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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古人诚不欺我。” 就有微冷细长的硬物,自林方生身后刺入。 赫连万城之前种种准备,已令他充分就绪,刺入之后,除却异物感一点不适,竟不觉如何干涩。 林方生又哑声低吟,眉头亦是皱起,“师尊……” 赫连万城便答他:“方生,我在。” 随后撤出手指,倾身压入。 师尊侵入动作缓慢坚定,不容推拒。林方生亦是主动曲腿,勾住师尊腰身,柔顺接纳。便是器物巨大,撑得甬道几欲裂开,亦不曾有半点抗拒。 尽根而没时,二人俱是发出一声低喘。 林方生才待放松,却陡然听闻舱门敲响,不由得一惊,下肢肌肉亦是紧绷起来。 却见师尊轻轻拍他臀侧,要他放松,一边冷淡开口,语调与平素,并无不同:“何事?” 门外就有一个熟悉嗓音响起:“启禀掌门师伯,五行宗少宗主的灵船在外,特来拜见掌门。” 竟然,又是白术…… 林方生被师尊一通顶撞,合欢符纹早已觉醒,正欢欢喜喜缠绕师尊凶器顶端,贪婪享受,快慰愉悦之感,更胜百倍。 待要叫出声来,又生怕被白术听见,值得死死咬紧牙关,将那些销魂喊叫,全憋成火热鼻息闷哼。 谁知师尊却不放过他,俯身对着最脆弱之处执著猛撞,又用手指撬开牙关,玩弄柔滑舌头,语气却依旧冷如寒潭:“五行宗?可知所为何来?” 竟似气定神闲,要同白术多攀谈几句一般。 白术自是受宠若惊,恭敬答道:“我等与林师兄在柳镇,曾与那少宗主有一面之缘。” 林方生早被师尊折腾得死去活来,脚趾蜷起,酥麻情热,就连经脉中也是火热一片,快要融成一滩水。 他不由一时恼恨师尊,一时恼恨白术,却是张口任师尊把玩他上下两张口,又紧皱眉头强忍,全身已然滚烫绯红,连眼尾也泛起赤红颜色,又被水光一衬,竟是说不出的流光涟滟。 白术此人,委实老实过头。丝毫不觉站在门外汇报,有何不妥。竟是将柳镇之事,巨细靡遗,又讲一次。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手足纠缠在师尊身上,又挺起腰身,迎合顶磨。 终是在灭顶情潮中,狠狠收紧符纹一圈软肉,引得师尊闷哼一声。 他亦是被师尊突然卡住要害,生生自情热快慰的顶点跌落下来,那等空落,笔墨难以形容,不由得眼泛水汽,亦是跟随着沙哑闷哼出声。 却听白术声音惊疑不定:“掌门师伯!咦,原来林师兄也在,师兄可安好?可是出了何事?” 林方生欲哭无泪,只得一边哑忍,一边狠狠咬住师尊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 =不要被锁 第三三十章 房外白术 赫连万城任他发狠,古井无波的双眼中,终是浮现一抹笑意:“无妨,我助你林师兄行功,明日方成。” 白术自是不疑有他,只犹豫道:“那姚少宗主……” “今日请回。” 林方生还待再咬,却被赫连万城抽回手指,险些咬到自己手指。 又被托高一条腿,竟是含着那火热一根,被生生翻转半圈,陌生摩擦之感突袭而来,林方生不由“啊”地叫了一声。 又急急自己捂住嘴,趴伏云床,腰肢下陷,后臀高耸,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弧度。 林方生并无自觉,赫连万城的眼眸颜色却是深暗下去。 回了白术一句“无事”,终是甩出一道结界,将声音隔绝。 而后便俯身下去,牢牢掐住小徒弟腰身,再不忍耐,肆意享受起来。 林方生被那几欲顶穿的力度撞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了,又被师尊钳制住尘根宣泄出口,一团邪火,堵在下腹腰身之间,越烧越旺,仿佛连骨髓也要一起熬干。 最后只得紧紧抓住被褥,脚趾蜷起,摆腰迎合,哭叫道:“师……师尊……我……受不了……” 竟是连嗓音也嘶哑难辩。 赫连万城却不管他如何哭叫挣扎,仍是一下一下厚重夯击,就连那合欢符纹也承受不住一般,自喜悦迎接,变成无力承受侵袭,每顶一次,都不住颤抖。 他低头在小徒弟后背,肩胛骨正中,重重一舔,满意看那白玉一般骨节分明的脊骨无助轻颤,亦是声音暗哑道:“唤我名字。” 林方生一怔,却有一阵热流,伴随师尊言语流入胸中,竟是一阵阵心悸起来。 又被师尊粗暴顶撞,身体不由得向前一扑,匍匐云床之上。 师尊却自身后倾轧而下,顶撞之间,更是粗暴,带动云床也似不堪重负,床脚渐渐偏移原地。 赫连万城又在他耳边道:“唤我万城。” 林方生犹犹豫豫唤道:“万、万城……” 此言一出,就觉体内那柄凶器,愈加滚烫肿胀,仿佛要将他自内而外烧个干净。 赫连万城动作亦是狂暴得几欲失控,将他紧紧勒在怀里,每次顶撞都仿佛要将他腰骨撞折。 林方生却在这近似凌虐的折磨里窥到了师尊隐没冰山之下,熔岩一般炽烈热情,胸口鼓胀得几欲裂开。就连那钝痛得难以忍受的冲顶亦是饱含难言甘美。 唯有敞开身体,尽力承受。 唯有不顾嗓音沙哑,执著呼唤:“万城,万城……师尊……万城……” 却不知为何,眼泪却是越流越多。 赫连万城只是粗喘,哑声应道:“方生,我在。” 又狠力冲顶几下,二人便一前一后,紧绷闷哼,热浆披离,竟是齐齐登了顶峰。 一时间,床榻摇晃,肢体碰撞,嘶声低吼,尽皆沉寂。 万籁俱寂一般,唯有林方生尚未停止的啜泣,点缀一般。 过不得多时,赫连万城再度浅浅律动起来。 林方生尚未自那灭顶眩晕中回神,便察觉身后人动作与体内那物变化,不由怔忡起来:“师……万城?” 嗓音暗哑难明,若非修士六识敏锐,只怕分辨不清。 赫连万城道:“为师助你行功,天明方歇。白术亦知。” 此言一出,林方生却是一脸羞愤,连耳根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