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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娘和媚娘出生后,极讨长辈喜欢,她也终于借此机会,与国公府冰释前嫌。 父亲母亲喜欢黛娘和媚娘,时常将她们借去小住。 她念着这些年未尽的孝道,只当是媚娘和黛娘代替她陪伴了父母。 她一生儿女双全,夫婿如意,只有母家这一宗遗憾。 于是,她便只看到了这宗遗憾,一心想弥补。 是她忽略了自己的女儿。 明逸紧盯着长孙蕙,不知该不该去知会伯父。 然而,长孙蕙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要回长安,弄清楚一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候,我就应该写二更了。 但我忽然得到了一张电影票。 今天没有二更,明天补上! 抱歉!”菊铝粞约绦红包! 感谢在2020-10-05 23:26:18 ̄2020-10-06 20:11: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4429237 10瓶;无桑 8瓶;请叫我美少女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33、10.07一更 随着天色亮起, 房中渐明,临街设立的客栈开始浸入一日伊始的喧闹中。 明黛悠悠转醒,睁眼时愣了一下。 她怎么坐地上睡? 对了, 昨夜秦晁睡了床, 她本想靠在床边对付一晚, 结果睡着了。 明黛试着活动身子, 喉咙里不觉发出刚醒来时的懒音。 才刚动作, 她活生生僵住, 伸懒腰的手抻的直直的,一动不动 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 途径肩颈,后背,腰身,尾椎骨, 臀部,直至大腿, 酸胀麻痛混在一起的滋味,令人窒息。 懒音染上痛色,变成了猫儿般的呜咽。 秦晁坐在桌边,一边饮茶一边盯着她,已经看了许久。 直至床边响起她的轻哼,他终于没忍住,嗤笑着出了声。 明黛听到声响,这才留意到床上的人早已起身。 她回过神来, 心中逐渐冒起一股邪火。 所以,她在这里趴了一夜,趴的浑身酸麻僵硬, 在他眼中只是一件值得噗嗤噗嗤笑的趣事? 明黛也不回头,薄怒道:“还看?扶我一把呀!” 秦晁挑眉,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了无声的打量。 她一向爱端着娴雅大方的姿态,偶尔被他惹着了,或是生气,都是凶凶的发泄出来。 可方才这句话,尾音柔中带怒,在男人听来,犹如娇嗔。 秦晁放下茶杯,起身走过去,抓住她伸懒腰伸到一半悬着的手腕,仿佛要把她原地拔起来。 “啊——疼疼疼!”才刚用力,她就叫起来,他立刻收势。 “哪有你这样扶的!不许碰手臂!”他一碰,像是要把内里的筋脉撇断似的。 秦晁眼神下移,似乎在寻找她身上哪里可以下手。 明黛似有所感,抢先道:“别碰背、别扭腰,腿也先别动。” 秦晁转身就走:“你用意念自己站起来吧。” 明黛急了:“秦晁!” 这次,调调里带了藏不住的委屈。 秦晁原地站定,唇角扬起。 明黛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又不许碰她,又要扶她。 “你……” 他忽然转身走来,弯下腰,双臂自她身下穿过,一句招呼都不打,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明黛整个人被翻动,再落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四肢百骸犹如拆开又重组。 她人一动,气血重新游走周身,酥麻之感迅速蔓延,稍有动作,滋味加剧。 “别动别动!我缓缓、缓缓……”明黛轻声哀求,努力缓和。 秦晁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当真维持着横抱的姿势,也一动不动。 好在,这滋味来得快去得也快。 待身体血气通畅后,要命的酥麻渐渐淡去,明黛缓过来。 一抬头,他正垂眼看着她,眼神蓄足了耐心,又隐隐透出玩味笑意。 明黛轻轻咽了一下,“有劳,放下我吧。” 秦晁弯身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顺势坐下。 明黛坐稳,扶着脖子小心活络,忽然面露痛色,“啊”了一声。 酥麻过后,酸痛之感重新占据上风。 她侧头趴睡太久,脖子若不用力,头竟会不由自主的往侧面转过去。 发力将脸转回来,松懈时脸又转回去。 明黛愣住,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她脖子松力,脑袋刚偏出去,下巴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捏住。 秦晁轻轻发力,把她的脑袋转回来,一松手,明黛的头转向另一边。 他又捏住她的下巴扭回来,一松手,她又转过去。 他仿佛发现了天大的趣事:“这是长歪的,还是睡歪的?” “秦……”明黛猛地转头要瞪他,奈何脖子受不得这样用力的大动作,猛地抽痛,她捂着脖颈,脸皱成小包子。 秦晁很有分寸的把脸转开了笑。 笑了一会儿,他回过头,明黛面色阴森的盯着他。 秦晁这才收了笑,和声问:“没事吧?” 明黛懒得与他计较,低声道:“没事,缓缓就好了。” 秦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收起笑,低声问:“帮你按按?” 明黛揉脖子的动作一顿,慢慢偏头望向他。 秦晁眼神含笑,耐心之外,还有几分温柔。 明黛醒来后,被身上的不适支走所有注意力。 直到此刻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她才终于回过味——他,不大对劲。 往日的秦晁,哪有这样的耐心,哪能这样听话? 一喊就动,一凶就乖。 虽然有些幸灾乐祸之嫌,但远远比不上眼中的耐心和关心浓重。 明黛眯眼,“你忽然这样殷勤,是趁我睡着做了亏心事?” 秦晁牵起嘴角,手一撑,身子慢慢倾向她。 明黛的目光一路抵着他,秦晁头一偏,停在她耳畔,压低的声音微微沙哑。 “不懂了吧?男人趁女人睡着才能做的事,通常都是开心事。” 话音刚落,秦晁的下巴被狠狠捏住,明黛以牙还牙,将他的脑袋推远。 手臂一动,竟扯到背上的筋。 明黛抽气,再也不敢乱动。 秦晁挠挠被她捏过的下巴,靠在床头笑:“你这人,总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聪明,不该犯蠢的时候犯蠢。” 明黛想,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她索性不理,完全不给他扩展这句话的机会。 事实证明,秦晁想说什么,并不需要人搭桥铺梯。 他两手一抱,淡淡道:“只要你一日是‘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