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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事就被打卖出去的丫头,怎么就撞上了言哥儿?撞翻了盘子,说去找人打扫,为什么一去不复返? 萧墙内外之第70回 再来研究一下姜蓉跌倒的现场。她是以怎样的方式滑倒的?踩到了瓜皮是吧?摔倒的时候,是面朝上、面朝下? 要是面朝下,别说划破脸,弄不好连眼珠子都能戳出来。可是,为什么传言都说,当时明明是摔了个仰八叉? 既然是这么个姿势,就应该是脑袋遭殃,可为什么偏就把脸豁破了呢?还是说瓷片长了脸,嫉妒她貌美如花,跳起来毁了她的好容颜? 要说姜蓉命好,从她被确定为参选王府侍女的那一刻起,就成了下人们热议的对象。 面目姣好,前途光明,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终极梦想。 虽然陶氏不待见婢女,可事实上,能够出入王府,这可是莫大的荣耀。什么人有资格出入王府?那得是有品的大官,像县令这种,都没资格摸到王府的大门呢。 又是专为世子大婚备选的侍女,也许那根本就是在选妾室。做妾固然不大好,可是做世子的妾,怎么能跟做一般人的妾相提并论呢?世子将来是要承袭亲王位的,亲王的妾室如果生了儿子,是有资格请封为夫人的。 作了夫人,那就是王室的人了,有俸禄,有封号,母凭子贵,一辈子的富贵荣华是少不了了。 女人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求什么? 退一万步说,即使望不到那么远,能够兢兢业业做个好侍女,等到了婚嫁的年龄出得王府,手里握着一笔安家费,光凭着“王府的人”这几个字,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抢着要。 这可是一辈子的体面,一辈子能用得上的人脉关系。 俗话说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在王府做事那么多年,能不认识三五个知心朋友?朋友有事,能不帮忙? 说一个人有能耐,还不是指的这个!有来历、有实力、有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有需求的人怎么能不争先恐后簇拥上来! “……姐你是没听到,外头传的可欢实了!比唱大戏的还精彩。什么‘借刀杀人’、‘苦肉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全出来了。他们还说了曹氏兄弟的故事呢,说什么‘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呵呵……” 她越说越兴奋,竟至于失笑了。 释怀忙不迭又去捂她的嘴,噤声不止:“嘘!别那么大声,别吵醒蓉姐姐。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你怎么能笑呢?” 释然垮下脸,不胜委屈:“怎么不好笑?他们明明就是在说书,又没有看到现场。” “这些话,不准告诉任何人,听见没?” “还用我说?很快就都知道了。”释然振振有词地抗辩着。当眼角瞥见姜蓉的身子动了一下时,她忽然就转换了话题,看上去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子,“我还是觉得有点饿,怎么办?” 释怀跟不上她的节奏,顿挫了一下,和声道:“你也许要长个子了。你去看看,娘回去了没有,让娘给你弄点吃的。饿着肚子睡不着觉,多少你得吃上点儿。” 释然动也不动:“娘?你放心,她那个脾气,要走早走了。肯定一晚上不会挪窝的。家里头一个人也没有,黑咕隆咚的,吓死人。” 释怀叹口气,自觉地分身乏力:“要不,你去外祖父那边吧。晚上有野狗,小心别给咬了。” “我不怕野狗。”释然一本正经中充满着勃勃的斗志和期望,“要是碰上了,两棍子打死,明天正好有狗肉吃了。狗肉滚三滚,神仙坐不稳。” “可别!”释怀变了脸色,“你可别去戳弄它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给咬到了,可是要死人的。听见没?你胆子就是太野了,总有一天要惹出大事儿来……”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面前这个表面呆滞、内里暴烈的妹妹,颇有些无力感。 想想也是,除了那枚绣花针,她还能操控住什么? 比起来,她连释然的一半都不如。有什么是释然不能干、不敢干的? 一想到她为维护这个家所做的努力,释怀的心不由得就软化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一家子都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娘不是常说吗?没有迈不过的坎儿。 就如进来时那样,释然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可是她所带来的传闻,却如同火药,在释怀心里一次次炸响。 别人的荣华富贵,跟她没关系,她关心的只有一点:难道自己的母亲兄弟竟是被冤枉的?! 那么,凶手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定要踩着三房才能爬上去吗? 三房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 萧墙内外之第71回 都是一家人,都是亲戚,为什么要这么狠、这么绝? 就算是事情败露,彼此绝了往来,都没关系吗? 三房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利益需求,而一旦用过了,就可以毫无眷恋地扔得远远地吗? 不是一家人吗?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不是应该互帮互助、互敬互爱吗? 母亲平时教导的,为什么会用不上、用不到? 母亲教的,怎么会是错误的?可是如果不是母亲错了,为什么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跟母亲说的背道而驰? 还是说,众多人坚持的才是大趋势,母亲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走了神的释怀此时尚未察觉,本该熟睡的姜蓉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待到释怀恍然有所意识的时候,猛然转头,恰好跟姜蓉直勾勾的眼睛对上。 释怀吓得一哆嗦,差点失声尖叫。 “蓉姐,你……怎么了?” 姜蓉置若罔闻,烛光摇曳,使得她那张陌生的脸越发地鬼魅可怖。 释怀扶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