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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虞棠居然用传音信记录对话,下意识否认:“没有,我没有……” 周茜脾气急,直接质问周依依:“你疯了?棠棠和陆枭?那陆枭他配吗?” 虞棠:? 重点错了叭! 她扯扯周茜的衣服:“娘亲,陆枭真的很讨厌别的女修靠近。” 虽然她后来在小洞天没觉得,不过那是因为她晋升成陆枭的小弟了呀,要是没晋升成他小弟,她下场定和原主一样。 周茜这才抛开配不配的问题,继续问周依依:“依依,你到底怎么想的,陆枭出了名的不好接近,棠棠靠近他,被他打了怎么办?” 周依依语塞。 周茜大声道:“你说啊!”她难以想象,她看大的依依,会怂恿自己的女儿去干蠢事。 周依依语无伦次:“我……” 突然,柳惠儿揪住她头发,打她一耳光:“你傻了吗?就是棠棠喜欢陆枭,你也不能出馊主意!这样害了棠棠怎么办?” 周依依回过神,落下清泪:“对不住,爹、娘、茜姑姑,因为棠姐姐常常和我说喜欢陆枭,我想成全棠姐姐的心意,却没考虑那么多……” 虞棠:“……” 小看他们段位了。 但虞棠坦坦荡荡,道:“我就是喜欢陆枭师兄又怎么?我还喜欢爹爹、娘亲、还有,”她看着周依依被柳惠儿打肿的脸,目露戏谑: “还有依依妹妹啊。” 周依依流着泪,哭着说:“我也喜欢棠姐姐。” 周茜一直很疼周依依,以前看到她哭,都会忍不住原谅,但今日看到周依依的泪,她只觉得烦。 一想到周依依让虞棠去勾引陆枭,她火又上来:“好了!别说了。” 周豪刚一直没出声,见有机会了,忙说:“小妹,我们今天过来,是听说虞棠现在没有师门,所以……” 周茜问:“所以来骂她不检点?” 周豪又噎住了。 周茜吐了口气,十分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有什么事,下次再说,我想棠棠也是这么觉得的。” 毫无理由护犊的娘亲好帅! 虞棠忍住笑,眼看着周家一家人脸色快变成调色盘,才说:“是呀,我也累了,你们走好,我不送了。” 周豪脸色铁青,可是妹妹都这么不客气,他脸色闪过不甘,却不得不离开。 等他们走了,周茜问虞棠实情,虞棠一一告知。 周茜膈应得不行:“这么多年,养条狗都养熟了,他们却这样!”她舍不得叫虞棠受一点点委屈,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小。 虞棠说:“娘亲别气,我这不是没事吗?” 周茜叹气,道:“这是幸好……哼,看来得让他们搬出去了!” 等虞炳回来,周茜就说这件事,要不是顾全最后一丝脸面,虞炳差点就要直接找上门找他们打架。 于是便决定,得让周家搬出去。 这边周茜决定下来,那厢周家一家子也料到事情不好。 周豪摔了个瓶子,气急败坏:“她就一个赔钱货女儿,还当宝贝宠!” 柳惠儿声音颇尖锐:“我不管,这回没要到灵石,怎么给骏儿?” 原来他们还有个宝贝儿子叫周骏,在别的师门修炼,十分耗费资源。 他们算盘打得好好的,虞棠现在没师父,只要让她挂名在周骏师父门下,他们能以此跟周茜要大量灵石。 以后,还可以将师门发给虞棠的那一份资源给周骏,反正挂名只是废物,她的修炼资源不拿白不拿。 可是现在,都空了,还让周茜对他们一家心生厌恶,那他们在虞家经营了这么多年,岂不都白费了? 柳惠儿诅咒虞棠:“不过就是一个贱/人生养的,居然也敢坑害我们依依。”对周依依说,“娘打你那一下,也是无奈,都怪那个虞棠!” 周依依也没料到虞棠会反将一军。 真奇怪,虞棠不是一直傻傻的,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吗? 到底是什么时候,突然就变了? 周依依心里不服,不过想到另一件事,很能出了口恶气:“娘,我还有白灵令箭,虞棠还不知道是被我拿走的。” “很好,金缕宴后,宗内定会重视我们,我们就把虞家的事告诉宗内,说是虞家为废物女儿白白浪费这么多资源,我看宗门不处罚这家子!”柳惠儿声音恶毒。 周豪也说:“周茜不过是嫁得好,我们才是周家嫡系,他们这些资源,早该是我们的。” 他们没留意到一棵细细的绿苗趴在窗棂处。 过了会儿,那绿苗慢悠悠缩下去,沿着一路石子路,直到亭子中的虞棠手上。 她想试试她能控制藤蔓到什么程度,先附着视觉于藤蔓,一路蜿蜒攀爬,直到见到周家人,便把视觉换成听觉。 就听到上面的话。 从上次小洞天知道周依依和赵中旭合作后,虞棠一直想铲除周家。 虞家尚且没嫌弃周家吸血,周家却想害得虞家灭族,并且按照原,他们还成功了。 虞棠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当然是斩草先除根,正好借这个机会,赶走周家一家。 现下,万事俱备,只差金缕宴。 * 月末,金缕宴在觅云宗日月山召开。 日月山是主峰,凡是宗内大事,多在日月山举行。 以昊天柱为中心,宴席摆开五十里,所有参加本次小洞天的弟子都会参加,浩浩汤汤,十分壮观。 自然,这么大的宴席,以防万一,会有核查身份的手段。 宴席入口需要记录参宴者的名字,如果敢报假名,笔会在登记者手上落下明显的印记,并且自动圈出假名。 鉴于此,虞棠不得不放弃画条鱼代表自己的举动。 她乖乖写好名字,只听娄爱之道:“快点,走了。” 是的,就连一个金缕宴,虞炳和周茜都怕她受人欺负,又专门找娄爱之带她。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娄爱之看着她,目光总是有点欲言又止,甚至是怜悯。 怜悯? 虞棠想不通,不过她也没想问,毕竟从娄爱之这么一个毒舌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话。 虞棠前脚刚走。 没一会儿,一白衣少年御剑而至。 他风姿卓绝,与往日不同的是,乌黑的头发全部挽起,以白玉冠箍住,清风鼓袖,渊渟岳峙,走哪都是人群瞩目的地方。 便是陆枭。 这不是他头次参加大宴,对流程习以为常。 随手写下自己的名字,明明该放下笔,然而却一顿,眼角余光忽然留意到写在他前面那个名字—— 虞棠。 他目光在那名字上停了好一会儿。 直到负责记录名字的弟子问:“陆师兄?怎么了?” 陆枭回过神,冷淡有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