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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这么久了,她有没有想过他。 他那时候没有等下去,因为他太骄傲了,又幼稚又骄傲,他觉得周畅畅简直不识好歹,在上飞机之前他甚至还很阴暗的在内心诅咒她这段感情不能长久,最好有一天她能哭着过来找他,告诉他,是她不懂得珍惜。 如果有这么一天,他会把她晾一下,不会晾很久,最多半个小时,他应该就能原谅她。 可是他没有等到这一天就已经把这个宏愿给抛之脑后了,毕竟分开的时间太长,他也不打算记她记一辈子。 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遇见过像她这么合他心意的姑娘。 周畅畅经常觉得她自己很无聊,而他觉得她哪里都有趣。 她终于把故事讲到了那个给她提供住所,介绍工作的日本姑娘,虽然说她尽力的把自己当作一个局外人来讲述自己的经历,但是这里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周畅畅其实是个很自私又胆小的人,她既觉得这段经历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又害怕江楚望会介意,所以她原本打算等他爱她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再交待这段过去。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点好笑,她凭什么能让他爱她到无法自拔呢? “其实……”像是察觉到她的挣扎,江楚望突然开口,“刚升高中那个暑假,白芸搬进我家时,我捡到过一本画册。” “什么画册?”周畅畅一时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是一本简易的连环画,内容很精彩。我印象最深的一个故事,是一个男人在林子里面迷路了,走着走着他看到了一个小木篷子,篷子上面还有一个洞,”江楚望慢慢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由迷惑到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继续说道:“他凑到洞口一看,里面漆黑一片,突然洞里的风景变了,变成了一个女人在洗澡,这时他才明白过来,那片漆黑的风景是……” 周畅畅突然扑了过来,捂住他的嘴,一脸的羞愤欲绝:“别说了!” 他堆了满脸的笑,轻轻的拉开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作者我还挺喜欢的……” 周畅畅还是觉得很丢脸,捂着耳朵退到了沙发的另一角,有些防备的问道:“所以你在认识我之前就看过我画的那些东西?” 他点头,一脸的乐不可支。 “我跟你说,”她稍微冷静了一点,“不是只有你们男生会在青春期看A片的,女生也看的!她们不仅看,她们还点评!”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去代表别的女生。 江楚望没和她计较,反正她说什么都对。 看到他这个样子,周畅畅反而没了底气,嚅嗫着:“我画这些东西,你会不会觉得……会不会觉得……” “不会。”他立马回答,“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而且,你那个前男友说的话,后半句,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他很可口(1V1)里番画手 里番画手 她终于平静下来,将故事讲完。 那个日本姑娘名叫成田芳子,在UAL主修油画,长得特别甜美可爱,但她私底下却是一个里番画手,画一些著名的同人漫画赚点外快。她提供给周畅畅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周畅畅给她的稿纸上色就可以了。 这份工作对于周畅畅来讲可以说是非常地得心应手,毕竟她在初中的时候就干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琢磨剧情的是白芸,而这个时候变成了成田芳子。 但是要画好这种漫画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画工的要求非常高,而且人在高潮时所牵动的面部肌肉及其复杂,为了画好女主的表情,周畅畅看了很多A片,却老是不得要领,因为那些女优们高潮时的表情都很假。 芳子直接带着她去了红灯区现场观摩,她才慢慢的找到感觉。 她们两个以“织瑛”为笔名,画出了一些堪称经典的本子,后来有游戏公司找上了她们,陆续合作了一些女性向的游戏,收入也渐渐可观起来。 真正感觉到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是周畅畅发现自己越来越性冷淡了,以前画着画着来感觉了还能自己解决一下,可是近段时间无论是看A片还是观摩真人,都只能用“麻木”来形容。 芳子的情况没有她严重,这或许和芳子有长期而稳定的性伴侣有关。 或许是想起了周爸爸的悉心栽培,觉得自己干这个简直是败坏门风;又或许只是为了以后自己的性福生活,觉得不能把一辈子该爽完的自己先悄悄的爽了,而没和未来的老公打声招呼,总之,她不想画了。 芳子并没有提出异议,二人在完成了游戏公司的最后一份委托后,选了个黄道吉日正式宣布转型。芳子继续使用“织瑛”这个笔名,转而开始画一些清水少女漫,而周畅畅则自己重新找了个公寓,开始了独居生活。 周畅畅并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只是由于接触了太多关于性爱的事物,再加上自己自渎多了,所以不管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于性爱的感觉阈值都提高到了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步,为了把感觉阈值降下来,她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那一年她进入了四年级,准备留在英国继续攻读研究生。她一头扎进了学业与艺术创作当中,经过几年的学习,不能算是学有所成,但总之没有再误入歧途。 故事讲到了这里,她陷入了一阵沉思。 回国后见到江楚望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有救了——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湿润。 她的身体渴望他。 可是她怂啊,不敢找他说话,坐在白芸车里的时候,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况且他一副不记得她的态度,让她又冷了下来。 那次之后整整一个星期,她都不停的梦见他,在梦里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干得她高潮迭起,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告诉自己要忘掉昨天晚上梦见过什么。 然而根本就无济于事。 她想,如果不是在范老的宅子里偶然遇见了他,等她忙过这一阵,她也是会想办法去找他的。 不过这些事情,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问道:“嫌弃我吗?” 他摇头:“更爱你了。” “变态吗你?” “怕吗?” “……” 江楚望坐得近了些,伸出手拥抱她:“怕也没用了。” 他的额角还有伤,横在光洁的面庞上,一点都不有碍观瞻,还是那么的漂亮。周畅畅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疼吗?” “这是为你光荣负伤的证明。”他笑得一脸得意。 幼稚。 可她爱他偶尔的幼稚。 他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