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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个幼稚鬼。” 半天不见,云天脸上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只低头去蹭她汗湿的小巧鼻尖:“我哪里幼稚了,嗯?我可比你大一轮,我的小姑娘。” “还不幼稚?不肯让我去看你竞争对手的演出,也不肯让我跟他有来往……云天,你是醋了,还是醋了呀?”小姑娘仰着头得逞地笑。 原来她是这样解读的吗?云天说不出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失落,只好勉强笑笑,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你既然知道了,以后就不准再去看他演出。” “不会了不会了,”馨玥赶紧赌注般应承:“以后我不仅不去看他演出,也不跟他见面了。” “……你还跟他私下见面了???” 哦豁,要完蛋。 “算了。”云天几乎要被气笑了,搂着小姑娘坐到沙发上,让小小的她坐到自己身上,室内的空调很快让她因为赶路而红扑扑的小脸逐渐冷下来,他一手摸在她顺滑的长发上:“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不跟你闹了。” “明天?时间这么紧?”这时候倒是馨玥又惊又悔了。 “嗯,好些年前新编的一出戏,当时得了个奖,组委会要做一个展演。”男人看着她,眼睛里明明暗暗沉浮着莫名的情绪。 早知道就不去看这劳什子演出了,馨玥苦着一张小脸:“明天什么时候的行程,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云天按住她的动作,把头埋到她颈旁,嗅着女孩身上自然的馨香:“不用,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只需要陪着我。今天已经浪费一半了,明天中午前小娘子都只能看着我。”男人声音闷闷的,鼻息洒在耳边,好不容易凉下来的馨玥身上又开始烧起来了。她推了推云天,小声道:“我还没洗澡呢,一身汗,你也不嫌……” “香的,不嫌弃。”云天乖觉地接过话。 几番逃脱无果,馨玥职业病一上来就开始反思今天的事情:“你看我们今天的问题其实在于我都不知道你身边的那些演员的名字是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跟我说说你们剧院到底有哪些演员,叫什么,跟你什么关系,这样我下次就不会弄错了呀。” 云天动了几下,但是并不想搭理这个话题。 “比如一团当家的青衣是哪个呀,我听说方慧姐姐有时也会去一团演,可她明明是二团的人呐?” “唉……”云天叹口气,换了个姿势,枕到她腿上:“那是我一个姐姐辈的前辈,她是台柱子,轻易不出演,方慧是从二团抽过去偶尔帮忙撑场子的。”媳妇太好学了也是个问题。 馨玥又缠着他问了好些人,最后还虎着胆子问:“那你前妻叫什么呀,下回总不能见面了还不认识……” 云天原本都要睡过去了,朦朦胧胧听到这句,瞌睡一下便清醒了,他讷讷:“她不是京剧院里的人,你放心……” “咦?”小姑娘纳罕,一面遮掩自己的偷笑,“可是全市不是只有一个京剧院吗?她唱京剧不在你们京剧院,还能去哪?” 云天皱眉叹气,恨不得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她在戏校教书,再婚之后就不怎么登台了。”也是,这次登台也是京剧院领导跟戏校那边千恩万谢求来的。 “哦……”这话在馨玥心里咀嚼几番,最后还是不依不挠:“那你还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呢!” “石晓君。”云天站直了,迈开腿朝浴室走去。 “什么什么?什么君?” 云天停下来,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三个字从他嘴里出来,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过来!跟我一起洗!” 欠教训。 “……哦。” 哦豁,今晚也睡不成了? ———————————————————— 这阵子很忙没来得及更,抱歉<(__)> 倒带<戏子多情(羡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倒带<戏子多情(羡仙)|PO18臉紅心跳倒带 其实在去看付如镜演出之前,馨玥还去了一趟医院,看望颖子和她的小男友。 说起来程雨潇受伤其实是在云天演出的前一天,晚上他挑梁一出,原本也不是一出很容易受伤的戏,不知为何便伤了,撑着演完便送到了中心医院。 武生演员受伤倒也不算什么十分稀奇的事,只程雨潇二十出头的年纪,将将名声渐起便遭此一劫,倒是十分让人忧心了。 云天并没有跟她说这件事,若不是看到颖子的朋友圈,馨玥可能也不会知道。 她在医院外面买了一篮水果,找到颖子时看她眼睛还是肿着的:“他心情不好,胃口也差,可急死我了……” 虽说馨玥此行的初衷是安慰颖子多过探望伤者的,可也不知为何,她进门才寒暄几句,程雨潇便支开了她:“宝宝,我想吃医院外面的阿嬷卖的烤玉米,你给我买一个吧。” 颖子还是眼泪汪汪,听见他有胃口吃东西,眼睛里一下又亮了起来:“那你陪嫂子聊会,我去给你买哦。”走几步,仿佛又不放心,回头嘱咐:“你一定要吃哦……这几天都……” 颖子一步三回头地下楼去了,病房里两个并不熟悉的人沉默了片时。 “嫂子客气,前些天大哥来看过我了,大嫂还这么记挂,实在是有劳。”程雨潇看年纪比颖子还小上一岁,说话却不温不火,端的四平八稳。 馨玥笑笑:“你跟云天是一个团的,又是师兄弟,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顿一顿,她到底还是想提一提颖子:“颖子这几天……” “嫂子认为,做我们这行的,受伤是怎样一件事?” 话头冷不丁被打断,馨玥不解,但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年轻男人表情却十分平静,只神色敛了三分阳光。 受伤是怎样一件事?馨玥忖度片刻,斟酌着用词:“如今着三伏天气,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确有些无聊,只是我也问过颖子,万幸只是轻伤,养上三两个月就可恢复如前,你也不必过于着急,总归……” “眼见着演出机会一个个泡汤,心忧气躁,欲哭无泪。” 这孩子抢话成习惯了?馨玥好一阵腹诽。 “那,嫂子知不知道师兄也受过伤的事?”又一个问题丢给了她。 馨玥察觉到一点异样,这次终于有机会把话讲完:“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那嫂子又知不知道师兄为何受伤、伤了多久?” “不知道,我问过,他并不愿意多说,我不勉强。”馨玥感知到眼前的年轻人情绪激动起来,只能拢着眉毛,满心疑问。 “师兄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