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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直男怎么舔的这么爽

    ##第9章

    闫琛开着车,灰色的运动短裤上的一小滩水渍正在扩大。

    因为在出门前,赵锐克坏心的用两根筷子夹住了他的舌头,还将筷子的两端用橡皮筋扎了起来,现在他只得张着合不拢的嘴,伸着舌头,任由口水滴落。

    今天是赵锐克的生日,刚才在家,他用脚喂完自己吃了蛋糕后,就让自己开车带他去滇城最近的公园转转。

    闫琛凭着记忆开向西面的城市公园,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他猜不到赵锐克要做什么,只是听话照办就是了。

    下车时,闫琛求了又求,赵锐克才好心的帮他取掉了舌头上的筷子,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牵引绳的项圈。

    赵锐克走在前面,闫琛低着头乖乖的跟在后面,夜色掩盖下,连接两人的那条绳子,也隐藏其中了。

    两人顺着人行道一路往前走,这个点,公园里只剩下一些来散步的小情侣和老年人,人不算多,走到假山处,已是看不到人影了。

    “我是来遛狗的,不是来牵人的,你总跟着走,算怎么回事?”赵锐克扭过头来说道。

    闫琛这才明白赵锐克带他来公园的目的,眼看四下无人,便慢慢跪下,继而四肢着地跟着赵锐克爬了起来。

    赵锐克放慢了步调,好让闫琛跟得上,但这被当成狗一样遛的样子,还是让闫琛的脸羞的通红,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嘶”,赵锐克不知道从哪里拣了根树枝,挥打在闫琛的屁股上,他没有准备,突如其来的抽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主人……”他还是不放心的往四周看,好在这假山实在隐蔽,一般除了很熟悉这里的人,也没什么别的人会大半夜摸到这里来。

    “爬快点,慢吞吞的。”

    闫琛一边爬,一边挨抽,树枝和皮带不同,受力面积更小,同等力度下,就更痛一些,即便是隔着裤子,闫琛也知道自己的屁股,恐怕已经是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了。

    可是他好爽,这种在公共环境下被赵锐克鞭打的模样,使他内心的被管束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走到一处长凳前,赵锐克停下了脚步,刚坐下,闫琛就把头拱进他的两腿之间,发出呜呜的声音,隔着裤子去顶赵锐克下身。

    “想舔?”赵锐克用手抬起闫琛的下巴,闫琛立马伸出舌头摆出一副乖狗的样子,不住的点头。

    “想……想舔主人的鸡巴”,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不但愿意给男人口交,还上赶着要舔,闫琛感受的到,他的底线正在一点点因为赵锐克的出现而开始崩坏。

    赵锐克抓起他的后颈,对着脸就扇了两耳光,“你他妈的是不是犯贱,明明是在公园还这么兴奋,巴不得有人路过好知道你有多骚是吧?”

    环境加上语言的刺激,确实让闫琛的兴奋加倍,两条腿不听使唤的抖动起来。

    赵锐克靠在长椅上脱下一只鞋,用脚踩上闫琛的脸,闫琛则是一边享受的呼吸,一边高抬着脸,给赵锐克翘起的脚提供支撑。

    “谢谢,谢谢主人赏贱狗的脚,好喜欢……”他喜欢被脚踩着的感觉,一半是气味,一半是这种被踩踏的屈辱,比性器官更快兴奋起来的,是他的大脑。

    “天生的骚货!越是在外面你越兴奋,就等着别人看你这个发情的贱样是吗!?”赵锐克玩过的男人不在少数,其中也不乏直男,但他自己也清楚,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是垂涎自己的外表,只要能跟自己睡上一场,玩点“刺激的前戏”,也不成问题。

    可闫琛不一样,他是真的喜欢自己这样玩弄他,调教对他来说不是前菜,也许性才是可有可无的餐后甜点。

    这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闫琛算的上是一类人。

    “想舔……求求主人”,心中勃发的欲望已经逐渐控制不住了,闫琛粗重又温热的呼吸喷在赵锐克的身上,像一只发情的大狗。

    赵锐克故意不给,”我只让骚狗舔,让我看看你有多骚,我再决定给不给你。”

