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追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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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海大厦的另一个房间,凡伽低头站着不敢直视此时的悠铭。 悠铭立在落地窗边,双臂抱在胸前,看窗外墨蓝色星光点缀的大海。 时间仿佛静止,空气凝结成霜。 许久,凡伽才小心翼翼开口叫了声,“主人……” “你回去休息吧!”悠铭说。 凡伽没有动,“主人,和隐弦提起您妻子的事是我的错,当时她问我是不是和弦儿长的很像……” 悠铭:“你不用解释了,凡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那天我不该喝酒,没有控制住自己。” 凡伽:“主人,您真不打算让隐弦想起往事,这对您太不公平,为什么就您自己记得而她却忘得一干二净每天无忧无虑?” “因为我对不起她。而且,我不想让她回想起往事,这对她来讲太残忍。”悠铭说到这里想到隐弦让他签字时激动的表情笑了,“谁说她无忧无忧,她每天为怎么还我愿心发愁。” 凡伽初次见悠铭是在一千多年前,北宋开宝六年。 他飞升时,天界铺地的金砖都跟着震颤,三十六宫也在摇晃中。 一道金光冲向云霄,随着金光的散去,里面的人慢慢浮现。 凡伽眼前出现关于悠铭的生平介绍的金字:鹿铭,字悠铭,男,原汉国人,江宁富商,妻聂瑞弦…… 凡伽指尖轻点金字,口中默念“清”,关于悠铭所有记录已在人间记录中清除。 凡伽坐在悠铭旁边,等待新主人的醒来。 悠铭身上响起嘎嘎的骨头声,凡伽才发现,新主人居然是双腿尽断的废人。声音停止后,悠铭缓缓睁开眼。 “这是,地府吧?”他问。 “这里是天界,恭喜你,鹿铭,你成为新财神。我是你的神使,凡伽。” 悠铭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四周装饰富丽的殿宇,“我没有死?” “当然没有,你不但没有死,还获得了永生。”凡伽颇为得意,对凡人来说可以永生是多大的恩赐。 悠铭坐起激动说,“不,我不要永生,我要死,我要去找弦儿!” “这你决定不了,永生就是永生,成为神后,死不了。” “我不要当什么神,我要死,我要死,去找弦儿。”悠铭再次强调。 凡伽:“弦儿就是你妻子聂瑞弦对不对?” 听到“聂瑞弦”三个字悠铭如被电击,全身一震,目光回神,“你知道弦儿?我要怎么找到她?” “她已经死了。你若还为人,自然找不到他,但你做了神官,可以去地府找冥帝,他能找到聂瑞弦的灵魂,也许她已经投胎转世。” 悠铭撩起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地,惊奇发现自己可以站起来了! “我的腿?” “飞升后修好了。” “这位姑娘,可否带我去地府?”悠铭问的迫切。 凡伽眉头轻蹙,她不明白为什么会选这个人做新财神官,别说神资超凡,作为人都略微平庸。 凡伽冷笑,“当然可以。” 凡伽把悠铭带到地府,在黄泉路口,悠铭站在那里等了不知多久,冥帝没有出来见他。地府里的阴风刮的他头发乱飞,冥道里飘飞的纸钱不时吹到他身上。 身袭红袍的凡伽[追ベ新婆┈文═来`群╢7〕8"6-0〕9"9〕8.9〕5] 缓缓走来,抬头看高耸的入口牌匾,声音冰冷透着刺骨之寒,“你真以为在这里站着冥帝就会见你?你是谁?还没有完成封神之礼的新晋财神,他凭什么见你?天界和冥界等级森严不比人间弱,没有权势和威望,谁都不会买你的账!你若想找到聂瑞弦还是先做好财神吧!” 五代十国期间,百姓民不聊生,百废待兴,赵匡胤统一天下,平定战乱,北宋经济空前繁荣,促成此繁荣的,不仅有宋朝统治者,还有天界的新晋财神。 