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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之沛然】(3)村医与屠夫

    【第三章:村医与屠夫】

    2021年5月13日

    父亲也走过来,好生安抚着老公。

    又讲了村子里年猪的来历,杀年猪的讲究,有些东西我都不知道。

    但是确定了一点,我的年猪身份已经不可能更改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了。

    再过几天,就开刀。

    全村的人都等着我的肉过年呢,我可是村里的希望。

    老公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也交代了后事。

    我的资产,大概还有两百多万。

    给老公一百万,给我爸50万,他上年纪了,钱太多也花不完。

    这种穷乡僻壤,有钱也花不出去,太多了反而是祸事。

    还剩下不到一百万,我准备让老公帮着村子建一所希望小学。

    名字就叫沛然小学吧。

    至于我,我已经写好了遗书,说自己是重度抑郁症患者,背着老公和亲人,

    在旅游的时候跳崖自尽了。

    大家不必找我。

    我的尸骨不想被任何人找到。

    拿着遗书,老公的手在抖。

    「沛然,我们跑掉吧。我还要陪你过一辈子呢。」

    老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在打颤了,那样子好像桉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不可能的。我没有回头路了。」

    我说,「村长现在不可能不派人盯着我,而且,我们来时候的小毛驴早就回

    去了。只凭咱们俩是不可能走出这片大山的。」

    老公沉默不语,他的头发都快被他抓秃了。

    「还有,过几天,杀年猪的时候,我希望是你来动手。」

    「为什么?不不不,我下不了手。」

    老公的头已经快摇飞了。

    「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出村。如果你不动手,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村子里了。」