    闫琛急得用脑袋顶着赵锐克的手掌蹭,“贱狗不会,主人教教我……”

    “发骚不是你最擅长的吗?怎么不会了,你跟着你那群兄弟去看脱衣舞的时候,台上小姐的动作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要是有本事不碰我就让我硬起来,我就给你舔。”

    闫琛突然很后悔自己刚认识赵锐克的时候,曾经用以前和队里的兄弟去看脱衣舞作为谈资来炫耀,现在变成了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但眼下他想要得到满足,别无选择,他缓缓俯下身去,高高的撅起屁股,先咬着嘴,左右晃动着,仅存的羞耻心让他不敢睁眼面对自己此刻的模样。

    “打自己屁股!”赵锐克命令道。

    “啊……”只是听一下这个命令,他的下身就一跳一跳的硬着,闫琛将手伸到身后,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自己浑圆紧实的屁股,此刻的他就像在做色情表演一样,暴露着自己的淫荡,去吸引顾客。

    “下贱玩意儿,这不是挺会的吗!”

    在一下下的动作中,他的天性逐渐被释放,越是沉醉,耳边的环境就越是模糊,他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对着空气画圆形,“贱狗发骚……想舔主人的鸡巴,求,求主人赏给贱狗。”

    见赵锐克没有反应,他索性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更加奋力的扭动起来,伸着舌头甩着头,屁股上的肉随着他的晃动泛出阵阵臀浪。

    “汪,汪汪!”闫琛的嘴里发出狗叫,用屁股蹭着闫琛的裤腿,摆出最下贱的祈求姿态,他知道赵锐克喜欢他这样。

    一个一米八多的精壮男人,在你的面前像条狗一样趴着学狗叫,为了能够获得舔鸡巴的机会,甚至不惜像个妓女一般卖弄风骚,赵锐克只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不硬的人,干脆直接出家算了。

    他刚准备叫闫琛过来,余光就瞟到花坛边上似乎有人用粉笔写了些什么。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赵锐克看清了上面的内容,“骚狗过来!”

    闫琛以为赵锐克终于愿意让自己给他舔了,连忙扭过身快速爬了过来。

    “我看不清这上面写了什么,念出来听听。”

    闫琛顺着光瞟了一眼,脸立马涨得通红,“主人……”,这上面是一些站街女的人留下的广告,还附加着一些交友信息,用词露骨又直接,让人如何开的了口。

    “刚才还摇着屁股发骚,现在跟我装哪门子矜持?念!”

    “一百五,全……全套给口,包射,电话……”

    赵锐克轻笑一声打断了他,“我中文不好听不懂,劳烦闫队长用自己的话复述一下,全套是什么?给口又是什么?包射是可以射在哪里?”

    闫琛明白赵锐克的意思,他要是自己假装是写广告的站街女,向他介绍自己的业务。

    “您可以……肏贱狗的骚穴,贱狗还提供,口,口交。”

    赵锐克抬手就是一巴掌,“听不懂!”

    闫琛马上改口,“贱狗还能舔……舔鸡巴,保证可以射出来,可以射在,射在骚狗脸上。”

    赵锐克对着闫琛的下身,用脚一碾,闫琛整个身体就抖动了起来,“你个浑身发骚的贱货,还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是不是你自己想要被射在脸上,说话!”

    “是!是贱狗自己忍不住发骚,想舔鸡巴,想被射在脸上……”光是想想赵锐克的精液射满自己一脸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浑身都兴奋起来。

    赵锐克揪住闫琛的头发,一口唾沫唾在他的脸上,“还没说完,让你这个出来卖的婊子伺候我一次,多少钱啊?”

