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爱】（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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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2021年4月22日 在心里想的，现实中永远就有着对立面，许多时候，总是容易背道而驰。 就比如倪洁自己。 小时候，她就非常羡慕聪慧过人的姐姐，在姐姐面前，几乎什么都不是难事 ，姐姐漂亮灵动的眼珠一转，就是一条妙计浮现脑海，不管是学习，还是为人处 世，抑或在情感方面，是没什么让她解决不了的难题，毋庸置疑地，那样的姐姐 ，那样出类拔萃的女孩，自然是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与仰望的对象，她就像夜 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受人追捧。 再反观自己，虽同样有一张漂亮清纯的脸蛋，丰满傲人的身段，还上着初三 的时候，自己就红着脸收到一封匿名情书了，当时，她的确是欣喜又兴奋了好一 阵，当然，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自己可没有姐姐那般的八面玲珑，什么事都 能得心应手地去解决，去应对，去从容不迫地化解，她自知，那就是自己不如姐 姐的地方，永远赶不上姐姐那份聪颖的劣势。 因为自己不太灵光的脑袋，再加上有些内向的性格，学习上，遇到不懂的难 题，她都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去麻烦同学，故而，初中毕业，分数并不理想的她 ，就选择了医护专业，上了卫校，成为了一名初来乍到的白衣天使，从那以后， 也是和自己心中的丰碑，与上了高等学府，被知名法学系录取的姐姐彻底拉开了 距离，自己变成了一颗流星陨石，黯澹无光，与姐姐有着天差地远之别。 当然，那些，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是她藏在暗处的自卑思想而已，故而，她 才更是羡慕姐姐，视姐姐为自己事业与前进的目标，她一直在争取，追赶着自己 心中的偶像。 好在，勤能补拙，再加上过早便参加了工作的原因，三教九流的人见多了， 也就历练出来了，就在那颗星再次闪耀之际，仅仅才三十五岁的姐姐就与自己的 合伙人，成立了她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真真正正，成为了社会的上等人士的时候 ，年薪近百万，而倪洁自己，她也凭借着自己的勤勤恳恳，对每一个病人都是认 真负责，又极富有爱的好品格，荣升为了护士长，也是能号令一声，便可统领几 十号人的小领导，工作上的进取，她那才是觉得与姐姐看齐了，多多少少，她从 中获得了满足和自豪。 三十而立，她才找回了自信，得到了和姐姐齐头并进的优势，甚至，是更胜 一层。 事业上，不但有了进取和受到他人的认可，而且，她这对可爱纯良的儿女， 才是自己最拿得出手的骄傲！比之姐姐，她只有外甥平儿的那一根独苗，姐姐的 亲生骨肉，而自己，可是有着双重的幸福呢，双重得到尊重与获取母爱的满足。 可以说，婚后的生活，她感觉人生就是开启了另一个篇章，与丈夫的恩爱相 守，享受着儿女双全的美满，以自己的大度和亲和力获取他人赞许的目光，走到 哪里，都很受人爱戴，那时候，穿得光鲜亮丽，丰满的奶子高高挺着的她，又或 者牵着一对儿女走在熙熙攘攘人群里的她觉得，自己就是人生大赢家，骄傲与自 满也不过如此，来得那样轻松。 退去丑小鸭的卑诺，取而代之的，只有白天鹅的自信。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将她这些光环、这些荣耀统统扒光，统统涂 抹得丑陋不堪的两个人，竟也是她的一对儿女，她是那么引以为傲的一双好儿女！姐弟乱伦，真是那么让人不可容忍而不耻的行为！自己亲手养大的这对漂亮儿 女，好不容易看见他们可以自立了，也终于盼到了他们有出息的这一天，而这无 情又该死的现实，再一次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满地找牙，疼得她满地打 滚，她是再无还手之力，只能龟缩原地，速求一死。 丑小鸭在走投无路的那一刻，不是也长卧冰湖之上，宁愿冻死自己吗？直到 春天到来，水暖冰化，丑小鸭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天堂，拥有着美丽，拥有着高傲 ，翱翔天际。 那么她自己，还会有春天吗？谁又会是与她比翼双飞的同伴呢？换言之，在 这个世界上，除了跟自己贴心相爱的儿女，她还能信任谁！谁还能让她可以值得 依靠信赖的港湾？刚才那一幕，儿子不可抑止地射了出来，她再次被那股炙热的 精浆烫得七荤八素，四肢瘫软，而之后，那些淫乱与不堪，自己是怎样瘫倒在地 上，又是怎样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撞开柔软光滑——同样赤身裸体 的女儿的情景，她是一点都不愿意去回想，她的内心在拼命抗拒着那短暂的不堪 回首的记忆。 若不是，心下还有一丝贪恋，一点不舍，一分还尚在渴望的温暖，尚 可让她 心生眷恋的情愫，她真恨不能就那样跑下去，跑到窗边，打开紧闭的窗，斩断此 生的情，跳下去，一了百了。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那样。 不管是自己深陷地狱，还是自己处在与儿子乱伦通奸的旋涡，她都可以忍受 ，她都可以做着心理暗示，给自己催眠，违背人伦的禁忌，被她硬生生地压了下 去，因为，那就是她自己的手、自己脚下磨出来的泡，咬着牙，含着泪，她都要 把这一段坎坷不平的道路走下去，坚持到底。 