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想睡老师38:拿尺子量看看谁大
天天都想睡老师38:拿尺子量看看谁大 “哦,说错了,”金发美眉道,“你姐姐呢?” “别、别跟我提……她,”白天宝大着舌头怒骂,“这个贱人,她,就是个……贱种。” 金发美眉突然站起来,一把揪住白天宝衣领,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好好说话,骂谁呢?” 那天沈进从外头回来的时候,一脸我有八卦要说的样子,兴匆匆地拉住他,说刚才老板让他开直升机去接,猜猜他看到了什么? 沈进将他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最后总结,我觉得我们要有老板娘了。 沈继,也就是金发美眉,他原本是不姓沈的,小时候他被检测出了心脏病,被父母遗弃了,后来又遇到了贩卖人口的人贩子,他被抓了卖到乡下。 他的养母是好人,养父却不是,从小就猥亵他。 那时候沈继还不知道什么叫猥亵,只是觉得老是摸他身体的养父很讨厌。 过了两年,他的养母去世,他养父好像是无所顾忌了。 那段时间,沈继一直不愿意回忆。 他和沈进,身世相仿,都是被抛弃,又被卖到了山村里。 警察找到了他们,问他们记不记得被拐卖以前的事的时候,他们沉默了。 后来,他们就到了沈氏收容所。 里面的所有人,都是经历了被拐卖,又被找回,却无家可归的孩子。 再后来,他知道了,其实发现人口贩卖团伙的不是警察,而是沈家人。 这些年,他们和警方一样,一直在致力打击人口叛卖团伙。 所以,真正救了他,给他新生的是沈家人。 再后来,沈继了解到,致力打击人口叛卖团伙,其实是沈清越的主意。 他小时候,也曾被拐卖过。 沈清越这个名字,从那以后,被沈继默默记在心里,甚至上户口的时候,他自己替自己冠上了沈姓,随意取了个继。 等长大了,学有所成了,他就毛推自荐,到沈清越身边工作。 沈进也一样,除了他们之外,有好多兄弟现在都在为沈氏效劳。 不,与其说为沈氏效劳,不如说是报答沈氏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 虽然他们平时叫沈清越,都是老板老板的叫,但在他们心里,其实是把沈清越,这个时常来收容所看他们,笑容很温暖,待人也温和的上司,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了。 沈继比沈清越小几岁,在心里将他视为哥哥。 现在,哥哥的女人被骂?沈继能不气愤? 扇了一巴掌他还不解气,又扇了一巴掌。 成年男人的力气又有多大,看白天宝迅速肿起的脸就知道了。 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什么,白天宝楞楞地看着沈继。 沈继手里还拧着他的衣领,冷冷地问:“为什么给她下药?” 白天宝脸上虽然刺痛刺痛的,但脑子仍然混混沌沌的:“什、什么药?” “为什么给你姐姐下药?”沈继耐着性子问。 “她、她贱。”白天宝道。 “啪!”沈继又甩了他一巴掌,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白天宝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什么,这次沉默了一下:“她讨厌。” 沈继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继续拷问。 其实能为了什么?无非就是白天宝看不顺眼白秋意,觉得她母亲不应该勾引他父亲,白秋意的出现,让他这个父亲“唯一”的孩子,变得不唯一了,与其说他气白秋意的母亲曾经勾引了他的父亲,不如说他气自己不再是唯一。 张标怂恿他下药,他就下了,张标说只要拍到她的不雅视频,用视频威胁她,以后还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天宝就算叫她跪下来吃屎,她也得吃。 白天宝被张标描绘的蓝图吸引了,之后就有了下药的事。 沈继问清楚了他们拍下的视频放在哪里,有没有备份的之后,转头审问张标。 他们料理人之前,都会问清楚原由,免得冤枉无辜的人。 “你呢,怎么会想到给白秋意下药。”沈继特意提了名字。 张标听到白秋意的名字,脸上露出痴迷又淫邪的表情:“她可爱啊,她真的好可爱,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眼睛圆圆黑黑的,真像只无辜的小鹿……晚上我想着她的样子自慰,真的,爽爆了你知道吗……” 沈继感觉不用听了,都是些污言秽语,他一拳朝张标的鼻梁砸去,张标惨叫一声,捂住了口鼻。 沈继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即使意识已经混沌了,但听到张标惨叫,却还是下意识抱住头,蜷缩起身体的孙斌。 他抬起头,朝角落看了一眼:“沈进,拿点药来,要最烈的。还有,拿一根绳子来。” 半个小时后,包厢响起了比刚才更惨烈的叫声。 张标手脚被绑住,裤子褪到了大腿根,白天宝在他身后抓住他的腰,屁股前后耸动, 他前面,孙斌抓住他头发,也同样耸动着着腰,胀硬的阴茎在他嘴里猛烈抽动。 白天宝和孙斌都被喂了助性的药,但张标却没有,他之前喝下的那杯酒里放了可以致人意识混沌的药,此时被白天宝强行进入,他彻底痛醒过来了。 夜还很长,张标的痛苦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沈继撕掉了头上的假发,伸手往后面拉裙子的拉链。 沈进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别说,你这副扮相,真是比女人还女人。” 沈继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有那个女人掏出来比你还大?” “我日!”沈进站起来,不服气道,“要不要拿尺子来量量?”看看到底谁更大! “来啊,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