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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绿林青松番外:入珠(1)

    作者:wuya888

    2021年5月7日

    画舫上疯狂的两天让宁雨昔暂时的完全脱离了世俗的枷锁,她放纵、他痴缠、她交媾寻欢。结果就是今天一天她的两个销魂窟极其不适,前面的蜜穴还好,毕竟就是用来做那醉人的香艳秘事的,后庭旱道可是糟了不少罪。两个男人的器物都不小,加上吃了害人的淫药,折腾起仙子姐姐没个够,十成精力,六七成都用在了她身上,要不是底子好,练武出身,怕是要死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下。

    昨晚回来又跟安碧如聊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的强撑着起来吃了口饭,就回房睡觉了。好在平日里除了高酋来闹她,一般情况下也没人找她,宁雨昔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醒过来的宁雨昔呆呆的躺在床上,这可是以往很少有的事情,自从跟高酋厮混在一起之后,宁雨昔养成多年的好习惯在潜移默化中一点点的被改变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可能这就是人们说的&039;爱一个人,就会越来越像一个人吧。&039;

    躺在那里的宁雨昔脑袋里空空的,眼睛直直的无神的看着前方,午后的阳光还是很足的,有些晃眼。一道影子飞过,不知道是什么鸟落在了院子里的树上,宁雨昔这才回过神来。“我这是怎么了?”自问己心的宁雨昔从床上坐了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胸口被高高的顶起,然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

    “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心里想着,宁雨昔低头去找鞋子,眼光自然的落到了胸前的伟岸上。以前她出门在外都是将胸口缠好,一是行动方便,二十不引人注意。可是这段时间跟高酋在一起她几乎没再缠过,那两团美肉受了许久的罪,这一回得了机会不但昂首挺胸了起来,更有春树再绿的势头,宁雨昔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胸口似乎比以前要大了不少。

    眼睛看着,手不自然的抬起托住了高耸的乳峰,触摸的那一刻,宁雨昔能清晰的回想起男人粗壮的手指,有力的握住自己乳肉的那种异样的触感。宁雨昔不自觉的捏了捏心里想到“也没什么感觉啊?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而自己又为什么被男人一摸身子就软了呢?”

    宁雨昔不无好奇的在那软嫩的乳尖上按了一下,一股酥酥的感觉有些微痛,痛是因为昨天两人男人又吸又咬弄的。一想到高酋跟胡不归,宁雨昔洁白的小脸上就飞上了红霞,心弦莫名的一颤。那后庭花园微涨的感觉还在,它还记得昨天不速之客是如何破门而入的,它还记得昨天那不速之客的形状,那最后冲刺时的……

    宁雨昔猛然惊醒,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些龌蹉的事情了呢?赤着脚宁雨昔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屋里的铜镜前,看着镜子中自己窈窕婀娜的身形,宁雨昔这一刻才真正发觉自己变了。变的更有女人味了,以前冷艳如霜的脸上竟不知怎的多了红霞如艳。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宁雨昔在镜子前又发了一会儿呆,脚下凉凉的才回过神来。安碧如没来找她,高酋竟也没来找她,宁雨昔心里不由的有些酸酸地。“闹我的时候赶也赶不走,闹够了吃饱了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宁雨昔凝着眉咬着薄薄的香唇恨恨地想到。只是她背对着铜镜没法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爱动人。

    昨天的衣服是没办法穿了,身子虽然是洗过了,但衣服上还都是男人的味道,宁雨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在这里走来走去。早上本就吃的不多的宁雨昔五脏庙早就空了,出门在外带的换洗的衣服本就不多,之前的脏衣服没洗,这套新的又弄脏了,就只剩下一套衣服了。就是那套李香君送给她的红裙。看着红裙,宁雨昔不由的想到那天徐芷晴穿着它跟李武陵在屋中抵股相交的场面,第二天徐芷晴把衣服送回来之后宁雨昔再没碰过那件衣服。宁雨昔生怕上面有什么异样的味道,又觉得不太可能,徐芷晴不会粗心到这种程度。就算如此,那件衣服宁雨昔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再碰的。

