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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傅宁滴酒不沾,看到自己喝酒,一定会面无表情的列举酒精的危害,警告自己以后不许再喝。 你不来,永远管不着我。 路漫漫在心里得意的嘀咕一声,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滚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夜风吹过纱窗,吹得窗帘轻轻晃动,吹得床边电脑上的dna双螺旋吊坠轻轻摇曳,吹得电脑摄像头的灯光悄悄亮了起来,圆滚滚的脑袋鬼鬼祟祟的往床边转动。 路漫漫知道自己在做梦,梦中的自己也在睡觉,早上一睁开眼就看到他漆黑的双眼。 她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眼中不带丝毫情绪的死样子,连自己的梦里他都是这幅德行。 她缠着他索吻,他脸上带着嫌弃,摆出一副被迫的样子吃了她满嘴的细菌。 口中的细菌不够他品尝,连身上的也不放过。 路漫漫满身大汗的从美梦中醒来,无语的拍了拍滚烫的脸颊。 她好像有点想念傅宁的肉体了。 起身穿着睡衣把窗帘拉上,去浴室冲了一个澡,然后披着浴巾坐到床上抹身体乳。 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目光扫过电脑桌,觉得那里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她探身过去把摄像头扭到一旁,这才顺眼了。 第126章 番外(二) 全国治安最好的地方非帝都莫属,这里安逸、舒适利于发展人脉,可见的一片坦途。但是路漫漫天性不安分,在所有人都挤破头想往帝都的单位进的时候,她不顾导师的挽留去了某个治安混乱的省份。 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和一条平稳顺遂的道路相比,她更爱崎岖陡峻的山路,波澜壮阔精彩纷呈的人生。 安逸和平稳,是她老了之后可能才会有的追求。 花了两三天的时间处理好学校的一系列事宜,路漫漫来到了某个境外势力、宗教势力和民族矛盾冲突激烈的地区。 等她安顿好,一切步入正轨之后,一个月的期限也到了。 傅宁没有出现。 下班之后,路漫漫决定出去浪一圈。 她没有回家,换上来的时候穿的衬衫和短裙,拎着包就坐上了车。 车停在一家夜总会门前,路漫漫坐在车里把头发拢起简单的扎了一下,留几缕发丝垂到肩膀上,手边只有一支唇釉,用刷子在眼睑下方划了一道,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往肩下一扒,成了一字肩,露出一对儿精致平直的锁骨。 一眨眼的功夫,看起来严禁刻板的女警就变成了野性十足的火辣坏女人。 从后视镜中看了自己一眼,路漫漫还是有些不满意,拿出唇釉对着后视镜在自己的锁骨下方简单的勾勒一个性感的唇形,就像是被谁吻了一下似的。 路漫漫歪头,冲自己露出一个魅惑的笑,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点李肃煊的精髓。 夜总会这种地方路漫漫中二的时候是来过的,虽然在有些人看来,她现在也依然中二。 她一进来,嘈杂的空气就安静了一瞬。 美人常有,而绝色不常有。 皮相之美流于肤浅,真正的美人应该是从内而外滋发出来的,一眼过去就美得让人心颤。 可路漫漫看起来再美,自始至终也有种奇怪的距离感,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搭讪,只偷偷看着她。 路漫漫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踩着细高跟坐到吧台前面。 年轻英俊的调酒师立刻摆出自认最优雅的姿态,彬彬有礼的问:“今天一定是我最幸运的一天,请问,您能允许我更幸运一点吗?” 路漫漫托着腮笑问:“我应该怎么做?” “允许我请您喝杯酒。” 路漫漫又笑了,“你真幽默。” 她安静的品尝杯中液体,一口进去,路漫漫蹙了一下眉,这酒得有六十度,一般的女人两口就醉倒了。 她对英俊的调酒师失去了兴趣。 因为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拿着kindle不知在看什么,自成一个时空,颇有些“心远地自偏”的味道。 修长浓密的眉,黑亮冷漠的眼,略显苍白的肌肤…… 路漫漫笑了起来,他就是自己今天的目标。 走到男人面前,她注意到他面前的玻璃杯里盛的液体无色无味,应该是纯净水。 路漫漫脸上的笑更灿烂了。 她微微弯腰,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男人抬起乌压压的睫毛,冷漠的视线掠过她锁骨上的唇印、眼睑下方的殷红,最后直视她仿佛盛满了蜜酒一般的双眸,翘了一下嘴角,轻轻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路漫漫无奈的直起身子,叹息:“那好吧,那我只好……” 她转身跨出一步,不客气的坐到他的腿上,笑道:“对面不能坐,那我只好坐这里了。” 男人下意识的伸出手托住了她的腰,把手里的kindle放到桌子上,冷嘲:“我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兴趣。” 路漫漫暗暗磨牙,脸上依旧带着魅惑的笑,纤细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掌下急促的心跳,笑道:“是吗,但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推开她,脸上罩了一层寒霜,说了一声告辞,起身就走。 路漫漫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转头就冲一直看着自己和另一个异性微笑,“帅哥,今晚有空吗?” 然后满意的看到某人迈出去的脚步就这么生生顿住。 他回头,脸上已经挂上完美又危险的笑。 “刚想起来,今天晚上我倒是有空。” “那真巧,我也有空。” 究竟是谁先动手的路漫漫也想不起来了,她脑子里一片混沌,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 唇舌交缠,呼吸交错,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上,心脏在胸腔内鼓噪,叫嚣着想要更多。 刚打开车门,她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交错三个时空,跨越无数个光年的距离,踏过数不清的生命传承,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终于再一次贴合到一起。 傅宁把她压到车后座上,一点点的深入,克制的吻着她的舌,双手来回在她身体上游移,感受着这具已在脑海中描绘过无数遍,但却第一次真切碰触到的身体。 他的吻克制而且温柔,但是却路漫漫的神智却被唤醒了一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他疯狂热情还好,这样克制,总让她有种某人攥着大招的猜测。 行刑之前的那段时间永远都是最难熬的。 停车场里的声控灯灭了,周围陷入黑暗。两人都是手长腿长的体型,车内的空间狭窄逼仄,双腿大半伸在外面。 傅宁穿着深色裤子,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