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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嗅了嗅。 蔡茗钰这时候才感到危险,她说:“你干吗?”常荣没有理她,蔡茗钰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常荣把她扔到地上,狭窄的地方,她上身靠着门,腿间站了一个常荣。常荣低着头,低低地说:“不要叫,蔡茗钰,别叫,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是不是?” 蔡茗钰没有再叫,常荣蹲下来,解她的衣扣,手整个伸进她的胸罩里捏了一把满的,然后到下面,隔着那层薄的校服裤,在中间,抓住她的下身,整只手,都做一个抓取的动作。 很恶心。蔡茗钰哭了,说不行,常荣,不行。 常荣说:“你不想要吗?” 蔡茗钰说:“不行。不要。” 常荣说:“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吧,你只是觉得我不行,但是没人会知道的,我也不会说。” 蔡茗钰说:“谁也不行,常荣,求求你。” 常荣放开了手,蔡茗钰在地上哭了一阵,脸上尽是泪痕,但不肯用肮脏的手擦眼睛。常荣从口袋里拿了一包纸巾,甚至那纸巾也是蔡茗钰常用的牌子。蔡茗钰抽了一张,吸掉脸上的水。 常荣说:“对不起啊。” 蔡茗钰站起来,说:“给我开门。” 常荣打开门,光漏进来,蔡茗钰走出去,地上躺着她刚刚丢下的扫把,她拾起来,回头劈头盖脸地抽常荣。 常荣任她打了,蔡茗钰看见他脸颊上被扫帚把捅出了一道血印字,眼睛也有只睁不开,她丢下扫把,快步地走了。 看她走得很远,常荣睁开那只假装被打着的眼睛,注视着蔡茗钰的背影。 三<长荣(并茂)|PO18臉紅心跳三 常荣问蔡茗钰:“你是处女?” 蔡茗钰说:“滚你妈的。” 常荣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是。” “不是处女就应该让你强奸我?” 常荣说:“我给你道歉。”他没说,以后不会那样了,这不是他的打算。上午的时候,也没说:别去告状,否则你完了。他没那么卑鄙,或者说,还没学到这些。 蔡茗钰今天回复得异常积极,她对常荣说:“我没什么,你觉得占到我便宜了吗?我只有一句跟你说的,洗洗你的衣服吧。” 常荣面色铁青地从床上站起来,他看见他的校服,的确是脏的,也许对蔡茗钰,他的整个行为都跟那间锅炉房一样,只是脏的,避开就行了。 常荣很久没给蔡茗钰发消息,蔡茗钰有些时候的确感到了丝丝寂寞,像所有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她同她的父母住在一起,她的父母不爱她不关照她吗?不是的,只是父母只是父母而已,他们做不到一些事情,蔡茗钰趴在窗台上看院子里的绿化,过一会,她的手机响了,是有人约她去图书室复习,马上要期中考了。蔡茗钰答应了,他们几个人套着校服外套去学校图书室念书,念了才一个小时,就打车去市中心玩了,校服放在书包里。 周一,常荣上学,还穿着他的破烂衣服。蔡茗钰没看他一眼,是了,他也是那败犬一类的了,不由让常荣猜测,之前的那些人,是否也与蔡茗钰在私下保持过超常亲密的关系?被蔡茗钰甩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不是那样可怜的人呢,他的自尊心,在被打的那段日子里,一半落到地上,一半变质,他已经没有自尊被冒犯的情绪了。但是,蔡茗钰的话,也足够可恨。 常荣打了周鑫,他被年级主任叫到办公室,在大人的面前,周鑫矮了下去,他的口袋里,还有上周找常荣要的一千块,没有花完,他家里是没有这么多钱给他零花的,即使在常荣眼里,那只是一千块。 意外的是,常荣没说钱的事,只说周鑫打他。年级主任训斥了周鑫,没有给任何人处分。常荣,他是知道的,他母亲打点了太多钱给学校的老师,常荣不像有的学生,是高官政要的孩子,但在他这里,也是有姓名的。 年级主任让他俩握手言和,否则请家长来处理,他们别扭地握了握手,出办公室后,周鑫说:“你的钱我一会还你。”常荣说:“剩多少还多少吧。”周鑫说:“你什么意思?”常荣说:“随你便吧。” “妈的,”周鑫骂道:“傻逼。”常荣阴冷的眼咬住他:“你在我这抢了块五千块,我能去找警察了。”周鑫:“操,你——”常荣说:“你识相点吧。”他心情太差,不然不会这么呛声,当英雄是要代价的,他们吵架时旁边有人观看,下午出了校门,常荣就让人围住,拿棍子抡了个半死。 四<长荣(并茂)|PO18臉紅心跳四 蔡茗钰跟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叫吴豪,吴豪念书念到年纪前三,省里最好的三个校联考,他能考到前十,蔡茗钰跟他走近,书读得好了许多许多,好到那个男生不舍得再教了,他们都是文科班。 常荣让人打残后休养在医院,终于,他的父亲打来电话,问常荣需要什么帮助,一个父亲对于不服管教的孩子,头一件该是批评,然后才是关心,然而,第一步总让常荣母亲的泪水泡软了、分散了,然后便是常荣父亲自己的羞耻心,他不该有这个女人、跟这个女人的孩子,在他的故乡,他是知名的好人,但在常荣出生的城市,他坏事做尽,然后只带着钱走了,过江,像给他这条黑龙洗了个澡,之后,他只做过好事。 常荣说:“没有大事。”常父说:“还是转学吧。”常荣轻轻地说:“不。”他初中时也转过一次了,这不关学校的事,只要他还是他,没有什么会改变。常父叹气,之后反省他叹气的过错。他只能再给常荣的妈妈打钱,又托了一个旧友,帮着照顾他们母子。 常荣养到这个学期快结束时返校,没去原来的班里,他的课桌,里头的东西,永远放在角落,蔡茗钰有一种感觉,好像她跟那些蒙灰的课本一个遭遇,不过这感觉有些无端,她很快地忘了。常荣转到理科班,开始新的学习,他从医院里回来的时候,她妈妈拿出他洗好的校服,还带他去理了头发,买了一双新鞋,和一只新书包。 常荣受的暴力,只涠于班级的单位里,换了地方,好似进入一个纯洁的天地。应形势要求,学校开校园暴力的主题班会,这些孩子散漫嘻哈,在放视频时开始面色凝重,这个词语,是离他们很远,但值得同情的东西,好像那场大地震。03年,常荣的父亲还在本市,因此,躲过那一劫。 常荣的母亲待他好了一阵,又开始不自然地远离他。她其实也算一个孩子,无法担负起母亲的责任,她也在恋爱。在常荣无法自如行动、休养在床时,她愿意照料这个无力的小孩,但是常荣健全地站在那里,有手有脚,她无法再给予什么。不过,常荣从她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