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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从现实上来说,邵承志确实没结婚的迫切性,他现在是愿意考虑婚姻了,但是绝对不是非考虑婚姻不可了。 凌苒没去过硅谷,不知道硅谷那边情况如何。她这些年在纽约工作,在纽约女人比男人多21万——这可真是要人命,至少是要女人的命。在纽约有的是各种的高富帅。这些男人,相貌身材气质收入地位思维谈吐,除了不结婚不掏钱外,可以满足女人的一切性-幻想......凌苒的东方面孔,性感身材,在纽约各种男人约吃饭(AA制),所有男人一张嘴就是:“甜心,我绝不会耽误你,你可以一边跟我约炮一边找男朋友。”呸,比叶翎还不如。 凌苒拿起咖啡杯来喝了一口:“你负担很重么?到底有多重?” ? ☆、讨价还价(2) ? 凌苒拿起咖啡杯来喝了一口:“你负担很重么?到底有多重?” “嗯,我有爸妈要养。这么多年了,爸妈一直都是我两个哥在赡养,我现在工作了,薪水比他们两个加起来都高,高快10倍了,也该轮到我养父母了.......” “赡养父母一年要多少钱?”凌苒有点搞不清楚,她从小到大都是伸手派,父母一直是她的提款机。 “嗯,我两个哥哥是每月给爸妈200元,两人400,一年4800元。我爸妈够用,但是并不宽裕,我想我一年至少得给我爸妈一万吧。”邵承志也搞不清楚,他从高中毕业后,就跟老家脱节了。 “噗”的一声,凌苒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一年一万?你确信你爸妈够用。” “嗯,我老家那边很贫困。我二哥在县政府里面,正科,2000元一月,我二嫂没正式工作,在镇上给别人看鞋店,一个月收入三五百元不等,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他们的经济状况在老家那,中等偏上绝对是有的。你说两个农村老人能有多大的开销吧,否则他们的子女养得起么。” “这就是你说的负担重?”凌苒狂晕。 “嗯,我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情况。我家兄弟姐妹5个,我最小,我跟我大姐差18岁。我妈生我的时候,年龄已经比较大了,所以生下来后,没有奶水,这种情况在农村也不少见,反正给孩子喂两口米汤,番薯汤,能活就活,不能活也算了。我妈一共生过9个孩子,活下来5个,这个比例在农村不算低。” “但是那时候正好我大姐生第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于是她就把我抱回家去了,我是吃我大姐的奶活下来的。我家人口多,靠我爸一人种地,孩子都吃不饱,我大姐后来连着几年没生育,家里人口少,两夫妻又年轻力壮,相对而言,比我家情况好。我姐夫人老实,一切听我姐的,所以我一直在我姐家吃饭,我姐一直把我养到读小学。即使读书之后,我姐还老是偷偷塞钱给我,我的衣服鞋子都是我姐给我补的。我大姐等于我第二个妈。大姐的养育之恩,我是必须报答的。”邵承志说。 “哦,你想怎么报答?也一年给一万元赡养费?” “哦,不不。我大姐有儿有女,不需要我赡养。她儿子初中毕业,现在在深圳打工,今年也有24-5岁了,我想着等他结婚的时候,给他个大红包吧,特大号的。她女儿,在省里的一个垃圾大学读大四。我在想着,明年她毕业,不知道李兆能不能给她在北京找个工作,弄个北京市户口......” 凌苒看着邵承志,越看越稀奇:“地方性大学毕业,到北京找工作,还要北京市户口???你没发烧吧?李兆知道你在想啥么?” 邵承志淡淡的说:“这事根本不用我向他开口,我的情况他最清楚不过。如果他能办,他就会主动给我办了,如果他不能办,那他就是真办不了,我也不用去提。” 凌苒无语:这两个男人关系之深,超过了旁人的想象。 “你还有什么别的负担么?别的兄弟姐妹要报恩,别的侄儿外甥女要大红包,户口,工作......” “嗯,应该不太有了吧。我两个哥哥都是大学毕业的.......” 凌苒一怔:“你两个哥哥都是大学毕业的,你不是说你们那高考上榜率不高么?” “是不高啊,在我家搬到县城前,全村就我家一家出大学生,一出就出了三个,而且我大哥也是重点大学毕业的,文革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但是村里别的人家连上高中都几乎没有。所以村里人后来修坟都要修在我家祖坟旁边,说我家祖坟风水好。搬家的时候,那破泥巴屋都有几家人抢着买,也说是风水好。” 凌苒不得不对邵承志爸妈刮目相看,诚心诚意的判断道:“你家遗传基因好。”对生育来说,这点也很重要。 “我大哥毕业后在省城工作,事业单位,现在是副处,不过没实权的,靠点死工资过日子,他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大学。我二哥读的大学不好,毕业后回老家,在县政府工作,他有一个儿子,读中学。他们两个都过得比上有余比下不足,反正他们在经济上都不需要我支援。” “我还有一个小姐姐,比我大一岁,她早就结婚了,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她跟姐夫两人都没正当工作也没收入,但是我姐夫的姐姐早年跟她老公一起去深圳打工,后来就在深圳落脚,开了家餐馆,生意很不错,有点钱。姐夫是她唯一的弟弟,所以我姐和她老公都靠她大姑姐过日子,儿子女儿是姐夫家的苗,所以也不是我的负担。” 凌苒又板着手指头数了一遍,父母,大姐,大哥,二哥,小姐姐:“你家就这些人口?你就这些事?” “嗯。” “那你说得那么恐怖干嘛?”凌苒还以为邵承志家里有几座大山呢。 “先说得严重点好,让对方有个心理准备。万一遇到啥预料不到的事呢。”邵承志笑,看到凌苒并不把这些负担放在心上,顿敢轻松。 凌苒皱着眉头想了想:“你父母有不良嗜好么,比如赌博?你家人有无遗传类毛病(需要换肾),或者大病(癌症)?你外甥侄子们会不会要上贵族学校?” 邵承志皱皱眉头:“你想啥呢。我爸妈连麻将牌上的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去赌博。我家人身体健康着呢,我外公我爷爷都是八十多岁无疾而终的。我家里人,连个头疼脑热都少有。我从小到大,除了看牙医外,就没见过医生。我外甥侄子上什么贵族学校啊,我连我自己孩子都不会让他去上什么贵族学校,学得好自己考,学不好上哪个学校都白搭......” 凌苒心里暗骂:明明是你在说的,什么让我父母饥寒交迫,让我兄弟姐妹贫病交加,让我侄子外甥们年少辍学,扒拉扒拉,神经病。 虽然对城市里孩子来说,一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