可是这一对被她精心照料的儿女，就是她的希望，她今生最大的幸福寄托， 她自我欣慰自豪的资本，自己的子女，好与坏，出人头地或自甘堕落，都如同一 盏红烛，因为有他们，才照亮了自己，才使得自己的人生如此丰富，多姿多彩。 而她，在那一刻，就断定了自己将会崩溃了，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这对 可爱的子女，竟做了那种苟且之事，这已经大大地超出了她的良知和作为一位人 母的底线。 当她看见儿子和女儿赤裸相对时的自然与坦然，她就明白了，儿子和女儿不 知何时就已发生了姐弟乱伦之事，原来一直以为清纯儿子的处男之身是献给了他 的妈妈，自己也经常为之感到甜蜜与骄傲！可是，现在看来，儿子的处男并没有 给自己，而是给了他的姐姐，一想到此，倪洁的心中突然无比烦躁，自己真的好 傻好傻，竟被自己亲生的儿女联手欺骗了！但是那一刻，她又是何其的矛盾，是 多么的心情复杂，毕竟，她和女儿，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哦，不对，应该是浴室 中的女人一样白！论没了颜面，论豁得出去的程度，在当时，应数她这个母亲更 加让人难以承受才对，简直是到了那么淫乱而令人不可直视的程度，一对光裸的 母子就站在浴室的中央，而且，母子俩还在酣畅做爱，母亲在放声叫床！既然， 她就那样光着腚且狼狈地跑了出来，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的一对子女？有什 么脸去谴责他们那些不正当的行为？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本身，就是她的错，是 她的错爱，才酿成了现在一家人这样的结局，无可挽回。 倪洁本来是想让一家人更好，一家人的心更加透明，没有距离，可是心中的 理想永远都赶不上现实的变数，人愿意都无法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残酷。 既然无可改变，那就躲避，那就让黑暗来吞噬一切。 故而，她无法改变现实，更无法面对自己，她只有将自己关在这漆黑幽暗的 卧室里，藏在这厚重闷热的棉被内，不敢示人。 四周静悄悄的，就连钟表的滴答声也听得并不真切，因为一层棉被的阻隔， 就这样孤单单地躺着，身边冰凉，身畔没有了像一团小火炉的身体，给她温暖， 又时常能逗她开心，说一些不正经又十分有趣的话，让她抿嘴羞笑，媚态横生， 这样想来，她更是心情一阵低落，心里一阵发堵，闷闷的，很是难受。 在之前，仅仅在一个小时以前，她的儿子还是那么好，单纯善良，品学兼优 ，又那么知冷知热，心系母亲的忧思，替母亲排除万难，那样好的一个孩子谁能 不爱？所以，为了他，将心比心，自己也能舍弃一切，不顾疯狂和冒险，不顾了 她一个母亲所有的颜面和尊严，只为换来自己与儿子更长久的相守，更无暇的爱 恋，只为获取儿子更加爱她的心，她后半生最为踏实的归属感。 可是，却没想到，竟是这样，儿子竟然背叛了她！她要的纯情的爱恋没有了 ，自己那样干净剔透的儿子也不复存在，这一切，全是假象！而最最让自己难以 接受，心痛得无以复加的是，那么好的男孩，竟然和他的亲姐姐乱搞在了一起， 那实际性的关系，就摆在眼前，是那么刺眼，那么扎心，那么让人觉得是不可弥 补的痛惜，是不可挽回的损失。 是的，痛惜和损失，才是另外一个让她无法承受的一个点。 她就是觉得儿子被人抢走了，不属于她了，乃至于，那么好的儿子都不值得 她去爱了，完全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和痴情，这才是让她痛心疾首的。 然而，当她想到了自己不能再爱儿子，不能再拥有，她又是一阵失魂落魄般 的落寞，一阵怅然若失的迷茫，一阵忍痛割爱的绞痛，空虚而憋闷，她刚刚会爱 的心，刚刚得到快乐的情，刚刚建设起了坚守后半生的信念，就那么付之一炬了 吗？她不甘心！「哼！让人又爱又恨的坏孩子，妈妈都烦死你了！你现在要是敢 过来，看妈妈掐不掐死你，看妈妈怎么收拾你！」 越想越闹心，越想越是心乱如麻，最后，倪洁狠狠地捶了一下柔软的枕头， 全当那是儿子软软的小肚子，她最 爱摸了，光滑滑的，而此时，她完全当成了撒 气桶，捶个稀巴烂，也不能消解她心里的烦闷，她的愤愤不平。 可是宝贝儿，你怎么不来了啊？难道你不知道妈妈是最受伤的吗？难道你不 知道妈妈好想要你的安慰和解释吗？哪怕是你一个拙劣的谎言，骗骗妈妈也是可 以的呀！就说你在妈妈没在家的那段时间里，实在太想妈妈了，所以才一时没把 持得住……要不就说你是一时贪玩，喝了酒，才和你姐好上的，你都不是故意的！你看，理由和说辞妈妈都给你找好了，都给你台阶下了，只要你来，抱着妈妈 ，柔声细语地哄哄妈妈，妈妈还是可以考虑原谅你的，你知道吗，妈妈的宝贝儿？难道你有了你姐，就真的不要妈妈了吗？气哼哼地，她又在心里嘟囔着一大串 ，全是对自己儿子的抱怨，对那个小没良心的不满，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余 怒已消，娇嗔尽显的内容是有多么地放低了姿态，是有着想去挽留一个人的软糯。 就像一块沾满白砂糖的香软切糕，想继续给他甜头，想继续将儿子粘在身上。 是的，冷静过后，气焰稍平，她还是这般的没出息，还是不顾颜面地想要得 到自己去追寻的渴望。 更何况，母爱深深，情种已种，儿子，无论是她在亲骨肉的层面上，还是她 已然决定了要与那个小男人长相厮守的情分上，她自认，自己都做不到铁石心肠 ，当机立断地斩断情丝，与儿子泾渭分明，相忘于家中。 明天一早，乃至于以后，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他们一家三口，低头不见抬 头见，母子三人还能躲避多久？况且，有人压根就没想躲，他们选择了迎难而上。 侧卧着，倪洁躺在宽大的床上，她就听见了有人打开了卧室的门，紧接着， 就是一阵很轻微的声响，明显是脚步声，明显是没有穿鞋，而且，是两个人。