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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仲晚狼狈地他身上说出完整的话企图阻止,蒋池大步进了卧室来到床前手一松,动作快如闪电就将徐仲晚整个人从后压了个结实。 蒋池这一年也是爆发式生长,体格与力量简直异于常人的大,徐仲晚自诩他也不是什么弱柳扶风的男人,但被蒋池一大块头压下时还是承受不住闷哼一声,唇齿的鲜血喷出染湿了枕头。 由于蒋池就跨坐在他腿上,他的双手被反折在腰后,徐仲晚趴在床上想挣扎却难以动弹,这让他想起不禁一年前他被蒋池绑架的那天,只一个画面闪过脑海,他至今仍感心悸。 蒋池这小畜生,施虐欲很强,有抖S倾向。 回忆满满承载了苦不堪言的无助,徐仲晚自知面对眼下这样躁狂的蒋池不能再用言语刺激,不然没有好果子吃,有些绝望地劝道:“蒋池,你别这样,先冷静一点,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好,你说,我听着。”蒋池话虽这么冷静,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却解开了徐仲晚的皮带,猛得一抽,随即捆上徐仲晚背在身后的手腕上。 徐仲晚被这个动作吓到了,费劲扭头,拼命挣扎着看向蒋池,怒问:“你要干什么蒋池!快放开我!” “哥。”蒋池闻言唇角一勾,俯身在徐仲晚血红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接着他用舌尖从那肤润的侧脸一寸,一寸舔向耳朵:“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喜欢你的,真的,那不是我的错觉……哥,我想上你,这一年来我每天都想上你……” 徐仲晚被舔得浑身僵硬。 他是头一次对蒋池产生恐惧心理。 徐仲晚把脸转向床的另一侧,阻断蒋池的舔舐,他觉得现在的蒋池仿佛一只随时都会暴走的狮子,心里的悸动让他连声音都有些发颤:“蒋池,你听我说……好,我知道了,我不赶你走,我不赶你走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蒋池突然笑了:“哥,你说的,你不赶我走的,你现在答应了。” 徐仲晚:“对,对我答应你了,你别闹了,快放开我……” 然而徐仲晚忘了,蒋池说话跟放屁一样,从来不作数。 蒋池:“可是哥,我真的好想要你。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一定会跑的是不是?” “……” 徐仲晚被这话噎了一下,而后立即否认:“不会,这是我家我会跑到哪里去?” “你骗我,我想你一定会。”蒋池说着,双手捞起徐仲晚的腰,轻而易举地褪下徐仲晚的裤子,包括内裤。 26 掰开那肉软的双臀,蒋池唾了口水在他的姓器上胡乱撸了两把,然后扶着抵上那暴露的穴/口,在徐仲晚抗拒的剧烈挣扎下,他低喘着仍旧一点点勇往挤进。 等转转顿顿差不多挤进小半根了,他缓缓压低身体贴向徐仲晚的后背。 “嗬呜——” 徐仲晚一声难以控制的痛呼响起,死鱼一样身体极度僵硬,蒋池双侧腰肌一提,粗重的喘叹落下,已全根送入。 “妈的疼呃——你出去……”徐仲晚在那一瞬痛苦地扬起脖子。 “哥,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蒋池却安慰了一声,一副经验老辣的语气,胀痛的身下轻轻抽出一点后又全部顶入。 如此反复顶弄几下后,他慢慢的开始蓄力抽送起来。 徐仲晚很痛,他都还没缓过气,蒋池就已经一下一下地撞进他的身体,一下比一下快而用力,惹得床发出嘎吱嘎吱不断的吵闹,下一秒就能散架似的,直至整个房间充斥不堪入耳的啪啪声。 后入挺进的方式本来比其他体位较深,加之那紧致的肠壁裹得他欲罢不能,蒋池插的浑身畅爽,好像身体的每个毛孔得到了呼吸,这种愉悦的感觉十分强烈,是他心中理想的快乐。 这期间,蒋池耳边除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全是徐仲晚一遍遍被迫呻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徐仲晚这样的声音,他就狼血沸腾,一种似曾相识的痛快涌上心头,曾经他们也这样疯狂相濡以沫过一样。 而后在高/潮来临之际,蒋池无意扯落徐仲晚的上衣,看到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时,他身寸了,射得触目惊心,没射完就撤出了他的姓器的——惊吓远超过姓爱带给他的刺激。 “你的背……哥,哥你的背是怎么回事?”他怔怔地直起身。 然而,徐仲晚从小怕疼,童年数次残忍的虐痛让他对疼痛比常人更敏感,他在蒋池射之前就已疼昏过去了。 一阵铃声伴随窗外的雷声唱响,徐仲晚从噩梦——‘一年前蒋池跪坐在血泊中抱着苏慧琴痛哭流涕’中猛然惊醒,满额冷汗。 这一年,不仅是蒋池每夜做噩梦,他何尝不是。 坐起时,身下一股钝痛袭来,同时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肛口缓缓流出。 徐仲晚缓了缓,张开腿低头一看,是一滩肮脏的白色液体。 只看一眼,记忆瞬间被勾起。 下意识扶额转眼卧室四周,徐仲晚却没有看到蒋池,也不知道蒋池死哪儿去了。 铃声还在作响。 徐仲晚沉沉呻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起。 刚喂了一声,只听传声筒里传来徐绵熟悉的声音:“二叔,爷爷醒了,你今天要到医院来看看吗?” “……好。”应了声,徐仲晚就挂了电话。他在床上闭了闭眼,握了会拳头后才起身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冬天的雨,很冰,冷到刻骨的那种冰。 蒋池没有撑伞,也就穿了一身单薄的低领毛线衫和棉裤,漫无目的地一个人走在人烟寥寥的街上。 很冷,他却像丢了魂,感觉不到似的。 有人从他身边冒雨跑过,古怪的眼神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面无表情一眼。 有的好心问他一句“哥们你没事儿吧”,但没得到他一声回应也匆匆离开。 之前,蒋池发现徐仲晚背后的鞭伤后,一个没稳住身从床上翻了下去,脑子磕了地板,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一点不剩的,一件件想起一年前他和徐仲晚之间发生的事——他一次又一次下药强迫徐仲晚,他妈接受不了从十五楼跳下死在他面前的事…… 还有,他忘记种种之后徐仲晚将他从医院带回家,这一年来又如何陪在身边花钱给他治病,而他今天又是怎么回报徐仲晚的。 是了,他的“回报”,是他那么可笑地居然喜欢上了徐仲晚,再一次强迫了徐仲晚。 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呢蒋池? 蒋池这样问自己。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闭上眼,嘴角带笑,是难堪又悲哀的笑,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他的脸,连同他眼角的热流。 27 下午的时候,徐仲晚开车去了医院。 脑外科。 打开病房门,徐绵迎面过来叫了他一声二叔后,拦在了门口俩眼眯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