    可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光着身子(只有贴身衣物了在宁雨昔看来这就算是裸体了)出去吧。自己饿一下倒还好,以前在外面风餐露宿的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所以吃的问题不大。可是要解决衣服的问题总不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摸黑出去吧?那样也是光着出去,万一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宁雨昔死马当活马医的把那件大圆领包臀红裙拿了出来。宁雨昔前后正反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最后的结论就是,怎么看这件衣服她也不可能穿出去的。“怎么办!”无奈的宁雨昔把目光转移到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上面(不是跟高酋出去的时候穿的那件)。

    “穿着它出去打水回来?”宁雨昔思索着,这可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有了主意宁雨昔赶忙穿上衣物,然后出门去打水去。打水回来洗也实属无奈,虽然别人一定不会知道她衣服上有什么,但是宁雨昔还是心虚的怕被人发现些什么。拎了两桶水之后宁雨昔去找木盆去,洗脸的铜盆不合适,还是大木盆方便。

    路上遇到家里的丫鬟宁雨昔故作镇定的冷着脸问她去哪里取木盆。“打水的地方就有的。”小丫鬟见宁雨昔冷着脸吓的不敢抬头,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我怎么没看到?”如果有木盆在宁雨昔是绝对不会看不到的。

    “也可能被她们拿走洗衣服去了,夫人有什么要洗的

    可以给我,我……”

    “不用了。”宁雨昔断然说道“你去找来一个木盆给我送来就行了。”

    “好。”小丫鬟连着点头,刚才被宁雨昔打断了话头,吓都吓死她了。

    “知道送去哪里吗?”

    “我知道的。”小丫鬟点着头。

    “去吧,快点。”

    “是,奴婢知道了。”小丫鬟点着头逃也似的转身飞快的走了。

    宁雨昔当然清楚她的语气有些重,但是现在可是遮羞脸的时候,决不能让小丫鬟看出什么,所以只能扮白脸做恶人了。

    有人给取木盆了,宁雨昔就往回走。她住在西院最里面的一间独院里,大家都知道她喜欢安静,所以无论到谁家,一般给她安排的都是比较安静的小院。

    一来到院门口,宁雨昔就感觉到有人来了,而且已经进了屋。宁雨昔心猛的一紧,倒不是别的,屋里床上不但放着那件红裙,还有她要洗的脏衣服呢。尤其是李香君给她的裤袜,有一条被高酋弄坏了,还有一条好的被她带了回来,那上面可都是男人的脏东西。

    宁雨昔两步来到门前,离近之后听屋里的声音应该是个男人在里面。宁雨昔心中想,脚下不停,手上轻轻一带将虚掩的房门悄无声息的推开之后,身子轻飘飘地落在屋中。

    站在里屋桌边的男人根本没发现女主人已经回来了,正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中的东西。

    宁雨昔看着男人的背影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气不打一处来的凝起了秀眉。“你来做什么?”宁雨昔冷冷的问道。

    “哟!”男人明显被吓了一跳,回头寻声看去,见是宁雨昔紧张的神色立马消失,放下手中的东西在桌上,随后嬉皮笑脸的朝女人走去。

    见高酋走了过来,宁雨昔抬手一道劲气打去,正打在男人肩头,高酋一个没站稳,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正撞在身后桌子上。虽然撞了一下,但是高酋一点也不生气,站稳了身子一脸假像故作呻吟的揉着后腰,一瘸一拐的继续向宁雨昔走去。

    宁雨昔也不搭理他,冷着脸走进里屋。腰身一拧就避开了高酋伸来的的臭爪子,来到桌边一把将红裙抓在手中。“你要没事就走吧,我今天不想见你。”宁雨昔恨死他了,他要是早点来自己刚才就不至于那么为难,还要自己去打水回来。(虽然以前也是自己干,但是现在有了男人再自己去做心里多少有些委屈。)而且,这一切又都是因为他引起的,加上这拔屌无情的家伙一天没来找自己,宁雨昔烦他死了。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宁雨昔真的变了。