    父亲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口到:「对啊,你不是本村人,沛然毕竟是

    你妻子,村里把她作为年猪杀了,怎么能放你出山?你要是还想回去必须表现的

    和村里人一样。」

    说到这父亲又对他交代,「你不仅要亲手杀了我女儿,而且还要当着全村人

    的面操她,玩弄她虐待她,全村人去玩弄她时你也不能表现出一点怜悯,你懂不

    懂?你们俩的结合只是为了她的肉。你明白吗?」

    「从现在起,她不在是你妻子,她是一只猪。」

    父亲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

    老公的样子有点可怜,他看着我,手足无措。

    父亲打算去拜会一下屠夫,我说大家一起去才好。

    父亲想了想,也觉得应该一起去,于是又对老公面授机宜,到了屠夫那里该

    说什么该怎么说等等。

    不过,我怎么这么不放心呢。

    最后,我的乳头还伤着,父亲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村医。

    那个村医看见我明显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是沛然?我点了点头。

    村医笑着说,「上次见你还是个小野丫头,跟一群野小子在村头跑,一转眼

    都这么水灵了。」

    父亲笑着说,「这不是要做年猪了嘛,特地从城里跑来的,工作都不要了。

    这是她老公,也是挺支持的。」

    村医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上下打量我的身体,让我汗毛都炸起来。

    他伸手在我身上捏来捏去,搞得我好烦躁,我左右躲闪着推脱「是个好肉啊。」

    他感叹。

    我噘着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臊年猪。」

    「随时都可以啊」

    父亲说着踢了老公一脚。

    老公马上嗯嗯的也是附和「随时可以随时可以。」

    「我看就现在吧,你可是尝鲜了,我这女儿啊,这皮肤,这肉,嫩着呢。」

    说着一把扯下我的衣服,我吓得啊的一声,赤裸的酮体,暴露在村医眼前。

    他看呆了,口水都要流下来。

    「还不快爬过去伺候着」

    父亲说着照我腿上踢了一脚,一点没收力,直接把我踹的跪倒地上。

    我吃疼,好像狗一样,爬到村医面前,伸出我葱白的玉手,解开他裤子拉链

    ,掏出那个小黑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

    他的阴茎黑黑的,有点长,包皮裹着龟头,在我眼前一跳一跳。

    我用手握着一口含住,拼命吸允,现在这动作我早就行云流水了。

    我不敢看老公的眼睛,我的脸在发烧。

    这是我第一次当着老公的面和别人做爱。

    真的太羞耻了。

    村医喘着粗气,他推开我的头,粗暴的把我按到地上「你怀孕了?」

    他问我。

    我点头。

    他掰开我的双腿,我的私处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更不敢看老公。

    「几个月了?」

    他的手在

    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抚摸。

    「四个多月」

    我说「是他的吗?」

    我顺着他的手看到了我的老公。

    四目相对,吓得我赶紧别过头。

    「不是他的,我是母猪,不配拥有老公的孩子。孩子是村民的,是大家的,

    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晶。」

    「真是一个骚母猪,有你这个骚妈妈,你这孩子真是倒霉。」

    说着村医抬起我的双腿,他用手抓着我的脚踝,大大分开,阴茎贯入身体,

    我们交合到一起。

    「啊~」

    我用手背挡着自己的脸,我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弥漫,那声音让我脸红。

    他一边草我,一边把我的脚放到他嘴里舔了一下。

    「真是一只嫩猪蹄。」

    他说。

    那样子好像要把我的脚丫子切走一样。

    「您喜欢我的脚吗?啊~啊~」

    我呻吟着口吃不清。

    「我是赤脚医生嘛,哪家病了我都要去,跑的路多,村里每只年猪都有一只

    脚是给我留着的,让我补补脚力。」

    他一边摩挲着我的脚,一边说。

    那样子好像我的脚已经属于他了一样。

    再过几天我的脚就会被切下来了。

    而这个草我的男人就是他的新主人。

    这实在太魔幻了。

    这么快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分配了。

    我望着他,这个即将把我分而食之的人。

    他大概40多岁,有点黑,瘦瘦的,破旧的衣服洗的灰白。

    他的头发蓬乱着,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

    我却越看越喜欢。

    我即将属于你,我的肉体,我的心,还有我的脚。

    我爬起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们拥到一起。

    像爱人一样,我感受着他的耸动。

    「你这个骚母猪,骚母猪,」

    他一边在我耳边呢喃的骂我一边草我。

    「过两天就要被大家吃掉了,开心不开心?」

    「我,开心,嗯~嗯~开心。」

    「原来被大家吃掉就是你的梦想啊。」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那你的脚,你是想让我做成粉蒸肉,还是煮着吃?当然红烧也不错。」

    「那是您的东西,您怎么吃我都开心。啊~啊~」

    「这可不行啊,毕竟是你的脚,我还是要听取主人意见的。」

    「不不,我不知道。」

    我喘着粗气。

    他用手捏住我的脸颊,「骚货,快说。」

    说着啪的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我有点措手不及,脸颊热热的,我下意识的挡住脸。

    他把我的手拉开,「你是不是骚母猪?」

    说完,又是一巴掌下来,我的头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

    就这样,他居然一边草我一边左右开弓的打,直打的我眼前飞金星。

    「啊~啊~我是~我是骚母猪,啊~,我是骚母猪。」

    我用胳膊护着脸,不停的求饶。

    「啊~啊~嗯~嗯~」

    我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发出来。

    我抬眼看着老公,他站在那里,眼泪噗噗的流,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

    那样子瞬间让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支离破碎。

    我也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村医再次扇我嘴巴,他让我把手躲开,然后狠狠地扇我。

    「那骚母猪的猪蹄怎么吃?」

    「炖着吃!」

    我眼睛被打的都睁不开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您把我的脚炖着吃了吧。我喜欢被炖。」

    我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村医的下体拼命的压到我的最深处,我拼命的

    颤抖,肥厚的子宫被阴茎向里推着,感受着温热的精液涌进阴道最深处,身体居

    然也跟着一起攀向顶峰,我潮吹了。

    无法抑制的高潮。

    当他结束后,我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不敢看老公。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我被村民拉着走向屠宰场,老公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遥远的超出天际,我们虽然还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我们的心,已经

    被撕开了,带着血,中间横梗着珠穆朗玛峰,再也无法愈合。

    村医拍了拍我的脸:「好啦,别装死了,还得过好几天才宰你呢。」

    我的下体,精液顺着我的阴道流出来,村医用手扣了,让我张嘴,喂我吃掉

    ,「记住这味道啊,过两天屠宰是要净肠的,你可能有两天都只能靠精液过日子。」

    我爬起来,用嘴巴帮着村医清理几把,照例舔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一下,村医开始帮我治疗。

    先把我的伤口消了毒,就是用肥皂水在我的乳房上搓。

    疼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忍着点,过两天屠宰比这疼多了。」

    村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说这是应该打麻药的,用大刷子刷伤口谁受得了?我抓着老公的手,低着

    头,实在太疼了,从乳房蔓延到全身,每刷一下都疼得我脚豆抽筋。

    刷完了又用水冲了半天,然后他认认真真的把乳头按回到伤口上,用弯曲的

    医用针细密的缝合起来,缝针的痛感和大刷子刷比起来已经算是清风拂面了。

    我甚至感到了一丝丝舒适。

    最后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再用药布缠了几圈。

    那草药居然是他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煳在我伤口上的。

    我一阵恶寒。

    这种技术,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临走时,他还掐了我屁股一下,「沛然的

    肉真鲜嫩。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了。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

