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寡妇VS戏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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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铭看向隐弦赤裸的全身,目光炯炯似乎带着温度,把隐弦从头到脚温热个遍。 隐弦轻笑问,“看够了么?” 悠铭拿起一张轻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看大小姐,是看不够的。” “你这是趁人之危!”隐弦看似恼火说。 “对,趁机占大小姐便宜。”悠铭把盆里的毛巾拿出拧干,在隐弦满头大汗的脸上轻轻擦起来。 温热的毛巾贴在肌肤上,把津津汗水擦拭掉让隐弦倍感舒适,她如同小猫被人爱抚般微微眯起眼睛。 毛巾从脸慢慢向下擦拭,把右臂伤口处的血迹擦干净后,悠铭换了一盆新的热水。 这次毛巾越过锁骨,在隐弦乳沟间擦起来,每一寸肌肤被擦拭都让隐弦舒适,可悠铭擦的手法却不安分的揉摸,他把毛巾放在隐弦胸上,五指隔着毛巾抓揉隐弦的胸。 “你越来越过分了!”隐弦这句话说的无力,没有责怪的意味,反而似乎在鼓励悠铭。 悠铭把两胸擦完,毛巾顺着平滑的的小腹慢慢向下。他倾身俯下,鼻尖离隐弦凸起的乳头不到一指距离。 “大小姐,我可以吃吃吗?”悠铭如贪婪的凶兽,色咪咪的盯着浅红的蓓蕾。 “不可以!我受伤了!” “我知道,你受伤了,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你需要其他事情分散你的注意力,不去想剧痛的伤口。” 悠铭说完,伸出舌头,在早已充血的硬起来的乳头舔了一下。 乳头如娇嫩的花心,在经历雨露时瑟缩一下。 仅仅舔舐一下的酥麻之感就让隐弦脑中短暂空白,果然感觉不到伤口处的疼痛。 悠铭又舔了第二下,隐弦嘤了一声,柔弱似乎在求饶说,“……不要舔了!” “那我含着!”悠铭说完,一口把隐弦的乳头含住,舌头更加用力舔弄,酥酥快感让隐弦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很有效是不是,大小姐,感觉没有那么疼了!”悠铭换了另外一个玉乳,开始咂咂的吃起来。 “嗯……柳蝶衣……你……给我停下,你要做什么!” “我想要大小姐!”悠铭抬头,深邃的眼眸里溢满爱意,同时也有掩盖不住的情欲。 “趁人之危,非君子。” “我不想做什么君子,只想做大小姐的男人。”悠铭起身继续给隐弦擦身体,柔软的毛巾从小腹缓缓向下。 “大小姐,腿可以分开点么?不分开腿内侧我擦不到!”悠铭一本正经说。 “……里面不用擦!” “用舔是不是?”悠铭手指挑开隐弦闭合的双腿缝隙,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滑。 悠铭的手似乎有魔力,摸到隐弦肌肤,让她忍不住想呻吟,腿间的花穴更是又热又痒,她想加紧摩挲止痒,但又不想被悠铭看穿,只好忍着。刚才还因失血惨白的脸泛起淡淡红晕。 “好多汗,你一定很疼!” “不疼!”隐弦眼眶微红,泪水在眼里打转,“我明天早上想吃馄饨,你去帮我买一份回来。” 悠铭:“好。” 隐弦:“你知道去哪里买?” 悠铭:“知道,放心吧!” “如果……如果卖馄饨的大爷没有出来……”隐弦说到这里哽咽住。 “如果他没出来,我给你买生煎。”悠铭温热的手擦掉隐弦眼角的泪后继续给她擦身体,毛巾已经顶到隐弦腿心。 “奇怪,大小姐,你为什么腿心的汗水和其他处的不同,这里分外湿滑。” “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悠铭轻笑,“戏文里没讲,师父也没讲过,从没有人告诉过我。不知此处的汗液和其他处是否味道相同?不如我也舔舔?” “你敢!”隐弦激动身体微动,伤口就疼得她止住动作。 寡妇VS戏子 “不要动!”悠铭轻轻按住她的肩,“我不吃了,你别扯着伤口!” 悠铭安分的把隐弦全身仔细擦干净,还没等他擦完,隐弦已经沉沉睡去。 悠铭给她盖好薄毯,把她染血的衣服拿到外面处理掉,回到隐弦身边守着,不时摸摸她的额头,怕她伤口感染发烧。 直到天微亮,悠铭起身循着记忆去找那个馄饨摊。 清晨的上海如洗去铅华的风尘女子,看似寡淡,但却真实,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只有为生活奔波的市井,这才是上海大部分人的生活常态。 悠铭拐了五条街,到那里时天已经大亮,他身边走过一个穿粗布旗袍的干瘦女子,女子一手拉着自己三四岁的儿子说,“老赵头今天怎么没出摊?今天早上别吃馄饨了!” 悠铭没有停下脚步,去买了份生煎。回去时,隐弦已经醒了,静静躺在床上。 悠铭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馄饨的老爷子没有出摊。” 空气仿佛冻结成冰,隐弦屏住呼吸十多秒,嗯了一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越流越多。 “蝶衣,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明知道是错,却还是要走下去!”隐弦黯然问。 “我曾不止一次,明知是错,还一意孤行,最后无可挽回。大小姐,我们收手吧,现在还是时候。” “你知道我做什么就让我收手?” “不管做什么,既然知道是错,就收手吧!” “我没错!”隐弦哽咽住,深呼一口气才继续说,“我只是不想更多人死去而已,我没错。” “可有些人注定会死去的!这是命运安排好的。” “命?