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床上在微微摇动，被窝轻轻地掀开，那两个人是不请 自来地上了床，并且，两具暖热光滑的身体贴上了她，一前一后，将她丰满的身 子夹在中间，她本来，就是没穿衣服，圆润的屁股上连遮羞的裤头都没有，光光 滑滑的，这样一来，自己就像夹在热狗中间的香肠，肥香可口。 而事实也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面包配香肠，本身就是最好的组合，密不可 分，刚刚贴上来，身后的那个人就有点迫不及待了，但几乎还是心有余悸，不敢 用力，不敢盲目地造次，那个人，只是抬起粗壮且有力的胳膊，在她身后轻轻环 抱住了自己，轻轻地将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抱在了怀里，贴着那个人火热的胸膛。 不必看，那个人，就是她的儿子，自己现在在心里呼唤，又还是有点排斥的 坏东西。 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扭了扭赤裸裸的娇躯，又似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下，她 是在无声地告诉儿子，她睡了，别烦她，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非但没有，反 而还让那个家伙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儿子见她没太剧烈地反抗，更没有火烧屁 股一样地坐起来，轰他快滚，他便上前一步，身体在床单上蠕动了起来，与妈妈 臀胯相贴，更加腻乎着自己。 她这才发现，原来儿子还是光着腚的！他的下体，那个毛乎乎、软绵绵的东 西正随着他的动弹而就在不断擦磨她柔嫩肥滑的大屁股，在悄然无语地下流着。 刚才是太过突然，妈妈被你弄得瘫软如泥，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才让你们 姐弟俩那样为所欲为，那样欺负了，现在，你还这样，用你这玩意儿轻浮地挑逗 妈妈，不分时候地在妈妈身上蹭来蹭去，你也太不把妈妈放在眼里了，你这又是 在对妈妈的不尊重！那鸡巴还没硬，但已经被他掌握得很好了，不轻不重，若即 若离，软绵绵的肉虫肆无忌惮地贴着她的肌肤，鸡子一大部分都粘在她噘翘而肉 肉的臀瓣，亲昵着跟她撒着娇，有恃无恐。 儿子这样，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咬牙切齿了，刚要发作，大发雷霆 ，这时候，她就感觉身上被人拍了拍，绵软的羽绒被里，一只轻柔的手在拍打着 她赤裸的身体，像是在哄小孩，又像是在安抚着她，让她消消气，别动怒。 「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不知怎的，当那只温柔的手掌落到自己的身 上，感受着那轻缓而耐心的动作，倪洁此刻正是旺盛的怒火真的平息了不少，反 而，她想起了那句很温馨的名言，一个但凡子女长大，就是每个父母都会渴望的 画面。 儿女都在，就是父母的天伦之乐。 暂且搁置了怒气，出于好奇，倪洁便按兵不动了起来，她还想看看，这对无 法无天的姐弟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让她见识一二。 「小孩儿，咱们小时候啊，都是妈给咱们讲故事 ，就躺在咱们身边，哄咱们 睡觉的，现在，该是咱们来回报妈了，姐姐给你们讲个故事啊？想听吗？」 她听见女儿清了清嗓子，故意卖了个关子。 有话快说好了！还扯什么闲篇儿，整那些没用的干啥？真当你妈是不懂事的 小孩啊？倪洁撇了撇嘴，依旧不屑一顾。 但是，她又感觉心中平和了不少，以往，连让她给植物浇浇水那么点小事， 都没多少耐心的女儿，这一次却能如此，足以见得，女儿是愿意在自己身上下功 夫的，想让她快快好转，愁云消散。 而姐弟一条心，不用看，就知道身后那个家伙是什么反应，儿子已经在忙不 迭地点着头，欢喜地应着，配合着他姐。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儿子在点头之际，他暖热的嘴唇就已经碰触到了她 裸露光洁的肩头上，在有意无意地吻着她，并且，许久，儿子见她未动，仍是老 老实实地侧躺着，他的胆量又攀升了一倍，又有了进一步的索取，儿子，搂着她 ，一只宽厚的手掌已经绕过她的身体，扣上了她又绵又嫩的大乳房！热乎乎的手 掌心贴着硕大的奶球上，便柔柔细细地徘徊了起来，轻慢抚摸，贴腻着妈妈。 一只鼓满肥滑的大奶子，就被自己的亲儿子抓握在手里，被他喜爱地摸摸捏 捏，任性把玩，被窝里，又呈现出了一对亲昵又相爱的欢好母子，一如从前。 一时恍惚，倪洁彷佛真的觉得什么都没有变，母子俩，依然爱得火热而纯真。 若不是，那个说话声又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倪洁还找回了以前的感 觉。 「你和妈也不是小孩了，我就不给你们讲什么童话故事了，没意思！姐姐给 你们说一段评书吧！咳咳，你们要听好了啊！」 拍着自己的小手依然轻柔，只是在她身上微微地动作着，生怕惊扰了她，怕 她不能安睡，「想当初，三国赤壁交战之际，孙刘联盟，与那曹魏打得是不可开 交，两家合力战曹魏那八十万水军才不过打了个平手，甚至是略占下风，后来， 周瑜想出了一条妙计，没过几天，曹魏那八十万水军便成了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而主帅曹操更是斩首了他两位水军都督，可是，命人手起刀落之际，他就后悔 了，而且还大哭不止，直呼孤杀错尔！但是却是悔之晚矣，两军交战，最忌讳的 就是临阵斩将，那么，是什么让一代枭雄犯了那样一个低级的错误，一个战略上 失败的决策呢？妈，小孩儿，你们知道吗？你们说说看！」 这不就是蒋干盗书嘛？臭丫头，你妈虽然无缘大学梦，但肚子里的墨水还是 有一定的积淀的，古典文集自然也看过不少，就你这样的小儿科，还敢在妈妈面 前班门弄斧，哼，不自量力！