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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 许是在地上的原因,温柔柔看着陈亦杭说话时小脸都是仰着的,天真烂漫又俏皮可爱,“我在温稷哥的游艇上住了半个月,那天亦杭哥在艇上喝酒,原想过夜的,一看我在那,就把我带回家了。” 话是回答尤蜜的,却是望着陈亦杭说的。 话里话外,感激、崇拜、难忘、英雄救美、巴不得以身相许。 听得尤蜜心里吃味,原来是这么把人带回来的。 真行。 日常生活里陈亦杭虽说算不上冷漠冰山生人勿近,起码也是信奉丛林法则那套的,弱肉强食,存在即合理,与他何干。 所以遇到温柔柔这事,他顶多是看在温稷面上,提供一下必要的帮助,没想到直接领家里来了,外面五星级酒店不香吗?非得请一个妹子来搅乱夫妻的平静生活是不是。 吃了蛋糕,又被温柔柔刺激,尤蜜在床上又睡不着了。 夜间十二点,飘着小雨,静谧的卧室里,只有偶尔风声撞到玻璃的声音。 长夜漫漫,尤蜜摁亮手机,点开和陈亦杭的对话框。 ——我想你。 尤蜜刚输入又迅速删掉。 ——一起睡觉好不好? 这邀请太直白了,尤蜜迅速删掉。 ——我冷。被子在哪? 尤蜜赞赏自己的曲线救国,点了发送。 要是说陈亦杭立马回了信息,是很不现实的。 毕竟尤蜜吃了睡睡眠时间大大滴充足,而陈亦杭是个霸总,上班很累的,下班还要和个女人演戏刺激自己的蠢太太更累,所以他早就借着刚刚的酒劲,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呼吸均匀地入睡了。 不过他从年幼开始,向来浅眠,客房房门一开,他就睁开双眼。 尤蜜左等右等,翻来覆去等不来他的回复,索性自己过来了。 不得不说,性是很强大的驱动力。 尤蜜翘着脚,金鸡独立一蹦一蹦的可是一想到陈亦杭的肉体,也不觉得疼。 陈亦杭看清了是尤蜜,她艰难地蹦进来也不搭把手,闲适地靠卧在床上,狭长的眼睛里难掩的讥诮,知道她想要什么,还是看她笨拙的表演。 尤蜜单刀直入,“我冷。” 她爬上陈亦杭的床,“我要和你一起睡。” 陈亦杭被尤蜜从身后抱住,她信赖地往他的背上贴,他睡觉不爱穿衣服,光裸的宽背窄腰,她眯着眼睛陶醉这几天来的第一次抱他,“好暖。” 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萦绕在鼻间,配上刚才的酒微醺,陈亦杭少有的安心感觉涌上来,放弃了所有抵抗。 尤蜜来的目的是单纯要抱抱睡觉觉吗?好歹也是陈亦杭亲手调教出来的人妻,小手摸到某个熟悉的东西后,上下地撸动起来。 唔。硬起来的那个真可观。 真当尤蜜摸得兴起的时候,陈亦杭攥住了她的手腕,他坐起来,“尤蜜。” 尤蜜真的是搞不懂陈亦杭最近怎么了! 他沉着俊脸,烦躁上心头,“尤蜜,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贱?” 尤蜜不解。 陈亦杭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一字一句,平缓直叙,开诚布公,“我们结婚到现在一年多了,你有多少天是在家的?变着法地找借口想理由搪塞我不回家,行,我接你堵你预订你甚至是让女秘书报警,没办法,谁让我是爱的多的那个。” “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碰你你就发火,说我把你当泄欲工具没把你当妻子。我和别的女人说话,连他妈的调情都没有,你就吃醋,连夜来勾引我,就差求我上你了。” 他苦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贱?” 他下了结案陈词,“尤蜜,这不公平。” 陈亦杭掀开被子下床,不想在尤蜜要下雨的眼睛里溺毙,“你睡这里,我睡卧室。” 26 爆炸 26 爆炸 ** 黑暗和寂静吞噬着陈亦杭离开后的客房,尤蜜坐在床上,怔愣于刚刚他说的一番话。 尤蜜对赵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假,是她心里的一根暗刺,时不时冒出来一下,扎的生疼。 陈亦杭是她的丈夫这点尤蜜很清楚,她再对师兄有什么情绪也不会轻易逾矩。 这一点,尤蜜很清楚,可是她好似磋磨了他太多的信任,他现在累了。 尤蜜慢悠悠地倒在床上,把自己包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许是被子有陈亦杭的气息,清浅冷冽的木质香气,闷闷不乐之余,尤蜜一夜好眠。 陈亦杭这边被尤蜜气得不轻,看了一下手机,眼睛落在她先前发来的短信上,问他要被子。 哼。不知道真冷还是假冷。 他在衣橱里翻找出收纳的被子,抱着去了客房。 尤蜜的胸口有规律地上下动,她倒是睡着了,看得陈亦杭牙痒痒的,她总是这样,把他弄得不受控制自己反而抽身而去。 被子张开盖在尤蜜的身上,掖了掖她的被子,陈亦杭在床边蹲下,看她熟睡的粉颊,想碰她又怕惊醒她,只能收回手。 蠢尤蜜,笨尤蜜,心还野得不行。 陈亦杭点点她的鼻子,又不由笑起来,睡起来怪可爱的。 …… 这夜风波后,陈亦杭明白一个道理,他和她的问题宕悬着,可是她吃醋憋着气企图用肉体来解决问题。 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但是陈亦杭不想让尤蜜囫囵过去,而是想让她好好想清楚她应该摆正自己做妻子的心态。 陈亦杭对尤蜜时不时的诱惑没有抵抗力,他怕自己的自制力真走到边缘,不顾一切地要了尤蜜,倒让她得逞了,下次再出现问题,她分分钟脱衣服勾引他了事。 所以尤蜜,接下来几天,根本见不到陈亦杭的人影。 连带温柔柔也不见了。 尤蜜在家休养,总觉得这两人不在眼皮子底下容易出事,当她面都温柔柔敢对陈亦杭百般挑逗,没了她分分钟陈亦杭就被吞了。 尤蜜也打过电话给陈亦杭,语气温柔,想跟他服软,问他怎么不回家,她知错了。 陈亦杭在电话那头很冷淡,说近日有事,都在集团的总裁办公室过夜,又让她好好待着养伤。 握着手机,尤蜜还是不放心,他忙工作,那温柔柔哪去了?他忙工作,她忙待在他身边做惹火小秘书吗? 这么一想,尤蜜找了一下维纪集团总裁办的电话,她惯找的陈亦杭的秘书。 对方也知道她是陈亦杭的太太,热情礼貌。 尤蜜直入主题,问说最近陈总都在办公室休息的吗?有没有带什么人过去? 秘书很是诚实,是在办公室休息,没带人来,尤其是女人。 秘书可不介意在总裁太太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又低了声音,如果有的话,一定跟尤蜜说。 如果一般女秘书这么说,可就没职业道德了,总裁付工资,应该向着总裁而不是向着总裁太太啊。 可是女秘书面对的可是陈亦杭,她对他可有信心,干净着呢,被尤蜜吃得死死的。 尤蜜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 南市一场暴雨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