当悠铭足有资格踏入冥界,翻看生死簿时,却没有看到聂瑞弦的轮回记录,生死簿上空留她聂瑞弦已逝的记录,却没有她轮回记录。 悠铭一遍遍,一条条挨个查看,把所有生死簿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还是没找到。冥帝见他如此执着安慰他,“悠铭,弟妹的魂魄没有来地府,早已魂飞魄散,这场乱世死了多少人,不计其数的人化成游魂野鬼到最后魂飞魄散。” “不可能!”悠铭死死的攥住生死簿,“不可能,弦儿不会魂飞魄散,她不会!我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不管用多长时间,我一定,一定要找到她!” 朝代更迭,人间春去冬来,生死簿轮回一圈压过一圈,圈圈没有聂瑞弦的踪迹。 每年人间农历十月初七,悠铭总会喝的大醉,因为那是聂瑞弦的忌日。 他没有亲眼见到聂瑞弦死状,他最后见她,是聂瑞弦拿着休妻书离去的背影。但从聂瑞弦弹断的五十弦的锦瑟,上面斑驳的褐色血迹、琴弦弹断后弯曲凌乱卷向两端以及干枯在上面的血肉足以能让他想出当时的惨状。 迷醉中的悠铭感到温润细滑的躯体贴近自己,喃喃问,“弦儿,是你吗?你来找我了,是不是?” 已经一丝不挂的凡伽迟疑没有马上回答他,在凡伽眼中,现在的悠铭已经不是刚开始飞升时的悠铭,从最初对他的不屑已经变成崇敬,她想接近他,想完成属于神使的所有使命——侍寝。 “不是,主人,是我,凡伽。” 迷醉的悠铭如被人从头到脚淋一盆冷水,顿时清醒,他压低声音说,“滚!” “主人,你已经找了她七百多年,她或许真的魂飞魄散,这七百多年,你这么折磨自己,就算她因你而死,你该弥补的都已经够了,为什么一直放不下呢?难道永生的日子,你都要这么痛苦的活着吗?” “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凡伽坐起来,把衣服披上,离开悠铭的房间。 悠铭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无光。 “弦儿,你真的魂飞破散了吗?这是你对我最大的惩罚对不对?我……”悠铭说到这里哽咽住,痛苦的闭上眼睛,一滴泪水划过眼角顺流而下。 悠铭为了找聂瑞弦,每日都在人间游走,他甚至还去西方留学百余年,在那里寻找聂瑞弦,但一切都是徒劳。 神像就是神官的分身,所有凡人对着神像的许愿,都会被神官职能部门收录,并且按照级别发到每个分管部门。悠铭几乎从来不直接倾听凡人许愿,但那天,在他第N次找到蛛丝马迹寻找聂瑞弦发现又是泡影后,他打开所有神像的许愿功能。 耳中嘈嘈杂杂,几乎都是保佑自己发财的愿望。 就在悠铭要关掉时,轻灵的女声极有穿透力,压过种种嘈杂,贯入耳中,“财神官,我是月老手下的洞房组隐弦,此次来凡间执行任务,没有法力回去,您能不能借我些法力,我回去还你。”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弦儿?悠铭迅速定位此神像方位,用神像看清站在一堆横七竖八大排档桌子后的人。 血液在悠铭身体里断流,他愣住看这个人许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着装变了,但这个人长的和聂瑞弦一模一样,悠铭缓过神来慌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迅速叫来凡伽。 “凡伽,你说我要不要去见她?她……她为什么和弦儿长的一模一样?”悠铭焦虑的来回踱步,不安的搓着收,“要是她真的是弦儿,我贸然出现她会不会再离开我?” “怎么办,凡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去见她?” 