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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骏马,宛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 “军长!” 后面几个亲卫急了,抽着马鞭使劲的追,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 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结果马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 她兴奋的回头,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道: “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 霍密也回头看了一眼,缰绳一拉,单手压着霍含玉的小脑袋一偏,钻进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壁缝隙里,左钻一下,右钻一下,身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9 他想得到她(微H 猪猪200加更) 019 他想得到她(微H 猪猪200加更) “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含玉焦急的回头,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感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是霍含玉从不曾体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没有人会知道,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跳跳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含玉今日,与爸爸骑在马上所体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高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胯部的肿胀贴紧了女儿的后臀,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女儿,最赤裸的野心,对,他勃起的性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女儿,想做女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女儿,做他的女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于性事上,就是一块石头,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性的爱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女人所有的爱,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对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女儿。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女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臀仿佛压着一根硬硬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臀,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女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臀,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嫩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干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0 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020 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臀,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摸过的地方,贴紧爸爸裤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揉蹭着女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女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管理Q号 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呻吟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情色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充满了怜爱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女儿柔软稚嫩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死死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体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舔犊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