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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在月娘眼里,她们还没熟悉到能说这种私事的地步。 翠娘忽而尴尬:“月娘,我胡说八道的,自有孕以来,金哥儿也没少说我犯傻。你别听别听!” 明黛这才回神,见翠娘脸色微红,连忙笑道:“不是,我很喜欢。” 她拉着翠娘去床边坐下,将肚兜仔细叠好放到枕下。 “本是怕你劳累才有那些安排,可你腾出来的功夫又拿来做了这个,到底还是劳累了。” 翠娘见她如此,方知多想的是自己,这才又笑了。 “你不嫌我手艺粗笨,等你与晁哥儿有了孩子,这小娃娃的衣裳肚兜,我都能给你做齐!” 听着翠娘的话,明黛垂首笑了起来。 翠娘一怔:“我又说错啦?” 明黛摇头,温声道:“只是忽然觉得,我不止有夫君,小姑,阿公,还有了能说话的好友。” “好友”二字深深地打动了翠娘,许是在孕期,她竟有些泪意。 “我……我又何尝不是呢。” 她嫁进赵家,有那样一个能折腾的婆母,村里人看他们家就像看笑话。 哪个与她走得近,那便是她婆母的敌人。 一个乡下的蛮横老婆子,骂起人来不留情面,怎么脏怎么说。 加上她的确是赵金赎回来的,从前游走于各处谋生,便更无人亲近她了。 “我出生不好,也不是第一次遭人嫌弃。” “但现在,我也有疼我的丈夫,有腹中的孩子,有谋生的活计,还有你这样的好友。” 翠娘含泪笑着:“我再没什么求得了。” 两人说了好一阵话,直到秦心叫饭,才牵着手从房里出来。 走到堂屋,明黛眼尖的瞄见秦晁与赵金交换了一下眼神。 两人似在说什么,但因她们来了,又及时止住,换上笑容不再谈及。 赵金不似秦晁那么懂掩饰,没见隐有愁色,明黛便留了个心。 …… 夜里,秦晁照例为她打水泡脚。 明黛双手撑着床沿,盯着他的头顶,脑子里是一片妃色。 少顷,她又猛摇头,暗道自己胡思乱想。 秦晁察觉,抬头看她:“你头上长虱子了?” 明黛别开目光:“没事。” 秦晁看她一眼,为她擦干净脚,起身去倒水。回来时,见她抱膝坐在床上,有些出神。 秦晁放好盆,坐到床边,斜撑着身子。 “想什么呢?” 他手就撑在枕前,若稍微往后挪几寸,伸到枕头下面,就会摸到那片肚兜。 明黛脑子一嗡,眼瞄着枕头,嘴上问:“白日里,你和赵金聊什么了?” 秦晁微微挑眉。 她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既然问了,必是察觉什么。 他弯唇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白日里,秦晁问起赵金还准备在这留多久。 他们两家不同,秦晁连阿公一起接到县城,村里的房子在翻修,想在哪里过年都可以。 但赵金是因家中老母闹腾,借故把翠娘接来这里。 村里守旧又多事,赵母尚且在堂,他们夫妇二人万没有移居别处过年的道理。 但翠娘月份已经很大,再一个月就要生产。 她来县城后,日子充实心情也大好,上次诊脉,大夫说她身子很好。 年节事多,易生矛盾,若这时回去再生矛盾,影响了她腹中孩子,赵金是万万不愿意的。 明黛光是听都觉得愁。 “那要怎么办?” 秦晁笑了:“还能怎么办?劝呗。” “赵金见翠娘高兴了一阵,也不想叫她烦这些事。” “距除夕不到十日,他想借机回去同老母好好说道,至少让翠娘先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眼见她垂眼沉思,秦晁也不想她想别家的事。 不是他想看低她。 面对解家秦家那些纷扰斗争,她自是能游刃有余出谋划策。 可她这种聪明和谋略,并不适合那些张口就是粗话的蛮人。 村里那点家长里短的事,他从小看到大。 所谓计谋盘算,有时还不如一枚强势的拳头来的管用,就得以暴制暴。 秦晁微微倾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问完了,该我问了?” 明黛抬眼,见他满眼邪气,话刚出口,手已经往枕头下伸 “这里藏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8 22:35:17 ̄2020-11-09 20:2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88tong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80、80章【一更】 明黛几乎是扑上去要拦。 他抬手将她一隔, 另只手顺利摸入枕下。 手掌触及一片顺滑,秦晁嘴边的笑凝了一下。 那片妃色被抽出,明黛扑腾得更凶。 秦晁被闹起火, 手臂直接圈住细腰将她撇到一旁,将她按在床上,另只手慢条斯理展开布片。 妃色亮眼, 勾人兴起, 花开并蒂, 满含情趣。 秦晁低声笑起来,嘴里十分下流的“啧啧”几声。 明黛本是被他按在床上, 听到他反应, 她自动自发去扯被褥, 人也往里挪。 当她不存在吧。 才挪一寸,脖子被捏住。 秦晁也不迫她, 主动俯下身,把脸凑到她跟前,勾着嘴角问:“哪弄的?” 这句话,又莫名往她身上按了动机 他每日规规矩矩抱着她睡觉,她却暗中准备这些床笫之间添趣味的私物。 他才是那光风霁月出尘不染的君子,她满心都是龌龊暧昧的心思。 明黛匍匐在床,涨红着脸, 眼神游移,就是不看他。 “我、我怎么会弄这个!是、是翠娘送的。” 明黛紧张到结巴:“她、她非得送、盛、盛情难、却啊……” 秦晁压着疯狂的笑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让翠娘做的——” 一个“让”字,是打定主意不要她好了。 明黛知他故意这样说,扭过脸去:“你再乱说, 今日就睡堂屋。” 秦晁的嘴角不断上扬,却是不敢再逗她了。 相处多时,他已算对她有些了解。 在这方面,她是真的生涩。 即便到了现在,唇齿相依时,她依旧不懂回应,只会笨拙启合。 比起他的认真动情,她更像是还在适应。 秦晁收敛了些,撑着床坐起来,起身去洗漱。 明黛悄摸将头偏回一些,余光未见人影,这才转过头来。 秦晁端着水盆回来时,床上早已不见那物,想是她又藏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