凡伽从未见悠铭如此慌乱,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镇定自若的悠铭还是第一次六神无主。 凡伽:“主人,也许只是长的像而已,你不如先去见她,她说自己是月老的人,你之后可去问月老。” “对对,那我现在就去。可如果真的是弦儿,她认出我怎么办?” “要不然……戴个墨镜?” “好主意!”悠铭找一个最大的墨镜戴上,去见隐弦。 见到隐弦那一刻悠铭就认定,她就是聂瑞弦。为何隐弦为何不记得他,又如何被月老藏了千年,他在人间和冥界找了隐弦千年,没想到居然被月老藏起来!想想就怒火冲天! 悠铭一道金光直闪到月老面前,月老见悠铭立刻赔笑,“财神爷,稀客啊,你是看到我的那个融资方案来找我的?” “不是。我问你,隐弦到底是怎么回事?” “隐弦?”月老仔细想了一阵,“隐弦是谁?” “就是你手下洞房组的隐弦!”悠铭面色越来越暗,阵阵黑气发散在空中。 “哈哈哈,老糊涂了,记不住那么多人,我让Helen过来,她手下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月老把Helen叫过来问隐弦怎么回事,Helen心凉半截,想隐弦又惹祸了,这回闹到月老这里来了,刚想推卸责任,悠铭冷着脸问,“隐弦是什么时候被你们带上天的,她好像失忆了,是不是?” “啊,这个啊,我想想。”Helen细思,“她……她应该是五代十国末期上来的。梁总,你还记得那个为了救自己丈夫弹琴到所有弦断的女子吗?她就是隐弦。”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和我去人间巡视,听见悲凉的琴音被吸引过去,我看此女怨气甚重,就算是死,也不得投胎转世,于是让你在她死后带到天上,是有这么回事。”月老说。 悠铭:“她好像失忆了。” Helen冷笑,“哼,被那样——*7〕8"6-0〕9"9〕8-9〕5的薄情郎负心汉辜负,谁还愿意记得!她醒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然后给自己取个名字,叫隐弦。我想她估计是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吧!”Helen说到这里发狠说,“要是让她记得,以她的性格估计去找他丈夫,轮回一世杀一世,世世让他不得好死!” 月老在Helen说这话时,迅速查悠铭资料,嘴角僵硬的抽动笑了笑,“悠铭啊,不要听Helen瞎说,”他给Helen使眼色,让她出去。 等Helen走后,月老笑说,“这缘分嘛,可以再续。你看我给你的融资提案了吗?” “月老,开门见山,有话直说!” 月老哈哈笑起来,“财神果然直接,是这样的,我想开发高端项目,增加收入。但是这个需要开通神识传输通道,需要去天界司备案,想要申请下来,上上下下的打点不少,我……” “你的所有需求我都可以满足你,我只有一个条件,就算弦儿失忆了,我也想和她在一起。”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月老打包票说。 103SM套餐 观海大厦10层的早餐厅,隐弦和dy刚坐下,悠铭很自然的走过来和她们打招呼。 dy:“悠铭,过来坐,一起吃早餐。” 悠铭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两人对面。 隐弦扫了眼悠铭笑问,“悠铭,看你气色不好,昨天没休息好吧!” dy:“估计是体力过度透支,导致阳气不足吧。” 隐弦在桌下偷偷掐dy大腿,dy瞪着眼睛看向隐弦,“怎么,我说错了?” 悠铭只是笑,并不恼,“隐弦,今天你做什么,去玩沙滩排球吗?” dy夹一口蔬菜沙拉,“昨天我就等她回来玩沙滩排球,等了整整一天,不知道她最后玩的到底是什么球!” “dy,”隐弦拿起盘子里的包子摁在dy嘴上,拧着往里塞,恶狠狠的说,“东西不好吃么,吃饭还堵不住嘴么?” “唔……唔……”dy抓住隐弦手臂,“怎么,敢做不敢说!