    好女怕缠这道理高酋还是清楚的,追女人要是没有一张城墙厚的脸皮你就别追。高酋笑嘻嘻的过去一把将宁雨昔抱了个满怀。不过,抱住宁雨昔之后高酋没有乱动,毕竟有一把极其锋利的小刀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你要做什么?”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高挑的宁雨昔在高酋怀里显得那么娇小。

    “我想你了。”高酋很认真的看着宁雨昔,脸上没了玩世不恭的神情,眼里满是怀中的女人。

    “用你想?”宁雨昔白了一眼高酋,冷着脸说道。不过手中的小刀却轻轻地离开了高酋的小腹。

    “真的想你了。”

    “现在看也看了,抱也抱了可以了吗?”宁雨昔瞪着高酋,眼神中本就没有多少责备。

    “还没有亲到。”说着话高酋揽着宁雨昔的腰肢向怀里紧了紧。

    “真是色胆包天。”宁雨昔脸上冷若冰霜,身子软软的早就出卖了她。

    “白天跟老胡还有些公务要办,这才冷落了仙子姐姐。”宁雨昔听他说这才注意到高酋胡子拉碴的,面色上带着疲倦,心一下软了下来。

    “都办好了?”宁雨昔轻声问道。

    “差不多了,谁让我们出去荒淫的两天,把好多事情都给耽误了。”高酋坏坏的说道。

    宁雨昔听着他的话,也不知道他说的&039;我们&039;指的是他跟胡不归还是他跟自己,看他三句人话没说完就又开始疯言疯语的,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就应该断了你的祸根,让你以后再出去鬼混。”

    “我可没出去鬼混啊!”高酋不无冤枉的说道“我可是跟我的仙子姐姐一起出去修身养性去了。”

    “你……”宁雨昔话还没说玩,红润的小嘴就被高酋给吻住了。男人的手坏坏的揉着她的臀峰,宁雨昔全无半点还击之力。

    里屋的两个人正热情的拥吻在一起,宁雨昔双手抱着高酋的头,手中的小刀早不知了去向。胸口的丰韵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口,嫩滑的香丁轻易就被男人吸了去。“夫人!”正在浓情蜜意的时候,院里突然有人轻轻地问道“我给您送木盆来了。”

    宁雨昔紧张的看了一眼高酋。“让她放在门口。”说完,高酋娴熟的吻在了宁雨昔的嫩白鹅颈之上。

    “你放在门口就好了,我一会用。”说完,宁雨昔向后高扬起头,高酋嗅着宁雨昔身上诱人的香气,在她的香颈上留下一道道湿湿的吻痕。

    “是,夫人。”小丫鬟把木盆轻轻地放在门口“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宁雨昔胸口的胸衣已经被高酋解开,身子被高酋抱起,双手托着她的丰臀,头埋在她的乳峰中左拱右拱,无处不在的自然是那香软的乳肉。

    “那奴婢下去做事了。”“去吧。”小丫鬟见宁雨昔让自己走了,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出去前不忘把院门带上。自此之后,冷美人宁雨昔的名声在这个小院里流传的更广了。

    只不过她们下人眼中的冷美人,现如今正衣衫不整的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正盘在男人的腰上。宁雨昔上围的抹胸已经被高酋拱开,艳红的樱桃还未落入敌口,可那香甜嫩滑的乳肉以连遭袭击,男人的胡茬给了宁雨昔别样的刺激。

    高酋一口气亲了个满口溢香才放下宁雨昔,唇齿间还留有那嫩滑的触感。宁雨昔春眼迷离的与高酋对视着,换来的自然是一通热吻,宁雨昔被亲的脑子里晕晕的。虽说两个人激情似火,但是一个被榨的干干的,一个身子还没恢复过来,两个人在关键时刻都有意的控制了下来。