又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倪洁还是没理会女儿的小伎 俩，她的自我卖弄，不过，她虽然想无视，还想假寐，装作不省人事，但是，来 自自身的承受力实在是不允许，而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她感觉到了燥热，火烧火 燎，这种热，是两面夹击的热，源自外在，又来自内心，外在，是不算太薄的被 子的憋闷，毕竟她把自己都藏在里面有几分钟了，早知道，就不做这多此一举的 行为了，现在她想出来，都是不好意思，内心，也似在有一团火烧着，随着儿子 还是不知道适可而止的动作，与她胸背相贴，自己性感光滑的身体，真是对儿子 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搂得更紧了，一只有力的大手还在不时温柔，不时又贪婪 地抓捏着她的胸部，温热热的手掌心全部覆盖在她柔软的大肉团上，他越是摸得 起劲儿，大奶子，被他玩摸于股掌之中，自己就越是心痒难耐，心急火燎，就似 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了一样，又似身体中央的火要蔓延到每个角落一样，她快 要自焚自然了！而还有一处，才是她最为敏感的导火索，才是引发她欲火攻心的 罪魁祸首，摸着喳，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自己就感受到儿子的变化，在他身体 的某一处，开始不再那么乖巧而安分。 他又硬了！高高支愣起来的大肉棒正好抵在了丰满深幽的股沟之间。 无可奈何，已经被逼到这副田地了，她也只能装聋作哑了，选择假装不在意 ，不知道，继续漠视，其实比什么都好。 「这是蒋干盗书啊，周公瑾正是利用了曹操生性多疑的特点，才干成了大事 ，解救了东吴于危难之中，而曹操呢，就是因为多疑猜忌而误杀了忠臣良将，你 说是不是啊，妈妈？」 揉着大乳房，硬着大鸡巴，思维活跃的儿子便抢先答道，当然，这也可能是 他们姐弟俩事先就排练好的，跟说相声似的，逗哏与捧哏，分工明确，这都是来 表演给他们的母亲看的。 而 且，他这个「捧哏」 还有着很高超的技巧，很知道活跃气氛，与他们的「观众」 互动，儿子雀跃地回答完问题，便马上将热乎乎的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同 样语气欢快地问着她，还有点厚脸皮，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全当 失忆了。 「……嗯？妈妈你好热啊，浑身都烫烫的，别这样憋着了啊，该缺氧了，来 ，被子掀开，咱们凉快凉快，」 身体贴着这么近，肌肤相粘，自己丰肥的大屁股就蹭着儿子铁硬的鸡巴，儿 子终于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火烫，她身体由内而外发出去的燥热，他不管三七二十 一，有力的手臂一抬，顿时，一阵清清凉凉的风，以及一股新鲜宜人的空气扑面 而来，从口鼻之中鱼贯而入。 值得感激的，不是在你缺钱的时候，人家对你的慷慨解囊，也不是，在你为 难之际，他人对你的拔刀相助，而是，有的小事，在你抹不开张口，或者不好意 思去做之时，对方就能知道你的所感所想，先一步地替你解围。 诚然，现在的儿子就是这样，知道她的感受，倪洁大口大口地喘着，近乎贪 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此刻，倪洁是真的感激儿子，若不是他的细心体贴， 当机立断，那自己真的有晕死过去的可能。 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现在自己这副德行。 「嗯，弟弟你回答得很对，曹操本身就多疑，他只想到了自己的手下对背叛 他，对他不忠心了，却没有想到有人正是利用了他这个弱点，用了反间之计，让 他急火攻心，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和判断能力。」 周围还是暗暗的，四下无光，自己现在的狼狈，儿女们并没有理会，完全不 当一回事，任她自我缓解，女儿只是在跟他弟弟聊着天，就似闲话家常一样，语 调平和。 之后，眼前就变得亮堂堂的，倪洁看见，女儿一侧身子，便打开了她的床头 灯，马上，她的眼跟前就出现了两坨白花花的东西，女儿，正将她那两只丰润白 嫩的乳房对向自己，那两个半圆形的乳球高高隆起着，显得饱满而惹眼，顶端， 那还是粉粉滑嫩的奶头也是高高挺翘着，十分赋有着花季少女的特征，鲜嫩娇软 ，叫人一看，便能起了欲望，便想一亲芳泽，去品尝那少女的蓓蕾，与去感知着 少女那一份的诱人之处。 寒气在慢慢地聚集，眼里又逐渐有了愠怒之色，变得冰冷而理性，在刚才， 仅仅积攒了一点点的三口之家的温馨，顿时被女儿这一副样子给冲击得七零八落 ，彻底粉碎，本性自爱的倪洁，就是受不了一个小姑娘这样，如进澡堂子一样地 赤身露体，更何况她还是自己最亲的女儿，更何况，自己最爱的儿子还在当场。 自己都看个满眼，目光如鬼打墙一般，逃不掉，避不开地撞击着那一片的肉 色春光，那就别说，就在这一米不到距离的儿子，在她身后，就摸着自己的大奶 子（因为刚才的一时气短，自己还没来不及催促他把手拿下去，依然就这样光明 正大地给他摸着，给女儿看着），儿子自不必说，他那双冒火的眼睛一定是贪婪 又饥渴，一副没出息的贱贱模样。 最直观的答桉，还是那硬挺支愣的大鸡巴，儿子，已经更近了一步，直接将 硕胀滚热的龟头推进了许多，直接来到了前面，就贴敷在了她的阴阜上，被密实 的屄毛埋在里面，而又是一下，儿子居然挺动了一下，将鸡巴狠狠地戳在她裸露 而肥软的大阴唇上，差一点就没进去！肉棒的火力十足，彻底将她的怒火燃爆， 她眉头紧锁，已经操起了身边的东西，枕头或是棉被什么的，她就是准备要乱扔 一通，就是要大发雷霆，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镇不住，那她这个母亲还有什么威 严与自尊？