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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吃得越发急了,可是盼着被人发现好欣赏你淫荡的样子呢?”边说边用两指捏住粉红色的小小奶尖,让她们充血肿胀。 她头脑不清,只知道摇头,双手覆上哥哥正在胸乳上抓捏的大手,也不知是要阻止还是想要更多。 “不不……”喃喃着,但内心中却有种异样的渴望,她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他闻言抬起手掌对着白皙的肥臀反手就是两巴掌,怒骂道:“还不承认,浪货,看你把我咬得多紧,这骚屁眼现在可离得开大鸡巴吗?” 一个狠戳,肉根下两颗大卵蛋都撞上了娇嫩的屁缝,发出“啪”的一声。 “啊啊——”她措手不及,高声娇啼,声音在封闭阴暗的假山中久久回荡。 脚步声骤然停止,接着便是一个微带着胆怯的女声:“哎哎,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似乎是在对身边的人说。 另一个声音很快响起,偏尖细一些,“听到了听到了,好魅惑的声音……”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接下去的话似乎因害羞而难于启齿。 另一个声音也表示赞同,“嗯,我看也是,春杏姐说她就曾遇到过有宫女和太监偷偷藏在假山附近对食。” 两人的谈话声全部落到吕丹扶和吕黛卿耳中,尽管情形很紧张,吕黛卿还是“噗嗤”笑了出来,看着哥哥黑得足以滴水的脸庞,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抬起手指指他,“太监……”复又笑起来。 吕丹扶嘴角抽搐,看着笑得一脸开心的妹妹,气愤地伸手到她湿滑的小穴口前,掐住因高潮而肿大的小肉蒂,拉扯两下,凉凉地问道:“太监?嗯?”又掐了两下,可怜的小肉蒂本就充血变大,现在又被人拉住扯来扯去,已经从两片粉瓣中探出头来,俏生生地挺立着。 “啊不要好痛啊哥哥……人家错了……不要弄小豆豆啊啊~~”她赶紧求饶,恳求那小肉蒂能得到解脱。 他却玩上了瘾,继续拨弄拉扯那小豆,轻笑道:“好骚的小豆,和她的主人一样。” 胯下肉根没有停止鞭笞,刁钻地深入到菊心,也不大幅抽插,竟是就在最深处疯狂地捣弄,小菊洞断断续续流淌出大量晶莹的蜜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淫靡湿滑。 “啊啊啊啊到了~~”菊心被肉根前端张合的马眼咬住,一下冲到了高潮,前面小穴嘴呈弧形喷射出透明的甜液,后方紧密的小菊嘴也丝丝绞住恼人的肉根,是那最美味的食物。 吕丹扶亲吻妹妹细白的颈子,沙哑问道:“我的浪宝,又爽了?”真是敏感多汁的宝贝。 吕黛卿因高潮的快感颤抖着身子,却还不忘刚才在不远处交谈的两个人,摇头喃喃道:“不,不行了哥哥……嗯……有人……”绝对不能被人看见他们两个在这里交媾。 他喟叹,张口轻咬了下妹妹精致的鼻尖,哭笑不得道:“小傻子,我还能真让别人看你?早把她们两个弄走了。” 至于怎么弄走的,很简单,他不过摘下腰间的和田玉佩扔了出去,那两人看到做工精细的玉佩,一定就会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自然不敢打扰声张,连忙离去了。 她这才松口气,紧接着又是激烈的快感,他抽出深埋在小屁眼儿中的巨大肉根,“啵”的一声,带着湿漉漉的蜜液,转头又送进了前面肥嫩的小屄嘴。 “现在该好好伺候哥哥了吧?心肝儿,夹,嘶,就这样,快夹!”他舒服地眯起黑眸,嫣红的唇瓣微张,秀色可餐的模样,下达的命令可毫不温柔体贴。 她唯有听话,撅起屁股蛋,收缩紧致的穴壁,里面深处的小嘴儿也十分会讨好,肉根进入时放松,一旦进入了便死死咬住不放开,极尽能事地吸咂舔弄,连下面两个大卵蛋也被两片粉蚌肉伺候地微微颤动。 她回过头看着哥哥,小胯轻摇,将他吃得更深,嘴上却哀哀叫着:“哥哥啊嗯……哥哥轻些呀……咿呀……好哥哥……哥哥怜惜些呀啊啊~~” 吕丹扶就爱看她这副身体迎着,嘴上却非要装作受不住的样子,骚死了,活像要把他榨干。 挑了挑眉,道:“还得怎样怜惜,心肝儿,哥哥若怜惜你这小屄屄可就没有大肉根吃了,还不得哭死?嗯?心肝儿,我说的对不对?”满是爱怜地细细密密地吮吻她汗湿的纤瘦背脊。 她呜呜哭着不说话。 “啪”地一声,他暴虐又起,大掌落在白皙的肥臀上留下红红的掌印,厉声地呵斥:“快说!” “啊啊~~哥哥别打……呜……对的嗯额……哥哥说得对的……哈啊哥哥不打……”可怜兮兮的小女孩,含着两泡眼泪,委屈吧啦地看着他,纤细的小手还摸上他落在肥臀上的大掌,讨好地挠了挠。 他这才满意,骑马般地按住妹妹的小细腰,双腿岔开,疯狂地抽插着软嫩的蜜嘴儿,下下入到最深处的骚心,又整根抽出,大张大合,直弄得她眼泪横流。 她哭叫着,感到花心又是一阵翁动,又要来了,“哥哥哥哥呀啊……快快……肏人家……要到了啊啊……咿呀……好美~~哥哥使劲儿……通到里面了不行到了啊——” 粗壮的肉根抽出,晶亮的蜜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打得他腰腹间湿淋淋的,香甜的味道在整个山洞里弥漫开来,她抽搐着两条小细腿,高潮久久不能平复。 吕丹扶也到了极限,肉根再次塞回她脆弱的花心,咬着牙道:“来了宝贝儿,来了,吃好哥哥的精液,都喂给你,吃掉给哥哥怀个崽儿,哦……”腥臭白灼的浓浆大股喷射,黏稠的液体直接占领了胞宫,也许哪个与卵子结合便诞生了生命。 吕黛卿咬住自己的食指,无助地任哥哥射满自己还未成熟的青涩胞宫。 冗长的喷射结束,她撑着酥软的身子想要起身,却被他按着头压了回去,她疑惑地想要转头,倏地感到体内本该疲软的肉根再次硬如石块。 他要做什么?不好的预感升起,她刚想开口,一股滚烫有力的水柱携带者哗哗的声音在她的小肚子里响起。 他竟又尿在里面了! “不要不要……啊啊好烫啊~~”她踢动膝盖,被他用健壮的大腿压住,她大声叫喊,被他用手指塞满了小嘴儿,她唯有双眼失去聚焦地呆呆盯着前方的假山,感受着浓黄的尿液充满她窄小的胞宫。 他伏在她的身上,沙哑着嗓音性感地道:“我的心肝儿,连哥哥的尿液也要吞掉,真是馋得狠了,以后全都给你心肝儿。”酣畅淋漓,在她紧致温暖的花房中射尿,不只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汹涌的快感来自心理上,她是他的女奴,装精器,装尿器,是独属他一个人的禁脔。 昨晚更文结果睡着了,电脑都掉到地上,钢化膜还砸坏了,抱歉我的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