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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成为了今日权倾朝野的亲王,苏幕遮欣慰不已。 “先生,”原蔚表面上一本正经,却是在向苏幕遮撒娇,“就算蔚儿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学生。” “嗯。”这他还不知道嘛!前世的他可是帝师,这世他……也是要当帝师的,想想苏幕遮还真是有点小骄傲。 “既然是亲王了,以后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教你的,在边关除了练功有看书吗。” “都看了,”原蔚连连点头,“天文地理野史兵书,多着呢。” “那就好,有什么不懂得来问我。”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皇上身边的刘易拿着拂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四……贤亲王,皇上命杂家跑一趟,幸好您还没走,苏大人也在啊,那便一起去吧。” 父亲儿子叙旧叫上他干嘛?嫌一众太监宫女暗卫灯泡不够亮?唉,圣上的心可真是他这等凡人揣摩不来的,前世的原璟也是,那……等崽子当了皇帝,莫不是他也会这样? 苏幕遮一惊,暗自唾弃自己,你在想些什么,难道你后悔了,不,不能,都两世了还后悔,那不是白活了。 望着身边这个已经比他还高大的男人,苏幕遮的心思都被冲散,怎么会呢,他的崽子这般好。 第13章 太傅重生 “朕的好皇儿……”苏幕遮静静地躬身站在一旁听着宇王夸奖原蔚,原蔚也氤氲着泪水,假装沉醉在这晚来的父爱之中。 听着听着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去,直到原蔚的一声“府邸修缮好之前儿臣可以先住苏幕遮府上。” 原深显然很满意,“苏爱卿你怎么看。” “微臣之幸。”他本来还想着一同住了这么多天原蔚搬出去他会不舍,哪想到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光明正大的住进来了。 “贤王你先退下,朕和苏爱卿还有话说。” 原蔚走出去之后,原深笑容愈发和气“爱卿,你的眼光真是好,为朕挑了一个好皇儿。” 原蔚忐忑,“陛下英明神武,皇子们自然也不遑多让。” 又听原深道:“唉,朕那八个皇子也就老四老五得我心意一些,老七八又太小。” 这是在说他心目中的继承人人选? 苏幕遮不敢附同,当然更不敢反驳,直到宇王说完,朝他挥挥手,他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原蔚等在殿外,见着苏幕遮出来,大踏步前去与他并肩走着。 此时正是巳时,晚春的阳光洒在偌大恢宏的宫殿,二人走在长廊,微风迎面吹过来,一侧的粉色桃花羞答答的迎风开放,枝叶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滴,阳光照在里面折射成各种优美的形状。 出了宫,苏浮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大人走过来,掀开了帘子,苏幕遮弯身上去,正襟身坐定,马车轻微摇晃,一身甲胄的原蔚也踏了上来。 既然是光明正大住进苏幕遮府,连绾儿和一众小厮已经在府门口迎接,苏幕遮瞥了瞥身旁的男人,疑惑他怎么还不示意他们起身。 原蔚正在打量低着头的苏幕遮夫人,虽然看不见脸,从方才的声音和身形不难看出是一位优美的女子。 “免礼。”压下心头的不虞,原蔚道。 却不想看见绾儿的正脸,原蔚却觉得她更美了,不是苏幕遮的那种美,而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那种柔弱之美。原蔚皱皱眉,示意他们退下,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拟笙院。 好了,苏幕遮心想,这家子做主的人换成他了。 “苏浮,给贤王收拾一下拟笙院。” “不用了。”原蔚拒绝。 原蔚就喜欢苏幕遮住过的地方,又怎么会破坏它呢,只是晚上坐等右等还不见苏幕遮他便坐不住了,扬声问道“苏浮,你家主子去哪了。” “回王爷,大人今晚宿在关雎院。”连绾儿的院子?原蔚做过调查,自然知道,他双目喷涌出怒气,一拳砸在床板上,“卡擦”一声床板应声而断。 苏浮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正欲询问,“去告诉你家大人,本王睡不舒服。” 这边苏幕遮和连绾儿并排躺在一起,就听到苏浮来报。他只得给连绾儿盖好被子,起身披上衣服回了拟笙院。 “先生,你在躲着我。”自己还没说些什么,就被原蔚拉了进去,被他用刻意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不得不说,当那双和记忆中一样濡湿的眼睛看着他时,苏幕遮心底真的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明明……他没做错什么啊。 “微臣不敢。” 原蔚得寸进尺:“还用微臣这种字眼。” “王爷你想怎么样?”苏幕遮被他一噎,深觉是自己的错,念着王爷这两个字想的却是小时候那个凄惨的小孩子,只当他哄一哄就好了。 “如前些天一样,和我一起睡……” “好。”苏幕遮安慰道。 苏浮复杂的看着他家大人,他贴身伺候着苏幕遮,自然知道前段时间拟笙院便多了一个人。不,不止,还有那些隐在暗处的,现在更多了。大人也并没有避着他,一点也不掩饰原蔚的存在。只是这样,他更加担心,大人和贤王走的太近,真的是一种好事吗? 第14章 太傅重生 这厢,依旧是烟波楼里。 苏幕遮,秦弥,罗琦,原蔚对方桌而坐,自从将这一文一武两大得力干将绑在了原蔚身上,苏幕遮就经常把他们凑在一起。楼下丝竹不绝入耳,楼上却静谧不已。 苏幕遮倒了一杯新进的花卮酒,望着这个尴尬的场景,咳嗽两声开口:“不喝一杯?” 原蔚愣了愣,给他满上,道:“少喝点。” 罗琦无语看着这个言行不一的战友,默默地吩咐侍女多拿了十坛酒,并把杯子换成了大碗。 “你要吗?”原蔚看着苏幕遮惊呆的表情,心里挠痒痒,恨不得把他揽过来亲上一通。 “不要了。”还是小杯子喝着舒服,况且大碗容易醉。 这烟波楼果真是个好地方,热闹而又隐蔽,谁也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竟有人谈论着国家大事,四人边喝边谈,诸事顺利,没忍住都喝多了,不知不觉已经月上三更,苏幕遮已经醉的彻底,反观一碗一碗大碗灌的原蔚虽然有些醉意,眼神却格外清明。 用着极快极轻的轻功回到府邸,苏幕遮倏得醒过来说了一句“要沐浴。” 原蔚笑笑,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放在床上,小心的亲上他的唇,一遍一遍的润湿,似一只小兽发出满足的声音,伸出他的兽舌,启开他的牙关,舔舐他的上颚牙关舌根。顾着痕迹,不敢吮/吸的太重,还是在这具躯体上留下淡淡的吻痕。 苏幕遮恍惚了一炷香才醒过来,知昨晚定是醉的狠了,连沐浴也忘却了。不过身上倒是无甚黏糊的感觉,估摸着原蔚帮他洗过了,真是贴心呐,苏幕遮心里暖暖的。不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