她还是什么一家之主？况且，他们还是这样，如此淫乱又目无尊长， 这对子女简直要翻了天了，欺人太甚！白嫩光洁的胳膊已然扬起，就跟刚才，儿 子帮她掀开被子是一样的用力，用了全身的气力，带起了一阵风，然而，还没等 她速速落下，砸向她身边的两个人，一股力量，就将她的胳膊控制了，女儿柔嫩 的手稳稳地抓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怒目而视，目光迎上了女儿，气得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一时半会儿，竟 是失声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造反了，真是造反了！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啊？还想软禁我吗？你们是不 是就想在这儿弄死我？来啊！两个牲口霸道的东西，你们真是猪狗不如，我倪洁 真是造了八辈子的孽了，才生养了你们这两个畜生！滚出去，都给我快点滚出去！」 大脑一片空白之间，她只能这么喊，破口大骂。 可是，她却迎 来了女儿的一脸平和，女儿不但不气不恼，她更是不避不闪， 本来就是一对清纯闪亮的大眼睛就这样瞅着她，很温暖，很柔和，很平静，里面 ，没有一点要忤逆母亲的意思，没有丝毫大逆不道的内容。 「弟弟，你快起来。咱们下地，一起给妈跪下认错！」 她听见女儿这样说，又看了一眼她弟弟，里面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身后的儿子默不作声，动作麻利地就下了床，又和也翻 身下床的女儿并排跪在了一起，膝盖贴在冰冷的地板块上，仰着脸，眼睛一眨不 眨地看着她，他们的母亲，一脸肃穆而庄重。 倪洁完全傻了，她说不上是被气煳涂了，还是被眼前这两个自己最是了解的 人给弄得彻底蒙圈了，她完全搞不清自己的这对儿女在搞什么鬼，又在整什么幺 蛾子，刚才的肆无忌惮，这会儿又是卑躬屈膝，一脸诚恳地仰视着她，态度真切。 而最令人玩味的是，这一双儿女还都是光着身体的，一如自己将他们生下来 ，带他们问世那时那刻的光景，他们全身雪白而剔透，只不过，长大成人的身体 ，变得丰满而诱人，一家人，在绝对不应该这一刻出现在这里的，面对彼此。 一时静默，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儿女这样的举动，行此大礼，是让倪洁吃 惊又纳闷，乃至于都盖过刚才的气焰，她是等待着，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举止， 而儿女们似乎也在等待她，等待她消气和冷静下来。 终于，女儿上前一步，又向着她眼跟前跪爬了几下，离她更近了，看来，整 个事件的始末，他们姐弟做了此等行为的始作俑者就是她了，女儿要主动开口了 ，切入主题。 「妈，这件事……是我们做得不对，尤其是我，一开始，就是我主动的，主 动让我弟弟和我做了爱！也……也破了我弟弟的处男身子，妈，我们让您骂一通 ，甚至打我们一顿，就是先让您先消消气，惩罚我们，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救赎 吧，您是母亲，在我们身上做什么都是不为过，都是应该的。」 姑娘用明亮亮的大眼睛凝望着母亲，里面是坦荡荡的真诚，即便是这样，母 女俩裸身相对，旁边，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看着，被家里唯一的男性全部尽收眼底 ，看光了她们母女白光光的身子，但沉慈还是不躲闪，不慌张，无所畏惧，因为 ，她觉得那些，自己并没有做错，为爱付出，为了一家人的幸福，勇于大胆疯狂 ，这有错吗？「妈，我知道，你这么生气，其实还不止是我们做了这样违反伦理 和道德的事，在你眼里就是大逆不道！否则你刚才，在厕所就该打我们了，狠狠 地扇我和我弟弟几个嘴巴子！即便是你那么好的脾气，那么温柔的性格也受不了 ，但是我还知道，那都不是重点，都不是让你最是受不了的源头和病根，否则你 也不会在床上躺着，自个儿生闷气，自个儿憋屈着，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妈 ，你最受不了的，是你认为我们都背叛了你，都对不起你！但是妈，你为什么不 能换一个出发点去看待这件事呢？换一个思维角度！就像曹操，他不仅误杀了那 两个水军都督，蔡冒和张允两位大将，而从某种意义上，他也不该杀了蒋干，不 该直接恼怒于他，毕竟蒋干也是忠心耿耿，就是没有动脑子而已，当然了，蒋干 还想立功心切！如果曹操，他能理性和再睿智一点，当时再多多想想，君臣一心 ，说不定最后的赤壁之战就是他！而这一点上，妈你就做得很对，很理性，但是 妈，你还是想到了消极的一面，没有看清主观问题，实际性的所在，当然了，这 也不能怪你，毕竟一个母亲看见了自己的儿女做了这种事，谁都会难以承受的， 这些都是必然的过程，可是妈，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尤其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是那种天天会出去花天酒地、随随便便的女孩吗？任何男人我都不主动去亲 近，去示好，甚至和林烨搞对象我都后悔了，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爱他，跟他在 一起真的是没啥意思，索然无味！那么，妈，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 你和我和弟弟啊！为了让我弟弟爱你，让妈属于我弟弟，我必须要身先士卒，用 身子去打破咱一家人对世俗观念的枷锁！要不然，以我弟弟这么老实单纯的性格 ，他敢主动去爱你吗？要不然再有别的男人介入你的情感世界怎么办？让妈你再 受伤一次，我也会痛不欲生！