我不信命,既然我来了,我就要阻止更多悲剧发生。” “难道你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悲剧发生吗?”悠铭反问。 隐弦笑了,“当然不是,是为了你。但来到这里我才发现,什么爱恨情仇在家国大义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隐弦继续说,“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新的情人了,我们今天一起回章公馆。”隐弦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急促的砸门声。 悠铭和隐弦互看一眼,悠铭匆匆下楼,一声枪响,门锁被人轰开,一群人持枪蜂拥进来。在前面的是一名法警,身后还跟着一群身着日本军装的军人,其他警察黑压压一群,把外面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法警用生硬的中文对悠铭说,“柳老板,你的戏我很喜欢听。不过,今天冒昧来此,是为了找章迎和。” “大小姐确实在我这里。”悠铭微微蹙眉看向杀气腾腾的众人,“不过,你们这个架势,是要干什么?” 法警有礼貌的退到后面,日本军官旁边的翻译接着说,“我们怀疑章迎和组织策划谋杀日本要员,她的同党已经被我们逮捕,并且供认不讳。” “是么?” 隐弦如睡梦初醒的声音透着慵懒,未见其人,先问其声。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几秒种后隐弦穿着悠铭的戏服出来。她赤脚站在二楼的台阶处,笑对众人。 赤裸的身体只披这一件宽松的玫红色戏服,左手在胸前掐住衣襟,左肩已经滑下,戏服堪堪遮住左胸的乳头,但右肩的伤口处却藏得严实。 隐弦右手扶着楼梯,迈着小步,缓缓下楼。她每走一步,纤长的玉腿近乎全露出来,腿心那片神秘也在她缓步移动时若隐若现。走路的摇曳,左胸的戏服似乎也快遮不住,半露的酥乳,莹红的乳头跃跃欲出,却每次都被隐弦按回进衣服里。 一楼的众人看的大饱眼福,直咽口水,但最重要的地方却似现非现让人意犹未尽。 悠铭眉心拧成一个川子,周身冒着浓烈的黑气。 隐弦不顾众人持枪,下了台阶直径走到沙发上坐下,扯了扯快要露出胸的戏服,右手拿起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缓缓吹一口气,脸上呈现出迷醉的享受。 她翘起二郎腿,玉腿再次裸露无遗。 隐弦又吸了口烟,食指把烟灰弹在旁边的烟灰缸中,声音更加慵懒问,“你们刚才说我什么?” 刚才气势汹汹的众人被这一幕春色撩的气势渐弱,日本翻译说,“章迎和,你的同伙都已经招供,你穿好衣服,和我们走!” “我的同伙,哪个同伙?”隐弦不紧不慢问。 “程克礼。” “哦,他啊!算是我的同伙吧,毕竟他床上功夫不错。”隐弦笑说。 日本军官给手下的人使个眼色,两个日本士兵走向隐弦。 “你们敢碰我!”隐弦用日文威胁他们说,“在抓我之前,我建议你们先联系我哥哥。” 隐弦拿起旁边的电话,慢悠悠的拨了几个号,电话那头接通,隐弦说,“哥,是我,小和。”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然后是几乎所有人听到的狂喜,“小和,你终于联系我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理我。” “怎么会呢,哥,就算我不理你,也会有人再把我抓回东北,我们总会再见面的。”隐弦委屈又似开玩笑的说。 电话那头声音明显十分不悦,“抓回东北,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们章家人!” 隐弦耸耸肩,把电话挑起,示意领头的日本军官来接,用日语说,“快点。” 日本军官迟疑下接过电话,随之就是は(hai)的应声,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实在对不起”。日本军官随之对隐弦深深鞠了个躬,说了一堆歉意的话,然后转身带着自己人离开。 法警看到日本人走了,也跟着走了,那个外国警察临走时还回头对悠铭一笑。 悠铭把锁不牢的门关上,压着怒气问,“你这是做什么,衣不蔽体!” 隐弦再也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刚才抽烟的动作让她伤口再次裂开,疼得皱起眉头。“我这是分散敌方注意力!” “你这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悠铭声音提高一倍喊。 “对啊,我就是出卖自己身体!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章迎和情人无数,男人无数,程克礼只不过是我的床伴之一而已,他的被捕和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悠铭知道隐弦说这些话是违心,但还是被她激怒,气的脖颈青筋都暴起,“这么说,你从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对不对,只要你想,你和谁睡都无所谓是不是?” “柳蝶衣,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和我指手划脚!” “我是你什么人!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悠铭两步窜到隐弦身边,把悠铭从沙发上抱起,抱向楼上卧室。 感谢可爱们投珠支持(73°з°)-79 这个故事更完就是最后二人的前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