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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只能搜蒋池的身摸出一部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第一个列没有名字的联系人。 第一个电话没通,调酒师又打了一个,结果第二个也没人接。 调酒师本找找其他联系人,奈何通讯录里只有一个手机号码,没办法,只好再打一个。 第三个电话打铃半晌才被接通,调酒师跟对方说明了情况,只等对方来接人。 十来分钟后,一个英俊的男人过来带走了蒋池,对方结了账,还跟很绅士地调酒师到了声谢。 出了酒吧,男人一路搀扶着,耳听蒋池断断续续地发酒疯,嘴里来来回回叫嚣着一句“你为什么不喜欢,徐仲晚”,哭得跟个小孩儿似的。 男人到了车边,想把喝得不省人事蒋池塞进车,谁料蒋池太高,猝不及防一头磕上了车门,疼得上了车后抱头一直喋喋不休地胡骂。 “该,你个小畜生。”男人嘀咕了一声,给他不断揉头缓解疼痛,报了个地址吩咐司机开车。 蒋池如今是个公众人物,虽然妆花得跟鬼一样,但男人还是不放心蒋池去酒店过夜,于是又跟司机换了个地址,掉头送蒋池回了住所。 由于蒋池醉得实在欠揍,男人操淡得给蒋池草草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衣,把人拖上床后就准备回家。 哪知刚给蒋池盖上被子,原睡着的蒋池突然睁开迷醉的眼一把拽住他的手往身上带去。 猝不及防,男人直接被拽在了蒋池身上,随即是蒋池按住他的后脑,铺天盖地的吻朝他汹涌地袭来,不容抗拒。 男人挣扎了一阵,但抵不过醉鬼惊人的力气,索性放弃了抵抗,就让不可理喻的醉鬼将他疯狂亲吻。 吻了足足将近一分钟,蒋池意犹未尽地才把男人放开。 男人以为蒋池吻够了,喘着气擦擦红肿的嘴起身要走。 然而就在他直起上身时,蒋池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意识模糊地说了声“徐仲晚你不准走”,手下就开始扒拉男人的衣服。 男人企图阻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挣扎了两下却停了下动作,任由蒋池的吻在身上煽风点火。 蒋池的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时,男人搂过蒋池的脖子,说:“你轻点,好吗?” “好。”蒋池看着他,停顿两秒才回答,然后将他热胀的东西一点点插进男人的后方,动作很温柔。 但尽管如此,男人还是觉得痛,仰过脖子,抽着气要求道:“你吻我,蒋池……” 蒋池很听话,贴脸吻了过去,身下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每一下,他都很轻,很温柔。 姓爱都是疯狂的,高朝来临时,那大概是最疯狂的时刻,男人被正面干身寸了后又被蒋池翻了个身从后进入,狠狠快节奏进攻许久,两个人都攀上了快感巅峰。 滚烫的灼液射入时,蒋池在极致的快感中看到男人汗涔涔背上的纹身,那是开满了艳丽的紫藤,从后肩甲,一直到腰椎底,爬满了整个背部…… 第二天醒来,男人已不再,宿醉的蒋池头痛欲裂,扫了一眼凌乱的卧室,看到床柜上一张纸条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宝贝儿,昨晚你真棒。 是了,蒋池喝断片了。 他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从酒吧回来,谁送他回来,他又操了谁,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坐在床上糟心地揉头揉了半晌,蒋池刚想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卧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金朦拎着早餐闯了进来。 金朦一进门,就看到蒋池铁青着一张脸,浑身赤裸地盘腿坐在乱糟糟的床上,床下砖红的地板到处都是一块块凝结干涸的不明液体。 当然,是个男人都知道那些不明液体是什么玩意儿。 金朦当场整个人都懵了,顿时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心说什么情况,蒋大爷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带了哪个MB回家炮了么? “滚出去。”蒋池抄起一个枕头朝金朦砸去。 金朦满脸通红地避开枕头,连声说着“好好好,我这就滚,这就滚”,听话得马上带上门出去了。 但他没走远,站在门口努力消化刚才他在卧室所看到的一切。 在外门大概等了一个钟头,金朦终于等到蒋大爷整理好自己开门出来了。 金朦哆嗦着手,把早餐递过去:“蒋蒋蒋哥,给。” 二人下楼,等蒋池吃上早餐时,金朦硬着头皮就问了:“蒋哥,你昨晚去哪儿了?我跟白姐打了你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可把我们急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蒋池不答反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哦,先去公司吧,白姐估计要被蒋哥你气疯了。”金朦回答。 一路驱车到了公司,蒋池刚进白姐的工作室,白姐对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很不和善的问候和一通数落。 宿醉的后遗症很惨烈,蒋池头还痛着,人不大舒服,没精力顶嘴,左耳进右耳出地任由白姐教训,最后说了一句“我下次不会了”堵上了白姐的嘴。 36 白姐身宽体胖,气累了,骂不动了,坐下来大口喝了杯茶润润嗓子后,心平气和道:“还好这次没有被狗仔拍到什么狗血的负面新闻,你下次如果还敢这么不带脑子乱来,就算你品相资质再好,公司哪天被你惹毛了也迟早把你雪藏了不可。” 蒋池揉揉眉心,敷衍地嗯了两声,从沙发上站起身就要走:“白姐,今天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你给我站住。”白姐叫住他。 蒋池转过身。 白姐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递过去:“这几天你暂时不用接通告,这是公司刚给你拿到的新资源,的剧本,你拿回去研究一下,好好准备下星期男一的试镜。” “好,我知道了。”蒋池接过剧本就走。 白姐吩咐完蒋池,又嘱咐了金朦一声:“这几天把人看好了,别我出什么差子。” 金朦应声点头:“好的白姐,我一定会看好蒋哥的。” “对了,蒋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金朦一想到今早看到的画面,不敢乱猜。 白姐皱眉:“你早上问他了没有?” “我问了,但蒋哥不说。”金朦叹道。 “你怎么这么没用呢。” 金朦有些委屈了:“白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蒋哥的脾气,我跟了他两年天天只有挨骂的份,他的私事从来都不跟外人说……” 白姐头疼:“行了行了,你走吧,看好他。” 结果,蒋池试镜那天就出事儿了。 一早金朦开车到蒋池家来接人时,蒋池刚出门,一群记者突然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将蒋池堵在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金朦正要下车,白姐突然打来了电话,说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蒋池那天在酒会上和徐仲晚拉拉扯扯的事还是被居心不良的狗仔拍到了做了负面新闻,连蒋池以前那些破事儿也被人掘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