秋好。 可惜陈母还真管不了,要是管的了,这婚早结了,估计她孙子都得抱上了。为什么陈母管不了?因为陈母是续弦的夫人,来了陈家就添了个闺女,这两个儿子,都不是她生的,陈孝臣跟她近,毕竟她过来时他年纪小,由她带着的,陈父早些年得癌死了,她在这个家还算站的住脚。 可是养的儿子跟亲生的儿子有个最大的差别,那便是亲生的能疼能骂,养的只能疼不能骂。 可如今陈母觉得陈孝臣如果真娶了安秋,那真是丢大了人了,家大业大,又不是娶不上媳妇,更何况这又是买一送一的买卖。 她下午给老大去了电话,准备让他出头劝劝,没想到这兄弟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老大只问:您管这么多干嘛?又不是娶给您的,看的上眼就多看,看不上眼就不看。 陈母来脾气了,心想丢人也是丢你们陈家的脸面,我跟着起什么哄!挂了电话便一个人去了书房,门“啪”一声关上,没过半晌,手一滑,便打了两个花瓶。 作者有话要说: ☆、安和出事 陈母心里存着气,午饭晚饭都没吃,等到晚上陈孝臣回来,她又故意坐在沙发上抹泪。 陈孝臣笑了笑,说:“您这是嘛呢,家里要有喜事,又不是死了人,哭哭啼啼多不吉利。” 陈母听了,扯了两张抽纸,捂着鼻子哭的更委屈,见陈孝臣过来,做出悲痛欲绝的模样,说到:“你爸一去就苦了我和你妹妹了,原本我们孤儿寡母还能做个伴,去年她一嫁人,家里就我一个了,我真后悔,就该多留她几年的...” 陈孝臣有些无奈,摊手道:“当初不是您急着要嫁她出去?再说,她就算能等,肚子也不能等啊...你要是想她,就打电话让她回来住几天,又不是天涯海角回不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陈母擤了擤鼻子,就着话头说:“是啊,当初都怕你妹妹肚子一大丢了咱们陈家的脸面,可是咱家姓陈的也不光她一个人,她不丢人了,别人丢不还是一样让人笑话?” 陈孝臣抬手松领带,听到这里一滞,抬眼看了陈母一眼,收回视线把领带解下来。 陈母见他不说话,忍不住又说:“你们兄弟两个,我一个也管不了!今天你大哥说我什么?说娶到家里看的上眼就多看,看不上眼就不看,他是真不把我当妈...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 陈孝臣没答,皱着眉头,有些生气,半晌才说到:“到时候我们搬出去住,眼不见心不烦,您看行吧?” 陈母又呜呜地哭,说:“我问你,我是不是你妈?你听不听我的?” 他被哭的不耐烦,手里的领带往茶几上一扔,端着凉茶喝了一口,反问:“您是不是我妈您自个不知道?”顿了顿又补充:“您要是非让我回答,那我只能说,得看您怎么做。” 陈母一梗,看着陈孝臣,有些难以置信,看出他是真动了火气,她也不哭了,本想说:陈家的门槛,她姓安的一只脚也别想踏进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只好说:“你要是真娶她就娶去吧,丑话说在前头,你爸爸生前最要面子,他虽然不在了,我身为长辈,也得维护着。” 陈孝臣舒了口气,说:“您放心,到时候就说孩子是陈家的私生子,免得落人口舌。” 陈母盯着他看,恨声道:“你非要把你爸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才算完是吧!私生子?亏你想得出!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我看你是没救了!” 说完啪地一声踹开脚边的椅子,甩手上楼。 淮南项目一定,公司这几天比往常要忙碌,苏姐组织销售部开了一次会议,针对淮南项目做了相对周全的计划,并且把安秋调到她手底下,一起跟进。 外人对苏总监的安排颇有争议,但碍于陈副总,没人敢表示异议,安秋心里也明白,陈孝臣力排众议用她,是想让她立功,把如今的位子坐踏实些。 她一上午都忙着看资料,一刻没歇着,中午饭点一到,陈孝臣又打来电话,说要拍婚纱照。 安秋觉得他莫名其妙,说:“这,太早了一些吧...” 陈孝臣说:“早什么?过几天又要忙公司又要准备订婚宴,肯定会更忙,趁着清闲先拍了吧,我地方都定好了,下午先去广场,选了几个景。” 安秋叹了口气,还没说话,陈孝臣又说:“今天气温低一些,光线又好,最适合拍照不过了,摄影师一会儿就过去,刚才给伯母打了电话,让她把和和也带过去,一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