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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对她保证,“好,放心把幸村君交给我吧!”

    ……

    “幸村君,你的伤会不会影响到后面的比赛?”上学路上,想到幸村精市跟幸村阿姨的对话,木之本鸢有些担忧。

    小景之前可是说过,最近正是全国中学生网球比赛选拔的时间。

    坐在木之本鸢身后,难得悠闲地吹着晨风,幸村精市笑了笑,“应该不会有影响,昨天地区预选赛刚刚结束,一个月以后才是县大赛,那时候我腿上的伤应该已经彻底痊愈了。”

    “那就好。”

    一行三人到学校后,幸村精市拜托木之本鸢把他送去网球社。

    “你腿都这样了,竟然还想参加社团活动?”木之本鸢一脸无语地看着幸村精市。

    “我的腿虽然暂时不能动,眼睛却还是能动的,可以去看看大家是怎么训练的。还有,我还没有和部长请假。”幸村精市云淡风轻。

    与幸村精市对视半晌,到底还是木之本鸢先败下阵来,只能一边碎碎念叮嘱幸村精市千万不要剧烈运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边把幸村精市送到网球部。

    他们来学校的时间虽然很早,早上有部活的学生却并不少,到达网球部的时候,有不少部员都发现幸村精市的腿受了伤。

    “幸村,这是怎么回事?!”与幸村交好的真田弦一郎率先迎了上来。

    “这个等一下再说。”对真田点了点头,见木之本鸢还不放心地盯着自己,似乎打算一直在这里等到早训结束,辛村精市无奈地笑了笑,“木之本君,今天似乎是你值日,你还是先回班里吧,部活结束的时候真田会送我回去。”

    发觉自己在这里幸村似乎会有点不自在,木之本鸢审视地看了会儿真田弦一郎,发现对方神情坚毅,看上去十分可靠,这才点了点头,和锥生零一起回教室去了。

    早自习快结束的时候,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身影终于出现在1年B组的门外。

    木之本鸢见状,立刻起身迎了过去,顺利完成与真田弦一郎的交接。

    真田弦一郎,“幸村就暂时拜托你了!”

    木之本鸢:“好。”

    幸村精市:……

    “木之本君,你和真田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受了什么十分严重的伤呢。”在木之本鸢的搀扶下坐到座位上以后,幸村精市颇有些无奈地笑道。

    想到幸村精市腿上那狰狞的伤口和外翻的皮肉,木之本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本来就很严重,幸村君不要总拿自己的伤开玩笑!”

    见木之本鸢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幸村精市心头诧异,对上木之本鸢暗含关切的翠绿色眼眸后,心头忽然便软了几分,当即不再逗木之本鸢,轻声道了句“好”。

    因为幸村精市的玩笑,木之本鸢这一上午都冷着一张脸,除了课间扶幸村去上厕所以外,全程都没有和幸村精市说过一句话。

    第一次见木之本鸢闹别扭的样子,幸村精市竟还觉得挺新鲜。

    和木之本鸢相处越久,幸村精市就越能看到他隐藏在高冷外表下那些有趣的小心思。

    尤其昨天他受伤之后,木之本鸢在他面前更是直接崩掉了高冷人设,简直像个护崽的小母鸡,恨不能时刻跟在他身边保护他。

    幸村精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谁像对待玻璃娃娃似的小心对待,还……挺有趣。

    就是不知道木之本君会生气到什么时候,已经一上午没和他说过话了呢。

    幸村精市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上午的课业结束后,幸村精市正坐在座位上,等真田来班里接他一起去吃饭。

    桌子上忽然出现一个保温壶,幸村精市诧异地抬头看过去,只看到木之本鸢别扭的侧脸。

    眼底迅速漫上愉悦的笑意,为了避免木之本鸢恼羞成怒,幸村精市只能强行忍笑,温声问他,“木之本君,这是什么?”

    “这是花生红枣莲藕汤,生血用的,你吃午饭时记得喝掉。”

    幸村精市还是第一次听说汤能生血,倒是有些好奇。

    似乎担心幸村不会乖乖听话,木之本鸢忍不住强调,“这可是我今早亲手煲的,你一定要记得喝。”

    幸村精市:……

    所以木之本鸢今天起那么早,是去做这个了?

    望着眼前雪白的保温壶,幸村精市的心情忽然有点复杂。

    他们说话的功夫,隔壁班的真田和锥生零都已经到了B组。

    不太放心幸村精市,木之本鸢又跟真田强调了一下,让他一会儿看着幸村把汤喝掉,这才又拿起一个保温壶,和锥生零一起去餐厅吃饭。

    “你特意早起给幸村煲了汤?”路上,锥生零一边偷瞄木之本鸢手中的保温壶,一边不经意似的问道。

    在木之本家住了一个月,锥生零当然知道木之本鸢会做饭,至今仍对他在迹部家做的那顿海鲜大餐记忆犹新。

    不过平时在“桃之雪”时,负责掌勺的大厨一直都是木之本桃矢,木之本鸢大多是帮忙打下手,像今天这样特意早起给谁煲汤的待遇,锥生零只在刚住进木之本家时享受过。

    虽然并不是特别在意那几口汤,但乍一听说这件事,锥生零心中还是难免酸溜溜的。

    锥生零:……

    我是不是变幼稚了?

    他很认真地反思。

    好歹他也曾活过千年,又不是真的13岁,竟然也会在意这种小事,果然是被木之本鸢这个幼稚鬼传染了吗?

    “不是啊,”正心情复杂地自我批判,锥生零忽然听到木之本鸢的声音,“你昨天不是也受伤了吗?虽然你喝过玖兰枢的血,伤口已经痊愈了,但元气这个东西,多补补总是好的。”

    他把保温壶塞给锥生零,“这份是你的。”

    锥生零这才终于舒服了,立刻把之前的自我怀疑全部抛在脑后。

    不过,“这个保温壶为什么是粉色的?”

    木之本鸢:“因为家里就只有这个颜色的了啊。”

    锥生零:……

    别以为他没看到,幸村的保温壶明明是白色的(¬_¬)。

    不过粉色就粉色吧,幸村那样貌,如果拿粉色的保温壶,好像确实有哪里怪怪的。

    ……

    “幸村,你先把汤喝掉。”天台上,真田弦一郎一脸严肃地看着正把手伸向面包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

    “我只是想先把面包拿过来。”幸村精市失笑。

    真田点了点头,继续紧盯着幸村。

    幸村精市见状,只好打开保温壶,准备尝尝木之本鸢亲手煲的汤。

    香港人煲汤讲究原汁原味,喜欢把食材煲得烂熟,只留下渗入全部精华的汤水。

    因为此,幸村精市刚看到保温壶中的清汤寡水时,还以为木之本鸢在跟他开玩笑。

    不过,想到木之本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