    “你是要洗衣服吗?”高酋亲了一下那让人恋恋不舍的红唇问道。

    “对啊!怎么给忘了。”宁雨昔赶忙挣脱出高酋的怀里,低头把胸前的衣物整理好,就要去洗衣服。

    高酋见宁雨昔把床上那件红色的衣服收了起来,走过去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身问道“你怎么不穿那件?我看你身上这件好像也脏了。”

    “你要管。”宁雨昔拍开高酋的色手,隔着轻薄的衣物男人可以轻易发觉布料下她俏立的乳尖。

    高酋哪会轻易的放过她,缠在宁雨昔身上又亲又吻,一双色手寻幽访美,在宁雨昔玲珑起伏的肉体上肆意游走。“我就要管,仙子姐姐你换上让我看看吧。”高酋死皮赖脸的乞求着。

    “别闹了,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宁雨昔拿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的混蛋吃的紧紧的。

    “不会有人来的,你把衣服换下来,这套也脏了,我给你一同洗出来多好。”宁雨昔住在后院这里基本是不允许家丁男工进来的,平日里除了林晚荣也就李武陵来找徐芷晴的时候能进来。高酋等人想进来一般都是林晚荣直接光明正大的领进来,有光明正大的进来自然就有不那么光明正大的进来。高酋一般都是进到前院,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进后院来找宁雨昔。所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亲人或者利用亲人骗人的法子最恶毒也最有效率。

    宁雨昔到不担心别人,主要是怕安碧如过来找自己,但是一想几个人都已经有过最原始的坦诚相见了还怕什么呢?而且自己又拗不过他。能不能拗的过高酋只有宁雨昔她自己最清楚。

    “不用你给我洗,毛手毛脚的洗不洗的干净不说,别把我的衣服弄坏了。”任谁都看得出来宁雨昔已经松了口。

    “放心吧!不但弄不坏,还保证给你洗的干干净净。”高酋一边说着手上已经开始给宁雨昔宽衣解带了。“我帮姐姐更衣。”

    “你……”宁雨昔真的是拗不过他。“先把门插上啊!”

    “对对对,怎么能让仙子姐姐春光外泄呢!”高酋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宁雨昔弹软的胸口抽回,然后闻了闻手心的余香说道“真香。”

    “滚!”宁雨昔一生的清修基本都毁在了男人手里。

    高酋两步来到门口,扫了一眼小院,一伸手把木盆拿了进来,然后将门插好,又飞快的来到里屋随手把房门也关上了。此时宁雨昔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看着高酋。

    “来,我帮姐姐更衣。”高酋拉起宁雨昔手脚麻利在她身上揩油,一点要帮她更衣的样子都没有。

    都到了这地步宁雨昔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索性放开身心任他予取予携。高酋更是不客气,温玉在手不细细把玩一番怎还是品玉弄花之人。宁雨昔此时正是,轻衫半解显娇羞,凝脂春泄香满阁,温玉俏染晚红霞,大罗神仙醉此时。

    宁雨昔玉颜上红霞飞染,坐在高酋的腿上倚靠着他的肩膀,低着头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酥乳。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鼻腔中充斥着男人的味道不单单有汗臭的味道,还有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宁雨昔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但是她知道男人想要她身子的时候都会发出这种味道。而且,她用嘴含吮男人那根丑东西的时候,这个味道就会格外的浓郁。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手臂动了动,让她的身子后仰一些,一低头右手托着一颗乳球就送到了他的嘴边。高酋大嘴一张尽力的将那嫩滑的乳肉送进口中,然后尽情的舔舐吸吮。

    宁雨昔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花谷上那颗醉人的相思豆也已经破茧而出,宁雨昔难耐的厮磨的双腿,双脚交叠在一起,企图用最小的活动幅度带给私处最大的快乐。

    高酋岂会不解风情,只不过今天自己状态实在不佳,所以要吊着点宁雨昔,等到最关键的时刻他再出手,一举将其拿下。佳人相伴,过不了肉瘾满足一下口舌之福不也是一件美事吗?

