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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戚殷隐姓埋名来我大梁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云城缓缓握紧了拳,“他若死了便罢,若还活着......” “殿下。”容清忽轻声道:“戚殷长久被软禁在公主府,出府机会甚少,更遑论亲自下毒。”他顿了顿,看着她,“只怕这大梁皇城中还有内应。” 他的眸光温缓平和,宛如一泓泉水将她心底里窜上来的那股不受控制的邪火压了下去。云城一怔,冷静了下来。 “你说的有理。”她双手无力地张开又握住,垂眸低声自语,“不能打草惊蛇。” 少顷,云城恳切地看向般若,“半月也好,几日也罢,能撑多久撑多久。劳烦您尽全力延续父皇的性命,需何药材,本宫便是掘地三尺也给您寻来。” “殿下。”般若眸光慈悲地看着她道:“纵使延续,也不过多吊命几日罢了。大限已至,何苦执意如此,不过都是些徒劳之功。” “您可想好了?” “这有什么可想的。”云城扯了下嘴角,“便只有一个时辰,本宫亦愿意。想必......母后和云川也是这么想的,总该......”她眸光黯淡下去,“好好道个别。” “世事无常,不是所有人相别之时都能有道别的机会。”般若道:“你活了两辈子,还是没能看清吗?” “大师......”云城蓦地抬眸,神色惊诧,随即又看向容清。 他轻轻颔首,安抚地向她浅笑。 “这药材倒没有多昂贵,只是......”般若略顿了顿,却看向容清。后者面色平静,敛袖一礼,“还请师父竭尽全力。” “你当真要如此?”般若沉沉叹了一声,末了起身沉声道:“罢了,老衲多说无益,只随你们的心吧。” 容清亲自送般若回山,云城坐在皇帝榻前,怔怔地有些出神。 “殿下。”夕颜轻唤一声,“您想什么呢?” “你有没有觉得......”云城犹豫着道:“大师的话有些奇怪,像是......”说到一半,却又没了音。 “像是什么?”夕颜问道。 “算了。”云城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往下说,“许是我想多了。” “苏公公。”她顿了一下,吩咐道:“你让小欢子去梵净山上走一趟,看看大师需要些什么药材,本宫好准备。” “殿下。”苏东风神色呐呐,“小欢子他......不知道跑去哪了......” “苏公公。”闻言,云城面色不大好看,“你也是在父皇跟前侍候的老人了,小欢子是自小跟着你的,怎么还能出这种事?” “哎。”苏公公赔着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等找着人了,老奴定好好责罚他,没有下次了。” “起来吧。”云城瞥开眼淡声道,“那就另派一人......” “殿下。”小德子忽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面色凝重,“有下人在御花园的角落发现了小欢子......”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的苏东风,“和五王爷身边小影子的尸体。” 93. 动手 我晓得的 一夜北风萧瑟, 这两具尸体已然面挂冰霜,隐隐泛着铁青。 僵直的尸首面上还带有死前那抹诡谲的笑,呼啸大风穿林而过, 呜呜作响, 许是风过大了,“扑通”一声竟将小欢子的尸体吹倒在地。略狰狞的口舌正冲着云城。 此刻天还未亮, 这副情景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身后跟着的侍从俱都吞了口唾沫,默默向后退了几步。 云城背后也有些发凉,却仍是硬着头皮走上前,蹙眉匆匆扫了一眼这尸体,看向仵作, “怎么回事?” “回殿下,此为匕首穿喉致死,一刀毙命。”一旁候着的仵作看向小德子,“且行事之人应是这位,他手上尚存有血迹。”他又指着呈伏跪态的尸体道。 小德子身周的积雪已俱被染成了浅粉色, 晕染开一大片, 触目惊心。 她的眸光落在另一具尸体腰间的那枚玉佩上, 云城半眯起眼, 走上前也顾不得许多,执起察看。 这看着似是云池府中的图样。 她站起身接过小德子递来的绢帕细细擦拭着指尖, 声音冰凉, “这是云池府上的?” “是五王爷身边跟着的小影子。”小德子悄声应道。 “难怪看着面熟。”云城点了点头, 眸光微转,却看到了仵作手上拿着的一沓子银票,“这是......” “这银票本散落在小欢子身周,只是风太大, 吹到了周边。仵作方才捡回来。”小德子解释道。 “小影子是如何死的?”云城问道。 “回殿下。”仵作拱了拱手,“服毒自尽。”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俱都皱紧了眉头。 这事前因后果现已清楚明了。小影子杀害了小欢子,而后惧怕责罚服毒自尽。那杀人的原因是什么,这一沓子银票又作何解释,并且......这毒药为何竟会随时装在身上? 疑点重重,十分蹊跷。 “殿下。”小德子悄悄探过身来,低声道:“奴才记得外府奴仆不能随意进出皇宫,这小影子是......” 云城盯着这两具尸体看了半晌。 “苏东风。”她缓缓抬眸看向老泪纵横的大内总管,头一次直呼其名,“小欢子家中可还有父母?情形如何?” “有。”苏东风连连点头,“他家中有一老母,腿脚不便,生活极为困苦清贫,因此他才被送入宫中做内侍。” “本宫记得去年夏天,永和宫中丢失过一个玉鼻烟壶。”云城淡声道:“你说是弄丢了,被陛下斥责。” “是有这回事。”苏东风垂下头,不敢看云城。 “那鼻烟壶是小欢子偷了去卖补贴家用,你帮他挡了罪。”云城笃定地看着他道:“是也不是?” “殿下。”苏东风老迈的身子佝偻着,“小欢子虽然有些贪婪,但本性不坏,也是事出有因,那事后奴才已经责罚过他,您......” “糊涂!”云城蓦然打断了他,厉声斥道:“他今晚上可有去父皇处当差?可有何异样之处,俱都细细说来。” “送过......一回药。”苏东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