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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摇犹豫地低下头,“我,我不知如何与父亲他们告予。” “商贾便好。”尔清也低下头去,寻他的嘴亲吻,“你可知江南祁氏?” “咦!?”付摇显然知道,“这可是江南一带出了名的商贾大户,据说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我二哥此次下扬州经商还是与其分支合作呢。” “富可敌国还是免了,家财万贯倒是真的。那祁氏是我族于人间的分支,方便食梦貘在人间活动,中有贪财享乐而聪慧机敏者,喜经商,一点一点将生意做大了去,几代下来,祁氏便是现今的模样了。” “那你……”付摇十分惊讶。 “祁氏当家一直听属族王。”尔清觉得好笑,不停用嘴碰他的脸,“你可说我是祁氏一族的大少爷。” 传言祁氏子孙繁多,其中只有大少爷最为特殊,每一任当家的都听命于大少爷。且令人称赞的是,祁氏生意全由几位当家掌管,掌握大权,却从未有人造反。 原来是因为这祁氏是食梦貘族于人间的支点,每一任大少爷都是食梦貘族的王上,故而如此。 难怪鲜少有人能弄清祁氏的族中人员,以及能通晓其深浅。 “啊……”付摇突然娇吟一声,原道是尔清扶着他的腰,摸着摸着,竟往下去。先前没有在意,无甚感觉,此时晃过神被碰到最要害之处,自然格外吃惊。 何时已被男人解开了衣服,半开半挂,衣衫不整的了? “你做甚,啊嗯……”付摇欲推离尔清继续抚摸的手。 然而软软的使不上劲,推搡了半天,倒是被抱得更紧了。 “自然是,做那事。”尔清没脸没皮,蹭着付摇的脸蛋道,“摇摇可想我了?可想与我快活?” “你这……这青天白日的,怎可白日……宣淫!” “好摇摇,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心也疼,肝也疼,这儿更疼。”尔清不理会付摇的诗书礼教,兀自抓着他的手往下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 付摇顿时涨红了脸,“你、你……” 这人怎么大白天的,就这样! 作者有话说: 摇摇是不会生的,临桥是食梦貘,小妖精当然可以设定生子! 你们喜欢怎么生…… 要大肚py(这个的话,产乳要吗)? 还是直接变出来的(就没有怀孕)? 当然要是有不喜欢生子,觉得雷的我就不贴啦! 第12章 画一幅红梅白雪图 尔清直接用嘴堵住付摇的话,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对方的,不断滑过他的牙龈、上颚和舌根,间或吸吮浅粉丰润的唇瓣,吻得变成艳红的颜色。高超的吻技,不一会儿就让付摇瘫软在尔清怀中,发出甜腻的娇喘。 见此知道付摇渐入佳境,便放开动作,拉开他的衣袍,舔上他的茱萸,先是轻柔而缓慢地舔弄,让付摇有了感觉,被刺激得肿胀发红了以后,就开始用牙齿啃咬,大力吸吮,直让付摇又痛又爽,大声喊叫出来。 “宝贝儿,不怕外头的人听着么?” 付摇瞬间瞪大了双眼,惊慌地要推开尔清。 “欸欸,别怕别怕,相公唬你呢。”尔清笑了笑,抬头亲亲他的眼睛,“我一来就屏蔽了声响,哪能让别人听着你的声音,嗯?” “你烦不烦!”付摇皱起眉头,指控道。 尔清连忙摸摸他的腰,低声哄他:“我错了我错了,好宝贝儿,吓着了?” 付摇不理他。 “相公跟你赔罪好不好,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稍微拉了拉付摇的衣裳,带着他瞬间移动到了书房里,将付摇放坐在书桌上。 “你做什么!”付摇惊恐出声。 这白日宣淫也就算了,怎的还来了书房! 尔清忙抬手设下屏障,笑着对付摇说道:“给你赔罪啊,看看在书房宝贝儿能不能更有感觉?” “不!不要!回去,我们回去吧。”付摇攥住男人胸前的衣服,连连求饶,哪还是方才威风傲气的付小少爷。 然而尔清哪里会听,直接拉下了他的衣裳,迅速解开下裳,埋下头含住了付摇的要害,技术灵巧,唇舌舔舐几下就让口中的小东西肿胀了起来。 在这满屋的圣贤书面前,自己衣裳不整,和一男子行此等苟且之事。 自己的性器被个男人含在嘴里伺候着,明明想要拒绝,可是身体根本忍不住快感来袭,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付摇又气又急,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争气,怎么任尔清挑逗几番就有了感觉。 “尔清……”付摇软软地喊男人的名字,甜腻的轻声撒娇,明明就两个音却喊出千回百转的味道。 喊的男人耳朵都酥了,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尔清起身摸摸他的脸蛋:“乖宝贝,别怕,相公让你舒服。” “不能回去嘛?” “不能。”尔清咬了付摇嘴唇一口,复又向下吞吐他直挺挺的性器。 “呃啊……嗯……”付摇双手撑著书桌,上半身不自觉向后仰,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袍此刻已随着动作滑落至臂弯处。 付摇今日穿了一件青黑色的云锦,外头一层浅青色的轻容纱,细细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打在他的衣裳和白皙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也散落脑后,显得他愈发白透可人,看得尔清恨不得咬上几口。当然尔清也这么做了。 嘬了几下付摇精致的玉柱,便转而用手给他套弄,起身一手抚摸他劲韧纤细的腰肢,不断啃咬他白嫩的胸膛,用牙齿磨那红肿的茱萸。 一会儿就把人弄得遍布红痕,深深浅浅的,覆着金光,又圣洁又情色。 手口并用动作了没几下,付摇就颤颤地射了。 “啊……”付摇喘息着,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愉悦将他埋没透彻,最后只剩下金灿灿的阳光在他眼前跳动。 “舒服么?”尔清将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付摇后穴,又亲亲他冒细汗的鼻尖,“告诉相公舒不舒服。” “舒服……” “真乖,叫我什么?” “……相公。”付摇小小声说出对男人的称呼。 “大点声。” 付摇有点委屈地抓住尔清还穿着整齐的衣裳,埋进男人的胸膛里:“相公,相公。” 尔清挥开他身后桌上的杂物,将人扶着倒在书桌上,俯下身挑了挑付摇湿漉地发丝,勾起笑意,“娘子好乖,相公为你作幅画可好。” “不,尔清……”一听便知男人又出了什么新花样要折腾自己,付摇赶紧摇头拒绝。 只是尔清挑了挑眉,兀自取了一支还未使用的,才制作好,今儿刚送来给付小少爷使用的狼毫毛笔,蘸了点清水,就往付摇袒露的胸膛上画。 “啊!”付摇打了个颤,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