    宁雨昔真的动情了,她左手按着高酋的头,右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眼神中春潮涌动,接连不断的深呼吸更是说明了一切。可是有些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哪怕她已经可以跟两个男人同时上床。宁雨昔心里暗暗地说道“看我,看我一眼。”

    而此时的高酋全身心的投入到在她那傲人的双峰之上,那两团美肉已经满是男人的口水与吻痕。可高酋依旧是爱不释口,这边舔舔,那边亲亲是绝不厌倦。

    身子是被林三破的,心房是林三打开的,可真正开发利用的人却是高酋。宁雨昔一切的一切高酋都心知肚明,所以玩弄起来才能得心应手。

    约莫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了,此时的宁雨昔已经浑身赤裸的横陈在高酋的身下,周身上下几乎都被男人亲了个遍,偏偏那玉泉蜜穴遭了冷落。

    “姐姐今天怎的这般迷人?”高酋明知故问,笑嘻嘻咬着她的耳珠轻声问道。

    “别闹我了……”宁雨昔一语双关,暗示着男人。

    “姐姐是说我别来闹你,还是说……”高酋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换个方式,来,闹,你?”

    “……”宁雨昔瞪了一眼高酋,那小摸样小眼神电的高酋周身一酥一麻。

    “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身子。”高酋起身赤着身子挺着肉棒骑在宁雨昔身上说道。

    “什么?”宁雨昔不解的看着高酋,眼角不自觉的乜了一眼男人下身的雄壮,宁雨昔发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来。”高酋从宁雨昔身上下来,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做什么?”

    “这样趴下。”高酋指引着宁雨昔趴在了床上。宁雨昔傻傻的照着做,姿势趴好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起身看着高酋说道“我不要。”

    “好姐姐,一下就好。”午后的屋外阳光正好。高酋让宁雨昔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然后上半身趴在床上,这样宁雨昔的屁股正好对着窗户。“我还没仔细的看过姐姐的身子呢!而且前天昨天弄得那么疯,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姐姐,我这里正好有上好的金疮药,到时给姐姐涂上一些。”

    宁雨昔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但是高酋跪在她身边,一手掐着她的下颚一下一下的吻着她,另一只手正伸在她的股缝之中,娴熟的轻抚着她的菊蕾。

    “好姐姐,来,趴在这里,我给你好好看看。”耐不住高酋的软磨硬泡,宁雨昔半推半就的趴了下来。“腿分开一些,好就这样。姐姐你真美。”

    是女人就需要赞美的。宁雨昔当然也不例外,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夫妻生活中,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赞美的。反过来男人也是需要女人表扬的。

    面前是两瓣紧闭的花瓣,薄薄的肉唇有些发黑上面满是水泽。高酋轻轻地将两片花瓣分开,熟悉的媚肉显露眼前。这里他怎么会没看过呢?宁雨昔的阴毛可都是他帮着刮的。

    高酋双手大拇指按着两片肉唇左右分开,其他手指抓着宁仙子的大屁股,一捏一抓的动作,既能体会她丰臀的弹性,又能扯动她的外阴微微地刺激着她的阴蒂。高酋视线上移到那一芳菊花处,除了有些红肿并没有其他异常。似乎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宁雨昔菊花一收,淫穴里的媚肉也跟着一抽。

    “好了吗?”宁雨昔涨红了脸趴在那里问道。

    “有些红肿,我给姐姐上些药膏。”“啊~”还未等宁雨昔应答一声,高酋一把按住宁雨昔的肥臀,大口一张就亲了上去,湿滑的大舌头在宁雨昔的菊花、会阴、外阴、尿道口等处肆意游走,宁雨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想躲又舍不得这爽快的刺激,不躲又觉得多有不妥。

    “呀~啊~不是那里~”宁雨昔想要起身,可腰肢被按住实在起不来回不了身。伸手去抓,也只是抓到了高酋按在她腰上的大手。“那里不行~不能进去~”

