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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夜没睡,另一边的路漫漫也不可能睡得着。 寻找真相刻不容缓,但是完成任务还是最重要的,否则即使自己找到了全部的真相,没有完成任务,她还是不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刚才六六开机的时候,她看到了弗兰西斯的数据,目前好感度为30,攻略进度为0%。 倒是霍华德,攻略进度已经达到了60%,接下来要找到的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这次,路漫漫不会再自恋的以为零就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了。 霍华德可是被傅宁说服,让疑似为“零”的谢琇莹进入弗兰西斯这里当间谍的。 那么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肯定不是安那奇,为了零他可以让安那奇承受那么大的损失,安那奇明显只是他手中的工具而已。 把恐怖组织当成工具,霍华德的目的不会是天下大乱吧? 路漫漫一头黑线,如果是这样的话,霍华德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傅宁对谢琇莹异常的态度,应该会引起他的警觉吧? 不过也不一定,傅宁不会给他自己平白无故多制造一个“情敌”。 至于弗兰西斯和李肃煊,这两个人要慢慢来。 李肃煊掌权那么多年,他绝对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从霍华德对李肃煊和李格非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对李肃煊忌惮的多。 路漫漫一边思考,一边慢慢陷入睡眠。 她觉得自己刚睡着,外面就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 军区就是这点不好,想睡个懒觉都成问题。 路漫漫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弗兰西斯已经洗漱完毕,正仰着头扣脖子下的扣子。 清晨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他侧着身子,五官硬挺,清晰分明,一下子勾起了路漫漫那颗色心。 她不困了。 觉察到她略微痴迷的视线,弗兰西斯不着痕迹地翘了一下嘴角,状似严肃的问她:“在看什么?” 然后,不出预料的看到妻子的脸颊上飞快的浮上一抹红晕。 弗兰西斯正准备继续逗逗小妻子,被联络器的提示音打断了。 他看着上面的消息,眉头慢慢蹙紧。 消息是傅宁发过来的,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已确定,谢玉致体内含有平衡试验品激素的物质,具体为何需要进一步确认。 弗兰西斯转头去看自己的妻子,她脸上还带着红晕,羞恼得有些可爱。 他的眼中飞快的聚集起风暴。 他要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傅宁手里,当做小白鼠研究吗? 第90章 是否要把妻子送到傅宁手中,弗兰西斯稍一衡量,就给出了答案。 妻子是自己的,但是军队也是自己的。 任何一个都不能失去。 弗兰西斯看着小妻子懵懂不知发生了何事的脸,低声开口:“玉致,我们今天还得去傅宁那里一趟。” “谢玉致”立刻不满的蹙眉,丰盈的唇也微微嘟起,不满道:“昨天就没陪我回家,不是说了今天陪我回去的吗?” 这是昨天晚上临睡之前两个人做好的约定,“弗兰西斯,你又要反悔?!”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谢玉致”即失望又愤怒。 弗兰西斯看着她,眼神坚定,不闪不避,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辩解,显然默认了“谢玉致”额指控。 她看着他的样子,更加愤怒。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穿着睡衣就往外跑。 “你去哪儿?”弗兰西斯伸手抓住她。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甜美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 她看着弗兰西斯,以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口吻说道:“我回家!” 弗兰西斯眸光一沉,指着脚下,说:“这儿,就是你的家!” “不是!” “谢玉致”摆明和他杠上了,大声道:“我姓谢,我的家在帝都。” “从和我结婚的那天开始,你就姓弗兰西斯。” “你做梦去吧,鬼才姓你的姓……” “谢玉致”不想再和他废话,扭头继续往外跑,弗兰西斯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看着怀里不住挣扎的女孩,眼中酝酿着风暴,一字一字告诉她:“你给我记住,你属于我,这里是你的家,除了我身边,那里都不许去!” “你放开我……放开!” “谢玉致”不停的挣扎,但是她的反抗在他看来简直像蚍蜉撼树一样不值一提,弗兰西斯反手就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床边。 她在他身上又踢又打,冲着他的耳朵大喊大叫…… 但是这些手段全都没用,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他扔到了床上。 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女孩,弗兰西斯的眼神可怕极了。 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露出这种可怕的模样,就像大型的食肉猛兽对待垂涎已久的猎物,在猎物周围缓慢绕圈,随时准备扑上去做最后的了断。 “谢玉致”被他这般模样吓到了,后仰着身子,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但是她的眼神依然不屈不挠的直视着他,骄傲的像个小孔雀。 弗兰西斯解开手上的智脑,慢条斯理地关闭了全身的联络器,然后开始解刚刚才扣好的扣子。 “谢玉致”强自镇定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弗兰西斯脱下外面的军装,挂到旁边的衣架上,然后开始解里面衬衣的扣子。 闻言,他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嗜血微笑:“你说呢?” 男人在女人面前脱衣服,能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 尤其是,他们还是合法夫妻。 弗兰西斯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必须用一种形式让她明白,她现在究竟属于谁。 “谢玉致”吓得脸色惨白,她又惊又怒地骂他:“你这个禽兽!我还没成年,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你这个变态!” “强奸犯!” “强奸未成年的变……唔!” 不等她骂完,唇就被弗兰西斯堵上了。 一番让人窒息的亲吻过后,弗兰西斯抬起头,放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灰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哑声告诉快要窒息而亡的人:“有本事就去告啊,你看看有没有人会管。” 这个亲吻就像野兽的掠夺,充满了血腥和残酷,根本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谢玉致”发现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她就闭上了眼不去看他。 但是她却不能关闭耳朵,不去听他。 弗兰西斯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都灌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缓缓地睁开眼,露出一双烟笼雾罩的乌黑双眸,她看着弗兰西斯,竟然说:“你真可怜。” 弗兰西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