    “一,一百五……”闫琛的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在赵锐克的口中自己是个婊子,只值一百五十块,给钱就能玩的不要脸的骚货。

    尽管这不是真的,但这确实给了他极大的冲击和侮辱,而这一切都让他更加兴奋。

    赵锐克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对着闫琛的脸轻抽两下,“我给你二百,不用找了,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兴许能如你所愿,射在你脸上,贱货!”

    说完一把将闫琛的头摁向自己的胯下,“妈的,给老子好好舔。”

    闫琛每一下都在尽全力吞吐,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他的快感不仅仅来源于给男人口交的屈辱,还有一种取悦赵锐克的满足感。

    赵锐克能够通过他的口交而获得快感,他一下子觉得胸口扑腾着像是有蝴蝶要飞出来。

    赵锐克手搭上他的屁股,沾着他的前列腺液往身后探去,碰到后穴时,闫琛整个人突然条件反射的僵直紧绷了。

    “主……主人,我是直男”,闫琛脑子一热就蹦出了句这个,他想说的是自己不想玩后面,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不禁有些担心会不会惹赵锐克不开心。

    赵锐克不屑的轻哼,一声,抓起闫琛的头,对着潮红的脸就是一巴掌,“直男怎么舔的这么爽?”

    “唔……”这一巴掌下去,闫琛这个所谓的直男反而更兴奋了,下身挺立的像根旗帜,真是讽刺。

    又是一巴掌,“还跟老子装?要不要我把你这副样子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谁家的直男光舔男人鸡巴就硬成这样。”

    闫琛被打的眼神都不聚焦了,他觉得如果再来上几巴掌,自己怕是当下就能射出来。

    赵锐克明显对闫琛的话不满意,继续问道,“是不是直男,说话!”

    闫琛吓得后退一步,对着赵锐克的皮鞋直磕头,“我是主人的贱狗,后面……太脏了,主人玩我前面吧,贱狗会伺候好主人的。”

    他一直在哆嗦,既不敢面对后穴要被开发的恐惧,又害怕赵锐克生气。

    “妈的!”赵锐克的心里带着气,每一下都用着十足的力往闫琛嗓子里撞。

    闫琛被插的直翻白眼,嗓子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锐克用脚尖挑了挑他的下身,“骚狗居然还没射,看来刺激不够啊?”

    并非刺激不够,是闫琛刚才一直在担心是否惹怒了赵锐克而有些分神,才导致的。

    “我看那个站街女写的内容根本就不能说出你的心声,你应该自己也写一条。”

    “就写,直男贱狗求羞辱,口爆吞精,二十五,怎么样?骚水流了一地还敢叫自己直男,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直男。”

    “我看这假山边还缺个公共厕所,要不干脆就把你绑在这,旁边放个盒子,一次一块,既能赚钱,又能让你这个‘直男’名正言顺的含男人鸡巴,怎么样?”

    “啊……”闫琛满脑子都是上次自己舔赵锐克沾着尿液的性器的样子,忍不住闭起眼睛发出呻吟。

    “骚起来了是吧?谁在发情,想被男人尿的满身满脸都是!?”

    “我……是我这条贱狗,想当大家的公共小便池,想含男人的鸡巴……”

    “你要跟来光顾的客人说什么?”

    “请……请大家尿在贱狗嘴里,把我当成小便池使用,贱狗喜欢……喜欢伺候男人,喜欢被大家羞辱!”

    闫琛发泄式地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含着赵锐克的性器,一颤一颤的射了一地。

    “操!”如果不是自己现在下身正硬着,赵锐克真恨不得尿在闫琛的脸上,才算过瘾。

    赵锐克抓起他的头,发狠的往里顶,刚才闫琛自我羞辱式的话,让他体内的欲望又高涨了几分。

    直到闫琛的嘴都开始发麻,赵锐克才抽出性器,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粘稠的淡白色液体就那样挂在闫琛高耸的鼻梁上,他眨着眼,一口口的喘着粗气,画面好不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