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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的腰身抱得紧紧的,被他推了一下还有些不开心的又紧了紧。 是她要求的让他陪自己睡午觉,代价当然是做到他尽兴且不准哭,她喜欢这样睡着后显得温柔的林凉,就不是醒来后对着她一脸漠然和不在意的金主了。 门铃响了,他起身穿好了衣物,打理好自己却让她呆在这个房里不准出来。 她悄悄开了个小门缝想看看来人是谁,她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别人了。 可她看见了什么啊… 一个漂亮精致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正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和他很熟的模样,正一脸开心地和他交谈着。 “凉哥,那瓶红酒送给我怎么样?” 他笑着从酒柜里拿出,“好啊。” 林凉,他在笑。 是以前她最爱的那种笑,如春风的笑,如细雨的笑。 “有凉哥当老公,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女孩笑着从他手里接过,忙上下打量着这瓶珍稀红酒。 “说笑了。不过是一瓶红酒。”林凉温雅的笑着,眼眸轻轻的上抬。 宋轻轻的心,好像一下便空了。 他对她,冷冰冰,粗暴又浑,不顾她的感受,为什么却对其他女孩子像以前一样温柔。 她从未看见他对别的女人这样。 是他说过的未婚妻么… 宋轻轻由不得去想,她可以忍着酸疼放纵他在自己身上不分日夜的乱来,也可以忽略他的冷漠,她还可以像个笼鸟一般等他回来。 可是她忍受不了,他对别的女孩子好,还把她期望的笑给她,把她最珍贵的笑给她… 原来这就是养和包养的区别吗?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到不想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和他说话,她等会儿一定会忍不住情绪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因为她明白,她对他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放肆了。 云 二饮红影四十八 四十八 48 妻。 她喃喃出声,怕惊扰了星尘。 与一个不知过往故事、不知去离将来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三两张钞票甩下,身体的暖濡感渐渐缓解着心里的孤寂。 对陌生事物保持着新鲜感是人的通性。曾经有男人赖上她,一周好几次都点她,后来被他妻子发现了,拿着扫把就从家里冲出来,一间一间的搜,看见正在干活的她,二话不说扯起来就是一巴掌。 她说,你个骚鸡!老娘才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妻。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个骚婆娘是哪勾得他没皮没脸的不回家要跟你乱搞! 宋轻轻茫然的捂着脸,看了看尴尬的男人,又看了看愤怒的女人。 被骂回家的男人后又偷跑出来,一副深情款款又高高在上的嘴脸对她说,你放心,我一定带你离开这种地方。 仿若是要拯救她这个“自甘堕落”的女人样。 后来新鲜感没了,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她才知道。 原来妻是站在他身旁最好的身份,而她这样的,是见不得光要被人唾弃和遗忘的。 她是个妓女啊… 宋轻轻不知看了多久,听着他们的交谈从市场波动谈到政府政策,陌生的词汇和言辞听得她生出更多的难受,胸膛口在灌风,一堂弄一堂。 侃侃而谈,默契和谐,才郎璧人的画面,偷看的她仿若是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她涉足不了他的领域,也干预不了他的决定。 宋轻轻把门关了,轻轻的。 她的手机不知道何时被他收走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看得眼疼,宋轻轻只好坐在窗前发呆,看着野花野草被寒风侵袭枯摧。 时间在走,她看着那人也走出铁门,才望了望天,原来太阳已经下山了。卧室门也被推开了,她偏头一望,是林凉漠着脸让她下去吃饭。 她洗菜淘米,他炒菜做饭,最后她洗碗刷锅,完了他又递给她一件新的衬衣,叫她去洗澡。 他压着她,白玉的手掌着她的后勺,细密的深吻吮得她步步难退,手指挣脱的压着他的耳垂,被他用力握住,十指相扣,又捏着她柔弱的双肩埋进自己的怀里,寸寸紧逼,她呼吸困难,脚趾收紧。 埋进脖间的喘息,一层一层叠放,湿息交濡。 “腿张开。”林凉皱着眉看着她紧闭的双腿,宋轻轻的不配合让他浑身泛起燥意。 她摇摇头,带着莫名的固执,“她是你的未婚妻吗?”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嗯。” 酸涩在鼻尖泛滥,指尖开始泛凉,连呼吸也凝了,“她叫什么名字?” 林凉微冷的手指划过她腿上柔嫩的肌肤,声音微微的沉,“路柔。” “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不依不饶,一个接着一个,她的眼睛微微的发红。 她以为这八年,他和她一样呢… “宋轻轻,问这些没意思。不过你装吃醋的样子还蛮新奇的,这我还从来没见过呢。”林凉笑着,手劲却用了力的握住她的脚腕。 “你是不是结婚了就把我丢了?”用着孩稚的口吻,宋轻轻眼里的不甘和失落明明白白的露着。 林凉默了几声,声音冷淡极了,“我们之间不存在丢不丢的说法,你不是我的物件,你要钱还是怀念以前都行,我只能对你可怜到这儿了,之后有了钱也别去做妓女了。” 可怜。 宋轻轻双眼直望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他的面容,他的衣着,同她没有半点的故事纠葛,她好像不知他的姓名,不知他的过去,不知他的为人,一切都因他太生疏了。 她想,这一定不是她八年等来的人,一定不是… 宋轻轻一个用力便将没有防备的林凉推开,光着脚便推开门,直冲着便往楼下跑,不顾一切的悍然,像是进错了房子,直到那扇门拦住她。 手指放上去,是冬天的寒凉,冻得指尖刺疼。一遍遍指纹错误声在脑里变得恼人,只得用手握着精致的把手,拽得用力,也未见半分松动。 颓丧又恼怒,却又只得无力看着紧闭的门,抿着唇平复着呼吸。 后来是门开了,还伴随着他的声音,“你要走现在就可以,我马上叫人送你回去。” 冰霜结块的声,刮骨的伤人话,她好像被谁打了一样,浑身是看不见的疼,疼得叫嚣。 他不在意她。在身边也一样,离开也一样。 “你不是…”含糊不清的话没入嘴里,宋轻轻摇着头,像是否定着所有。 为什么只有我还停留在过去? 脚碰到冰冷的草地,和上心也被染了冷色,踏出一步,手臂却被紧紧握住,他的手指陷进肉里,他说,“确定了?”轻描淡写的语气。 不确定…她的心自从来就不能确定,说走时犹豫,不走时却坚决,她怀疑自己每做一个决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