    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扬长而去。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和老公讲了半天,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那

    表情,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样子。

    不过我想了想,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

    老公又哭了,比我还脆弱,他说这个他做不来。

    这还不如杀了他。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能死,毕竟他还有任务,沛然小学,

    那可是我生前的夙愿,还等着他完成呢。

    总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吧?嗯…这个生前夙愿的说法就很过分。

    虽然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忽然父亲一拍脑门,村委会有台电视机,还有一个录像机,好多年前的老古

    董了,那里面有不少杀年猪的影像资料。

    我是年猪,借影像资料看一定没问题。

    用这个给老公补补课,省的到我的屠宰日,他失态。

    时间刚到上午10点,父亲赶着马车,从村委会拉来了电视机录像机和几十

    盘录像带。

    电视机是24寸彩色电视。

    这东西我都没见过。

    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工作。

    还好父亲会捣鼓,不一会插好了通上电,先看的是展家媳妇的视频,昏黄的

    影像资料画质感人。

    但内容足够震撼,绝没有一点ps痕迹。

    展家媳妇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围都是村民,几个小孩往她的逼里塞炮仗。

    她在村里爬行了大概半小时,中间不停的有人与她交合。

    视频是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

    然后就是她被架到门板上,大家草着她,屠夫在一旁磨刀,她求大家再草她

    一会。

    我偷瞄着老公,他看的还算认真,这种视频,让屋里的环境略显尴尬。

    不过和我当着老公面被操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展家媳妇是被开膛的。

    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一刀就被划开肚皮。

    让人无法相信视频的真实性,几个男人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个黑黝黝的男

    人在她被开膛以后继续草她,她的肚肠子被掏出来一大坨,随着抽插,在肚皮上

    晃动。

    那个屠夫用刀割开女人的脖子,然后一个男人扣住脖子拼命的向后掰,女人

    的脖子里向外喷涌着血沫子。

    老公对这副血腥的画面居然有了反应!他的下体硬了起来。

    我轻轻巧巧的攀上去,把他释放出来。

    老公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挺立的阴茎直捣黄龙。

    他终于不再顾及我的孩子了。

    我的肚子被他撞的上下飞舞,很是难受。

    可是我的心里非常开心。

    毕竟老公正在逐渐接受秀色。

    云雨后,我们又看了几个影像,老公似乎不是太抵触了。

    这让我松了口气。

    下午1点,我们吃了点东西就向屠夫家出发了。

    我们带好了东西,我拿了些带来的日用品,村子穷,想买一些东西都不容易

    ,我就带了好多毛巾香皂杂七杂八的,分给村里的人。

    父亲说这个屠夫爱喝酒,我又拿了两瓶从城里带来的茅台孝敬他。

    我带了好多东西,茅台带了两箱,不算多,分一些给村里人,剩下的留给我

    爸喝。

    屠夫的家在村子东南,离得不远。

    但是我真的有点怕。

    那感觉就好像老鼠去找猫。

    周屠夫家院子是水泥的,感觉比其他人家的都高级。

    院子里放着三

    四个肉桉子,剔骨刀挂在桉板架子上熠熠生辉。

    我看得不寒而栗,那东西早晚会把我切碎。

    忽然的,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院墙干呕了好几下。

    「怎么了沛然?」

    老公关切的问。

    「好像又有孕吐反应了。」

    我说。

    周屠夫看到我笑着让我进屋,他用手摸着我的头发,我毛都炸起来了。

    心脏砰砰的跳,那感觉就像马上要被他杀了一样。

    我局促地坐到床上。

    「几年不见,沛然出落得比她妈妈更水灵呢。」

    屠夫感慨着。

    父亲把我带的酒和生活物品拿出来,说明来由,周屠拍胸脯保证,「没问题!就是让老公开刀对吧?割脖子还是开膛?」

    他那双牛眼瞪着我,吓得我机灵一下。

    「开…开膛吧。」

    我说。

    「直接让老公把你肚子剖开?不先放血?那可挺痛苦的。」

    周屠再次确认。

    「不…不用了。」

    我的嗓子有点干,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想看着老公给我…开膛。」

