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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现在人家是当红的小白花,所有臭哥哥都想保护的那种清纯妹妹。 浴室里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甘霖穿着干净的长衣长裤重新走出来,她打醒精神又陪着笑贴过去,他吃药,她就用胳膊支着脑袋将胸前的柔软搁在案台上,“所以我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你也觉得我不干净是吧?” “可是这东西不能只看表面现象,我要是跟你说,他们谁都没操过我呢?其实我真的不脏。起码里面还行,你要是跟我做,那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处女如同禁果,对一般男人应该是有些许诱惑力的,心理上的独占快感远要大于生理。 这是驺虞的秘密,她从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可这么劲爆的消息没对甘霖造成任何影响。 他两片半透明的睫毛连颤都没颤一下,人家自己吃了药,又一瘸一拐准备回到卧室。 “你不信我?” “可以试!做过修复手术总和真的差那么点儿意思,你插进来就知道了。”驺虞人追在后面有些气恼,口无遮拦地说着直白的话。 甘霖打开衣柜那瞬间,驺虞本来气焰高涨的眉眼又有些缩涩下去。 有意跟佛龛错开视线,她没进卧室,就从门框那儿像只猫似的贴着半边面庞看他,还在小声嘀咕:“还说不看相,又烧香拜佛,不就是嫌弃我吗?还说我命好,男人都是骗子。我看你就是个大骗子。” 她嘟嘟囔囔地好一阵嘀咕,甘霖已经上好了香,齿间鼓动挪到床边重新将床上的床单换了,然后抱出一床新被子,出门前他拨开了床头电热毯的开关。 指了指床,语气平平地说了一句:“没说讨厌你,只是不喜欢。这是两种概念,现在不看相也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驺虞很擅长顺着坡儿往下溜,见他有回应就赤脚走进来问:“那,以前给人看过?你看得准吗?” 后一句话她一把清脆的嗓子好像被挑在刀刃上,理智告诉她她不该问的,可是又忍不住胸腔那股满胀同酸涩。 甘霖是这物欲横流世间中少见的绅士,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自己准备去睡书房的行军床。两人侧身的时候注意到她开始蜷缩发青的脚趾,没怎么犹豫,就把自己的拖鞋褪下来放在她脚边。 驺虞僵硬着视线,低头死死盯着那双看起来会温暖的拖鞋,双手握着拳没动。 可屏息半天,回应她问话的只有一声房门落锁的动静。 他人走了,并没回答她的问题。 预告下四万字后会上架销售。 照例在微博搞个抽奖的活动,抓五个宝贝代充2万po币请看书。 感兴趣的宝贝移步微博参加。 PS:还有距离千猪两星蛮近了,我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存稿了? 潮湿(1V1 H)荡漾的足尖 荡漾的足尖 驺虞本来是不认床的。 这些年她换了无数个住处,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哪里都是能睡的。 可今天夜里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开着电热毯的床上还是觉得冷。本来用甘霖的被子全方位的裹住自己蒙上鼻息,终于有些阖上眼睛的趋势,六点多钟又被手机一条讯息吵醒。 驺虞点开短信界面,是助理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妥。 倒不是乔姐终于肯为了她动用了硬手腕,而是正巧梁温言说自己下周开始突然有早就签约的工作,那边合同咬得死,遂这件事才变得不了了之。 驺虞没心思去考虑眼下这种状况,是不是梁温言给的体贴,她锁屏手机,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左侧的衣柜。 说冷呢,这嘴唇又被热气烘得浮起一层干皮。 床另一侧的窗帘拉得很死,这屋里也没什么光线,可是她就是能在黑暗中清楚的勾勒出那柜门的模样。 世界上总不乏这样一群人,平常热爱吹嘘自己没信仰,更不用谈对假大空的东西膜拜供奉,但不同于真正不敬鬼神的狠角色。他们无论是走进教堂或是路过寺庙,却总是不由自语放轻了脚步,更有些不敢与十字架与莲座上的雕塑对视。 总觉得失礼或冒犯。 驺虞显然属于这类大军的其中一员,她口口声声事在人为,又不信命,可是知道那里头烧着香,供着甘家相术的鼻祖,她又有些寒从脚起。 一闭眼她又重回了雨夜的车祸现场,心中这次再怎么默念了意外也有些胆怯,她干脆不睡,起床蹬上了甘霖的拖鞋到客厅里准备早餐。 昨夜的浴巾被她重新挂在浴室,随便扯了一件阳台属于甘霖的棉麻衬衣,她挽好了袖子仍然是真空上阵,冲洗了手就去开他的冰箱。 昨天他们两个从超市采购的那些东西都毁于一旦,被保险拖车一起当垃圾似的拽走,还好冰箱里有剩下些鸡蛋牛奶和面包。 法式吐司太简单,她可是从小学开始就站到小板凳上给全家做过饭的人。 熟练地晃动手腕打好了鸡蛋,添加多少牛奶砂糖都做得游刃有余,不过这香喷喷甜丝丝的东西她一口都没尝。 端着盘子嗅够了这焦黄松软的味道,从咖啡机里萃了两杯热美式,她摆好了盘子,就美滋滋地去扭书房的门。 心想的是说不定还能撞见甘霖在被子下的晨勃呢? 可惜扭了半圈就知道对方有在里面上锁,驺虞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是在甘霖这儿接了个流氓色鬼逼良为娼的戏份。 一生气她自己先把咖啡喝了,就着一颗水煮鸡蛋,早点就算解决。 甘霖这屋子不大,但阳台的视野真不错,全景的玻璃窗,外头没有千篇一律的住宅小区楼,只有参差不齐比邻而局的高楼大厦。 那是层层拔高的办公楼,无一例外都反射着冷冷的镜面玻璃窗,里头不需多窥,一定不乏各路有头有脸的金领阶层。 反差感太大。 甚至第一缕日出从地平面升腾起来,坐在阳台望着窗户外的景致,给人一种很大隐隐于市的错觉。 窗外是新兴的闪闪发光的大楼,而窗内不是什么贵价小区,而是政府拆不起的老旧筒子楼。 透着糜烂和破败,被日益壮大的邻里新贵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来。 可就是这股老到迂腐的劲儿,却让驺虞觉得,他甘霖似乎就该住在这儿。 不是动辄千百平米的私家豪宅,也不是聚满年轻人的新型公寓。 就这么个普普通通的房子,他活该在这儿等着她,再遇见她。 迎着金灿灿的日光,驺虞心里挺愉快,打开手机健身软件,开始随着共放的清丽女声在阳台做拉伸动作。 于是甘霖照例七点半起床的时候,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一副这样的养眼画面。 灼人的光泽把驺虞本来就很白的肌肤点亮,整个人几乎半透明地洇出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