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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直抵女儿小穴内的那一片处女膜,轻轻的,轻轻的压迫着那一片膜。 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56 她做了爸爸的女人(H) 056 她做了爸爸的女人(H) 霍含玉哭得很厉害,她的下体里,爸爸虽然入的很慢,但是越是这般的慢,越是宛若慢钝的刀般,让她的小阴穴,有股胀疼之感。 疼,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很疼,但是霍含玉在爸爸面前特别的娇气,就是要哭,她的眼泪就跟豆子似的,哭声似委屈,又似呻吟,激得霍密眼底一片暴虐。 “爸爸,爸爸,不要再进来了,爸爸阿玉好疼,阿玉真的好疼。” 娇气得哭声,让霍密又往前挺进了一些,这回再不是轻轻的抵押着乖宝贝的那一片处女膜了,而是将那一片膜,撑到了极致。 霍密满头都是汗,弓背轻轻的吻走女儿脸上的眼泪,唇舌一路往下,舔着女儿纤细白皙的脖颈,来到锁骨上,慢慢的轻咬着,舌尖又往下行,弓腰,含住了女儿奶子上的那一粒粉色小奶头。 他的鸡巴太大了,仅仅只进入女儿的穴内这么些许,就便再难存进,霍密不敢太用蛮力,只推挤着宝贝,含着宝贝的乳尖吮吸,想让乖女儿再分泌些淫水来。 父亲的那一根硕大的生殖器顶端,在阿玉的小穴内缓缓的退了出去些许,小阿玉松了口气,但旋即,爸爸又顶了上来,再次挤入她的下体内,压迫着她穴道内的那一片薄膜。 霍含玉疼的轻喊了一声,心若狂跳间,爸爸又退了出去,复顶进来,她终是感到了那下体处,被这一顶一顶间,所摩擦出的酥颤感。 宛若能够传染般,从她与爸爸身体生殖器官所相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的,爬上了她的脊椎,来到了她的大脑。 “爸爸......” 霍含玉轻声喊着,双手抱住爸爸的头,十指插入爸爸的发里,将自己的奶儿喂给她的亲生父亲吃,在爸爸的鸡巴,从她的阴道入口退出去一些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大腿内侧用力,夹住了爸爸的肉棒顶端。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滋味,她喜欢爸爸这样弄她,好酥麻,她要上去了。 “嗯...玉啊......” 被女儿的小骚逼夹了龟头一下的霍密,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费力的将自己的菇头撤退,顺着女儿那一处分泌出大量的滑腻淫水,再用力往女儿的小穴内一入,压着那一片处女膜,狠狠的往前一顶。 霍含玉在极致的快乐终,被爸爸破了身子,她痉挛着,尖叫了一声,是疼痛,也是高潮时的痛快,旋即,又感觉到自己仿佛被爸爸的那一根烙铁一般的粗大棍子,给劈开成了两半。 她这具,15年来,完整的,只属于自己的身体,终是进了异物,是爸爸进来了。 她做了爸爸的女人,将自己从不曾予人分享过的身子,完完整整的交给了爸爸,给了她的天地,给了她的神明,给了她这辈子,最爱最宠最怜她的这个男人。 霍含玉很疼,踢着小脚发脾气,大腿分开,体内还含着爸爸的那一根肉棍,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嗲声道: “爸爸,你是不是不疼阿玉了,好疼,这么疼,爸爸你坏,阿玉快要疼死了,好疼好疼。” ———————————— 最近年底了,事情特别特别的多,虽然现在求猪的话,说出来有点过份,可是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投猪,爱你们! 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57 爸爸也是阿玉的(H) 057 爸爸也是阿玉的(H) 温热的屋子里,古色古香,木头的清香,混着温泉水的热气,沁人心脾。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被父亲压在柔软的床铺里。 她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些,感觉到爸爸轻吻走她脸上的泪珠,又忍不住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浓着鼻音问道: “爸爸,我是你的了吗?” “嗯,阿玉本来就是爸爸的。” 伏在她身上的父亲,低低的回应着,语气中含着压抑,又补充道: “爸爸也是阿玉的。” “那爸爸,阿玉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好疼,爸爸的那根粗棍子,很是吓人的,现在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都能明显感受到,爸爸的肉棍,在她的下体内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玉啊,才刚刚开始呢。” 霍密低头,在乖女儿的耳际笑了一声,轻咬她娇嫩的耳垂,嗅着她的芬芳,舌尖舔着女儿的耳背,沙哑着音,问道: “还疼吗?” 爸爸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就这样洒在霍含玉的耳侧,她舒服的眯了眯眼,撒娇道: “疼是不疼了,可是阿玉觉得有些酸呀,爸爸。” 她说的可怜兮兮,惹得霍密在小丫头的耳边弯唇笑。 就只听得霍密说着孟浪的话儿,道: “爸爸的鸡巴,大不大?乖崽儿,嗯?肏疼你了,是不是?” 说着时,霍密缓缓的将硕大的阴茎,从女儿的小穴内退了出去一些,复又缓缓的顶上去,整根的入了女儿的体内,又问, “爸爸在肏你呢,阿玉,告诉爸爸,你是谁的女人?” “是爸爸的。” 霍含玉乖乖的答,起初,爸爸的大肉棍顶进来,她是吃不消的,下腹的酸胀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随着爸爸缓缓的律动着,霍含玉下体的水便分泌得越来越多。 温热的空气中,血腥味随着霍密在女儿体内的抽送,渐渐的升腾而起,有鲜红的血,顺着霍含玉娇嫩的臀缝,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她轻轻的咬唇,终于感受到了父亲在她身体内的进出,所激发出来的情欲快感。 那是一种,比爸爸抚摸她的阴蒂,还要让她快乐的感觉,爸爸在她的身体里,只要一想到,她和爸爸如今正用这样的方式相连着,霍含玉就忍不住高潮了。 清亮的淫液混着红色血迹,让床单已是凌虐不堪,霍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夹着他火热粗硬的阴茎,已近疯狂。 他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