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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悄悄从后门处绕进屋中。屋里飘散着淡淡的檀香。 云城踮着脚走至他身后,伸出双臂轻轻捂住他的眼。 “城儿。”容清手中笔微微一顿,无奈地低笑一声。 “你怎么没有半分被吓到的样子。”云城放开手,丧气地跨下了脸,“没劲。” 容清放下笔,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你身上味道我太过熟悉。”他眉眼温柔,“比如夏日里,你喜熏桃花香,秋日里,熏得便是竹香。” 容清握住她的手,道:“今日你身上除去竹香,还有隐约的香料之气。”他抬眸,“是去见阿尔丹公主了?” “狗鼻子。”云城耸耸肩,应了声,她双手揽上他的脖颈,歪着头笑,她随手翻了翻置于桌案上的一沓纸,“怎么抄上佛经了?” “闲来无事。”容清笑着抬眸,温言道。 云城轻哼了一声,“是父皇让你抄的吧?”她皱眉,“如今刚回朝,事情繁多,又怎会闲下来?你干什么了?我瞧着父皇早朝时候对你神色不大好。” 她眸子紧紧地盯着容清。 容清微微笑着看向她。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云城气恼,凶巴巴地倾身佯掐住他的脖子,“说不说!”她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身子不稳,微微晃动着。 她勉力扭着身子,维持稳定。 容清本是淡淡地笑着,神色却忽地一凝,声音喑哑,“城儿,别乱晃。”他的掌心微微收紧,拢着她的腰肢。 云城一怔,随即便感觉到身下异物触肤之感,顿时僵住了身子。 55. 何至于此 你是说……云池 一缕日光从枝杈中疏漏而下, 斜斜映在她的脸侧,白皙的肌肤几乎是在刹那间便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放在腰上的掌心灼热,云城搂在他颈后的手臂紧了紧, 心中虽羞郝, 却更是惊奇。 两世的时光已逾五十年,容清向来是清心寡欲的淡漠性子, 却没想到...... 乌黑的眸子带着促狭之色,轻笑着看向他。 容清浅色的眸中泛上了缕缕红丝,呼吸微微粗重了起来。欲望稍退之时,抬眼却又对上她那一双汪汪的秋水眸,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竟即刻便溃不成军。 虽已入秋, 衣衫却仍旧轻便。隔着几层轻纱,身下滚烫的热意复又传来,甚至比方才更为热烈。 头一回遇到这般情状。 容清耳根一抹红晕泛起,他有些狼狈地移开眸子,飘忽着落至桌案上的一沓纸上。 风从窗中溜进, 掀起了放在一旁的厚厚经书, 翻动书页之声哗哗响起。 眼前俱是经文禅句, 脑中挥之不去的却是她轻软的身躯和触手滑腻之感。 他有些崩溃地轻闭上眼, 低叹一声。 佛祖恕罪。 白玉似的肌肤上泛着胭脂的殷红,眼见他愈发尴尬狼狈, 云城终是忍不住了, 趴在他的颈窝低低地笑出了声。 “容相生于佛堂长于佛堂, 一向清心寡欲......”她攀着他的颈,在他耳侧低语:“怎还会如此呢。” 云城有心胡闹,凑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精致的耳廓瞬间便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城儿。”容清钳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 仍旧侧着脸不愿看她,声音却沙哑得可怕,“别胡闹。” 她弯了弯唇,侧过眸,看着他脸侧弧线流畅,鼻梁挺拔,不由得心中微动,贴在他的薄唇之上。 湿润的触感传来,容清身子猛地一颤。 隔着柔软的衣衫,云城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处愈发勃热,脸上也泛起几抹粉红之色。 容清终是回过头,眼底一片猩红,泛起惊涛骇浪,深深地看着她,“你再这样......” “如何?”难得看他吃瘪,云城笑眯眯地又在他脸侧轻落下一吻,故意坐于他腿上晃了晃,“你待如何?” 容清额间青筋跳了一跳。 他低喘着气,手臂微一用力,将人带着压进了怀,沙哑道:“殿下,您可要当心些。” 容清的吻落于她的额上,“您这后半生的欢愉可都系于此处。”他眼尾略红,温润如玉的人此刻竟是有些妖魅之色,让人瞧得心中一颤,“殿下若十分心急,那不若先......试试?” 云城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啐了声:“愈发地不要脸!” “想试啊......”她眼眸一转,忽地用力撑着他肩处挣开腰上的手,跑至了榻边站定,得意洋洋地嗤道:“做梦去吧。” “方才的话还没问完。”云城倚在榻边,挑衅地眨眼,“你若如实回答,方才那话......”她清咳了一声,脸上显出几分不自然,“我可考虑一下。” 本也没打算瞒她,不过是逗她一二罢了。 “好。”容清笑,“我告诉你。” “两月前我将要动身去广陵之时,景州那批被你扣押的官员不知用了何种方法递了联名奏折上来,先发制人,弹劾你不顾大梁律法擅自处置官员,我暗中将那奏折扣下了。此为一。” “其二,”容清微微一顿,“当日你被戎族军队围困之时情况太过紧急,我临时调动北军,未曾取得陛下允准。” “其三,我前去广陵,并未向陛下禀明。” 他一手扶着桌面,看着她慢条斯理道,神色泰然。 “你调动北军没和父皇说?”云城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其余之事倒还算小,这一件,若被有心人利用,便是给你安个谋逆之罪都不为过!” “好在陛下圣明。”容清站起身,走至她身边,轻轻拉过她的手握住,“只罚我在府中反省半月,抄经书三卷。” “不必忧心。”他笑着,“没事了。” 窗外日光透进,照在她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之色,她的眸子忽地便黯淡了些许,“也是我没用,活了两辈子,连这一件事都办不好,还连累了你。” “说的什么傻话。”容清抬起手,将她耳边因方才胡闹一同而落下的一缕发捋至耳后,“谁也没想到戎族的人会平白无故出现在那里。怎么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