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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快好了。” 容清有些恍惚,上一世她日日缠着自己时,便是这副乖顺可人的样子, 自重生一回,许是她心中有气,每每见他脸色都不太好,像今日一般还是头一遭。 声音不禁便软了下来,“城儿怎的如此不知羞,在男子面前随意掀衣么?” 他轻轻抚着云城的发顶。 云城昏迷初醒,说话时仍有气无力,几分虚弱。 她惬意地半眯上眼,轻哼一声,“这么些时日换药擦身,该看的不该看的你瞧见的还少么,有何羞涩的?” “况且......” 况且,纵使气话说了不少,小脾气也闹个不停,但她这一辈子,连人带心,总归都是他的,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容清眼中笑意渐深,“况且什么?” 云城闭上眼,头侧至一旁,不再说话。 容清浅浅地笑了一声,给她将被衾拉高,也不再说话,靠坐在她身侧,眼睛半阖。 不过三四日的功夫,他的双颊已消瘦了一圈,颧骨微微突出,脸色显得愈发苍白,唇边生起了青色的胡茬。 云城偷偷睁开眼瞧他,觉得心疼。 “睡不着?”容清睁开眼,淡淡地瞧着她。 她叹了一声,“怎么几日过去,你没有往日俊俏了?” “选驸马才要看相貌,殿下这是对微臣有意?”容清笑意清润,“若殿下有此意,微臣不胜荣幸。” 云城轻嗤一声,“容相整日里同那待嫁的小媳妇一般,等着郎君来求娶。” “是啊,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半分不能少。” 他眉尖的倦意极重,却仍是陪着她说话,云城顿了顿,去拉他的手,“你别陪着我了,已经没事了。” “你才刚醒,身子正弱,身边不能没人。”容清回握住她的手,“你睡吧,我靠着眯一会便可。” 云城不说话了。 容清这人一向说一不二,没有商量余地。 半晌,她轻轻扯了扯他的手。 “怎么了?” 云城看着他,眨眨眼。 容清轻笑一声,“怎么愈发爱撒娇了。”说着,他纵容地弯下身子,倾身在她脸侧,“想说什么?” 屋外的暖阳照在他流畅无暇的侧脸,勾勒出一道醉人的弧线。 云城弯起眼角,双臂忽地环上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眼前。 容清身子一晃,险些压在她的伤口之上,他以手撑住床榻,支住身子,眸中有了些微的恼意,“胡闹什么?若是压裂伤口,不知又要受多少罪......” 下一瞬,云城仰起头,樱唇贴在他的唇瓣之上。 容清猛地怔住。 丝丝缕缕的清甜渗入牙关,丁香小舌生涩地、试探着,轻轻触碰着他的唇。 片刻后,她放开手臂,苍白的双颊终于泛上些血色,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他。 容清怔怔地看着她,半晌,低低地笑出声来,低沉清雅,眼中情意温软缠绵。 云城愈发窘迫。 方才的恼意早已消散殆尽,容清俯在她耳侧,“城儿,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 他眸色渐深,未及她应声便又覆身吻上去。 却顾及着她的伤势,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触碰着,双唇相贴,情意缠绵。 “公子!今日这鸡汤可是杀了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门忽地被撞开,听云兴致冲冲地提着鸡汤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云城被吓了一跳,豁然睁开双眸。 “嘶——”听云愕然地瞧着眼前亲吻着的二人,猛地用手捂住双眸,“对不住,对不住!”她慌里慌张地将瓦罐搁在桌上,“你们继续,继续......”遂红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 门板“咯吱,咯吱”地轻声叫唤着。 云城瑟缩了一下,“那位......” 容清却是不依,又贴上了她的唇。 风过无声,吹起了二人的发丝,纠缠在一处。 容清极有耐心地轻吻着。 两柱香的时辰后,云城推了推他,侧开脸,气喘着道:“你倒是精力旺盛。” 容清埋在她的颈项,低低笑了一声,摸了摸她漾着水意的红唇,“怎么了?” “不乐意,还是不舒服?” 云城的脸轰地一声便烧着了,怒瞪着他,却不知此刻她双颊泛着微红,媚眼如丝,眼含秋水,软绵绵的让人心生怜意。 “我饿了。”半晌,她蹦出几个字。 容清笑了,起身去给她拿桌上的鸡汤。 云城眸光在他微有些踉跄的双腿上一顿。 “容清,”她唤道:“你的腿......怎么了?” “骨折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他云淡风轻地浅声道,将鸡汤从瓦罐中倒在碗里。 汤色澄清,上漂浮着翠色的小葱去腻。 浓厚醇香,飘香四溢。 容清将汤勺递到她的唇边,却见她面色严肃,秀眉蹙起。 “怎么?”容清微有些诧异。 “容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双腿骨折,如若恢复不好,便会落下病根,不能恢复如常,阴天下雨会剧痛难忍,若是严重,今后行走只能一瘸一拐。纵是这样,也无妨么?” “我是臣子,又非以色事人者,双腿纵使瘸了,也只是不大好看,并不会影响什么。”容清笑了笑,“这不是什么大事。” 云城叹了一声,半靠在榻上,正色道:“我知你心中担忧我的伤势,但我亦如此,你若一心看顾着我而忽视了自己,我又如何能够心安?” “为何要自己吓自己。”容清无奈地将一勺鸡汤送至她嘴边,“真的不严重,顾伯已替我接过骨。” 云城喝下鸡汤,咂咂嘴,皱眉看着他,“我说的不全是这个。” “容清,这么些年,我太了解你了。你表面上温和清雅,待人有礼,内里却是个比谁都执拗的性子,非要将所有的事都扛在自己身上,死死顶着,也不对人说一句。” 她撇撇嘴,“我希望日后所有的事,我能同你分担,而不是你一人将所有事都自己扛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