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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吗?”云池愣了一下,试探道:“怎么,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云池,勉力压下心底的不适,装作浑不在意道:“没什么,只是不太喜欢了,便也没必要再像从前一样了。” “我仔细考虑过了,容清长得一般,脾性古怪,又是个不通人情的,除了才华尚可也没什么好的。我何苦要追着他不放,这天下的男子如此之多,又不是非他不可。” 云川坐在一旁十分无语。 皇姐你说瞎话好歹也打个草稿。 长得一般......容相那样貌整个大梁少有人能同他相比。 脾性古怪,分明是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只不过是不近女色罢了,但这......若是作为夫君,难道不是一个良好的品质? 还才华尚可......云川心底腹诽,年仅二十五岁便成了宰辅,大梁建国数百年,这样的人掰着指头也能数过来。 所以......皇姐你倒不如说是因为被容相拒绝太多次心灰意冷还可信些。 父皇母后倒是十分高兴。 皇帝脸上难得有了喜色,险些喜极而泣。他激动得双手微颤,给她盛了碗蟹酿橙,“说得好!赶明儿父皇就将世家大族才俊们的画像找来,你好好挑挑,选个称心如意的夫婿!父皇绝不会委屈了你!” 云城扯了扯嘴角,您和云川还真是亲父女。 云池面色微怔,半晌,也跟着笑了,“不过容相才俊,倒是可惜了。若不是你不肯强求,你父皇早为你二人赐婚。” “你情我愿,不必如此。”云城道。 “有理。”云池淡笑,“那皇叔回去好好瞧瞧,大梁的长公主定要配这天下最好的男子。”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云城看了他片刻,曼声道,“多谢皇叔。” — 午膳过后姐妹二人陪着说了会儿话便相携告退。 虽还是春日,天却一日一日地热起来了。云城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川儿,你先回去吧。”她用手扇着风,“我一个人待一阵。” 云川点点头。 “夕颜,你同她一起回去。” 夕颜皱眉,“公主,你一个人......” “无妨。”云城冲她笑笑,“这是在宫里,能出什么事?去吧。” 看着她二人离开,云城四处望了望。 宫里的花匠不知用了何种方法,竟让这荷花春日里开得如此旺盛。她眨眨眼,索性走到水边解开了小船的缰绳跳了进去。 这莲池极大,荷叶田田,接天映日。 蒸腾的水汽带了丝丝凉意,晌午时分太阳正毒,这里却是凉爽得很。 小船咯吱咯吱地晃着,云城躺在船上,任由它顺水飘荡。 她想着方才的事。 上一世她一心扑到容清身上,五皇叔便也帮着她,名为疼爱,实则......正因如此,父皇对她愈加失望。又兼之云川不知怎的迷上了个伶人,爱的死去活来。两个女儿没一个可堪大任,他便将皇位传给了最为信任的五皇叔。 云城虽是上辈子活了那许多年岁,但仍旧是对这些朝政之事的弯弯绕绕不大清楚,也不知究竟用何种办法才能阻拦他。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父皇对她失望,那她便学习朝政,参与政事。只是,事情的轨迹一旦发生改变,皇叔执着于皇位,怕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她叹了口气,十分烦恼。 巨大的荷叶从她头顶经过,云城眯了眯眼,从叶子碧绿的缝隙中瞧见旷远的天空,烦躁的心平和了些。 她随手揪下一片花般,清香入怀,日光倾洒而下,照出花瓣中透明的经络。 云城聚精会神地看了半刻,倦意袭来。 却总是有人不解风情,这般安静正适合午睡之时,有人划着船过来了,动静还不小。 她皱了皱眉,当是下人来寻,“本宫说过想一个人待着,你们不必再来。” “微臣见过殿下。” 她愣住,随即几乎是本能般地蓦然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顺便还理了衣襟。 数尺之外,容清神情温润向她淡笑,“不知长公主在此,还望恕罪。” “你在这里干什么?”云城拧眉,“外臣不得入后宫,容相不知?” 容清笑笑,“此莲池与皇城外护城河相通,微臣来此,实属意外。”他顿了顿,见她身上衣衫单薄,且被露水浸湿,显出窈窕的身姿,眸色微暗。 “虽为春日,莲池湿气甚重,公主还是早些回宫免得染了风寒。” 她身上的衣衫湿了不少,穿在身上也确实不大舒服,“本宫知道了。” “此地距池边尚远,若公主不弃,微臣送公主回去。”容清淡声道。 闻言,云城抬头看了他半晌,嗤笑一声,“容相此番倒让本宫受宠若惊。” 容清神色如常。 “罢了,那就麻烦容相了。” 容清颔首,将船划至她身侧。 云城起身便要向那船迈去,只是这船本就小,一踏上去便猛地一晃,她站立不稳猛地向后栽去。 容清及时揽住了她的腰。 云城的腰向后仰着,他的手紧贴在微湿的腰身之上,肌肤相贴,清晰的触感让两人都惊了一惊。 “放开!”她脸颊微红,怒道。 他收回手微向后退一步,垂眸道:“不得已唐突殿下。” 云城冷哼一声,没理他。 二人一路默然无语,只听得到水流潺潺,不消半刻,岸已在眼前。 容清垂了眸,薄唇微启,忽地轻声道了一句:“听闻京城中来了位精通音律的乐师,琴声一绝,殿下若得了空可去瞧瞧。” 闻言,云城一愣,微蹙起眉。 4. 又见故人 本宫倒要瞧瞧,你这乐师有什…… “乐师?”不知为何,她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恼火,冷笑着道:“容相可当真是好兴致啊,怎么,是朝堂之事过于清闲了?你还有这等闲工夫去瞧美人?” 两岸莲花轻曳,日影斑驳。