    原来高酋正探着舌尖在宁雨昔的尿道口,宁雨昔以为他找错了地方。“在上面啊~别~嗯~”正苦求着男人的宁雨昔突然被高酋猛吸了一下蜜穴,花芯一抽身子一软就又趴了下去。然后花穴就被男人里里外外的舔了个遍,那玉液琼浆更是被男人的大舌头卷走不少。男人越吸那蜜汁越浓,男人越舔那花汁越多。没一会儿宁雨昔的花茎甬道就被男人吸出一次小小的高潮。

    “啊~给我~”发情中的宁雨昔能顾及的东西已经不多了,欲望已经获得了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的所有控制权。

    高酋的嘴离开了宁雨昔的屁股,宁雨昔跟着向后送了送她的大肥臀,那花蜜四溢的肉穴期待着男人的临幸。

    “仙子姐姐。”高酋伸出两根手指按揉着宁雨昔花苞上那颗嫣红的相思豆。

    “嗯?”宁雨昔咬着唇回首看向男人。

    “这里……”说着话高酋轻轻地掐了一下宁雨昔的阴蒂“忍一下。”

    “什么?啊嗯!!!”宁雨昔还未弄懂男人的意图,阴蒂就被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好在她反应够快没有叫出来。

    高酋弹了一下她的阴蒂,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宁雨昔的阴道,准确无误的一下就按在了她阴道内的痒筋儿上。高酋对这里可是太熟悉不过了。粗硬的手指给宁雨昔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虽然没有肉棒爽利,但手指的灵活度可是肉棒无法超越的。

    “真是极品美鲍,昨天前天我跟老胡两个人没停没歇的玩了两天,这才休息了一晚又这般紧致了,我怕是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高酋一边抠挖这宁雨昔的淫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宁雨昔又痛又爽,是跟脚趾死死地蹬着床榻将大屁股抬高。高酋看着她丰臀肉紧的样子就知道仙子姐姐对自己的行为是极喜欢的。

    眼见着宁雨昔丰臀紧绷,花穴微颤,高酋哪能让她轻易高潮。深陷在肉穴中的两个手指抽出,宁雨昔竟发出一声哀怨的呻吟。

    高酋用那两根沾满淫汁的手指夹住宁雨昔的阴蒂前后滑动“嘶~”爽的宁雨昔倒吸一口凉气,爽利的感觉还没结束,娇柔的阴蒂又被高酋弹了一下,这一次明显要比上一次重了一些,可宁雨昔却甘之如饴。

    两根手指再次回到宁雨昔的小穴中,却不似之前一般凶猛灵动,这一次高酋轻搅缓揉,勾的是那身子里无尽的欲望。

    这手指可是太恼人了,宁雨昔大腿上满是她四溢的蜜浆,屋子里回响着淫靡不堪的声响,却是由她的身子发出的,由她的私处发出的。对于高酋而言,不单单能听到用仙子的小穴奏响的旋律,他更喜欢她那里散发出的迷人的味道。

    下身的手指又抽了出去,宁雨昔机警的将屁股下压,以防阴蒂再遭毒手。却不想男人将手指又插回了她的淫穴,这次凶猛如初,且专攻她的痒筋儿。

    正在宁雨昔沉醉于男人手指的时候,勃起的阴蒂又遭突袭,竟被高酋用另一只手弹了一下,这一下可真的有些痛了。

    “你做什么?”宁雨昔高潮翻涌不息,却接连被男人打断,不得宣泄语气自然好不了。

    “姐姐别急,我这就让你心满意足。”说着话高酋蹲了下去,双臂从宁雨昔的腿中间探了进去,然后一左一右环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点点将她抱起。宁雨昔又不笨,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下移,一点点的从趴着变成倒挂在男人身上,她的螓首边就是男人的肉棒。虽说高酋状态不佳,但是正常男人的反应还是有的。

