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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行程,又遇上你在哭” 他与女儿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着的,两人都是光着双腿,晨间又是霍密性欲最强的时候,女儿在怀里,便不可避免的下体接触。 这气氛逐渐旖旎之际,霍密倏尔看到了乖崽儿的手,竟然是红肿成了一大片。 昨夜回来已是晚上,这手上的烫伤还未发,方才天又暗着,霍含玉藏在他的怀里睡,整个人被他拢在被子里,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霍密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怒声问道: “这手是怎么了?” 被爸爸半抱起身的霍含玉,还未完全清醒,脑袋浑浑噩噩的,脑袋歪向爸爸的心口,迷迷糊糊道: “端茶烫的。” “你把自己给烫成了这样?你妈一点儿没察觉?” 霍密又疼又怒,这一刻,对于薛芷琪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 —————— 继续打滚卖萌求猪猪 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45 最严重的伤 045 最严重的伤 瞧瞧霍含玉的手,原本白皙柔软的手背,烫得红肿宛若小猪蹄一般了,隐隐还能看到一片水泡似要成形,当时得端了多烫的一杯茶? 谁给了她这么烫的一杯茶?她烫着了,薛芷琪身为母亲,未必一点都没有发现? 再看霍含玉的反应,她不是不疼,她是在忍,这还是一个孩子,给烫成了这样,她一声都不吭,这并不是来了北疆之后才形成的性格,而是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她一直都是这样忍耐过来的。 必定是,从小,受了什么伤,什么委屈,只能自己忍着,不敢告诉任何人,不能告诉任何人,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告诉。 霍密一把抱紧了他的小乖乖,心疼的问道: “怎么不说呢?爸爸昨天晚上回来,手给烫成这样,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哦......” 霍含玉这才是缓缓的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脸颊贴在爸爸的怀里,道: “也不是很严重呀爸爸,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算是严重?” 听闻女儿这样说,霍密震惊了,他将霍含玉抱紧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握着她被烫成小猪蹄的手,心疼的吹了吹,又问了一遍, “或者爸爸该这样问你,你从小到大,爸爸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 “最严重的伤?” 霍含玉想了想,说道: “有一次学校的运动课程,跳木马,先生忘记在地上铺软垫,我从木马上跌下来,膝盖摔了......” 仿佛想起那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霍含玉一边说,一边蹙紧了眉头,那次是真的疼死她了,一连一个月,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而后,便是听得霍密冷声问道: “那薛芷琪呢?你从木马上摔下来,她什么反应,没去找先生的麻烦?” “没有呀。” 霍含玉天真的抬眸,看着爸爸的侧脸,红着脸颊道: “爸爸,就是有些疼,也不是什么大事的,不必闹到先生那里去。” “爸爸是问你,崽儿你当时告诉给了薛芷琪没有?” “说了,妈妈说又没瘸也没破皮见血的,没什么大事的。” 因为妈妈说这不是大事,从小到大,霍含玉只要没有破皮出血,对薛芷琪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当时霍含玉从木马伤摔下来,疼得路都走不了了,当天她被同学扶着送回了家,薛芷琪正在打麻将,看都没看霍含玉一眼。 霍含玉说她腿疼,从木马上摔下来了,薛芷琪也就“哦”了一声,打发了霍含玉赶紧去做先生布置的作业。 对于薛芷琪的这个反应,霍含玉也不觉得意外,在薛芷琪的教养里,只要霍含玉的各科成绩优异,能够给霍密交差,证明自己培育出来的女儿,配得上霍家的高门大户便成。 至于霍含玉的内心缺失,与对女儿的关爱,说实话,薛芷琪并不那么的重视。 薛芷琪重视得从来都只有一样,就是她的军长太太这位置,什么时候才能到手。 —————————— 例行求猪 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46 你不必跟着去了 046 你不必跟着去了 霍密总算是懂了,这些年,他的宝贝女儿在薛芷琪的手中,究竟过得是个什么样的日子了。 锦衣玉食,倾心培养,这些薛芷琪都做到了,可霍含玉的内心,一片荒芜。 该给一个孩子的关爱,薛芷琪一丁点都没给过霍含玉。 这让霍密对薛芷琪,彻底的恼了。 他默不作声的给女儿穿好了衣服,亲了亲宝贝的脸,俊脸严肃道: “行了,刷牙洗脸,爸爸让军医过来,先给你的手看看,上点药。” 顿了顿,霍密又叮嘱道: “早饭,爸爸让春杏送上来,上完药后,你就在房里吃早饭,吃完了就下来,爸爸在楼下等你。” “爸爸做什么去?” 霍含玉伸手勾住爸爸的脖子,满是依恋的不想让爸爸走。 “处理些事儿。” 绵绵密密情丝纠缠的看着霍含玉,霍密说得言简意赅,很多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他并不打算让霍含玉看见。 便是这般出了霍含玉的卧室,迈着长腿下了楼,去叫了军医去楼上看宝贝女儿的烫伤,霍密又去了他自己的卧室,站在门边,看着薛芷琪正在他的卧室里忙忙碌碌的收拾着行李。 霍密要带霍含玉回本家,薛芷琪自然是要随行的。 见得霍密出现在了二楼,薛芷琪忙是放下了手里正在整理的行李,走过来,妩媚风情的看着霍密,道: “少爷,我听说我们马上要回北区见老爷夫人了,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随时可以走。” “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