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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他会安排的。”梁纾文知道她不愿在别人面前现身。 “知道了,小四啊,好久不见了。”苏瞳嘴角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邪恶。 每日银月挂空,苏瞳都会潜进梁宅替梁纾文运气一番,再加上御医、珍药,梁纾文的身体渐渐恢复。 “后日就要上朝了。”梁纾文斜倚在苏瞳怀里,有些不舍地道。 “嗯,是啊,上朝那么早,不够睡呢。” “才不是说这个。”梁纾文回头斜瞄她一眼,低下头:“我、我好了,你还来不来?” 苏瞳莞尔,轻咬男子耳垂:“你若欢迎,我自然来。你身体好了,也可去我那。城北纶五巷第三间叶府是我的宅子。” 梁纾文身体一颤,耳垂滴红:“嗯,我会去。” 两人日日耳鬓厮磨,但顾忌着梁纾文的身子,未敢做什么。 苏瞳手伸进男子衣物内,滑腻肌肤,摸起来真是舒服,忍不住上下其手。 “瞳儿。”梁纾文脸颊泛红,双目含情,绵绵叫道。多日未有情事,身体马上有了反应。 “嗯?”苏瞳最爱他想要却又羞怯地一动不动,任人宰割的样子。手再往下伸,隔着亵裤,轻轻抚摸。“想不想要?”诱惑地低言。 “要、要、瞳儿给我。”梁纾文圆圆大眼里泛着雾气,难耐乞求道。 “乖,给你。”在白皙身子上印下自己的痕迹,一个又一个。 “唔、唔……”男子身体扭动,他忍不住了,那里、那里已经蠢蠢欲动了。 苏瞳坐起,嫣然一笑,将身上衣物慢慢褪去,娇艳酮体展现眼前。“要就过来啊。”吐气如兰,无辜诱惑。 梁纾文哪受得住,反身扑上,反客为主,将一个月的精力完完全全释放出来。 满屋旖旎,呻吟不断,红被翻浪,战况激烈。 三觐见 梁纾文下了朝,就去苏瞳宅子,两人饮茶赏景、办公伏案、闲聊杂谈,入夜了梁纾文才回到梁府。举案齐眉如同老夫老妻般的日子,转眼过了数月。 连续两日,梁纾文未过来,不知在忙碌什么,第三日晌午,梁纾文满脸憔悴来到苏瞳处。 “怎么了?”苏瞳拍拍紧抱着她的男子。 梁纾文将脸窝在女子颈窝,深吸着女子的体香,好像在汲取力量般。 苏瞳见他不说话,也安静无语,两人静静相拥。 良久,梁纾文才幽幽地道:“娘亲病了。” “哦?”苏瞳扬扬眉,不会只是生病那么简单吧。 果然,梁纾文低声怯道:“娘想见你。” “唉~”苏瞳叹了口气,终于来了,早知迟早有这样一天。 梁纾文猛地抬起头,不安地看着苏瞳:“瞳儿……若不想去……就、就算了,我跟娘亲说去。” 苏瞳生性吃软不吃硬,若他生硬强迫她去见人,她是绝不吃这套的。但若是好言软语,她又怎忍心让他一人去面对。 “唉,迟早都要去的,你都求了那样的圣旨,想见我的人如过江之鲫吧,看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迷住了我们俊朗清逸、学富五车、前途无量的总督大人。”苏瞳戏谑斜睨男子。 梁纾文脸上泛起红晕:“哪有。” “唉,我怎么会和你纠缠至今呢?”苏瞳好是无力,若是江湖中人哪来这么多麻烦,再不济从商者也比官场中人好呀。 梁纾文抱住女子,紧张道:“瞳儿,后悔了吗?” “是啊,后悔了,我怎么会招惹到官场中人呢,还是个这么实心眼的人。”苏瞳抱怨道。 梁纾文受挫地咬着下唇,难过一阵后,无赖地道:“我不管,即便你后悔,我、我也不会放手了,紧紧咬住你。”狠狠地堵住红唇,吸吮辗转。 “呼~呼~”苏瞳娇喘不已,唇都被他咬破了,玉手轻抚男子紧绷的脸庞:“好像无路可逃了呢,怎么办呢,只好陪着你了。”这个傻子,大好机会求前程、求万金,偏偏放弃,求了个婚姻自由,叫她如何狠心拒绝。 梁纾文喜上眉梢,亲了亲嘴角:“不管如何,我都……那时以为自己定是一命呜呼了,脑海中只有你。上天怜我,没取了我的命,若再不珍惜,随了自己心愿,岂不枉为人。” “嗯,知道了知道了,待会随你回府吧。” 素雅古典房间。素颜妇人在卧。 “文儿,你去吩咐露莒给我炖个红枣幼鸽。”倚靠床头的梁夫人吩咐儿子道。 梁纾文看看苏瞳,苏瞳微笑点头。 “好,娘,你别说太久,免得累着。”梁纾文留下两个女子,踏出房门。 梁夫人欣慰的看着儿子背影,感叹道:“文儿从小都很孝顺,从来没有忤逆过我这做娘的意思,只有自己的婚事。”视线调回,带着一丝审判、一丝究探看着苏瞳。 苏瞳笑笑:“是吗?” “自古婚姻之事,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文儿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求皇上要婚姻的自由,真是大逆不道!”梁夫人想起那日,身受重伤的爱儿,在探询病患的皇帝面前,问及有何心愿时,居然提出了如此荒谬的要求,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逆不道?”苏瞳挑眉:“夫人是说皇帝答应的事是大逆不道?”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挑拨一番,梁家灭门惨案即刻发生。 梁氏知自己失言,深呼吸几口,冷静下来:“老身怎敢诋毁天子。事已至此,皇上业已答应之事,老身自然也听从圣命,文儿与你有意,你即来见我,也必对我儿有情,既然两情相悦,商量商量何时把事情办了伞!? “纵观历史,伴君如伴虎,越是位极人臣,越是顷刻风云变化,瞬间罪及九族。”苏瞳慢悠悠说道:“若我入了梁家家谱,梁家有难之日,倾巢之下无安卵。但若我与梁家无关,则可以武林中的势力,保得数人性命。” 梁氏神色一变再变:“朝中之事岂是你我可擅自言论的。当今圣上英明,自会辨明是非。而且若你不入我梁家,那我孙儿岂不是、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呵呵,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苏瞳从未答应过要嫁入梁府。而且,最重要的是,您儿子自己开不开心。莫要以孝道,约束后代无笑颜。”苏瞳有些无力,夏虫不可语冰,沟通困难。 “你、你!” 梁氏气得脸涨红。 “梁夫人难道想抗旨?难道梁夫人比皇帝还大?皇帝都答应了不管的事情,连皇太后也是不敢不从的。夫人得空就念念佛经,难得糊涂,不要太过执着。苏瞳尚有上万银两的生意要顾,就此告辞了。”苏瞳行礼告退,不待对方有回复,便走了。寡母拉大独子,视为自己躯体的一部分,不能有自我意思,不能违逆一丝一毫,这已是深刻入骨的想法,无法说通,只有抬出强势强权来压了。 苏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