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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不可置信,吕瑞芳在旁看到她的样子,眼睛微眯,伸手推推她,佯作关心地问道:“表妹,你怎么了?” 吴丽绢却似失神了一般,站在那一动不动盯着吕黛卿。 吕黛卿进来就看到吴氏身边站着个青衣女子,边笑边开口:“这就是母亲的侄女?”待定睛去瞧,也是一愣,这不是吴丽绢吗? 两人互看着对方,久久缓不过神。 吕瑞芳看出些许端倪,调笑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活像以前见过一样,怕不是故人?”她有种感觉,这两个人一定曾经见过,吴丽绢从安定郡赶来,吕丹扶此次打仗去的就是安定郡下属的固原,难不成......她有个大胆的猜想。 吕黛卿率先回神,凝下心神,笑道:“姐姐真会说笑,我与吴小姐今日乃是初见,不过觉得吴小姐很是面善罢了。” 这吴丽绢真真够不要脸的,竟追哥哥追到汴京来了,她面上笑着,心里早把吴丽绢骂得狗血淋头。 吴丽绢不说话,面色苍白地低下头。 吴氏见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当是吴丽绢害羞,遂道:“卿姐儿,你们几个小辈的年龄相仿,不若去花园游玩一番,培养培养感情,无需陪着我耗了。” 正合吕黛卿意,“好,母亲,我看吴姐姐就欣喜得很,真想单独和她说些体己话,游园就不必了,我想邀吴姐姐去我那坐坐,母亲可同意的?”她面上笑得开,两只眸子却遍布阴鸷,吴丽绢在她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下意识拉住吴氏的袖子,想张口拒绝,可发现自己被吓得失声。 吕黛卿上前直接拉住吴丽绢的手腕,假笑道:“吴姐姐,来吧,跟我走。”眼神之中满是威胁。 吴丽绢被她拉得手腕生疼,不敢反抗,两人拉扯着出了正厅。 吕瑞芳预感自己必须跟上去,也许就是这次,足以让她扭转乾坤。 她一路跟着吕黛卿一行人,果然,如她预料,她们在半途中就停了下来,停在一处假山旁的石桌那。 她想凑上前去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奈何落风和落花那两个死丫头站在不远处望风。 她急中生智,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石,狠狠朝落花脑袋上砸去。 落花被砸得“哎哟”一声痛叫,捂住头低下身,落风连忙过去为她查看伤势。 就趁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她迅速低身跑进了假山里。 吕黛卿身后站着落雪和落月,气定神闲地坐在石凳上,对面是脸色依旧苍白的吴丽绢。 吕黛卿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开口:“事到如今,我不说任何废话,我就是姝敏郡主,我和吕丹扶是亲兄妹,众所皆知,毋庸置疑,你所知道的我们之间的另一层关系同样也是事实,不必惊讶。我要说什么想必你也清楚,你还不至于蠢笨到底吧?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如果你敢出去胡乱张扬,或者把这件事透漏给任何一个人,我一定会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你,还有你的家人,你信是不信?” 她在吴府住了那些日子,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哥哥的关系,她必须让吴丽绢闭嘴,否则被吕瑞芳知道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 吴丽绢闻听,出离了恐惧,只剩愤怒,她厉声道:“你们兄妹乱伦,也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真够肮脏的!”其实更多的是无法接受,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竟与自己的妹妹乱伦,所有的光辉形象转瞬间崩塌。 吕黛卿站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吴丽绢的左脸上,落雪和落月上前左右制住她一只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唯有用恶毒的眼神死死盯住吕黛卿。 吕黛卿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就凭你还没有资格来指责我,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不是在跟你打商量,你最好知趣一点,否则,我拔了你觉得舌头,听见没有?!” 话毕,狠狠甩开她的脸,用帕子擦擦手,转身对落雪落月道:“走。” 落雪落月把吴丽绢推倒在地,又踹了两脚,跟着吕黛卿离开了。 剩下吴丽绢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惊慌与恐惧交加地掉眼泪。 假山后,吕瑞芳用双手捂住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眼中满是震惊和怨恨。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吕丹扶待吕黛卿如珠如玉,为她理智全无,怪不得他二人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缓缓放下双手,攥紧成拳,无声地大笑起来,吕黛卿,你的死期到了! 第六十一章告发< 重生之卿卿吾爱(高H兄妹1V1)(萧嫣然)|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十一章告发 徐州东海郡叛军突起,吕丹扶受命带领一万精兵去徐州平定叛乱。 徐州是距离汴京最近的州府,叛军选择在这里树反旗,无异于自找死路,东海郡本有五千驻兵,竟无法镇压小小的叛军,需要向朝廷求助,让人如何不生疑。 何况,想起那东海郡的郡守乃是尚书令夏侯恩的亲叔父,让吕丹扶不得不谨慎而行,谁不知道夏侯恩是敬王拓拔溟楠的第一心腹,他怀疑这次叛乱很可能就出自拓拔溟楠的手笔,叛乱是假,支开他是真。 君命不可违,他翌日整兵一万,前往徐州,背地里却加强太子府的守卫,暗作打算。 且说吕黛卿,吕丹扶前脚刚走,后脚就给她来了书信,事情紧急他来不及回府,只好写封信函让人交给她,她刚从床上起身,落风就把信递到她面前。 刚清晨,菱窗四开,几个小丫鬟拿着掸子、布巾四处打扫着,风花雪月四人为她准备早膳和梳洗用具,她便坐到梳妆台前读信,无非就是一些又有急报已离开京城,不要担心云云,再附上几句甜言蜜语,足以支撑她一天的好心情。 她随手将信放在一个梨花木的大匣子里,这匣子是她专门来装哥哥给她的书信的,用一把铜质小锁锁上。 她放完信,刚要上锁,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哎呀”的惊呼。 她回头看过去,问道:“怎么了?” 那发出惊呼的小丫鬟从地上捡起一支玉簪,举起来对吕黛卿道:“小姐,这有根玉簪!” 吕黛卿起身走过去,端详一会儿,疑惑道:“这玉簪倒看着眼生,可做工精细,倒不似丫鬟们的物件。”又想想她有的玉簪不计其数,怕是从来没注意到这支吧,遂道:“算了,应是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