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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黑板擦,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极限方程看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最后依旧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他现在还是不能够解开这个玩意儿,眼看着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他不想放弃,或者是说,已经放弃过一次,他不想在放弃一次。 放弃都知道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不放弃即便是没有最后解开这个东西,他也能够算是一种胜利。至少,他没有放弃这件事情不是?想要这里的时候,安宴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黑板上的数字,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 算了,他先去吃个饭然后在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肚子也是挺饿的。来到食堂,正好看见李波教授正准备打饭。李波教授冲着安宴打了一声招呼,苟立群一路小跑到安宴的面前询问道,“安宴,我听说你在做流场的实验?” “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你觉得我可能会做流场的实验吗?”看着苟立群一脸期待的模样,安宴琢磨着这怕不是苟立群的强项吧? “我在做流场,顺便要做一下湍流模型。但是和之前的湍流模型有些不太一样,就是在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中,我准备才用极限方程来做这个东西,你也是知道的。极限方程一般是用在杨-米尔斯这个问题上的。” “没错,这属于量子力学的范畴,但是这种极限方程真的运用在湍流模型上有用吗?” “我这不是不知道,正在尝试吗?怎么,群哥有兴趣?” “算了,算了!”苟立群罢了罢手,“我马上也要去湍流实验室了,至于做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安宴笑了笑,没有说话,去湍流实验室,又不能告诉他究竟是做了什么。那还用说,肯定就是做一些秘密实验之类的。 通常这类保密性的实验,是不可能让他们这种还要去国外留学的学生参加的。其一是因为他们带着这些保密性的东西出国,哪怕只是知道其中一些,都是很不安全的。期二嘛,那就是怕这些学生会泄密。或者不是有意要泄漏的,但如果嘴不严实,无意之间泄漏了这些消息也有可能因此泄密。 所以这些事情通常都不会让将要,或者是已经出国留学的学生参加。这也是为了留学生的安全着想,人在国外,无论出现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这很正常,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披上了一层所谓的文明外衣罢了。 明白这一切的安宴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群哥,你这样就很不厚道了。” “哦,为什么不厚道?”苟立群看向安宴微笑着说道,“我还真没有想通我什么地方不厚道了。” “你想想看,如果我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会怎么办,是不是要用尽一切方法来得到你是做什么实验的?到时候别说是出国了,我怕是要牢底坐穿。” 苟立群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觉得安宴你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真的。” “那倒还真是,我还真不是一个有着强烈好奇心的人,否则可就真的得被你害死了。”安宴说完话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诶,安宴等等啊。”苟立群急忙拉住了安宴,转过身来的安宴看了苟立群一眼说道,“怎么了,群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要请教你一个问题。” “哦。”安宴微微点头,“群哥你说吧,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回答的。” “是一个非线性偏微分方程。”说道这里的时候,苟立群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实话,他一个博士询问安宴问题,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是有些尴尬的。安宴倒是没有这么认为,人各有所长嘛。群哥或许在数学上没有他这么好。但是在物理上,他可能还比不上群哥。 三人行必有我师,安宴一直懂得这个道理。 F(u,ut,ux,uxx,uxt,utt,)=0,“诺就是这个。”苟立群在桌面上比划着,他的手指沾着一些水,安宴看完之后愣了一下。 “G′(G′ G A)展开?” “没错。”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现在就回答,我得想想。”安宴想了想,“我现在还不能给群哥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得让我先回去算算才行。” “好嘞!”只要安宴答应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对啊。”安宴还没吃饭,先是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看着苟立群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饭。他用眼神盯着苟立群说道,“这个非线性薛定谔方程,你们没有用傅里叶变换法吗?” “用了,可是没有算出结果来。” “那Jacobi椭圆函数法呢?” “还是没有结果。” 安宴都快要气笑了,“你们怎么回事儿,怎么做什么都没有结果。” “实验室里的大佬还没有来,全是我们一群小虾米现在在瞎搞几下,你觉得我们能够做出什么东西来?如果我们能够做出一些成果来,那我们就可以和你一样去做孪生素数猜想。哦不对,这个猜想都被你解开了,我们应该是去做N-S方程去了。” “算了,你们在用齐次平衡法试试看。因为我最近这边也有一些事情,可能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坚固你这件事情,你在继续试试看。其实我觉得傅里叶变换法是应该能够解开这个方程式的。或者是用齐次平衡法……”安宴说完之后,又想了一会儿,“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我建议你们看看之前的展开是不是有什么错误。” 说完安宴也不在理会苟立群,兀自吃饭。 吃完饭,回到实验室之后。安宴开始琢磨自己的方程式,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他都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是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吗?那倒好像不是,那就是自己的流场有问题?不对,流场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么问题出在什么环节呢?安宴自问自答,一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安宴没有能够想通,只能够看着黑板,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个问题。 “叮咚”的声音响起,他的手机又来了电话。思路被打断,这是一件非常恼火的事情。安宴也有些憋不住想要发火,但是看见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语气平和的说道,“教授。” “安,你没有回苏黎世大学?” “奥,教授我忘了给您说这件事情,我因为做毕业论文的关系,现在在京城大学。” “哦?在京城大学做什么?” “我借用他们的湍流实验室,我想要做一下关于湍流的模型。” “是吗?也就是说,你的毕业论文是和湍流有关系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