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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基佬别在我面前腻歪,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不然,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安骏垂眼看了看地上的刀,弯身拣起来。 苏棋大惊,“孟泽,你别把事情闹大,安骏真受了伤怎么解释,电视剧马上就要开拍,他----” “闭嘴!”孟泽大怒,“我还要管他拍不拍得成电视,苏棋,你耍我玩呢?!” 握着刀把,安骏把刀尖转向自己,平静地看着一脸惊恐的苏棋。 苏棋拼命地摇头,“安骏,你别傻,安骏,你这个蠢货,别干傻事。孟泽,你闹够了没有!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策划,安骏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个白痴,什么也不懂。你有什么仇什么恨都冲着我来,录完视频,你捅我几刀都行,只要你解恨,孟泽!!!” 孟泽抓着他头发阻止他乱动,“变态就是恶心,怎么,舍不得你的小情人,苏棋,你别急,待会就轮到你。放心,我不会下手太重,我还指望着你把我推到影帝的宝座上呢!哈哈……” 安骏握紧了手中的刀柄,眼神冷得像冰窖。 苏棋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相信那个一根筋的傻瓜真会拿刀捅自己,没有原因,他就是这样相信着。 安骏…… 安骏还要给他创造更多的财富和名誉,他不能让安骏有事,一点也不行!!! 安骏……安骏……安骏…… 他的安骏,他无论如何也要守护! 安骏手里的刀子渐渐推向身体,苏棋快疯了! 电光火石间,苏棋声嘶力竭地大吼,“我反悔了!我不会录视频,什么也不会做,孟泽,你去死吧!你注定要淹死在所有人的口水中,你这个废物!畜牲!”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不在乎孟泽会不会伤害到他,不在乎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只知道,安骏---- 他最在乎的安骏,绝对,不能有事。 被他激怒的孟泽瞪大了双眼,那一句句废物、畜牲彻底把他心里的魔鬼唤醒,他双眼充血,愤恨地挥起刀,怒不可遏地嘶吼,“苏棋,我要杀了你!!!” 他抬手的瞬间,苏棋拼尽全力跪倒在地,刀子插在椅背上,他抬起刀,还想再刺第二下时,安骏冲上来将他踢飞了出去。 孟泽摔倒在地,刀子掉在一边,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安骏一脚踹向他的肚子,疼得他抱腹蜷缩着。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安骏的拳头招呼到他脸上。 一拳一拳,安骏的手上沾满了孟泽的鲜血,那鲜红刺激着他的神经,凶狠地,残忍地噬咬他的敌人。 苏棋费力转过身子,看着陷入疯狂的安骏,迸出的鲜血溅在他脸上,发梢。 一些可怕的画面在苏棋脑海闪现,被鲜血涂满的安骏,被暴虐支配的安骏,给了他一生阴影的---- “安骏,够了,安骏,住手,安骏……” 他跪在地上,绑在背后的椅子让他无法站起来,也很难挪动一步。 他大声疾呼,脑海中的画面太熟悉,太真实,太恐怖,他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同样的一幕,再次发生。 “安骏,我叫你住手,你听到没有,够了,他已经没有威胁了,把他交给警察,安骏……” 苏棋的声音响在耳边,陷入疯狂的安骏渐渐找回理智,他停下了挥拳的动作,用带血的脸看着苏棋。 被打得七孔流血的孟泽歪着脑袋,眼前的苏棋变得模糊,却依然----面目可憎。 这个人,一定是世上最可怕的鬼,轻轻松松看透人心,撕咬人心,再把躯壳丢到垃圾堆里。 血流进了眼里,他却不能闭上,不甘和愤恨烧得他快爆炸了,他拼着最后一丝残念,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怒吼,“苏棋!!!” 把他从天上推到地狱的那个人,就在几分钟前,还把一无所有的他当猴耍的那个人---- “我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等我出来,一定会找你报仇,你等着,我会亲手杀了你,我会把你千刀万剐!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孟泽的吼声破了音,像一把尖锐的刀刮着安骏的耳膜,安骏的神经。 安骏的眼神变了。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苏棋惊恐地瞪大眼,眼睁睁看着安骏朝掉落在地那把刀,伸出了手。 记忆中的画面不断闪现,苏棋双唇颤抖,一遍遍呼唤那个失去理智的人,“不,安骏,不要,安骏,安骏,安骏!!!” 带血的房间,男人嚣张的狂笑,他绝望的嘶吼---- “安骏,住手!” 被鲜血糊了一脸的孟泽,好像一个恐怖的怪物,那些恶毒的宣言就是它吐出的藤蔓,扼住了苏棋的脖颈,一点点收紧,一点点夺走苏棋的呼吸。 安骏抓住了那把刀,刀尖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孟泽的理智被那响声拉回,他震惊地看着表情狰狞的安骏,哆哆嗦嗦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安骏握紧了拿刀的那只手,睁大血红的双眼看着那怪物的嘴巴一张一合,下一秒便会吐出致命的毒针般。 “安骏,停下,安骏,不要,不可以,安骏,你冷静一点,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安骏!”苏棋拼命朝前挪动身子,声音急切。 男孩的手一点点抬高,冰寒的刀刃在灯光照射下闪现银色的光芒,男人惊骇地瞪大双眼。 安骏的手停在半空中,孟泽大口大口地喘气,吓到失禁,拼命求饶。 记忆中的男孩和这一刻的安骏重合,一模一样的画面,一模一样的----结局。 “不,安骏,住手,安骏……”苏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他不能让悲剧再重演,不能!不能! 男孩和安骏的瞳孔一缩,高举的双手带着疯狂燃烧的憎恨,冲破理智的束缚,疾速下落。 苏棋闭紧双眼,声嘶力竭的吼声响彻云霄。 “住手,世宇!!!” ☆、骆老三 骆老三是个实实在在的恶棍。 少年时没少打架、惹事,十七岁就把家里的钱偷光跳上了火车。 他想得很简单,以为到了大城市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 一无是处的他最终沦落为这个城市里的小混混,因为打架、偷盗、抢劫进了不少次局子。 最严重的一次,在饭馆里喝酒和人起了口角,他用敲醉的酒瓶,把那人捅死了。 篓子捅大了,他怕了,又一次跳上火车逃了。 逃到F市,安生了没几天又作起了妖。 过了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男人见不得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趁着夜色,他大胆把一个独自回家的女人拖进了草丛,强*奸了。 那个女人,就是江晟的母亲。 几天后,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