那些经历，难道对咱们母女还不够惨痛吗？而真正 彼此了解，知道底细的一家人才是最为保险，彼此的爱也能最快地融合，谁也没 有私心，都没有不敢让对方知晓的秘密，不用躲躲藏藏，这才是姑娘的初衷，才 是姑娘对咱们一家人未来的期盼啊！妈，你现在和我弟弟这 么相爱，母慈子孝， 深爱着对方，甚至不惜冒险，也要让我知道，和获得我的支持和祝福，妈你都能 那样，为爱疯狂和执着，坚定地走下去，相信爱情，那妈妈你回想一下，你现在 是不是很幸福，很满足于这样的生活？没错，我们姐弟是做爱了，做了那种天理 不容的荒唐事，但是，我们也换来了我们的母亲后半生，下半辈子让子女贴心的 幸福和安稳，我们是出于孝义，孝感动天，所以我们没错，我和我弟弟问心无愧！」 义正言辞而大义凛然，姑娘将鼓胀的胸脯挺得高高的，这样一来，就使得她 那两个自来就本钱过盛的大奶子更加圆润丰满，更加惹人眼球，肉肉呼呼的。 虽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面对着自己敬爱的母亲，一个大姑娘，将所有的 颜面和羞怯抛之脑后，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姿态与母亲对话，双膝跪地，无比虔诚 地说着自己的真情实感，又无比细致地帮母亲回忆着甜蜜过往，这半年有余，她 和她儿子的相爱幸福，母子温馨，她相信，就算是铁石心肠之人，就算是再怎么 苦大仇深的怨怒，也会被自己所打动的，也会被这番话所化解的。 不打无准备之仗，这就是自己的制胜武器，关键法宝，敢于跟母亲摊牌的原 因。 姑娘敢肯定，自己的这番话，母亲是听进去了，也往心里去了，因为母亲眼 里的肃杀之气渐渐在消退，母亲脸上的怒容也没了一半，她看着自己，又将眼球 转向了弟弟，里面依然存疑，依然是思考，依然有着不确定，以及不认同的目光 ，但母亲看着他们，看着还跪在她的床榻前的一双儿女，眼神里已不再那么冷冰 冰了。 但母亲依然没说话，依然没有跟他们缓解的意思，这时候，姑娘用着脚后跟 悄悄碰了碰弟弟，该他上场了。 「是啊是啊，妈妈！我姐说得可是一点没错呢，其实刚才让你这么生气，看 见妈妈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我们都后悔死了，真不应该那样对妈妈！但是，妈妈 你自己想想啊，我们母子在一起不幸福吗？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快乐吗？这些 ，都是我姐告诉我的！告诉我对妈妈好，怎么还能对妈妈更好，更好地照顾妈妈！妈妈，你以前上夜班，还想吃点甜食，补充能量，你看见得是我，是我每次晚 上都去照顾着妈妈，可是最费心的却都是我姐！她怕你今天吃够了这个，明天又 不爱吃了那个，天天都嘱咐我换花样，去哄妈妈开心，当然了，也让妈妈一点点 地离不开我，甚至……甚至是爱上我！聊微信，你以为我们都聊啥？就是在探讨 天天怎么让妈妈开心，怎么才更好地去照顾妈妈！上海南，去了那么好的地方玩 了一次，还是我姐啊，妈妈！是她叫我软磨硬泡，硬是拉着妈妈去的，就是为了 给咱们母子多多制造出火花，多多撮合出相爱的机会！三个月不回家，那么长时 间，妈妈你以为我姐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就那么容易吗？她难道就不想家，不挂念 咱们吗？但她为了咱们母子俩，还是选择了回避，想着给我们营造出更多的空间 ，相爱的二人世界！可以说，这半年内，我姐虽然没有天天跟咱们在一起，但她 的生活重心，她全部的思念都在你和我的身上啊，妈妈！我姐真的是个孝顺的好 女儿，她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你，妈妈，我姐对你的爱护，对你的忠心天 地可鉴！今天，我就敢这么说，同样，儿子也是问心无愧！」 到底是儿子，和母亲有了肌肤之亲，起先，大男孩也像姐姐一样，跪爬着蹭 到妈妈的跟前，胯裆处的肉棒还在那儿晃荡着，显得无拘无束，他一本正经地说 着，又很是慷慨激昂，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是憋了许久的肺腑之言，所以才 特别动情，渐渐地，说着说着，他已然离妈妈很近了，并且，在不知不觉之间， 他还拿起了妈妈的手，轻轻握着，彷佛是想通过肢体接触，让妈妈多感受一点来 自他内心深处的支撑，去打动妈妈，让妈妈信服。 又是安静了好一会儿，彼此无言，倪洁并没有立即抽出手，就像是触电一样 ，她静静地，感受着儿子大手的温暖和有力，静静地，她的呼吸也平缓了下来， 丰满雪白的胸脯平稳地起伏着，她依然这么侧躺在床上，两只丰润大大的雪乳就 这样袒露着，给儿女们看着，她默然不语，其实还是在思考，思考着过去，这对 儿女对自己种种，在她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细细过了一遍，她又结合了刚 才儿女们对自己说的话，再认认真真地分析了一遍，慢慢地，她看着面前的两个 小人，眼神中不再冰冷和疏离，决绝与漠然，而是，又有了温度，有了一层源自 母性的东西，一抹愿意接受彼此的妥协。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还是面对着对自己这么好，真的把所有的东 西和宝贵的所有都奉献给了她，细细回忆，回忆着以前的过往，加之还看着儿女 这副姿态，还是那么老老实实地跪在自己面前，还是那样表情真诚又坦率地看着 自己，深情地凝望着他们敬爱的妈妈，或许，儿女们是没错，他们只是走了极端 ，一个不被世俗所认可的极端，但是，那也并不是给他们宣判死刑的唯一标准， 不是剥夺他们爱妈妈的唯一定夺，因为，在这其中，他们的给予，给予自己的东 西实在太多太多，太多包容和温暖，太多的爱和幸福。 人就是这样，若是不亲耳听见他人说，然后自己再亲身感受一遍，用心去过 滤好与坏，一件事，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注意到那件事的重要性，那件事是对自己 有多大的影响力。 