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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哥哥,不去玩了。 宋文安鄙夷的笑了几声林凉的卑鄙行为,笑过之后牵着文丽的手却是无尽的失落迷茫。 高二那年之后,宋轻轻也变得,没有以前那样无知和呆滞了。 宋文安也曾暗自想偷偷亲她,将窗帘关闭,门反锁,搂她在怀,低腰垂头显得难耐急促地寻着她的嘴唇,却被她推着胸膛抗拒。 宋文安直恼得不行,声音冷如寒霜般质问她,“为什么?宋轻轻,以前你从不反抗我。” 可宋轻轻回他什么。 “不行。林凉哥哥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乱伦。” 乱伦。 一个傻子居然懂乱伦了。 宋文安只觉得胸口的沸水正乱窜游走,烧得他浑身作疼。 他捏紧了宋轻轻的脸颊,平时的柔和通通消失,眼神锋利的直盯着她的脸,“宋轻轻,是不是林凉说的话你都听?我也给你零食吃,带你玩,我更是你的哥哥,怎么我的话就如耳旁风?就因为林凉上过你,所以你就赖着他了?嗯?” 听说女人给了第一次,心里便总会记得那个男人。 “林凉哥哥…教我的。他从不骗我。”宋轻轻无辜的看着他。 “那我呢?宋轻轻,我要是说这样不是乱伦,是可以的,你信他还是信我?”宋文安眼神幽幽的看着她的嘴唇,只期望她的嘴里能吐出些让他觉得是好听的话来。 可宋轻轻回他,“哥哥,你也对我很好。可是林凉哥哥会为我疗伤,会教我长大而不是趁我不懂…做那种事,他总会考虑到我的感受,所以和他待在一起,我很快乐。哥哥…我很信他。” 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什么叫…趁她不懂做那种事,林凉不也是这样吗?怎么在她心里,只有他是个禽兽,林凉却是个救她的天使。 宋文安只觉得身子僵硬,为这个有些陌生的宋轻轻扯了扯嘴角,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望了她几眼,闭了闭眼,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宋文安的爆发是在临近高考的前一晚,他为高考而烦躁,更为隔壁敞开的房间里,宋轻轻在电话前娇声唤林凉哥哥的画面而烦躁。 烦躁到想撕碎面前的一切。 高考结束就真的结束了,他要离开这个家,而宋轻轻十八岁后脱离宋家,最后肯定会被林凉带走,而他身居远地,更是束手无策。 “林凉哥哥,加油啊。好好考试。” 又是一则令人烦躁的声音。 宋文安的火随着这声音蔓延全身,在桌前握笔的手正控制不住的颤抖,死死的盯着笔记本上工整的字迹,内心浮躁不堪。 “林凉哥哥,你要带我走?” 走… 走哪去… 宋文安闭着眼,蓦的从椅上坐起,手中的笔已悄然折断,他听得对面挂了电话的宋轻轻哼着歌曲,他的眼神里顿时猩色满然,如巨洪袭来。 宋轻轻躺在床上哼着小调正玩着手机,不远处却传来几声脚步,她下意识的放下手机,看了看来人,便扬起一笑,唤了句“哥哥。” 可宋文安没有回她,这种静谧感让她无由端的生出一番恐惧,比之第一次宋文安闯进她房间那次,更让人浑身战栗。 宋轻轻吞了吞口水,带点小心意味的又问他,“哥哥,有事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影越来越清晰,透过白炽灯的光线,宋轻轻只一看他面上冷如冰窖的神色,身子顿时坐起,靠在墙边有些紧张的捏了捏床单的布料。 他没说话,只在她愕然的眼神里直扑着她的身子而来,用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口鼻,大腿压制住她瘦弱的身子,眼神恶邪,语气凌然。“宋轻轻,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你走。” 他的手按压住她挣脱的双手,另一只便轻易的伸进她的衣服里,紧紧的握住一方的胸乳,肆意揉捏,“想走?去哪?宋轻轻,我陪了你十二年,打小不都是我带着你,你怎么敢就这样轻易的跟了别人?” 宋轻轻被他捏得发疼,扭着身子以示抗拒,可宋文安劲大,连她几声呜咽都只能吞入腹中。 “宋轻轻,你的初吻是我的,第一次摸你胸的是我,第一次摸你下面的也是我,就连口交的第一次也是我,怎么?就因为没捅进去所以你就要跟别人跑了?”宋文安一面笑着说着,手便从胸上撤下,直伸进她的短裤中,拢捏着她的两片薄肉,双指放肆的捏着她的珠子,直捏得她扭着腰却被他蛮力挟制,动弹不得。 “我受够了。宋轻轻,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最后吃到果子的却是他!是不是我操了你你才肯像对林凉那样对我?嗯?”他的呼吸伴着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薄薄的耳垂上,浑身发颤,他捂住她口鼻的手只会随着情绪而越来越紧。 宋轻轻只能害怕的睁着眼看着他。 “鱼死网破也好,什么照片什么揭露,呵。等我考上大学我就把你带走。”宋文安已经扒下她的裤子,手指直伸进甬道,用着手法按压着里面层层的嫩肉。“到时候让他去找,让他也尝尝我现在这么憋屈的滋味!.” 宋轻轻睁大了眼看着面前已然快疯绝的少年,内心的失落开始流淌,她不再挣扎,仿若又回到那时是个乖乖听他话的好妹妹。 砰。 拖把掉在地板上发出的撞击声,在呼吸浓重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出众。 宋文安偏头疑惑的一望,双目不由得自然的收缩。 站在门外一脸惊愕的人,是马春艳。 他的妈妈。 云 二饮红影四十四 四十四 44 那天。下雨了。 颜色是透明的,温度是冷的,味道是苦的。屋檐下携着年岁沙尘顺着沟壑往下滴落的雨液,形成了雨帘子,蒙住了行人撑伞挡雨的孤寂。细细密密的节奏,调子里是愁涩的旋律,很少人有那样仔仔细细的听雨了。 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宋轻轻曾认真的听过。 夏雨是酣畅淋漓的洒落,剧烈滔天的暴雨一串乱奏,在遮雨棚上脚步无序无章的踢踏。 下在别人身上,是烦躁的潮湿。 下在她心里,是绝处逢生的呼唤。 前天,马春艳发现了宋文安对宋轻轻的荒谬事,她表现得很平静,把拖把捡起来,只说了一句,“吃饭了。” 那天无事发生,宋文安开始高考。 昨天也安然无恙。 只有今天中午吃过饭后,马春艳把她带到了附近不远处的按摩院。 这个按摩院那时候还不是徐嬷接管,是另一个婆婆管的,她来者不拒的收,听马春艳说宋轻轻是个傻子,收的钱也不贵,她才同意宋轻轻当妓女。 马春艳不过是不想影响宋文安考试的心情,所以才装作无事发生,早在前晚她一直都没睡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