    说完,我好像丢了全部力气,全身都瘫了。

    「不愧是沛然啊。和当年你妈一个样。」

    「我妈当年也是您宰的?」

    我问。

    周屠点点头「是啊,那会我还年轻,你妈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老师。她的

    肉,是活着切割的。我一块一块的割,那会年轻气盛,就想听她惨叫。她到死都

    没有大声喊叫。」

    「我妈真厉害。」

    我由衷的说。

    「确实厉害,而且非常漂亮。脾气也好,善良,喜欢替别人着想。」

    「那当时您是怎么杀她的?」

    「吊起来,先切的四肢。你要不要先感受下?来。」

    周屠兴致很高,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院子里。

    我眼前是一个挺大的铁架子。

    大概2米多高。

    「先把衣服都脱了。」

    「啊?」

    「犹豫什么?穿着衣服怎么开你的膛?快点。」

    「哦。」

    我赶紧脱衣服,感觉头晕晕的,心脏砰砰的跳。

    山里还是很冷的,我抱着胸,夹着腿,大家都裹得严实,只有我赤裸裸的站

    在院子里,面对着几个如狼的男人。

    剔骨刀就在我旁边闪着寒芒。

    寒风吹过,牙齿咯咯咯的打颤。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

    周屠拉着我的胳膊,绑到架子上,再噼开我的腿,直接拉成了一字马。

    「沛然的腿真软啊。」

    周屠感叹到。

    「我,我练了10年舞蹈了。」

    周屠说,「反正也来了,把年猪的章盖了吧。」

    只见他拿出一个长柄烙铁。

    看的我心中恶寒。

    他把烙铁放在炉子里烧红了。

    在我身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按着我防止乱动。

    「别乱动啊,要不烙坏了。」

    我吓得头皮都要爆炸了。

    在我歇斯底里的吼叫中,烧红的烙铁在我屁股贴近腰的位置,按了一个年猪

    印章。

    我大口的喘气,烧焦的肉香味钻进我鼻子。

    屁股上那种焦灼的痛感让我痛不欲生。

    「沛然,现在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咱们村的年猪了。你要准备好接受大家

    对你去臊。这是传统,不能拒绝的。懂吗?」

    我无力的低着头,一动也不想动,也不能动。

    「看,这就是当年屠宰你妈妈的刀子,我还留着。」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刀尖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整个刀子保养的很好,

    刀尖上仍旧有寒芒。

    他用剔骨刀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当时我就这样,先切的胳膊。」

    刀子从我肩膀上划过。

    「然后是小腿,我是从膝盖侧面下刀的,你和你妈很像,腿修长,特别好看

    ,我是直接一刀切断了腿筋,然后分开软骨,把小腿切下来的。」

    屠夫边说边在我的腿上笔画。

    我浑身软趴趴的,心中的欲望拼命向上顶。

    下体爱液喷涌,顺着我的会阴流到屁股上,又从臀尖滴到地上。

    我开着一字马,太阳照耀着阴唇,阴部高潮的样子在屠夫眼前一览无余。

    真是丢死人了!我想。

    刀背在我的腿上滑过,「切掉了小腿以后,你妈就求大家继续草她。当时草

    她的人有十几个吧。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开始我还等着,后来等急了。干脆拿刀

    子在你妈腿上切肉,一直切到大腿根,露出来一节腿骨。然后再把乳房切掉,她

    还关心你爸,让我把乳房切厚一点,给他留着。」

    我内心翻涌,「周叔叔。」

    「嗯,怎么了?」

    周屠慢条斯理的抚

    摸着我的大腿。

    「您也草我一次吧。」

    我的脸热热的,这故事太助长情欲了。

    我的下体在喷水。

    屠夫用手指插到我的阴道里,更多的淫液被挤出来。

    我大声的呻吟着。

    无论是什么都能让我满足。

    周屠抱住我的腰,「沛然也怀孕了,真的和你妈一样呢。」

    他的阴茎在我的下体上摩挲着,我的下面早就等不及了。

    我用自己的逼找着他的龟头,往下坐,周屠满意的插入,我闭上眼睛,幻想

    着自己变成人棍的丑陋样子。

    大家一边草我一边骂我,我的手脚被大家装在塑料袋里拎走。

    高潮不断的冲击着我。

    自从村长来找我,村民们让我怀孕,我的人生就进入了纵欲模式。

    入村以后更是如此,不过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拼命的呻吟,我的呻吟声飘荡在院子里,撩人心扉。

    下面像是永不枯竭的清泉。

    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

    地面都被我阴湿了一大片。

    激情过后屠夫还把刀柄插到我的下体。

    搞得我又高潮了好几次。

    就这机会,老公和父亲也爬上我的身体做了一次。

    最后怎么从屠夫家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双脚像踩棉花上一样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