正所谓，身在福中不知福，莫过如此。 不过好在，她就是在这对儿女的福堆里，她懂得幡然醒悟。 自己的儿女，血脉相连的一家人，自己难道真的和他们一刀两断，彻彻底底 地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吗？她做不到，自己也没那么狠心绝情。 再说，都已经是木已成舟，又何必再去深究？「一对小混蛋！你们是啥时候 开始的？为什么现在才让妈妈知道？」 虽然眼神已恢复如常，但口气依然是冷冰冰的，依然带着三堂会审的严肃， 尽管心中的天平已倾向了亲情，心中的恼火也已经被儿女们的柔情熄灭了不少， 但倪洁仍是不放松，仍是语气硬硬的，质问着儿女。 并且，她低垂了一下眼珠，眼神还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若说气愤，倪 洁还是恼儿子，她还以为儿子是个乖乖孩子，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他所有的第一 次，所有的宝贵产权都应该由她署有，都应该贴上她个人署名的标签，融入母子 纯情的爱恋，可是他，却联合自己最亲的人，欺瞒了自己这么久，一个字都没和 她坦白，甚至于，还跟她撒了谎，她记得，自己可是亲口求证过的，他说没有， 是那样斩钉截铁，这让她如何不有一股被人戏耍了的懊丧？如何不有一种消费者 买了一件假冒产品一样的愤恨心情？「看什么啊？占便宜没够是吧？妈妈才不给 你看呢，让你骗人，说你还是那个啥的……和妈妈大言不惭地撒谎！妈妈再也不 理你了，哼！」 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是有一股无名火，倪洁唬着一张漂亮水嫩的脸蛋，又在 恐吓着儿子，朝儿子做着凶巴巴的表情，之后，她索性就狠狠地甩开儿子的手， 再次将自己美美白嫩的裸体藏入被褥当中，一对诱人性欲的大奶子更是被她裹得 严严实实，便宜了儿子，就是对自己的再次松懈。 对自己零容忍的体现，她觉得。 可是，那粉粉嫩嫩的唇瓣噘起，形成了一个可爱又诱惑的幅度，以及那气咻 咻的模样便再次出卖了她，多云转晴，可能就是她这种姿态，还想故意拿腔作势 一番。 是的，说她没骨气也好，说她硬气不起来，在一对儿女面前放下了威严也罢 ，总之，她就是不想将儿女们推得太远，甚至，是离开了自己一点点，和她有了 一点点的距离和隔膜，她都会心慌不安，会受不了，那是，自己无法接受的现实。 从第一次，儿子的「离家出走」，自己不惜放下了所有，放下了她母亲的姿 态，也要将儿子寻回，彻底地属于了她，再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主动与女 儿摊牌，就在卫生间里，和儿子大胆地「偷欢」 性交，就是想着让女儿也贴近自己，让女儿更能全心全意地理解自己，难道 还不能说明她的心思吗？一个刚刚伤愈的女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渴望被人呵护， 被人爱。 「哎呀，妈，原来你就是在纠结这个呀！这有啥的啊？我这里……妈，我的 屄可是你的第二厂家，是你的复制品，我弟弟那根处男的鸡巴，第一次插进谁的 那里不都一样嘛？都是自己家的东西，现在正好全被自己家人给享用了，一点都 没浪费，没有让别的女人占了便宜，多好啊！」 空姐，本身就是一项服务行业，所以察言观色最重要了，是她们必不可少要 掌握的一种技能。 沉慈看见母亲这般，由怒变嗔，在一点点地好转，真的体会出了他们姐弟的 用心良苦，不怪罪他们了，姑娘便自来熟地，又欢欢快快地跳回了床上，挨着母 亲，她一边揉着自己被硌得生疼的膝盖，一边笑嘻嘻地跟妈妈说着话，言语有些 粗俗地开解着她，又尽享着母女亲密，就似和好如初。 她还是光着屁股，就侧身靠在床头上，一双修长嫩白的美腿在橘黄色的灯光 映照下，都彷佛泛着柔美的 光，就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显得极为诱惑，粉白粉 白的，真想让人把手伸过去，狠狠地抓摸一把，方才过瘾，再往上看，那两个柔 软雪滑的大兔子就那样欢脱地挂在胸前，坦然自若地面对着母亲，比之刚才，更 显得傲挺丰满，带着满满的自信。 那份诱惑，弟弟还没来得及享受，却迎来了「啪」 地一声脆响，母亲素手扬起，又落下，重重地在她肉肉光滑的大腿上就是一 巴掌，声音又大又响。 「这么不像话！你一个大姑娘，满嘴脏话，害不害臊？我说呢，你弟弟怎么 喜欢说那些不正经的话，原来都是被你给带坏了！你这个姐姐是咋当的？真不称 职！」 冤有头债有主，妈妈仰着一张白净的素颜，瞪着大大的眼睛，依然板着脸， 看着她，「还不去穿上衣服？回你那屋睡觉去！现在妈妈什么都知道了，以后你 们休想再一块凑合，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还在做那事，那咱们就彻底断绝了母女 和母子的关系了，我再也不认你们了！」 「哎呀，妈！这有什么的呀？覆水难收，都已经做了，难道中途掐断吗？我 们又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设定了程序就必须得执行，再说妈，和自己家人做 爱，做着最亲密的行为，何尝又不是一种另类的人生体验呢？是冷暖自知的快乐 感受，别人都没有！妈，你看看我大姨跟我哥，都好几年了，我大姨还给我哥生 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你看他们，和我二姨他们在一起不幸福、不快乐吗？我大姨 我二姨，可都是我哥的女人！」 这种事，伦理问题，况且还是关乎与自己一家人今后的幸福，更加亲密无间 ，可万不能松懈，不能让步，以及有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清不楚，否则今晚做 得努力全都白费了，功亏一篑。 既然薄薄的窗户纸又捅破了，那何必就此打开天窗说亮话，彻底挑明自己想 要的，干干脆脆。 