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媚

    乔迟卿揪紧了他的袖子。

    时复闭了闭眼,沉声问道:“谁?”

    “哥。”是时昼那个扫兴鬼,“你耽搁的太久了,顾岷那小子到处找你呢。”

    “我知道了。”

    时复站起身,低头打量着她,像是在斟酌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

    乔迟卿有点清醒过来,拘谨的拿裙子盖住下体。

    时复两手插入她肋下,将女人从性爱玩偶的阳具上拉起来。

    媚肉被一点点拖拽,她觉得难捱,搂紧了他的脖子,把喉咙里的呻吟压下去。

    时复伏在她耳边,“昨晚你问我的事情,现在告诉你。”

    乔迟卿思维运转缓慢,怔了怔才明白过来他要说的是什么。

    等等,时机是不是不太对……

    “我来菩葩岛,是为了探望三年前嫁人的姐姐。”玩偶的性器还剩半截没有抽出来,他把她的两条腿盘在腰间,“但是我循着地址找过去,她不仅不在,附近的岛民也说没有见过这个人。”

    “哈啊……时……”

    “后来我们探寻到岛中有地下城,在我们按计划潜入之前,你出了事故。”时复微一挺胯,龟头整个脱离穴口,红嫰的蚌肉湿哒哒的蠕动,“进入密室的第三天,我在城内重新见到了姐姐,那时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月光从窗口飘洒进来,柔和浅淡,像一层薄薄的雾气,朦胧了人的视野。

    乔迟卿忍不住说:“时复,你家这一代人丁真的好兴旺。”

    大哥、他、弟弟,现在又有了一个姐姐……

    时复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忽然放低身体,玩偶的性器再度捅入她的下体,“你听得比我想象中要认真。”

    乔迟卿哀鸣一声,她的大腿被时复牢牢地抓着,半点退缩的余地都不留。

    男人顶着她的腿心律动,拥抱的力量如此真实,以至于她分不清插在体内的阴茎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的泪水糊在他衣服上,气息不稳的求饶,“放过我好不好……难受……”

    时复将额头抵在她颈侧,声线带着从胸腔迸发而出的压抑,“还要继续听吗?我留在那里的原因。”

    “唔……”乔迟卿捶打着他的后背。

    时复闷笑一声,挺直腰,总算彻底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粉扑扑的屁股上滑腻一片,汗水混合着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被放开后,乔迟卿侧过身,颤栗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时复替她拉上肩带,把汗湿的头发拢到颈侧,“你还好吗?”

    大猪蹄子,折腾完之后才想起来关心她。

    乔迟卿捂着小腹,幽幽的说:“我没事,但……”

    “鞋跟这么高,还一连喝了两杯威士忌,如果怀了孕,你应该更注意身体。”

    乔迟卿惊了,“连我喝了几杯酒都知道,你偷偷观察了我多久?”

    时复清咳一声,牵住她的手,“走吧。”

    打开房门,时昼倚靠在墙边,听到动静慢慢撇过头。

    与他对视了一瞬,乔迟卿不动声色地错开脸。

    时复低头,正好看到她通红得耳尖。

    “口红补补吧,都被我哥吃没了。”吐出这么一句话,时昼转身走在前面。

    乔迟卿:“……”

    她捧着时复的脸检查了一会儿,从包里掏出湿纸巾仔细替他擦掉沾在嘴唇上的口红。

    幸好提早发现了,她拍拍胸脯。

    时复握住她的手,眼睛弯了弯,笑得乔迟卿心跳又有点失控。

    不行,完全被他迷倒了。

    进入展厅,时复很快和几个穿着考究的男人聊到一起,谈的都是商业运作上的事情,难免涉及到一些公司内部机密。

    乔迟卿不便在旁边多待,自觉走到餐桌边吃吃喝喝。

    嘴里还有一股精液的味道……

    她蹙了蹙眉,喝了一口红酒。

    “乔小姐?”一位男士走到她身侧,笑着与她碰杯,“真巧,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红酒?”

    乔迟卿认出他是买下珍珠项链的那个年轻人,她晃了晃酒杯,笑道:“对牌子不了解,但味道不错。”

    年轻男人勾了勾唇,“乔小姐似乎有些不胜酒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乔迟卿总觉得他眼神很奇怪,暗暗透着丝邪气,看得她后脊发毛。

    “需要我扶你去外廊透透气吗?”他欺近了一步,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那里临着外滩,风景很不错。”

    或许是不久前被狠狠肏过的关系,乔迟卿的腿不自觉发软,担心别人看出不对,努力挺直脊背,呼吸尚且不平稳,整个人的气质又纯又媚。

    她穿着高领纯色礼服,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十分保守的款式。却把臀部曲线凸显很曼妙,股沟若隐若现,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不用了。”她挪开手,不欲和这个男人多说,拿起手包准备离开。

    年轻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勾到她的腰间,他压低了嗓音,“装什么纯?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刚刚和男人上过床?我的车就在外面,我们可以开去后山……”

    乔迟卿头皮都炸开了,她嫌恶地用手包砸他的头,“你是哪里来的神经病?约起炮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年轻男人挨了几下,从懵逼状态中恢复过来,黑着脸去抢她的包。

    时复转身看见这一幕,中断了谈话,刚想走到她身边。

    柯译崇已然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顺势推了一把。那男人个头看着高高大大,却是个绣花枕头,踉踉跄跄地跌了个屁股墩。

    他自知理亏,阴恻恻得瞪了两人一眼,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走了。

    乔迟卿舒了口气,“谢谢柯总,您真英勇。”

    柯译崇笑了一下,“什么时候你跟我这么客套了?”

    “时先生怎么了?”

    乔迟卿闻声看去。

    一名女服务生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置一杯鸡尾酒,杯沿挂着缺了半边的柠檬片。

    时复紧抿着唇,酸的脸色大变,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