悠铭,你不知道,隐弦为了早点还你钱,准备了好多项目,你都一一体验下,准保你不吃亏!” “哦?什么项目?”悠铭好奇问。 隐弦尴尬笑了笑,脸颊泛起红晕,“没什么,别听她瞎说。”转头威胁dy,“dy你再多嘴一句,咱俩塑料姐妹情就这么断了!” “别啊别,我还指着跟你沾光呢!今天我另有活动,去约会,我也玩玩其他运动,从内到外做个保健,隐弦,我不陪你了,你就还钱吧!”dy笑嘻嘻说。 隐弦紧紧攥着筷子,皮笑肉不笑,“从内到外的保健我也会给你做,想不想体验下?嗯?” “不不,你还是留给悠铭吧!”dy说着放下筷子一溜烟的跑了,留下隐弦和悠铭。 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两个人都闷头吃东西不说话。 许久后,悠铭轻咳一声问,“刚才dy说的项目……是什么项目啊?” 那张写好各项服务价格的纸条被她小心翼翼折好放进兜里,隐弦把手伸进兜里,反复搓着纸条。隐弦四处看看,确定周围没人把纸条快速抽出,推到悠铭面前,全程始终侧脸看向别处,不敢直视悠铭。 悠铭打开纸条,眼眸因惊异而放大。 隐弦依然侧脸不看他,“价格你能接受么?” 悠铭把纸条折好,“价格到是无所谓,只是,这些你能接受?” 什么?价格到是无所谓!隐弦听到这里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听dy的话多往上抬抬价了!!! 啊啊啊,好后悔怎么办!隐弦看似面上平静,内心波涛汹涌,恨天恨地。 隐弦:“当然能接受,这些都是我,popo&7〕8"6/0〕9"9〕8-9〕5 提的。” 悠铭笑了,“隐弦,你很会嘛,这些都是和谁学的?是你的专业吗?” “嗯?这个……毕竟我是洞房组的嘛,我挺善长的。”隐弦红着脸说完含住吸管喝神露,淡粉的唇微微撅起。 “那我可不可以选择所有项目?” “可以啊,我建议你选择套餐,嘿嘿嘿,那个更刺激。”隐弦心想,那个最贵,做几次欠你的钱就清了。 观海大厦顶层的悠铭办公室,办公桌是用巨鲲之骨做成,每一处都打磨的平滑细腻。 桌面上没有往日的办公文件,只有隐弦盘腿坐在上面。她手中拿一条黑色的棉质长绳,面前放着如何捆绑自己的图片教程。 悠铭和隐弦说想试试套餐服务,隐弦一口答应说要好好准备准备,一定给悠铭个惊喜,保证他物超所值。悠铭让隐弦在办公室等她,隐弦也没歇着,想和悠铭玩SM捆绑Py,但是这个绳子捆绑教程隐弦照着绑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把自己绑的一圈圈像教程般。 “这是什么鬼东西!好烦啊!”隐弦扯着绳子十分不耐烦。她想给悠铭营造出他进来就发现办公桌上有个衣服退到一半,蒙着眼,嘟着嘴,被捆绑起来的自己,充满了极致诱惑力那种。 门缓缓推开。 隐弦呲溜从桌上下来站好,把手中的绳子藏到背后,“悠铭,你来了,惊喜……还得再等等,你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后就好!” “你指用十分钟来捆自己吗?”悠铭关上门,缓缓朝她走去。 隐弦:“嘿嘿,是有点困难,我对着教程马上学会了,你再等等我。” 悠铭伸出一只手到隐弦面前,“要不要我帮你?” “好呀!”隐弦把藏在身后的绳子乖乖交出去,鼓起勇气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吧,主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性奴。” “性奴?” 隐弦:“嗯,我看SM都这么叫,叫施虐者主人,叫受虐者性奴,你不想这么叫,我还叫你悠铭吧!毕竟用户体验最重要!你说的算!” 悠铭:“还行,就这么叫吧!”他拿起桌上的眼罩。 隐弦:“先蒙眼睛吗?” 悠铭笑说,“SM毕竟逞凶作恶,看到的人越少越好!”