    宁雨昔太熟悉这根东西了,不只是下面那张小嘴(现在是上面),这根臭东西对她上面这张小嘴来说也很熟络。不需要男人说什么,宁雨昔头一歪就把半根肉棒收进了口中。

    高酋更是不客气,大嘴一张就把宁雨昔的花谷罩了下来。一改之前的避重就轻,高酋这次专攻宁雨昔花苞上的相思豆,大舌头上下翻飞,粗糙的舌苔给予宁雨昔最大的快乐。同时高酋左右晃脑,硬硬的胡茬刺激着阴道口的粉嫩的媚肉。宁雨昔登时绷紧了身子,两条雪白无暇的玉腿夹住高酋的头,纤细匀称的小腿盘在他的脑后,宁雨昔将身子尽力的送给男人。她知道她自己想要什么,谁能给她想要的。

    今天高酋一点也不担心,以往自己从没在仙子的檀口中得胜而归,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今天是什么都没有了,任由她十八般口技轮番上阵,也榨不出多少精来。

    宁雨昔紧紧地抱住高酋的屁股,男人的东西深深地插在嘴里,宁雨昔根本没心思玩弄口中的阳具,憋闷已久的情潮正一点点登顶,现在的她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那颗相思豆上。仿佛那东西不是长在她身上的,而是她长在那颗相思豆上面一般。

    高酋的调教果然没有白费,宁雨昔没坚持多久就迎来了可以说是人生中目前最强烈的一场高潮,她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阴精喷溅而出,射了高酋一嘴,又香又甜又带着些许的腥臊,令人着迷的味道。女人的大腿一颤一颤的,紧绷的肥臀此时荡起一波一波的臀浪,那画面难以笔墨。

    不过千算万算高酋最后还是低估了宁雨昔小嘴的威力,深埋在宁雨昔口中的肉棒根本不是宁雨昔的对手,在她强大的吸力下,高酋真的感觉自己的卵蛋都要被吸出来了,那里面仅存的不多的精液伴着前列腺液以及一点点尿液都给宁雨昔吸了出来,吸的高酋头脑一晕差点跌倒。弯着腿弓着腰,肉棒无力的抽动了十余下才脱离了宁雨昔那要命的小嘴。

    高酋提着一口气,堪堪将宁雨昔放在床上,低头看了眼下身,阳根根处有些红肿那是宁雨昔的牙硌出来的,还好她没有咬下去,不然自己下半生的性福可就全完了。

    几乎虚脱无力的高酋跨过宁雨昔来到床里,一把将女人拉进怀里,也顾不得男主外女主内的说法了,抱着宁雨昔汗湿的身子,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此时,窗外的安碧如羞红的脸啐了一口高酋暗自说道“师姐遇到他也不知是好是坏。”,心中所想,安碧如腰身一扭就出了小院。“不知道老胡在那,两个死鬼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我师姐身上,就不能给我留点?”

    午后的日光总是那么温暖,连那野猫儿都不愿多动一下,躺在青石上晒着阳光,好不惬意的样子。

    宁雨昔毕竟比高酋休息的好,体力上消耗的也不多,睡了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回头看了眼熟睡的男人,宁雨昔动了动身子,用胸乳抱紧男人的手臂,让自己更舒适的依偎进男人的怀里。

    激情过后,宁雨昔的身子轻飘飘的,心里那点小幽怨早就没了。嫩白光滑的小腿向后搭在男人的腿上轻轻地蹭着。如云的长发散着,被男人的胳膊压住了一些,宁雨昔并不在意。她现在就想这样躺着,男人的胸膛是那么温暖。

    那个男人也曾这般温柔的将自己拥入怀中,可还没等她体会到他的温度,女人、另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的女人蜂拥而至的扑进他的怀里,自己只能远远地看着,身上早已没有了他的体温。

    可自己真的就一直这样跟他厮混下去吗?甚至在他的安排怂恿下与他的兄弟媾和宣淫?宁雨昔没有答案。曾经的她不喜欢被人操控,可当她需要温暖,甚至是这

    种变态的温暖的时候,她真的不在乎了。如果,自己能一直与他如此这般,宁雨昔或许真的能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悬崖的尽头,深渊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