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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一边直接将骂严言的那几个人全部拉黑了。恨不得问到严言微博的密码,连着也一同拉黑算了。 很快,安歌拉黑几人的操作便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黑子们都说,就没见过这么玻璃心的明星。安歌就不懂了,明星也是人,做错了事为啥不准人拉黑?他就是不乐意看这些人!反正他心情也不好,闲来没事干,只要特地@他且骂得特别难听的,他全部都拉黑了。 一直忙活到李欢心来敲会议室的门,安歌才起身,打开门。 安歌看到李欢心,有些不自在,他连“对不起”都不好意思说。 李欢心却是宽容一笑,对他道:“没事的,安歌,早先我和宁休定下你的“自然”路线时,甚至迷茫过该到底如何定义这个“自然”。今天,我可算是知道了。” “啊?” “安歌,你今天那番话,说得是真的好。遇到这样的当面诋毁、传谣,干脆利落地驳回,半点错也没有,你不用自责。” “我听到他们说“包养”什么的,就有些沉不住气,对不起。还有我刚刚好像也犯事了。” “不叫犯事,我很乐于看到这样的发展,就像宁休所说,很有乐趣,不是吗?”李欢心是真的觉得高兴,笑得舒心,“谁会想到你能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呢?你看看网上的讨论,是,骂你的是很多,但同时支持你的更多啊。最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将来还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惊喜。我想,这才是我们真正要追求的“自然”吧。” 安歌目瞪口呆:“我不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你和宁休老师都不怪我吗?” “什么叫不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李欢心转身在桌边靠坐,“我一直都觉得你有些过于成熟,今天,我总算是放心了。你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安歌,你不用太过小心翼翼,我们给你绝对的高自由度。未来的路,继续“自然”下去吧,我们整个公司还承担得起这份自然。” “万一哪天我和人在机场里打起来……” 李欢心笑出声:“你会吗?” 安歌想了想,摇头:“还真不会……” 李欢心再笑,拍拍他的肩膀:“相信自己,相信团队,安歌,加油。” 从会议室出来,安歌便回了公寓,他独自回家,老王开车送他。 安歌坐在车里,其实是很感慨的。可能也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遇上李欢心和宁休这种都喜欢未知事物与刺激感的老板、领导,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放不下“包养”这两个词。黑子们知道了他的弱点,今天不知拿这两个字攻击了他多少次。 看到后来,他已经完全不想再看。 他闭眼养神,若是知道出去一趟有这些破事,还不如窝在家里。迷迷糊糊间,便到了家,王叔叫醒他,他背着包默默走进电梯。 “叮”地一声响,他从电梯出来,声控灯亮起的同时,家门口站起一人。 安歌顿在原地,看向近十天不见的严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从前的缪柏言,他的心情更不好了。他低头走上前,找出钥匙打开门,严言跟着一声不发地走进来。安歌踢掉鞋子,光脚往里走,严言也迅速跟来。 他扔了包倒在沙发上,严言小声叫他:“安歌……” 他没出声,严言弯腰看他,他拿起抱枕遮住自己的脸。 “你,你别不开心……”严言来这里是担心他心情不好吧,毕竟他今天在网上拉黑了无数人,在机场还发了一通火。可是严言实在不会宽慰人,也只会说这几句话。 别不开心?安歌拉下抱枕,回头看他,就是因为他才不开心的。 他不表白,他上辈子不包养自己,有今天这么多事吗? “都是因为你,我才不开心的!”安歌瞪他。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 “那,那——”严言也有些着急,“那”了半天,伸手,“要不你打我吧!打完了就高兴了!” “你是猪吗!”安歌生气,他就这么暴力? “那怎么办……” 安歌气急,拉过他的手狠狠下口一咬。咬完,安歌抬头看,他虽然疼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见状还问:“要不要再换一只手咬?” 真的是猪吧!安歌埋头再咬一口,这次咬破了皮,嘴中尝到血的滋味。 安歌心里忽然愉悦一些,扔了严言的手,严言却又问:“另一只手要咬吗?” 安歌拿起抱枕砸他一脸,严言伸手接住,立即又把抱枕递还给安歌,安歌不肯接。严言将抱枕轻轻放到他怀里,小声问:“安歌,你饿吗?我给你做饭吃吧?” 安歌抬眸看严言,这是也把他当猪了?吃一顿就开心了? 严言再道:“我带菜来了,我给你做饭吃。” “我不想吃饭……” “那吃什么?”严言着急问。 安歌眨了眨眼,说:“我想吃鸡蛋饼。” “好!” “…”安歌反而瞪大眼睛,这就答应了?他们家什么也没有啊! 严言应下后,便转身往厨房找去。安歌也立即跟着坐起身,往前走几步,只见严言在厨房里翻找,片刻后,他又回身出来,对安歌笑道:“差几样东西,我下楼去买吧!很快的!十分钟就上来!” 严言说着,就往外走。安歌懵了几秒,立即再到门口,喊住他:“不吃了,你别下去了!” “没事!你等我!”严言穿上鞋,回头对他笑笑,关门就走了。 安歌呆站在门边,低头看到严言带来的包,蹲下看,里面全是菜。 安歌抿了抿嘴,将包提起来,送到厨房。果然大约十分钟后,门又被敲响,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的安歌立即打开门,严言提着两大塑料袋的东西,傻乎乎地站在门口笑:“我买好了!” “…”安歌让开,让他进去。 严言换鞋,直直走进厨房,“咚咚锵锵”地开始洗锅、和面、洗菜。安歌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活,严言忙到一半,回头看到安歌,笑道:“你去坐着等,我很快的,再有一刻钟就好了!”他手上还拿着菜刀,安歌瞄到他的手,被自己咬破了,血印子都还在。 安歌忽然觉得自己的手,也有些疼。 安歌默默转身走了,总是安静的家里,因为一个小小厨房,凭空多出几分烟火气,满屋子都是油香味。安歌离开后,到书房里打开抽屉与柜子找东西,找了好半晌,终于在一个抽屉中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创口贴。 他将创口贴握在手心,返回厨房门口。 严言在低头用刀切菜,刀与木质案板接触,“咚咚咚”的,竟然有点好听。 安歌靠在厨房的门边,看严言的背影,竟看呆了。 上辈子的时候,但凡他心情不好,缪柏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