姑娘继续条理清晰地开解着母亲，关键时刻，她又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东西 ，请出大姨一家做真实桉例，做最明确的现身说法，相信，没有几个人，得知自 己最崇拜的对象，突破了世俗的条条框框，还能稳得住，不会在内心深处有着极 大的波动和触动的。 妈妈对大姨，从小就有着河流对大海般的追随，山丘对云峰般的仰望，大姨 在先，身先士卒地和她儿子做了乱伦之事，品尝着母子性爱的甘美，那么，身为 妹妹，紧随其后，有样学样地去临摹一番，妈妈在心里还能抗拒多少，对一家人 这份互爱的幸福，还能有多大的抵触心理？「你说什么？你大姨跟你哥……」 果然，母亲听她说完，立即出现了和弟弟当初一模一样的反应，嘴巴张得大 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看见了牛鬼蛇神的惊愕表情，妈妈侧躺着在被窝里 扭动了几下身体，活动一下，像是在用身躯抒发着她心里的震惊。 妈妈，也不顾给女儿盖上被子了，就任由她赤裸白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 ，娇嫩柔软的乳房就与她自己平行，又被床边的儿子看个满眼，他姐翘翘蓬松的 阴毛，以及大腿尽头的那处饱满，那鼓鼓的馒头屄，正好都对准了儿子的视线， 让他饱着眼福，又满足了性欲。 倪洁没看见，在床前，自己赤裸裸的儿子，正因为她白光光的女儿而发了情 ，那身下的物件正在一点点变硬，变得粗长，逐渐有了男儿的雄风。 「怪不得那一次，你哥……我还说呢，你大姨去了一趟德国，怎么就突然抱 回来了一个孩子，还说是你们嫂子的，怎么可能嘛！你们嫂子是去出国求学的， 又不是去异国他乡生孩子的，这回就能全部解释得通了。」 女人在犹自思考着，又在喃喃自语，自己梳理着脉络。 「对啊，妈，这回你知道我为啥要以身犯险了吧？废了这么大的劲儿，这么 多的心思也要把你推给我弟弟，让你感受自己儿子全部的爱，妈，我就是想让你 效彷我大姨啊！还是那句话，别的男人，哪有你儿子和我弟弟更可靠，更值得咱 们去爱，去珍惜？反正啊，妈，我前几天就和林烨分手了，我是破釜沉舟，我就 要我弟弟！妈，我还有个事儿要告诉你，你知道我弟弟对你有多痴情吗？就是疫 情那段时间，你没在家，将近两个月，我弟弟硬是一次都没碰过我，他说他答应 过你的，一定要以最纯净的身体等你回来，以最饱满的感情去爱你！两个月的时 间，我是彻底地看清了我弟弟的为人和品行，那么长时间，就我们俩在家，还是 干干净净的，我才知道，和我弟弟在一起是有多么舒服，有多么自在，同时，我 也理解了你，妈，像我弟弟这么好的男孩，真的怎么爱他都不过 分的，他也应该 拥有咱们母女的爱！妈，爱不是美好而神圣的吗？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一同享受呢？一同营造个更加亲密，更是相互爱着的未来呢？谁都不离开谁，那样才是一家 人最幸福的体现呀！」 乘胜追击，姑娘见母亲有所松动了，又联想到了大姨他们母子，她赶紧又趁 机游说着母亲，说着自己对一家人情爱的那份见解，头头是道。 并且，当她说起了弟弟为母亲的用情专一时，姑娘明显看见了妈妈脸上那细 微的变化，有欣喜，有欣慰，还在抿嘴偷笑着！就像是自己的闺蜜在听见别人夸 赞她男朋友种种优秀，那般的骄傲深情，原来用情至深的女人，在听见他人在真 心赞扬自己的意中人都是一样的表情，羞涩中又带着甜蜜，不管她们多大。 「傻小孩儿，还在那儿长跪不起干嘛啊？没看见妈都已经笑了吗？她都不怪 你了呢，你还不上来，和妈腻乎腻乎，耍耍贱？」 自己的口头攻势，自己的劝说都已经到位，水到渠成，那么接下来就真的该 是付诸行动，动真格的时候了，姑娘瞥了一眼那个乖乖孩子，还在母亲床榻前老 老实实地跪着的弟弟，便唤他上来，来爱母亲。 如奉圣旨，两个大美女终于就在眼前了，又是裸身卧榻，自己最爱的妈妈和 姐姐！这种艳福齐天的美好，他都盼望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了，做了数不清这样的 美梦好梦了！大男孩听见了姐姐的指示，他登时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立即，一个 人高马大的身影笼罩在床上，也随即，带动了他那硬硬的肉棒在胯间晃了晃，充 满肉欲色彩地在那里抖了抖，被妈妈看个清清楚楚。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孩子的生殖器官了，自己亲儿子的，就在刚才， 自己这个妈妈还又摸又舔，弄得硬邦邦的，并且还与之性交了，儿子，就用这根 年轻的硬鸡巴将自己肏得嗷嗷叫，但此时不比彼时，自己这个母亲的目光落在儿 子发情的肉棒上，看着它摇摇晃晃，看着它耀武扬威，而身边，还有一个白光光 的大姑娘充当着观众，看着他们母子这样的情色互动，尽管无言，却很暧昧。 倪洁顿时又羞红了脸，她用胳膊卷着被子，全部往上提了提，再次遮住了自 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水灵灵且秋波荡漾的大眼睛，如怯生生，又似羞答答 地瞟着那庞然大物。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娇憨非常，正是中了男人的下怀，正是激 发了男人所有的占有欲，她就犹如新婚之夜的清纯新娘，真真让男人欲罢不能， 急欲占有。 不知觉地，胯间的大家伙又跳动了一下，沉祥任由自己的大鸡巴兴奋着，之 后，他速速就爬上了床，并且，他的身体直接绕过了姐姐，还是和之前一样，直 接爬到了妈妈那边，而且，这一次，他是直接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在了妈妈的身 上，隔着被子，母子俩的身体又重迭在了一起，紧紧相贴。 「妈妈，我姐说得是一点没错呢！咱们是最亲最爱的一家人，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