他说着把黑色眼罩给隐弦带上。 “悠铭,没想到你还挺有幽默感!” 悠铭轻轻捏起隐弦下巴,“你叫我什么?” 眼前一片黑暗的隐弦完全能感受到这句话中的警告之意,立刻柔弱无助说,“对不起,主人,我说错了!” 悠铭食指肚在隐弦唇上轻点,“错了也得接受惩罚。” 隐弦汗颜,没想到悠铭这么快就进入角色,说话都带着调教之感,和平日里对自己语气完全不同。 “那你轻点罚,好不好?”隐弦两手摸索着悠铭胸前强健有力的腹肌,扭着身子撒娇说,“我最想让主人用棒棒罚我,喂我吃棒棒好不好?” “好呀,”悠铭扣住隐弦的纤腰,唇贴在隐弦耳边缓缓道,“一起喂你吃三个棒棒,让你吃个够。” 隐弦不安问:“悠铭,三个,你认真的?” 扣住隐弦腰的手移到隐弦柔软的胸部,隔着白色衬衫捏住乳头,力道刚好,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刺激,“你刚才叫我什么?主人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104SM套餐(H) 听悠铭的语气,隐弦隐隐不安,心里嘀咕,不会悠铭真的是施虐狂吧,别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没准暴虐起来相当恐怖,所以才给自己戴眼罩?自己虽然已不是凡人血肉之躯,但还是会感到疼的,真要是拿起皮鞭刀子来戳自己,那可真的是SM了!这钱怎么这么不好挣啊,早知道不提这个套餐了! 后悔中…… 隐弦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悠铭看在眼里。悠铭右手温柔的揉着隐弦的头,在她耳边低声温柔道,“别害怕。” 悠铭的声音如和煦春风,化开隐弦所有顾虑的冰寒。 黑暗中,隐弦感到自己衬衫领口处微有凉意,屋里温度偏低,每解一个衬衫纽扣,凉意就多一分,这份凉意已经沁润到锁骨。丝滑的质地衬衫纽扣已经解开三粒,刚好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粉嫩的蓓蕾傲挺起来。 屋里安静的只听见两人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悠铭的手指摩挲在隐弦凸起的锁骨处,从肩胛到颈下,然后到另一面的锁骨处。 “主人,好痒~” 悠铭手慢慢从锁骨移向隐弦粉色的乳头,用力压下,“这回还痒么?” 隐弦被刺激的嘤哼了一声,委屈说,“更痒了,主人!” “一会有更痒的!”悠铭说着把隐弦身前的手用捆绑绳束缚在身后。他轻轻按住隐弦的肩,用命令的语气说,“跪下。” 隐弦手被缚在身后,乖乖跪下。捆手的绳子很长,绑完手后还有富余,悠铭用绳子把隐弦的脚和捆住,这样隐弦的手脚都绑在一起,只能这么跪着,想站起来都做不到。 悠铭对自己的捆绑颇为满意,手掌揉着隐弦的酥胸,“好好跪在这里等我,我去拿东西。” 隐弦侧耳听悠铭的脚步声,他推门出去后很快又回来,不一会,隐弦听到震动棒之类的嗡嗡声。 “弦儿,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悠铭把手中的水蓝色圆头按摩棒在隐弦面前晃了晃,按摩棒是乳胶材质,并不粗壮狰狞,反而看起来比较乖巧蠢萌。但隐弦看不到,听到按摩棒的声音嗡嗡作响,她脑中浮现的是紫红色,上面布满凸起肉粒的那种家伙。 “嗯~主人,弦儿不要!”隐弦怯怯的说着,虽然她一百万个不悦悠铭每次在上床的时候叫自己他妻子的名字,但依然高度配合。 悠铭绕到隐弦身后,隐弦衬衫脱到肩臂出,从后面看只露出两肩,衣服累在肩肘处,欲脱未脱,情色勾人。 按摩棒抵上隐弦后颈,在白腻的皮肤上强烈的震动,所触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脊骨处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让隐弦打一个寒噤,身子一抖。 “主人……”隐弦扭着身子,喊的娇弱无助。 按摩棒缓缓向下,隔着她的衬衫,顶到了她的尾骨处。 隐弦今天上身传的丝质白色衬衫,下身穿的是黑色包臀短裙,衣服是她找dy借的,自从和悠铭睡过后,她很在意自己的穿着,就算不和凡伽一样,也至少别那么寒酸。 “弦儿,你这条裙子,我很喜欢。”悠铭说着,双臂抱上隐弦的腰,脸贴着隐弦的后臀处,轻轻的嗅着,迷醉的说,“我更喜欢你的味道。” 裙子后面有一条隐蔽的拉锁,悠铭缓缓的把拉锁拉下,本以为会看到内裤的他,只看到白花花的小屁股。 “你……没穿内裤,就这么到处乱走?” 他略有不满的问。 “不是,是刚才绑自己的时候脱了!”隐弦乖巧答。 裙子拉锁也只是拉开,并没有脱下,隐弦两个白嫩的小屁股蛋都露了出来,按摩棒重新蹭上了尾骨处,这次的按摩棒上触感冰凉,像是涂了润滑的液体。 “主人……好凉~” “一会你就热了!”悠铭把按摩棒在隐弦股沟处来回摩擦。隐弦双手和双脚一起绑在身后跪着的姿势影响了悠铭的视野,他把隐弦摁在地上,隐弦脸贴着地,双腿撑着身体,屁股高高的撅起,这才满足他的需求,想要好好亵玩一番隐弦下身的狂热需求。 “主人!不要这么看我的下面,人家好害羞!” 悠铭两手扒开隐弦的两瓣白嫩的臀肉,嫣红的菊穴小口因为娇羞合着嘴。按摩棒裹着冰凉的润滑液嗡嗡的顶着菊穴,跃跃欲试的要插入。 “主人……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行啊!” “怎么不是,弦儿,我刚才说了,要给你吃三个棒棒!”悠铭说着,按摩棒顶着死死咬合的菊穴,慢慢往里顶。 “嗯……嗯……那里不行!”隐弦扭着身子,欲往前逃离,谁料悠铭手腕用力,按摩棒一下挺进一寸。 “嗯嗯……好撑……有点疼!主人你好坏~” 菊穴口的嫣红褶皱死死的咬合插进来的异物,悠铭再往里推,只感到冲冲阻力,他只好缓缓抽出一点,然后再次往里推。 润滑液发挥功效,隐弦只觉整个肠道里都火烧火燎,穴口处更是奇痒难耐,似有千万虫子在啃噬。 “主人……嗯……我好痒啊,后庭好痒!”隐弦把屁股撅的更高一点,扭着小屁股,自己用力收缩臀肌,穴口处的褶皱更是——*7〕8"6-0〕9"9〕8-9〕5——蠕动的厉害,把按摩棒死死咬住。 “主人帮你止痒。”悠铭握住按摩棒,用力往里顶,按摩棒头顶过肠道褶皱,往灼热的地方蹭去。 “嗯嗯嗯……再深点……再深点好不好!”隐弦求着说。 “乖弦儿,这已经是最深了!”悠铭说着,加快了手速,按摩棒开始毫无阻碍疯狂抽插起来,嗡嗡的震动在隐弦整个大肠里,很快呱嗒呱嗒的水声也想起。 “弦儿,你好骚啊,肏你的菊穴,你都会出这么多水?”悠铭一手依然快速抽插这按摩棒,一手去桌上拿另一个按摩棒,这个按摩棒就没有那么萌宠可爱,就如同隐弦幻想的一样,又粗又狰狞,上面遍布凸起的肉粒状。悠铭把隐弦的裙子又往下拉了拉,虽然看不到花穴的位置,但也凭借经验把这个狰狞的肉棒全部插入隐弦的花穴中。 身下两个穴都被撑开,而且都在猛烈的震颤,隐弦刺激身体一直在打颤。 “嗯嗯……主人……不行……这两个棒棒在一起,弦儿要被操坏的!” 悠铭手指在隐弦腿根处摸了一下,全是滑腻腻亮晶晶的液体,邪恶一下,“操不坏,弦儿,你就好好享受吧!” 两个棒棒紧隔着一层薄肉,在悠铭抽插下同时侵犯隐弦的两个穴,振动的同时疯狂蹭着隐弦最敏感之处。 “嗯……啊……主人……”隐弦趴跪在地上,白嫩的屁股撅起,两瓣屁股之间震颤着一蓝一紫两个肉棒。 “受不了了!”隐弦娇喘着。 隐弦眼前本来就是黑的,现在更是因为高潮的刺激而晕眩,两穴同时被插,她都不知道是刺激那个穴给自己带来的高潮,虚脱脱的脸贴着地,发丝处渗出汗水,身体因为高潮而泛着粉红,强烈的刺激让她抽搐不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